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美国当大师(精校)第680部分在线阅读
不知道是谁在下面喊了这么一嗓子……好吧,除了我们袁大师也不会有谁能有这样的“故智”了。
无计可施的法官大人还真的脱下一只皮鞋,“梆梆梆”地敲起了桌子。
用皮鞋的效果肯定要比用法槌好,这是历史证明的事情就不用多解释了,法院内也逐渐安静了下来。
“OBJECTION!”
可是这个当口被告律师再一次做出了反对……
“理由!”正翘着脚在穿鞋的法官没好气地问道:“被告方因何反对?”
“我反对的理由是、是、是……”其实他也不知道为何反对,只不过丰富的经验告诉他不反对好像就要输官司了。
约翰·麦考尔不愧是未来的“法庭上的拿破仑”……他是因为在法庭上的统治力和他的个头才有了这个绰号的。
其实真实历史上的拿皇帝也不矮,不过就像爱吃烤乳鸽和肝脏馅饺子的“节制殿下”成了严格素食者一样,这也是没法子的事情。
他见缝插针地解释道:“庭上,我问这个问题就是为了说明袁女士和郑先生的婚姻关系名存实亡。”
这也不用解释了,如果袁淑华嫁到郑家五年之后还是处女,那么她的婚姻还有存在的必要吗?
“反对无效!”
这个道理法官大人自然是明白的,不过他还是转头向袁淑华解释道:“证人。你要知道在法庭上宣誓之后作伪证是有罪的,最低也要入监服刑一年。而你的证词涉及到你丈夫的名誉,所以你要是在我的庭上做了伪证的话,我至少会判你三年,这还不包括毁谤罪的处罚。”
这里必须解释一下,伪证罪在英美法系都判得很重。一般来说,最轻的一般虚假陈述也要入监服刑一年或者赔付高额赔偿。最重的伪证罪可以判到十年。
他这个话通过翻译传到了袁家大小姐耳中。
花容一变袁淑华的忍不住看了看旁听席中的大哥。而后者向她点了点头……
她也向法官点了点头道:“我、我、我明白。”
而法官径直向麦满分道:“原告方律师,你可以提问了。”
然后他又向着旁听席严厉地说道:“这一次谁再喧哗,我就判此人五天监禁,还有高额罚款!”
“那好吧,这是我第三次提问了……”约翰·麦卡尔很是“无奈”向着陪审团和旁听席耸了耸肩,再转回身问道:“袁女士,请问你还是处女吗?”
“我、我、我……是!”
“哇喔……”
被打过“预防针”的旁听者不敢说话,可是还是忍不住发出了惊叹之声。
“我问完了。”
倒是早有心理准备的麦满分干脆利索地结束了自己的提问环节,向着被告律师道:“先生,你的证人。”
“咳咳咳……”
脸色古怪的被告律师和古怪脸色的郑大公子交头接耳了好一会,这才起身问道:“袁女士,你是说你从未和任何一个人,包括……”
他一指郑垂道:“你合法的丈夫郑先生,你们没有进行过这个——咳咳咳。”
这年头,这种问题就连节操不多的律师老爷也问不大出口啊。
“那个性行为吗?”
“我、我、我……”
那么这个问题的答案,袁家大小姐更加是说不出口啊。
幸亏她早就得到了提示,只要回答了方才那个问题,那就可以……
“嘤!”
只见她小口一张,杏眼一翻,身子一软,就此晕了过去……可惜她不是她妹妹蒋落桐那样天生的女演员,看着实在有点假啊。
“My
poor
sister!”
就在大家心里都有点怀疑的时候,一脸不忍的袁大师一声悲呼,就从座位上跳了起来,大喊道:“医生,快去找医生!”
“没错,确实应该找医生!”
和他心有灵犀的约翰·麦考尔居然猛地一下蹦到了桌上,高声道:“庭上,其实本人认为被告律师也不用问了,只要找几位医生就能证实袁女士的证词!因为……”
法庭上的“拿破仑陛下”居高临下且睥睨四方地道:“事实胜于雄辩!”
袁家大小姐脑海中浮现出那经典的三个问题:
我是谁?
我在哪?
我要做什么?
第一百五十八章
新旧笔战震南北,袁郑镜破各西东(三十三)
一个问题……
一个技术性问题……
一个关键技术性问题:膜裂算不算受伤呢?
其实应该是算的。证据是《真爱如血》这部美剧。
这部剧里面有位杰西卡小姐姐,在没有膜裂之前就成了吸血鬼,就是那种很漂漂、怕光光、吸血血、能自愈的吸血鬼。
然后她有了一个小男盆友,每次OOXX的时候都……你们懂的。
举这么一个很有睡——那个说服力的栗子就是为了证明,膜裂就是受伤。
所以对我们的“虫脉术士”来说,一个比炒鸡蛋还要简单的治疗微伤就可以达成后世膜补手术的效果。
就这样,403.999位面的第一位膜补处女诞生了。
民国十年,九月六日,星期五下午。
工部局内的第一特设法庭之上,“约翰·拿破仑一世”掷地有声地问道:“尊敬的特蕾莎嬷嬷,请你在上帝和我们面前宣布你们的检查结果吧。”
给袁家大小姐做检查自然不能是男医生。幸好这年头上海教会医院不少,洋人修女也有很多,要找几位嬷嬷来检查那也不算难事。
基督教各派的修女么,就喜欢到第三世界国家去拯救“迷途的羔羊”。比如和这位修女同名的那位“圣女”。
一看就很有修女范儿的特蕾莎嬷嬷很干脆地道:“经过我和几位同事的检查,袁女士的处女膜仍然保持完好。至少以我看来,她还是一个处女……”
接着她很鄙视地看了被告席上的郑垂一眼,还在胸口划了一个十字道:“愿我主保佑袁女士!”
“刷拉拉……”
别说这位修女嬷嬷了,法庭中的其他人也把目光集中到了郑大公子身上。
而郑垂此时的表情有多么精彩那也不用多说了,要知道他此时正在经受着对于男人来说最为严厉、最为不堪、最为残忍的攻击,那就是……
他不行!
所以疑似不行的他直接跳了起来,指着老修女大声疾呼道:“你撒谎……”
“嗵嗵嗵!”
他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换了一把法槌的法官给厉声打断了:“被告,请注意你的言行!再这样,我就判你藐视法庭。”
“呼呼呼!”
郑大公子那不是什么粗人,而是留学日本名校早稻田大学的知识分子,也知道在法庭实在莽撞不得,只好喘着粗气,顶着众人的目光坐了下来。
但是他的状态已经有点不好了,身体抖得就像是秋风中的树叶一般。
前文说过,在原本那条时间线上,随父亲跑到东北的他在1931年出任伪满洲国国务院秘书官。但是在两年之后便暴卒于长春,时年只有四十六岁。可见郑垂的身体状况不是很好来着。
麦满分微微一笑,继续柔声问道:“特蕾莎嬷嬷,也就是说我的当事人没有和其他人行过房?”
“是的。”
“特蕾莎嬷嬷。那么在你看来,袁女士的丈夫是否尽到了一个丈夫应尽的义务了呢……”
“OBJECTION!”郑家重金请来的被告律师那也不是吃干饭的,立马反对道:“庭上,原告律师在诱导证人。”
“反对有效。”法官这次支持了他的意见,对着麦考尔先生道:“原告律师,请注意你的提问方式。”
“对不起我很抱歉,庭上。”
“约翰·拿破仑一世”先道了一个歉,接着道:“那么我问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