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美国当大师(精校)第504部分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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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嘉兴烟雨楼在后世名列中国九大名楼之一,所谓九大名楼百度即可,就不多说了。
  不过比起同样名列九大名楼的武汉黄鹤楼和洞庭岳阳楼,还有虽未列名九大名楼但名头响亮的南昌滕王阁和镇江北固亭,嘉兴烟雨楼的名气要小了不少。
  原因是显而易见的。
  北固亭有辛稼轩的“想当年,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
  滕王阁有王龙门的“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1)。”
  岳阳楼有范文正公的“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
  号称“天下第一名楼”的黄鹤楼更是前有李太白的“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扬州”和崔员外的“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等等等等无数名作(2)。
  后有“此处最大敏感词”的“茫茫九派流中国,沉沉一线穿南北。”。
  虽说烟雨楼的历史也蛮悠久的,最早可以追溯到五代十国的吴越国,景色称得上秀美非常,不过可惜就是没有大文豪的加持啊。
  算来算去只有“十全老人”留下的二十多首诗词。他老人家太喜欢烟雨楼了,所以回去之后在承德避暑山庄复制了一个一模一样的。
  外加我大萌末年吴中名士张岱张宗子的一篇小散文。
  对了,他如今正在去红色圣地延安……不对,是临高的路上。
  这两位的名声和逼格当然是远远比不上前述的那几位大名士,于是就造成烟雨楼的名声和逼格也远远及不上前述的那几座大名楼。
  不过吗,在这条时间线上就不一样咯。
  因为如今要在烟雨楼前正式见面的两位大名士逼格之高,堪称是震古烁今。
  烟雨楼幸甚!
  未来的当地旅游局幸甚!!
  后世制作红色题材的影视工作者幸甚!!!
  “先生,请容我上楼通禀一声。”
  “兄台,请便。”
  众所周知,这位湖南人也是一位性情中人,他接到了那位江苏人的请帖之后欣然应约。于是康多尔请他上了小摇橹,抵达了湖心岛。
  康司机带着湖南人穿花绕树,就来到了楼高两层的烟雨楼之前。
  此时楼上灯火通明,管弦咿呀。
  独自在楼下等待的湖南人侧耳细听,原来伶人唱的是“气吞万里如虎”的另一首名作《声声慢——开元盛日》:
  “开元盛日,天上栽花,月殿桂影重重。十里芬芳,一枝金粟玲珑。管弦凝碧池上,记当时、风月愁侬。翠华远,但江南草木,烟锁深宫……”
  “只为天姿冷淡,被西风酝酿,彻骨香浓。枉学丹蕉,叶展偷染妖红。道人取次装束,是自家、香底家风。又怕是,为凄凉、长在醉中。”
  这首词表面上看是写的是八月桂花,也就是木犀。辛弃疾自己写的题注就是,嘲红木犀。余儿时尝入京师禁中凝碧池,因书当时所见。
  不过实际上他是借“枉学丹蕉,叶展偷染妖红”的红木犀花来讽刺当时沐猴而冠的女真人。
  所以在此地留下过二十多首诗词的“千古一帝”读了之后大为不快,搞了一次小小的“蚊子肉”,令天下禁绝这首词。
  不过我大清都凉了快十年了,如今哪有什么忌讳?
  “哈哈哈……”
  湖南人还没有见到人影,就听到门内有人开怀大笑。
  “嘉宾登门,恕袁某有失远迎。”
  人随声现,邀请他的主人家踏出了烟雨楼。
  湖南人定睛一看,来人却已换了装束。
  先前湖上泛舟之时,他是有着出尘之姿的蓬莱寻仙黄冠客。
  嗯,当时他走的是林青霞小……那个老阿姨演的东方不败小姐姐的路线。
  不过比起东方小姐姐那种亦男亦女也宜男宜女的中性美,我们的袁大师是纯纯粹粹和干干脆脆的直男癌……那个美。
  虽然这种复古的装束乍看起来有些像小日本,不过这年头赛里斯人就算真的穿和服也没有什么。毕竟中日两国之间的关系还没有到水火不容的地步。
  而如今楼前迎宾之际,他又成了风度翩翩的民国浊世佳公子。
  只见他身穿着一件月白色丝绵长袍,挽起的袖口露出雪白色的绢质小衣。下身是一条薄纱灯笼裤,足蹬黑色圆口布鞋。
  干净、利落、清爽、儒雅……总之,知性气质满满,民国范儿十足。
  残月疏星之下,亭台楼阁之中,花草树木之旁,两位年龄只相差一岁的年轻长衫客又打了一个照面。
  话说湖南人也处于他的颜值巅峰期……他老人家要是不帅的话,怎么会有富家女倒贴,小师妹倾心呢?
  所以这幅景象真的有点像那些套着历史皮的偶像剧啊。
  其实,民国风云人物之中帅哥何其多也。我们的袁大师要不是有17点的魅力,真不好意思和以上他们打招呼。
  袁燕倏“刷拉”撩起长袍前襟,“蹭蹭”地下了台阶,“嗒嗒”地疾步来到人家面前,十分殷切地抱拳拱手道:“怠慢怠慢,区区太湖袁燕倏。”
  “有痣青年”那也不是个寻常人物,对于他这样意志坚定的男子,而且性取向非常直的男子,17点魅力并没有什么多大的作用。
  他只是小小地“惊艳”了一下,马上非常客气地回礼通名道:“不敢不敢,在下湘江毛……”
  “阿嚏!”
  走在袁燕倏身后的康多尔大概受了风寒,突然打了一个十分响亮的喷嚏。
  袁大师转过头“嗔怪”地看了自己司机一眼,接着他看着“湘江一毛”凝眉“思索”了一下。
  “啪!”
  他用折扇重重地敲击了一下手心,恍然大悟地道:“哦。原来足下就是二……”
  “阿嚏!”
  小康又在很“恰当”的时候打了一个喷嚏。
  而又被打断了话头的袁燕倏又回头看了一眼,继续道:“原来足下就是当年驱张运动的旗手!”
  “说起来,袁某曾在《新青年》上拜读过老兄的《体育之研究》,极有见地,极有见地啊……”
  他摇头晃脑地背诵道:“体育者,人类自其养生之道,使身体平均发达,而有规则次序之可言者也……”
  “此言透彻,此言透彻啊。”
  “先生盛名果非虚致!”对方不由得睁大了眼睛,惊呼出声道:“鸿渐先生,您居然还记得在下的一篇旧文,真是博闻强记。”
  这篇文章刊登于1917年《新青年》第三卷第二号上。当时一场流感袭击了长沙,湖南第一师范里面因此也死了几个学生。
  正在此就读的湖南人还作了一副挽联,上联是:为何死了七个同学,下联是:只因不做十分间操。
  这个时候,他已经认识到了体育对国人身心的重要性,还在文章中称学校教育应当“体育占第一位置”。
  所以他才写下了这篇《体育之研究》,投稿到了《新青年》。
  也所以后来的早操、课间操和眼保健操其实就是他老人家的主意。
  我们的袁大师心说,老、子、是、谁、啊?!
  我是带着金手指的穿越者,同时兼你老兄的铁粉。
  江(网)湖(络)人送匪号“无脑小粉红,毛左大余孽”是也!
  据说有人给老子预定了一根五环之内的路灯……其实他这是在给自己脸上贴金了,那根路灯明明在通州。
  反正您的文章么,不管是旧还是“新”我还真读过不少,除了传说中的《第六卷》……
  想到此处,他不由得在心里面问道:“大师球,你有没有啊?”
  “宿主,有!但是你要看的话会增加海量S值。本系统劝你还是不要看了。”
  “哈哈哈……”袁燕倏干笑了几声道:“哪里哪里,虚名而已。至于什么博闻强记,是因为老兄这篇文章写得实在很不错,袁某印象深刻罢了。”
  “对了,鸿渐先生这种称呼就显得生疏了吗。我等以诗论交,以文会友。此地只有病友……那个文友,哪有什么‘先生’?称呼袁某鸿渐即可。敢问足下的字号是……”
  人家很爽快地道:“鸿渐兄,在下草字……”
  “阿嚏!”
  听到了这第三次非常“巧合”喷嚏声,袁大师终于明白了过来:“大师球,这是你搞的鬼吧?”
  “宿主,小心为妙,小心为妙啊。”
  袁燕倏只好对自己的司机说道:“好了,小康。这里没你什么事了。你身体不好就先去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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