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后记(校对)第128部分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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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景要是知道此刻聂政的想法是继续在国外游荡开小差,估计直接大义灭亲的心思都有了……
  吴郗的汇报是晚上的时候传过来的,包括俩个部分,但是都是一家人。报的都是王氏旁支,南华一支。这南华的王氏旁支,虽然只是北曲王氏的支系,但是其实在三百多年前就已经分出主家了,并且逐渐从如今的周国的堍内,在一百多年前经过几次迁徙,迁徙到了新城南华,然后成功的凭着自己贵族世家的底蕴在这里扎根成长起束。
  真正的底层世族很懂得低调才是发展的王道,这家族由小到大,几代人家下,无论是在恒阳,还是在南华都有一定影响力,尤其是联姻了很多大小魏国的本地的权贵之家,人脉网络也是不凡,算是根基稳固了。
  若是魏帝不病,不死期将近,这个家族也不会开始小动作频频,无论是跟北曲主宗,还是跟上陵分支来往都很频繁,可以想见这其中多少是情报上的贩卖???
  不仅如此,如今的南华王氏的族长更是霸气外露的男人,据说这人很有野心,他担任族长之后,王氏一族内部就开始整合,把原本掌握在那些不关紧要的族人手中的各项资源都整个收集到一处处理,尤其当他看到王淑之曾经在铜湾城和大延城,以及上京城的所作所为之后,更是天才的经过自己的补充,在家族内部开始小范围的施行起来,王淑之很多的经营策略都是经过自己那个时候多少辈子的有识之士检验和检验出来的行之有效的经营办法,他避一临摹学习,到是真的有成绩出来。这为年富力强的南华王氏族长王略,本身自己就是跟上陵王氏的族长王裕是一个辈分的人,但是他生的小,今年也不逐才三十许岁,王淑之的二舅舅王汉柏都比他年长了。
  王汉云就是王略这种家族内部整个政策下的牺牲品。原来王汉云看到嫡母跟弟弟无理取闹,还背后算计截断他未来在家族中的发展,这让他很是心灰意冷,即使他没遇见聂-打算把俩个铺子卖了,把自己的那点家产拢拢银子收檎收拾就离开家族,出去另立门户了。
  当然这只是他单方面的美好愿望,当他收拾好细软之后,就被嫡母跟弟弟堵在了家里了。他的嫡母当场就连哭带嚎的跟他撕巴起来,不仅撕巴还大喊着王汉云不孝,就要卷了银子逃走,不但不赡养她这个老寡妇嫡母,就连跟他血脉相亲的弟弟都不管了,就打着让他们恶死穷死的主意。
  她一吼,顿时四周的街坊邻居都来了,好多百姓围在他家门口,或是爬在他家墙头,重重睽睽之下就看他家的热闹。
  王汉云老脸烧的老红,想走不行,被死死的拉着,老婆子头发簪环都散乱,一副寻死觅活的样子,他弟弟更是明着就要要强他放了银票跟店铺地契的包裹。
  这怎么能跟他们呢?
  王汉云急了,狠狠的推开了弟弟,他弟弟也是个体弱的,竟然一下子头撞在了墙了,晕厥了过去。这下子事情闹大了,不仅族内的重要人物来了,就连官差都来了,族长王略也在族中其它几房长老的簇拥下走入他家。王汉云好歹是宗族中的人,一见他家出事,王家必然是要过问了之后才能让官差给带走。
  王汉云的嫡母眼见自己的心肝宝贝小儿子被王汉云推到在地,昏厥过去,生死未卜,连着请来了俩个大夫,还没有清醒过来,顿时红慌了,她揪着王汉云就开始大骂他孝顺,不友爱手足,坑了她家的银子和铺子,让他们孤儿寡母的无所依靠。
  王汉云红着眼睛,一边流泪一边给自己辩解,推了弟弟,让弟弟撞上墙,真的不是他的故意的。而且跟嫡母跟弟弟推搡起来确实是弟弟跟嫡母太过分了,他一边跪着,一边哭着讲清了缘故,他嫡母却翻脸了,大声怒骂和抓着王汉云,硬是在他脸上抓出十几道血檩子,好不渗人。
  王汉云的嫡母当着族长和各家长老的面儿,讲述着王汉云的不是,他的嫡母却觉得王汊云之所以有今天,之所以会有银子回购那俩间铺子,全是因为她男人,王汉云的生父的功劳,所以王家如今败了,当家的也没了,剩下孤儿寡母的要怎么活?王汉云就有责任把铺子和银子都掏出来交给嫡母掌管,因为这些都是王汉云欠她的,没有她男人,何来王汉云的今天呢?身为嫡母,管教庶子,得到庶子的赡养不是正常的吗?
  王汉云的弟弟年纪还小,还没有正经在家族中干事,王汉云抚养弟弟,给弟弟银子养家不也是正经的事儿吗?凭什么王汉云你一赚了银子就什么都不管了,你如今吃香的喝辣的,让我们受苦受穷,这不可以,绝对不可以。王汉云你这就是忘恩负义,你忘了是因为谁你才有今天!!!
  她的说法,气得王汉云吐了俩口心血,差点没气晕逐去。
  官差们一见是这种家庭纠纷,就不爱管了,反正也没出人命,让族中的族长跟长老们去解决一下就得了。王略跟长老们一合计,这是个办法,这点小家庭纠纷算什么?调解吧……
  于是就先把王汉云给关了起来,收缴了他的包裹,说是等到王汉云弟弟醒过来,这事儿再看宗祠审理。可惜天有不测风云,当天晚上王汉云那晕厥的弟弟,突然口吐白沫死了,大夫和仵作都来了,仵作说没有毒杀的痕迹,但是有撞头的外伤。大夫给出的答复是,诊断和用药都没有失误,王汉云弟弟的猝死很可能是因为当时被推受了惊吓,一开始没有出现征兆,到了晚上脾脏破裂,人枉死了。
  死了,人死了?王汉云听到这个消息人都傻眼了,之后他就被赶来的官差五花大绑的带到府衙,跟着没多久他就听说他嫡母跑去族长闹了几次,要他给他儿子偿命,很快,县太爷的大人的判决就下来了,为人不孝,没有孝悌,不友爱兄弟,无情无义,暗中思谋夺取父亲家产,然后逃逸。不幸被嫡母跟弟弟堵住,推搡弟弟,导致弟弟撞到墙上晕厥,最后惊吓过度死亡。是以判决秋后处斩。
  官差们一点面子都没给的,拉着他的手就按在了判决书上,任由王汉云如何的哭嚎,如何的大呼冤枉都无济于事,如今王汉云已经失去了全部希望,被羁押在南华县衙的大牢中等待死亡。
  另外,吴郗手上的情报显示,王汉云的家产一共俩间商铺,都是经营丝绸等贵重商品,价值数前两银子,而且王汉云是个生平极为节俭的人,他自己也攒下五六千俩银子的银票,这些都在他的包裹之中,这个包裹虽然被王氏的族长给拿走了,却一直都没有还给王汉云的嫡母,南华王氏的族长王略的理由是如今王家已经没有子嗣,王家的族亲定然会赡养孤寡的,至于王汉云这不孝子,留下的家产和铺子,自然是由王氏一族打理。
  王汉云的嫡母听了这个消息,当天晚上就喝了药,打算寻死,但是被看顾她的丫鬟家亻卜们及时救了回来,王家如今对她看管的很严,就等着她老死了事。看王家如此的出手,必然是贪图王汉云的家产,这样一束,那王汉云弟弟的突然猝死,也就更家的惹人怀疑了。是真猝死,还是被人害死的谁能说的清?
  反正聂政的心里心中就已经开始打鼓了,心说这王家人不至于这么狠吧,毕竟都是血亲。不过如今天色已晚,聂政觉得他还是先回后宅休息,明天再折腾这事儿,可是他刚出了书房就被卢给拽住了胳膊,非要跟他哥俩喝一顿,喝一顿就喝一顿吧,聂政心中无奈的叹息了一声,媳妇儿遥遥无期了,还是被老十一给抓到花厅里去喝酒了。
  兄弟俩像这般有心情,有闲暇一起喝酒的时候,估计以也会越来越少了,随着各自长大,或是各自成家立业,有妻有子,或是各有追求,心无旁骛,几年之内都不见兄弟相聚一如今再聚,却觉得分外的珍惜,好似这份美好的兄弟之情,从来都没有淡薄过一样。
  兄弟俩各自讲着各自这些年的见闻,事儿,糗事儿,兴奋事儿,成功事儿,失败事儿,以及遇见过的各色各样的人。经历好似永远都讲不完一样,过去好像永远都回忆不尽那般,不知不觉之间天色就渐渐的亮了,俩人谈性再浓,也让赶过来的淑之给打断了,赶着这俩人去梳洗睡觉,或是梳洗之后继续吃饭聊,随意,但是天都亮,总不能蒙头垢面的接着侃大山
  卢奇被自家三嫂那炙热的眼神看得落荒而逃,心说至于吗?咱不就是抢了你一夜的三哥吗?
  不过该梳洗还是得梳洗去的,卢奇跟聂政都各有去处,吃早饭的时候大家又再次聚集到一起,这是卢奇第一次跟嫂子和侄儿聂琰的一桌吃饭,聂琰这小包子张得实在是太粉嫩可爱了,卢奇玩心大起,一会儿捏捏人家的小脸蛋,一会儿捏捏人家的小手,小脚,最后小包子恼了,挥起巴掌就揍到了把大脸凑过来的卢奇的脸上,然后还忿忿的道“坏人。”
  聂政被逗得哈哈大笑起来,戏谑着说道“挨揍了吧?让你招惹他?你这小子,若是稀罕孩子,自己生一个不就好了?干嘛捏我儿子捏个没完没了??”
  卢奇顿时红了脸,呐呐的小声反驳道“小琰儿长的真好,看着就让人喜欢,我就……捏了捏,其实……我只是想跟他亲近,亲近,没别的意思。”什么生一个?他还没婚呢,就连订婚的对象都没有呢,脸皮薄不懂吗?
  就在这个时候,吴郗赶了进来,低头附着聂政的耳朵说了几句,聂政看似倾听,然后点了点头,示意吴郗先出去。大家欢乐的吃完早饭后,受伤的小包子被丫鬟们抱着回去养病号了,这小子体格好,伤口愈合的也快,几天的功夫就又有了精神,淑之一看,就让人寻了满都的儿子来,满都儿子刚开始还因为聂琰的受了伤,还流了血,惊吓到了,好几天才恢复,再次见到聂琰他都不敢凑上前了。还好聂琰是个自来熟的,很快俩个小孩就摒弃前嫌,嘻嘻哈哈的玩到一块,看来整天都跟大人在一起,她家儿子都快养成贾宝玉了,还是有小伙伴毕竟好。
  淑之心有牵挂,就自然而言的先跟儿子回去,然后再去看闺女,到聂政找人来叫她去书房的时候,卢奇,吴郗都各自在座,就差她一个人了,淑之找了一个靠近聂政的地方坐了,就等着聂政告诉她找她啥事儿。
  聂政看着她一脸好奇的仰起脸看着他,顿时得意的道“之前爹跟岳父还有你联手指定的那个计划,如今出现了意外,魏国的情况比我们原来想象的要复杂,你避边,也骤然出现了意外,要不是有白老前辈在,或许我就再也看不见你了,那股人是魏人,我已经让人去查探过了,那股子势力的主子是如今的魏国先帝皇子康王和如今魏国的武道大宗师施清悠,江北的诸国,除了最大的齐国之外,就只有好运到的魏国有俩位武道大宗师在世上,他们会是我们对这个国家实行计划的阻碍。
  所以这一次,我就打算改变计划,在恒阳第一搅乱这个家的皇帝即位,至少不让康王即位,第二,弄死一个到俩个武道大宗师,为我们以后的计划清楚阻碍。”
  淑之听了这话,点点头,这个目的很好,至少要怎么做呢?淑之再次将眼神投射到自家夫君的脸上,聂政继续将了他的具体计划,果然是很周密的一个计划,这是聂政第一次自己主动提出某个计划,以前不是老爹顾昭想法子,就是她想法子,或是公公回来之后自己出办法,他家夫君原本都是在一旁仔细的观察着,揣摩着,如今他主动提出这个计划,在构思上就已经很是成熟完善了。
  果然站在高手的肩膀上,最容易成为新高手,淑之连连点头,微笑着看向聂政,好似在赞许一般。聂政见了更加兴致勃发,临时还有了许多即兴发挥,让整个计划看起来更加的充满创意和衔接的连贯性,另外一头坐着的卢奇干脆就惊讶的长大了嘴巴,哇塞,这还是他家三哥吗?他家三哥什么时候计谋也这样的厉害了?
  以前兄弟们在一起,他家三哥一向是虚心像别人请教谋略,还常常说他打架在行,想事儿不行,尤其是这个计,那个计的,太费心思。可是看看现在的三哥,那一副口若悬河,胸藏沟壑的样儿,真是让他惊得下巴差点没掉下来呢。哎呀娘呀,不是三哥被某个神仙附体了吧??
  神鬼莫测的灵异事件发生了?
  除了卢奇,吴郗看他的眼神也分外的诡异,咳咳,咳咳咳,聂政连声的咳嗽,掩饰自己的尴尬,其实他这人确实不爱谋士那一套,那不是情势所逼嘛,他如今身上背着家国妻子,万民福祉,不学习行吗?莫非真要当一个草包皇帝吗?那样的话老头子第一个就不会饶了他的。
  其实吧,这个计划在说之前,他至少想了二三十遍,每次自己想的时候,都要想起老头子跟岳父大人,还有淑之想那些犹如神来之笔的计谋时的场景,可是即使这样,在他说出计利之前,也是心中忐忑,他怕淑之到时候不认同的他的计划,认为他在胡来。更主要的是,他不愿意看见妻子眼中的蔑视和轻视……
  可是这一次没有呢,淑之没有蔑视他的计划,也没有轻视的他心血,她正在堆他微笑,好似在赞许他的计谋,这是肯定吧,是肯定吧,不自不觉中聂政嘴角裂着笑歪了。(未完待续。
  第244章
王氏旁支(之歧视)
  南华王氏大宅之内,族长的书房之中,一只古雅的几,俩团软垫,南华王氏的大族长王略跟另外一位年纪明显比他长的文士对坐品茶,王略看似悠闲的亲自给对面的中年男子倒上一杯清茶,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好茶细品更有滋味,对方不说话,他也保持着沉默,人品茶的时候也是修行定力的时候啊!王略的心中小小的得意,看着对方嘴角微微的翘起。
  不过对方的定力似乎是比不上他呀,很快就首先打破沉默的道“你想好了吗?我等你这个决断,从前年等到今天,可不打算再等了。”
  王略哈哈哈一笑,神色诧异的问道“汉柏贤侄,什么想好,什么决断?什么从前年等到现在?你这话说的好奇怪啊,我怎么就听不明白呢?”虽然王略年纪不大,但是毕竟多年执掌权位,一族之长,大事小情,风波陷阱他经历的太多,这也是他王略极为自信的地方,对面的王汉柏虽然年纪比他,但是年纪大不代表阅历丰富。
  听到王略狡诈的又出推手,王汉柏忍不住冷哼一声,脸上带上几分寒色“要是我没有记错的话,光今年我就来了三次了,算上这次已经是第四了,族长这话,我也已经停了四次了。略族长这才多点年纪,这记性居然退化到一年三次都听过就忘的程度,真是让人为您担心啊。就您老这身体,这记性,还能管理宗族事务吗?若是太勉强,就退下来吧,您劳苦功高,相信王氏宗族是会好好的给你养老的。”
  呵,呵,呵王略忽然发出了三声短促而低沉的笑声,但是脸上却是神色冻结,一点都不见笑容……跟着王略看着王汉柏讽刺的一笑,扑哧一声。“能忘也是本事啊,有些忘能让宗族无事,有些不忘却能让宗族一朝覆灭。我这忘的本事终究还没有修炼到位,若不然汉柏贤侄你如今怎么会坐在这里呢?”
  王汉柏也笑了,带着三分诡异的看着他道“究竟是太贪心了吧?就是一边贪心一边担心吃相不好,太难看了吧?”
  “哎呀,家大业大,人口多,今年有三十个小家伙要成亲,另外有二十五个小姑娘要出阁,身为宗族怎好意思一毛不拔,让孩子们大婚也没点喜气?哎呀,不容易啊贪心了啊。”王汉柏话里话外说的就是王略人贪婪,但是王略却直接转成点出自己确实贪心了,当个族长就得背负担子,为难啊!!一副好像他是个多么兢兢业业的辛苦族长的样子。
  王汉柏听了没好气的撇撇嘴,很是不屑。心说你就装吧装吧,再装又怎么样,就你避为人,你当我不清楚吗?“是啊,族长是多么的不容易啊,王汉云那条线,你布置了十二年吧?你早就看出了那王汉云自幼聪明伶俐,性子坚韧能吃苦这样的小家伙只要稍微给他点机会,他就能好似明珠一样的脱去尘雾光芒万丈若是他一旦成了大气,必然对条件你这个嫡长房的族长在族内的威信,毕竟南华王氏不过是一个一千多口族人的小族,实在是太小了。他那小龙要是发展起来,你这条大龙必然会处境难堪,所以你就早早的布置,一方面离间他们的父子感情,例如王汉云那嫡母,另一方面你让你的心腹去带他,给他发挥的机会,让他看到自己的才能和外面的天地。然后积极估计他发挥才华,积攒财富,等到王汉云父亲病故,他也长成了一株成熟的庄稼,是庄稼到了秋天总是要收获的。所以你设计了一套好似,让他的嫡母跟他闹去,王汉云那弟弟死是你的手脚吧?
  你不是为了把他养成给你赚足够了锒子,然后再借刀杀人处理掉这个安全隐患吗?啧啧,难怪你们南华王氏三百多年来一直都没有换过其它房的族长,一直都在你们嫡支嫡长这房传承,单说这份心计,好实说,你就不下于我那老父王陵王氏的族长王裕了。”
  王汉柏这样一说,顿时让王略脸色一变,神色发凝,眼神暗幽“汉柏贤侄好眼力啊,只是即使你看出来又如何?宗族就是如此,嫡长房传承族长,其它房的族人又怎会轻易的的压服,你们那位老族长王裕可不是比我心慈手软的主儿。要说我对他还是新生仰慕的,我这手段还真是给他学的,要说他设计顾昭的那手,那布局才更加的可怕,他从古昭少年时代就开始算计他,那顾昭聪明绝顶,天性冷清,狐高,那种人财富买不了他的人品,但是你们家族长,竟然把好好的一个大家闺秀的女儿暗中的调教成他喜欢的类型,从而成功的将他留在王家。这份美人计施展得何止是让人惊艳啊,顾昭身边那个顾德其实你们老族长的人吧?若非常年跟随,摸清了他的生活习惯,喜好秉性,怎么可能拎出来一个女儿,就让顾昭安心的做了十几年王家的赘婿呢?”
  王汉柏原本抱着茶杯的手不自在的一动。王略哼笑了一声“果然如此,能够算计的如此之深,果然是世家大族的手笔,可笑那顾昭自以为天纵聪明,竟然如此的看不透啊,看不透。其实暗子不是他的妻子,而是他身边的顾德,那个他亲自手下的,跟随在身边多年的心腹臂膀,顾德呢。(王略故意把声音放低,把脸接近王汉柏,阴森诡异的说道)
  ……不过,这也不怪他,顾昭再聪明也不过是一个庶民出生,他不是世族,想不到一个世族贵姓的存续,都是有着几百年,上千年的老底,一年年的族长都是人精子,不布局,这个家族只能等着灰飞烟灭,若不然三百年来,为何南华王氏至今仍旧存在,而那些原本在魏国境内的王氏分支却烟消云散的一点踪迹都不见?”
  王汉柏脸上不动神色,心中却也佩脂王略,顾德的事儿,他也是一个偶然的机会才得知的,据说他嫡长兄王汉林都不晓得,顾德其实是王裕布置在顾昭身边的棋子。这家伙年纪不大,但是心计确实不弱,是个难对付的角色啊,当然若非他是合适的人选,那个人也不会选择让他王汉柏来接触此人了。
  “好了,不谈那些七七八八的无聊事儿,还是转回头谈我们的正经事儿吧。略族长,你把王汉云送进府衙,弄个秋后斩决也不过能得个万八俩银子,这点银子你就看得上吗?我觉得你有那个时间算计这点银子‘还不如多想想如何跟我们合作,施行我们的计划!”王汉柏再次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王略听了一声轻笑,望着他,好似在看什么好笑的事儿“你可真是不当家不知道柴米油盐贵,一个一万两,十几个就是十几万两,几十个就是几十万两,你想想,不出百年,我就能积攒下几十万两的家底,不说别的,如今宗族的账面上也不过是十几万两的银子,还每天都流水似的花销出去,你以为人人都是你们家那个小丫头王淑之吗?随便想个主意就敢弄弄,有着老爹在后面兜着更加的花样百出肆亢忌惮,银子被她赚了海了去了。
  若说顾昭擅谋,那王淑之就擅断,她可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什么都敢折腾,说话你们折腾了一处美人计算计了顾昭,人家顾昭有样学样,同样以美人计算了聂政,不过他这眼光,竟然比你们族长更加厉害,你们族长不迂是算计来一个名震天下的名士,他却算计出来一个皇帝女婿,真是可敬可畏啊。”
  王略说起王淑之那语气,分明是吃不到葡萄硬说葡萄酸,王汉柏心中鄙视他,口中却戏谑道“是啊,淑之小时候就是个机灵古怪的丫头,老爷子原本希望把她培养成跟谢氏联姻的宗女,却不想这小丫头最后竟然被顾昭算计给了聂政。原本这桩婚事,在老爷子和世人眼中看来都是极为不匹配的,可是谁料想,那聂政不出几年就做了皇帝,淑之不到二十岁就成了大周国的万凰之王的皇后娘娘呢?可见世事难料,不胜唏嘘啊!!”
  嘘
  什么不胜唏嘘?你这是故意在我面前炫耀得瑟吧?王略心中直翻白眼,骂声阵阵。最后才一脸郑重的看着王汉柏道“好吧,说句不好听的话,你想跟我联合,共同图谋魏国的皇权那间事儿,我不能答应你。你,现在就可以走了,哪里有人愿意抛家舍业的傻呵呵的帮助你,你就去找他吧,我是决计不会同意你跟你合作的。”王略终于明确了自己的态度。
  老
  却见王汉柏老神在在,一副如释重负的看着他道“还真被……老族长给猜着了,……北曲王氏大族长王荞老爷子你也晓得吧,他老人家运筹帷幄,早就猜到你会有这话,他让我跟你说,如果你说这话,就告诉你,你若是愿意帮忙,我家甥女王淑之在铜湾城的那座陶山作坊有你一层干股,你看如何?”
  王略顿时动容,一脸震惊的看着他“你说什么?我听说那个陶山作坊是王淑之跟人合办的,她在其中占了大头,而且还有一年多的时间彻底打开了通往海外的贸易路线,那座陶山每个月足有十万两黄金进账。”那就是足足一百万两的白银啊。聂政为了凭借着几万大军就拖着了西蛮,赵国,魏国的三国联军足足一年多的时间,还不是因为王淑之跟顾昭父女俩为他打理的经营方面的产业忒是赚钱,每天都金山银山般的进账。让周国的国力一开始就能够自给自足,纵然连年打仗,仍旧没有断了财富的积累,要说厉害这父女俩才是真厉害,好强的钱袋子啊。
  的
  王汉柏见他震惊诧异的模样,直接鄙视的道“你那都是老黄历了,去年那边的陶山工坊收益是一百三十万俩黄金,当然这些不可能都是淑之那边的收益,你也晓得正是因为赚钱,收益那边原本的股东,多有继续投入的,所以淑之占的份儿虽然不小,但已经不是最大的股东了。虽然如此,但是也为她赚取了十五万两的收益,是黄金啊,不是白银。要不她太会选行当,太会搂银子,你以为周国皇帝聂政那四万大军一个月的粮草等抛费就得数万俩白银,都是从哪里的?
  这份银子被她分成了几分,给了自己母亲一份,她母亲王娴雅又把淑之丫头给她的那份给了我们家老爷子,算是回报给我们上陵王氏。
  这份干股,没那多,每年大概有五千两黄金的收益,那也不错了,合着五万两白银了,而且有了那份认股的凭证,你还以继续入股,再说了,那陶山前年还是将近一百万两黄金的收益呢,去年就是一百二十多万两,将近一百三十多万两的收益了。也就是说,这股份还是那些股份,但是收益是年年的涨的。”这话确是忽悠了,由于陶山那边赚钱,股东们好些不差钱的,都是连年增股的,尤其是这座陶山,外流的股份实在不是太多,大部分都是聂政在俩江南北的江湖好友,这些绿林好汉虽然成分复杂,不乏某些世家的走狗,但是还有很多是刀头舔血的亡命徒,这些人真的让他们干买卖也是那些打家劫舍,走私开窑子的不正当生意,虽然小赚,但是经营这类营生需要的靠山多,什么贿赂银子,什么孝敬银子,每年的抛费也不少,而且还竞争激烈,随时有亡命破家的危险。
  但是自打投资了王淑之倒腾出采.的产业后,妥了,那银子是海了回来,什么都不干坐享其成的都大有人在。有不少人干脆就直接定居在铜湾城,守着自家的摇钱树了。
  所以这些年,铜湾城多了不少爆发户,豪绅,贼有钱,偏偏这些人还没有贼敢惦记,一个个的当年背景都贼深,弄不好自己就是贼他祖宗。不辽正是由于他们的聚集,导致楚国虽然拥有铜湾城的主权,但是在那里的官员说话没用,大家都意思意思给你上点税就不错了,其它的你就别想了。
  这些人在此后王淑之开发大延山附近的主要城市大延城之后,更是坚决的认定王淑之就是那聚财的仙女,点石成金的本事都有,只要是王淑之干的,他们都积极的相应,准备参股,到底让大延城迅速的在他们的支援下发展起来了。
  跟着就是上京城,聂政立国之后,避些人也紧跟其后跑到了上京城继续开始跟王淑之一起翻云覆雨,改造各种产业,王淑之坐庄,他们玩的好不开心。
  正是有他们的存在,聂政立国之初,原本大元的大小世族特不给面子,整天阴奉阳违的,但是人家聂政根本就不理他们,你们爱咋地咋地,哥就是不搭理你们,想让哥放下身段,割地赔款,签订不平等条约拉拢你们,那是做梦,那是不可能地。聂政之所以底气这么足,那是因为他媳妇能搂银子啊,他不缺家底,他闹心啥?到是那些大小贵族们该闹心的的闹心,该上火的上火……
  王略正是因为家族之中竟然有人培养出了一代开国皇后的缘故,所以对聂政,王淑之避对夫妻的事迹很有些研究,其实不止是他,全天下的王氏族人,谁不研宄这个王淑之,小皇后呀。也就往淑之她自己不晓得,她如今根本就已经成了整个天下王氏宗族的实力偶像,谁不晓得周国的上陵王氏如今出了一位开国元后,还是那种极为得到皇帝宠爱和信任的。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王略他自己没少嫉妒,羡慕过。甚至他自己都开始有意识在族里培养美人,让族人们广纳美妾,或是娶妻的时候挑选容貌出众的,都是好主意,但是美人是不少,但是像上陵先代的王氏美女王娴雅,这代的倾城美女王淑之这样的绝色又美的有特点,让男人见了过目不忘,眼前一亮,几乎是独一无二的美女却不好培养。
  这样的美女可遇不可求,短时间内家族没啥解决办法,但是求财搭上王小皇后这条线路却是他极为乐意的。只是,这位王汉柏说的话能相信吗?
  王略虽然大为意动,但是对这王汉柏还抱持着疑虑的态度。其实这个时候,若是坐在他对面的是上陵王氏的族长王裕说不定他就直接跟人家握手敲定了,不是王裕的话,王裕家那个据说是草包的嫡长子王汉林也成啊,而这王汉柏不过是庶子,若是故意前来哄骗他,那可就吃亏大了。
  “这样#吧,你也不必过于焦急,你说的确实对我南华王氏有大利,我心中是极为愿意的,不怕你笑话,若是能有你说的那份干股,这出息就足够我们嫡长房一年的耗费了,真是大幸大幸。但是……若是一步行差踏错,你说的全然是在哄我……你到是可以拍拍屁股走人,我们呢?岂不是一族人都成了你的弃子?再说,你说这是你们上陵王氏跟北曲王氏联合决定的计划,但是从前年开始到现在,贤侄啊,我可是就见你一人,上陵王氏的其它人呢?北曲王氏的其它人呢?重要的嫡子嫡孙怎么一个也不见?不说你们上陵吧,北曲王氏我可是听说嫡孙王安泰已经出面代表北曲王氏理事了,甚至他还在朝廷中出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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