回到民国当小编(校对)第748部分在线阅读

第20章
发个空间站庆祝一下
　　人民大会堂。
　　“过去的一年，极不平凡。面对复杂多变的国际政治军事形势和艰巨繁重的国内建设发展任务，全国各族人民在党的领导下，同心同德、团结奋进，取得新的重大成就。”
　　总理的政府工作报告。
　　我军进入雅加达的日子，正好也是第三届全国人大第三次全体会议的最后一天。
　　“1965年是国家第三个五年计划的第三年，是承前启后的关键年。”
　　“1965年，我国粮食产量突破2.8亿吨，连续三年保持较快增产幅度；全国农田水利建设进入新的历史阶段，灌溉面积继续增长，防灾减灾能力增强；化肥、农药、良种等农业支持产业快速发展，杂交水稻播种率超过5%。”
　　“工业生产保持快速健康发展，全国工业总产值4405亿元，比1964年增长15.6%，各项工业品产量均有明显提高，产品的质量和技术含量进步明显。1964年，我国钢铁产量达到4510万吨，超过日本和联邦德国，跃居世界第三位……”
　　掌声。
　　唐华回头看看总理，再看看前面。
　　哎，总理说“粮食产量突破2.8亿吨”才是最应该鼓掌的时候啊。
　　1963到1965年，粮食产量从2.2亿吨三级跳，2.4、2.6、2.8，今年确切地说是2.84亿吨，邓子飞最近几年的工作真的是牛到飞起。
　　至于钢铁产量连超两国，西德是发展差不多到上限了，去年4100万吨，今年还是4100万吨。
　　日本今年钢铁产量3950万吨，是从4000万吨的线跌下来的。现在外媒给日本经济下的定义是“奥运后综合症”，意思是1964年日本举行完奥运会之后，经济就开始不景气，政府直接投资减少，就业拉动不力，市场流动性下降。
　　但唐华自己知道，这“奥运综合症”不是真的，奥运会是在背锅。
　　如果按原来的历史线，1965年的日本经济应该还是很不错，甚至可以说又迎来了一波新的高速增长期，原因是越战。1964年8月东京湾事件，越战全面升级，日本突然又不愁海外商品市场了。
　　然而现在的历史位面哪来的越战。印尼战争中，越南南部还贡献出了两个大型机场，用作我军远程航空兵的基地呢。
　　因为没有越战，日本二战后的高速发展期，或许就……到此为止了？
　　……
　　1965年的钢铁产量，美国1.2亿吨，苏联9450万吨，这两个是第一阵营。
　　接下来三四五六名，是中国、、西德、日本、英国，产量分别是4510、4150、3950、2850万吨，这是第二阵营。
　　再后面是第七名法国，1950万吨，第三阵营排头兵，法国后面是老八意大利1300万吨。再往后，就没有超过千万吨的了。
　　不得不说，钢铁产量在六十年代，还是能大致反映各个国家的工业实力的。
　　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20年，20世纪走过了三分之二，这个世界的前几名工业强国，和1900年的时候差不多。1900年侵略中国的“八国联军”，现在除了奥匈帝国已经去世，其余七国都稳稳地呆在top8里面。
　　唯一的变化就是中国，中国从一个被人踩来踩去的半殖民地半封建农业国，不动声色地挤进了top8，并且低调地占住了老三的位置。
　　说低调可能有点夸张，1963年7月南海危机的时候中国可不低调，还吓了全世界一跳。还未完全结束的印尼军事行动也是。
　　“铁幕建立以来，最大的变化、也是对自由世界最大的挑战，是中国在铁幕后面悄悄完成了初步的工业化，并让冷战的东线有了‘竹幕’之称。”
　　“与中国的工业化相反，自由世界的二号选手英国，则在‘去工业化’的道路上疾驰飞奔。”
　　“现在我们可依仗的优势，或许不是英美同盟，而是北大西洋公约组织成员的总体经济和军事实力。相比于华约，北约国家的整体实力占优。”
　　“至于中国，南中国海危机和印尼战争显示出它的战略方向是南进——扩展自己对马来半岛、马来群岛的影响力，韩国和日本对此可能会感到甚为安心。”
　　“但中国的发展受到国内发展不平衡的严重制约。中国只有1.4亿城市人口，中国在计算机、导弹、航天方面的所有成就均来自于此，其余近6亿人口居住在农村，不仅无法生产工业品，他们的生存还必须由城市生产的工业品维系，这使得中国无法建立庞大的核力量或常规军力……”
　　“这个英国专家的说法，愚蠢。”
　　爱丽舍宫。75岁的戴高乐听秘书阅读报纸的头条，读完这篇文章之后，评价了一句。
　　“他只看到6亿贫困的农民，换一个角度，我却看到了6亿潜在的城市工人。不过我相信，英国高层的看法会比这个头版评论员高明。”
　　秘书：“总统先生，或许英国首相和他的班子还不如这位评论员……”
　　“法国需要与铁幕之内的国家接触，”戴高乐说，“我要在今年进去。先访问苏联，再访问中国。两个国家最好都能去看一看。你去安排吧。”
　　……
　　北京。
　　“切洛勉同志您好，瓦西里·米申同志您好。”
　　航天中心，唐华与苏联航天的两个技术负责人视频连线。
　　“唐，斯坦尼斯航天测试中心的公开视频曝光，苏共中央主席团已经疯了。按照米高扬主席的要求，我们正在准备一个方案，而且迫切需要与中国同志一起协商。”
　　唐华：“我也知道了此事。NASA沉寂了四年，现在他们拿出了大家伙。”
　　一周前，美国电视台播放了一组专题节目，是在位于密西西比州汉考克县的斯坦尼斯航天测试中心拍摄的。
　　这个航天测试中心是NASA最大的火箭箭体/火箭发动机测试中心。其实早在三年前，土星-5号的F-1发动机就在这里做地面试车了，但NASA那时候保密得严，700吨推力的发动机测试没有引起大家的注意。
　　1966年2月，土星-5号的第一枚样箭SA-500F造出来，运到斯坦尼斯组合测试，这么大的火箭出现在这里，再怎么藏也藏不住了。
　　直径10米、全长估计得有百米的土星-5号在电视节目的大部分时间里都没露出过全貌，因为摄像机的机位太近了。只有在最后十几秒，才播放了摄影师把摄像机架在远处树林边上拍摄的全景图。
　　苏联这边，其实并不是说情报系统以前对此毫无预警，但高层从各个渠道获得的情报通常并不一致，有时甚至是相互矛盾的，这时候高层只好暂且“全都不信”。但电视节目不是搞来的情报，它几乎等于事实。
　　在事实面前，苏联高层不能不重新考虑自己的登月计划。
　　唐华：“中国方面会为任何一种登月方案的火箭、航天器提供全套的计算机、信息、控制系统解决方案，切洛勉同志、米申同志，你们各自的方案都一样，都会获得一个完美的系统……但这件事情恐怕我们现在还不能马上就开始做。”
　　米申：“是的，今天我们连线的主要目的就是共同观看长征-5号的首飞。”
　　唐华：“钱学森就在海南，而且他现在应该还在现场，大约半小时之后才会回到视频会议室。不过，他回到视频会议室的时候，就差不多是火箭发射的时间了。”
　　……
　　文昌航天发射中心。
　　12月中旬就运到文昌的长征-5号箭体，因为印尼军事行动而在仓库躺了一个多月，不过在2月1日之后它就开始组装和测试，现在，72米高的火箭已经矗立在1号发射塔了。
　　钱学森、任新民在控制中心外，用望远镜观察长征-5号，直到燃料加注完毕、加注管脱落，这才走进控制中心。
　　“老钱，”唐华说，“这是芯一级9发并列的重型火箭，你感觉成功率会不会像理论推算的那样？”
　　钱学森：“长五芯一级9发，长三捆也有8发了，而且是分在芯一级和四个助推器上的。长五并没有复杂多少。理论计算的火箭整体可靠度95%，实际上，……我认为它不止95%。”
　　米申：“NK-15和NK-15V在中国和在苏联各自做过了一全套完整的地面测试，发动机的可靠性很高。”
　　唐华：“米申、切洛勉，现在NK-15系列和RD-275系列的推力级别相似，我感觉我们又重复建设了。”
　　米申、切洛勉：……
　　长征-5用的NK-15单台推力150.5吨，质子火箭用的RD-275单台推力178吨。
　　RD-275单台推力稍大，但大得也不多。比冲方面，NK-15高达297，RD-275是偏二甲肼/四氧化二氮推进剂，比冲287。NK-15还占了无毒无污染的优势。
　　也就是说，RD-275除了单台推力高，其他方面都是NK-15占优。
　　唐华：“我们现在肯定要谈论登月火箭和登月航天器了。在设计具体的火箭方案的时候，其实最好最快捷的方法，是两个设计局的方案基于同一种火箭发动机来设计。”
　　……
　　“5，4，3，2，1，点火！”
　　文昌航天发射中心从未发射过这么巨大的火箭，长征-5飞离发射架、钻进云层，在热带雨林上空滚动的尾烟还在缭绕了足足10分钟，甚至都能在十几公里外看见。
　　从电视画面里能分辨出长征-5的9台发动机喷出的9头尾焰，摄像机保持跟踪，直到火箭钻进云层之前，9台发动机都是完全正常的。
　　在长征-5号的箭体外壳，还首次安装了4台小摄像头，向下拍摄发动机的工作状态。火焰轰隆隆地从发动机喷出，远处地面的景物原来越小，最后被云层遮挡，画面变成只有火焰和一片白云。
　　“第一级准备脱离。”“第一级脱离成功。”
　　“第二级点火成功！”
　　火箭第一级坠落，剩余部分继续飞行，飞过菲律宾、飞过印度尼西亚，在它的下方是几内亚岛，澳大利亚陆军正在给几内亚岛西的独立游击队发送武器，这些独立运动的武装此前几年一直在丛林里打游击，终于可以合法露面了。
　　在火箭西边的爪哇海海面，“江苏”号和“浙江”号正带着多国部队的90多艘舰船，在爪哇海举行有史以来最大的海上分列式，“重庆”号是检阅舰，搭载苏加诺总统和叶帅，检阅海上列阵的军舰。
　　发射空间站时，长征-5是两级入轨。第二级点火成功，意味着只要第二级只要不烧着烧着炸掉，空间站基本上就成了。
　　第一级9台发动机都安然完成了工作，第二级的四台发动机应该是不会有问题的……
　　“远望一号跟踪、测控正常！”“第二级工作正常！”
　　在珊瑚海待命的远望一号发回了信息。
　　“第二级准备脱离。”“第二级脱离成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