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东京教剑道(校对)第952部分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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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马心想,不愧是纸醉金迷的泡沫时代。
现在还没签广场协议,签了广场协议更纸醉金迷。
是的,一开始日本把广场协议当作一次对美国的胜利来庆祝的,广场协议让整个日本进入了无限发泡沫的真正的泡沫时代。
直到十年后,日本才意识到广场协议是怎么回事,但那个时候他们已经无力回天。
岸本拍了拍和马的肩膀,别有深意的说:“你今后肯定经常被招待,到时候记得叫上我啊。”
和马点头:“好,一定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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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上午难得的非常平静的度过了,完全没有记者来采访。
和马出门吃午饭的时候,不由得感叹:“街道上好安静啊,完全没有烦人的记者。”
跟他一起的麻野附和道:“今天可能有什么别的热点了吧。”
然后麻野看了眼和马的手,突然惊呼道:“啊!你怎么还戴着电子表啊?”
和马把早上给桥本的说辞再说了一遍:“我今天早上起得急,手忙脚乱戴错了。”
“你这样不行啊。”麻野按住额头,“别人会觉得你这是在拒绝成为金表组的一份子啊。”
和马:“明天我把金表戴上不就完了。”
“唉,明天可别再戴错了,连着两天带错,别人就会觉得你很怠慢。”
“知道啦,居然还有这种门道啊。”
“那当然了。”麻野叹了口气,“其实我也不是不能理解警部补你的想法,想把这些麻烦的事情都扔在一边,专心的对付罪犯。”
正说着和马到了自己的车前,于是开门上车。
麻野爬进副驾驶位置的时候笑道:“不过,电子表和你这个可丽饼车到时很配,你戴个金表来开这车,肯定很不搭。”
和马笑着发动了车子,就在这时候警用无线电响了起来:“台场周边各车注意,东京航道疏通部门打捞上一具尸体,目前在台场的东京航道管理码头。”
和马跟麻野对视了一眼。
麻野:“去吗?为了之后处理法律问题的时候比较方便,别动队也有执法权。”
如果没有执法权,如果别动队在行动中打伤了人什么的,后续就麻烦了。
所以为了避免麻烦,警视厅就把执法权给了别动队——就像当年他们把执法权给机动队一样。
和马发动了车子挂挡:“我们去看看。”
台场就那么大点地方,和马很快就到了航道管理部门的码头。
这是个小码头,只能停几艘小工程船和拖船。
现在小码头上已经停了两辆警车,几个警员正在拉封锁线。
和马总觉得这些警员都懒洋洋的。
台场地区现在还不繁荣,地广人稀,大概新设的警署平时也没什么事干,都闲出毛病了。
和马开着可丽饼车过去,本来以为要走一套流程,被封锁现场的警察们赶一波。
没想到那几个警察一看到可丽饼车就敬礼。
麻野:“居然敬礼耶,警部补,我们终于混出来了。”
“只是我这个车有辨识度而已啦。”和马摆了摆手下了车。
毕竟他可是让全东京可丽饼销售额几天上涨了百分之三十的男人。
现在全东京都知道有个开可丽饼车的英雄警察。
和马一边出示警徽,一边大步流星的经过封锁线。
几个鉴证科的人正在给地上的尸体拍照。
和马一眼就看到了死者手上那明晃晃的金表。
“金表耶。”麻野小声对和马说。
他已经习惯了和马出色的听力,所以会把声音压到几乎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地步,他知道和马能听见。
“死者的身份查明了吗?”和马问。
两个鉴证士一抬头,看到是和马就敬礼。
和马现在的知名度是真的高,毕竟警视厅为了把公众注意力从惨痛的伤亡上转移开,拼了命的宣传和马的英雄事迹。
和马点了点头作为回应,然后重复了一遍自己的问题。
鉴证士立刻回答:“我们也刚到,还没开始调查。”
和马:“现在先检查下随身物品吧,也许有驾照。”
“是。”
两个鉴证士之一立刻翻尸体的兜,从兜里掏出了各种东西。
其中一个东西警官们都看着很眼熟。
那是一本警察手册,警察们经常通过展示警察手册上的警徽来表明身份。
和马掏出手套戴上——作为一个刑警,随身携带手套很正常,但和马这个手套不是警察的标配,而是和可丽饼车一起买回来的做可丽饼的人戴的那种手套。
看到这个手套鉴证士还犹豫了一下,但终于还是把警察手册递给和马。
和马翻开封皮,看到警徽和死者的名字、警衔。
“北町建一警部……你听过这个名字吗?”和马抬头看麻野。
麻野摇头:“没有。但是这个人戴了金表,应该是东大毕业的金表组吧。”
鉴证士之一倒抽一口冷气:“金表组?那不是都市传说吗?”
和马:“不,他们是存在的。”
两个鉴证士听了和马的话,都低头看和马的手表。
和马的电子表反射着正午的阳光。
“继续查看下别的遗物,看看有没有能告诉我们发生了什么的东西。”
和马下令道。
鉴证士立刻继续刚刚的工作,一个继续掏兜一个检查拿出来的东西。
突然,掏兜的鉴证士惊呼:“找到一封信。”
说这话的同时他把皱巴巴的信掏出来。
和马一般拿过信,打开没有封口的信封,取出里面的信纸。
这是一封遗书。
大概内容就是死者觉得生活没有意思,没有乐趣,最终选择结束自己的生命。
和马皱着眉头,旁边伸长脖子看信的麻野嘟囔道:“你把信纸放低一点能死啊?”
和马直接把信塞给麻野。
麻野看完信,咋舌道:“看起来是个抑郁症患者?最近好像抑郁症变多了,我看报纸上的心理学专栏讲了好几期抑郁症了,还有国会议员提议立法来建立抑郁症疏导帮助机构。”
和马没有打理麻野,而是直勾勾的盯着掏出信来的鉴证士:“你在掏出来之前,就说了这是一封信?为什么你会知道呢?这个信拿出来的时候已经泡水皱巴巴的了。”
鉴证士:“我一摸就大概知道是信了,毕竟这个材质什么的……”
“你隔着手套感觉到了材质?”和马打断他的辩解。
“是啊。”鉴证士笃定的说,“别小看我二十年的鉴证经验啊,警部补。”
和马沉默了。
人家这样说,仅凭和马现在掌握的情报做不了什么。
但是和马认为,这个鉴证士肯定有问题,他要么早就知道会在死者北町身上找到一封信,要么干脆这封信就是他放到北町身上的。
和马又看了看麻野正在研究的那封信的状态,觉得这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是刚刚才放到尸体上的,毕竟信纸已经泡水泡得快变成纸浆了。
这时候麻野嘟囔道:“好奇怪啊,这封信的笔迹,泡了那么久的水还十分的清晰。该不会是用防水墨水写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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