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修行者(精校)第37部分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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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延心中一动,笑了,这倒是一个机会。说道:“这套功夫和被你打败的单仩信的功夫有同样的弱点。你该对自己那一剑有很深体会,你就不能创一套武功来应付我这套功夫。”
林韵柔有点胆怯:“先生,我行吗?”
“为什么不行?你可是一个修行大道的修士,创造功夫,不过是对大道的一个应用,好好想想,作为我的弟子,难道这点都做不到吗?”邵延开始激将。
之后的几天,林韵柔基本处于一种特殊状态,脑中对人体结构、功能等方面一次次剖解分析,手还不断比划,在这种状态下,林韵柔对武道理解迅速提升,如果说以前林韵柔是身体上对武术一种本能反应,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现在对武术理解开始通透起来,以前她是一招一式使用不脱邵延传授的套路,现在开始跳了出来,形成自己的东西。
在几天中,邵延推掉一切权贵的邀请,让徐霞客的傲骨风范传遍长安,只为了给林韵柔一个安静的空间,也不指点她,只是静静看林韵柔一步步在武道上开辟出自己的路。
第六十二节
多情自古伤离别
林韵柔对武道的理解突飞猛进,如是凡尘中人,她已成为一代宗师级的人物。但在修真界来说,武术仅是小术,许多修士根本没有兴趣留意武术,邵延只是通过这种方法,让林韵柔明白如何悟道,道是无所不在的,关键看你是否有心。
转眼间过去十来日,其间有数场文人聚会,邵延倒是参加,除了谈些经典大义,诗词歌赋外,并无其他,邵延渐起去意。
半个月后,林韵柔高兴举着一本册子:“先生,我成功了!”邵延接过一看,封面二个大字:风雷。下书:徐清儿著。邵延不觉莞尔,整本书共分三篇,一为功法,二为掌法,三为剑法。
邵延仔细揣摩,在世俗出算绝世武学,一旦修成,周身风雷劲动,隐隐与天地相合,掌剑出处,使人有代天行宪之感,果然是邵延的天残地缺功的克星。
邵延看罢,夸奖道:“不错,如在尘世,就凭这一书,你就可以名垂后世。”林韵柔噘着嘴:“还不是先生所逼!”邵延微微一笑:“此处事了,我们明天就离开长安,继续向南。”当晚,收拾好东西,虽然无多物,但目前身份是凡人,样子总要做的。
第二天一早,邵延师徒便离开了客栈,出了城门,便准备向南方而去,刚到十里长亭,师徒惊呆住了,一大堆娘子军早已在此等待,原来,邵延自以为悄悄的走,谁知昨天收拾行囊时,早落在有心人的眼中,于是,今日一早,八大花魁便领着一帮娘子军在此等待。
一见邵延师徒,柳如是在前,其他人在后,一齐万福:“见过徐先生和清儿小姐!”邵延师徒回礼,林韵柔听到邵延用很低声音说了一句:“数日一觉长安梦,赢得青楼薄幸名。”这是借杜牧的一句诗来表达现在感受,声音极低,其他人根本听不见,除了林韵柔,林韵柔偷偷瞄了一眼邵延,想笑又不敢笑。
柳如是后面数位侍女手上端着一个盘子,盘上三杯酒,一个酒壶,柳如是取了一杯,侍女来到邵延面前,邵延也取了一杯,林韵柔也取了一杯,其他各人在身边侍女盘中也取了一杯。
柳如是举杯道:“惊闻徐先生今日离开长安,柳如是率众家姐妹为先生送行,此杯感谢先生为姐妹们所做的一切!”说完,仰头一饮而尽,邵延和众人一起饮尽此杯,侍女们又斟上酒。
柳如是举起第二杯,开口道:“第二杯,祝先生和清儿小姐一路平安!”众人饮了第二杯。
第三杯又斟满,柳如是道:“第三杯,愿先生不忘我等姐妹,如有一日,先生再临,柳如是与众姐妹扫榻相迎!”
三杯过后,邵延与众女告别,众女目送。邵延师徒已走出数百步,林韵柔回头见众女依然目送,对邵延说:“先生,她们还在望着我们,先生是不是也有点回应。”邵延道:“好吧!”头也不回,唱起半曲柳永的《雨霖铃》:“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待与何人说!”
歌声婉转,邵延越走越远,歌声却响在众女耳边,而人渐渐消失在远方。众女却将这大半首《雨霖铃》记住,一首新曲又在长安各欢场响起。
离开长亭已十里,前方一人在路边静静地候着,竟是纪湘然,她听说邵延今天离开长安,特赶来送行,她不愿和众女在长亭等候,便独自一人在此等候。
“今闻先生离开长安,湘然特来送行!”纪湘然施礼道。
“多谢纪小姐前来送行,邵延有礼了!”邵延还礼道。
林韵柔一见纪湘然,立刻拉着纪湘然到了一边。“湘然姐姐,我编了一套武功,姐姐看看怎么样。”林韵柔献宝一样将她编的那套天雷功塞到了纪湘然的手中。
纪湘然开始并未当回事,林韵柔太年轻了,功夫虽高,但要开创一门功夫不是那么容易的。但越看越心惊,觉得这门功夫隐隐克制着监天门的功夫,直是纪湘然第一次见到能克制自己的功夫,心中猜不透林韵柔的用意,她不知道,林韵柔一定程度上来说,还未脱孩子气,不由得苦笑说:“妹妹这门功夫好像正好克制姐姐的功夫!”林韵柔一怔,忙说道:“这都怪先生。”她将邵延见纪湘然的功夫后,感觉到监天门功夫超出了自己的理解,便挖空心思推测如何能练到纪湘然这个程度,结果推导出了邪气十足的天残地缺功,说着就将邵延那一套功夫一齐从包裹中取出,纪湘然见邵延没有反对,便翻看起来,越看越感到恐怖,纪湘然知道本门功夫很特殊,必须经过一种别人想不到的方法才能练习,不然就是找死。而邵延创建这套天残地缺功却走了另一个极端,以自残的方式避开那个难关,达到监天门的水准。
这才是最令人恐怖的,一个人只是见过她几次,见过她一次出手,便创造出这样一套功夫,威力上不亚于监天门的功夫,要知道监天门功夫因得到上古残章,又经数代完善,才到今天这个地步,而邵延只是一个人,数天时间,实在让人对他产生一种恐惧,更多于对他的敬仰。
武功练到纪湘然这个地步,记忆力也随之增强,纪湘然几乎到了过目不忘的地步,这一翻看,也全部记住,对林韵柔也感到不可思议。
“湘然姐姐,先生推演这一套邪恶的功夫,我对先生说,这套功夫如果流传出去,不知会造成什么后果,一个如果为了练功而自残,肯定不是好人。”林韵柔孩子气冒了出来,“这种邪恶功夫必须要能克制住,结果,先生说,‘你自己去编一套功夫去克制它。’害得人家花了尽二十天时间,日夜苦思冥想,终于编了这一套功夫,将先生邪恶功夫克制住。”
纪湘然已经有点麻木,这主仆二人是什么怪胎,徐霞客就不说了,这个徐清儿居然在二十天内也创出一门绝顶功夫,这已是一代宗师才能有的水平。而且,这两个人居然没当回事。
“清儿妹妹,你太厉害了,姐姐不如你,谢谢你能让姐姐看到一个新的境界,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本门功夫姐姐由于门规限制,不能透露,姐姐这次回山,一定禀明师门,如师门允许,定将秘密告诉先生。”纪湘然说道。
回过身来,对邵延一礼:“徐先生,湘然拜谢了,先生一直想知道本门所在,湘然就告诉先生,先生有空可以去本门看看,本门定倒屣相迎。”说完,轻轻说了一句话,邵延才恍然大悟,原来,具体监天门是如此,不怪江湖中传说纷纷,谁也不知道监天门的所在地。
邵延师徒离开了长安,非一日,这日,日已偏西,不远前方就是一个较大的村庄,邵延两人踏进这个村庄,准备晚上留宿于此,但一进村庄,两人都露出疑惑之色,太阳还未完全落山,户户已紧闭门窗。
邵延见不少户门上有锁,感到其怪,这个村子不小,怎么好像发生什么事,不少人家不在村内。
邵延来到一户门前,这户应算这个庄上大户,红砖绿瓦,高墙大院,刚到院门口,院内传来狗叫的声音。
邵延上前敲门,有个苍老的声音问道:“谁呀?”
“老人家,我们是过路的,经此地,见天色已晚,想借宿一夜。”邵延道。
过了一会,门吱呀一声打开,一个满头白发,手扶拐杖的老头打开了门,让邵延师徒进了门。穿过院子,来到正堂,老头说道:“不好意思,家中人不在,只有我和老太婆两人在家,刚用过晚饭,还有点剩饭,我们年纪大了,弄不动了,你们就将就点。”说完喊道:“老太婆,将刚才饭菜端出来!”
一个和老头年龄相仿老太婆颤微微端着饭菜走了出来,邵延和林韵柔忙上前接过饭菜,林韵柔更是搀住老太婆:“奶奶,你歇着,我们自己来。”
饭菜很简单,二个蔬菜和一碗饭,邵延师徒草草用过饭,林韵柔帮助老婆婆收拾碗筷,邵延借这个机会问道:“老人家,我进村时发现户户闭门,难道这个地方是这个风俗,还是有什么特殊的事发生?”
“唉!你是外乡客吧,明天趁早离开这个地方。”老者未曾开口,先叹了一口气,“本来,我们这个地方也算是一个好地方,就在半个月前,不在怎么回事,忽然闹起了僵尸,庄上也被僵尸害死了几个人,加上好长时间也未下雨了,结果,能搬走的就搬走了,不能搬走的也是能投亲戚的,小老儿家的儿孙们都投亲戚去了,只剩下小老儿夫妻二人。庄上未走的,到傍晚,立刻关紧门窗,不敢丝毫出声,怕晚上引起僵尸注意。”
“这人僵尸是从什么地方出现的?”邵延追问道。
“听人说,是从前面八里外山中那座王侯墓中出来的,具体的小老儿也不清楚。”
“老人家,村上的人就没有请人除去僵尸?”邵延问道,此时林韵柔也收拾结束,也在一旁听着。
“怎么没有,前些日子请个法师,结果,法师没有制住僵尸,反而被僵尸所害,自己变成了僵尸。明日据说这次请的仙师,希望这次能除掉僵尸。”老人说。
邵延又问了些情况,老人一一回答。见天已彻底黑了下来,就引两人去房间,洗漱休息,并告诫两人,夜里不管听到什么,都不要出声,更不要出来。
两人进入各自房间,上床后不久,先听到全村狗都叫了起来,接着呜咽几声,就啰嗦缩到角落里。
来了,邵延和林韵柔神识探出,果见一具具僵尸已进村,神识又向远处探去,山中一座墓已残破,缕缕尸气散出,周围僵尸四处游走。
收回神识,村中游走的僵尸实在犯嫌,邵延取出一张婆娑灵符,轻轻往上一送,灵符如虚影般透过了屋顶,在村庄上空猛然六字大明咒光明大作,隐隐似有禅唱之声,佛光过处,僵尸如飞灰般崩溃。
整个村庄一下子安静了,在这静谧中,虫鸣声又悄然响起。
第六十三节
古墓前头听秘闻
早晨,邵延和林韵柔见过二位老人,共用早饭。二位老人似有疑惑:“昨夜先生二人休息可好?昨夜是近些日子来最安宁的一夜,好像僵尸进村后掉头就起了。看来,二位是有大福之人,鬼神都让道。”
“老二家说笑了,事实上是我二人托老人家的福!估计是僵尸是没有什么可图。”邵延也客气地回应。林韵柔在旁边偷偷地笑,先生又在糊弄人了,明明昨晚是一张婆娑灵符解决了僵尸,护住村庄。邵延所做,当然瞒不了林韵柔。
早饭过后,和两位老人告辞,庄上各户已陆续开门上,在这时,好像一切也开始恢复了生机。两人还未出庄,就听到有人喊道,仙师来了,许多人向村口涌去,邵延和林韵柔也随着众人向村口而去。
村口起来四个人,前面两人一身官差服饰,后面两人却是与众不同,年龄大一身灰袍,头上一根木簪将头发挽成一个发髻,看上去一身仙风道骨,旁边一个年青人,一身青衣,也同样头上挽个发髻,面如冠玉,剑眉修长,身材修长算得上翩翩美少年。
官差来到村口,叫道:“村长何在?”众人让开了路,一位老者迎了上去:“见过两位官爷!”
“县太爷听说此处有僵尸为害,特从郞垩仙山请来两位仙师为大伙除害。”其中一位官差说道。邵延见两个修士,年长为筑基中期修为,年青为炼气九层,郞垩山,从以前邵延所知,此山有个小型修真门派,就以山名命名,叫郞垩门,门中修为最高为结丹期。
村长和众人将官差和仙师迎入村中,邵延师徒却没有兴趣跟过去,直接出了村口,邵延望着前面山峦,昨晚已向老人打听过,此山名为四姑山,当地乡人称之为四姑娘山,山有四座较高山峰,远远望去,的确比较形像,邵延神识所探破损大墓就在此山中,周围四峰屏护,向南有一片开阔地,背面却没路,后来听说三百年前,有神仙打架,巨剑从天而降,劈开了一座小峰,形成了一条笔直的通道。
邵延和林韵柔来到这条通道,的确笔直,不是自然造化,看来至少是元婴修士间战斗,更有可能是化神级别的争斗。邵延和林韵柔对望了一眼,对这条通道已形成三百年,但眼中这条通道依然让两人感到震撼,两人迈步进入其中,细细品味其中蕴含的感觉。
两人正在其中慢慢行进,头顶上传来破空声,两人抬头看了一眼,知道是那两个郞垩门的仙师,果然,两道光华在前方大墓处落下,邵延和林韵柔与他们相隔甚远,常人只能隐约见到两个人影,不过,在邵延师徒眼中,两人却是很清楚,两位郞垩门的修士好像商量了一会,然后遁光一闪,两人已入内。
邵延和林韵柔也不着急,只是慢慢悠悠来到墓前,对邵延来说,现在是白天,僵尸根本在地下休眠,要查清情况,最好是夜晚,那时僵尸出动,不过那时僵尸也是最凶猛之时,但对邵延来说,这些僵尸还看不上眼,昨晚神识所见僵尸,如论修为,不过相当于炼气一二层的修为,在晚上,阴气活跃,白日易忽略的地方能较清晰的看见。
当然,这只是邵延的想法,艺高人胆大,如是他人,可能还是白天好,相对比较安全。邵延催动眼神,整个环境如琉璃一样透明,细观此墓,不由大为惊叹,地球上帝王之墓不如也,眼前看见的墓不过是极小一部分,只是墓的一个前门,整个墓的主体却在山腹之中,由此处入墓,一条长长墓道通往山腹之中,墓道拱顶砖结构,有两人多高,两边宽能容两辆车进入,墓道长约三百步,始入山腹之中,这了防盗,正式墓门的石门后流沙封死,然而,现在墓门已残破,沙子已在墓道中散落近三十步,这三十步地面都铺了一层厚厚的沙子,上面满是脚印,像是多人出入,山腹之中,一条通道每隔数步,便分为两条,只有一条为正路,歧路之中,机关百出,翻板巨石,滚轮刀阵,无不具备,机关之中,偶见白骨,估计是死在此处的盗墓之人,如不入歧路,路尽之处,却以凿石为洞,中间一个主室,空间极大,好似一个大厅,中间凿石为台,层层拾级可上,其有七阶,台上一巨棺,棺盖半开,四周显得空旷,旁边各有数个耳室,耳室之中,各有数棺,后面一条黄泉道,却通向下一层,下层居然又有数室,其中白骨累累,也有其他物件。
邵延眼中,郞垩门的两修士都打开护体法器,加之应用神识探索,每到路口,都用神识探测一番,倒也未入歧路。邵延见此,收了眼神,林韵柔却以神识探入其中,石质之中,神识远不如在外界那么不受阻碍,就这样,也探了个大概。
未等他们进一步行动,隐隐又传来破空之声,邵延一拉林韵柔,两人后退,木石潜踪,两人身形消失。
一会后,两道血红光华落下,现出两人,一人一身腥红衣袍,好似鲜血一样,前后斜插两柄三股叉,叉上隐隐似如血液流动;另一人却如吊死鬼,一脸苍白,手上一杆幡,细看幡面,却是一串串纸钱构成,一股灰气在纸钱间盘绕,一身白衣,活脱脱一副勾魂使者的模样,两人一看便是魔道修士。
邵延和林韵柔一眼看出两人都是结丹期修为,红衣人已到结丹颠峰,白衣人也是结丹后期,浑身邪气隐隐。林韵柔传声给邵延说:“师傅,这两个人一看就不是好人。”邵延也传声道:“作为一个修士,是邪是正并不太重要,关键是自己的本心,修行是为了超脱,不要为世俗观点所误,一切都要认清自己本心,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只要不阻挡自己的路,是正是邪与己并无实质意义,就是同为正道,如阻碍自己成道,也不共戴天。”
两个魔道修士并未急于入墓,而是在墓前不急不忙的谈起天来,白衣人说道:“江兄,什么时间入墓?好像已有人入墓。”
“不着急,这个地方我已注意很久了,僵尸和阴魂到夜晚才活跃,到时候我收取僵尸,你收取阴魂,在墓中应该还有更强大的僵尸和阴魂存在。”红衣人说。
“这座墓是不是江兄布置?培养了许多年了吧?”白衣人问道。
“我根本没有布置,这个地方本是三百多年前杞王之墓。”红衣人道。
“是不是前朝那个暴虐的杞王?”
“不错。就是那个恶名昭彰的杞王,杞王身前一登王位便开始选吉地,修陵墓,耗时数十年,才修成此墓,死后,数名嫔妃殉葬,修墓工人也被关在其内,整个墓中怨气冲天,极易形成怨魂僵尸,不过,因为此地风水好,无僵尸怨魂形成条件。也许是天意,杞王入葬后不久,此地发生了一场化神修士大战,其中一名修士一剑劈开北面一座小峰,那就是当初一剑所开。这一剑彻底破坏了此地风水,此地变成凶地,杞国不久后就灭国了。”红衣人指着北面那条邵延师徒来的路,两人带有敬畏望着那条道路。
白衣人带点好奇问道:“江兄,这段秘辛苦我怎么没有听说过。”
红衣人笑道:“你当然不知道,不仅是你,整个修真界知道人极少。化神修士对我们来说已是传说,我之所以知道,是因为其中一个化神修士是我们血魂宗的前辈。”
“你们血魂宗有化神修士?”白衣人叫了出来。
红衣人有点情绪低落地说:“现在没有了,当初是宣法门的一位化神修士和本门化神修士一路打到这边,最后,那位宣法门的修士居然一剑破开了空间,就是这一剑,劈开了这条路,也是这一剑让本门的化神修士生机破灭,也是这一剑,让宣法门这位修士飞升进入灵仙界。本门化神修士支撑回到本宗,口述让人记下这段秘辛后,便陨落了。”
隐身在一旁的邵延听到这段秘辛,心中顿起一个疑惑:从蔚蓝仙府中他得知,这个世界被封印,从来没有提到什么灵仙界,这个世界被封印后,修士进入化神也不可能飞升出去,什么时候冒出灵仙界,邵延一直以为,化神修士一直存在世间,只不过不露面而已,谁知能飞升到一个灵仙界。看来,这个世界谜团还不少。
白衣人又问道:“那么,这个世上还有化神修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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