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斯玛帝国(校对)第326部分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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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律师一番解释让门农恍然大悟,甚至觉得的确是这样,自己殚精竭虑为了凡利尔,为了西部的大建设贡献了自己所有的私人时间,并且还为此得罪了别人,却换回来对自己的指控,他不服!这是构陷,是诽谤,是污蔑,他要起诉那些往他身上泼脏水的人。
  “但是!”,律师话音一转,让门农有些活跃的思维陷入了短暂的停顿,“但是您需要考虑另外一些情况,愚蠢的普通民众并不具备任何分辨是非的能力,如果您因此脱罪的话,反而会促成更加麻烦的局面出现,他们认为您使用了一些不光彩的手段干扰了司法的公正,最后极有可能在舆论的煽动主导下,帝国内阁会派出调查组来查清楚所有的事情。”
  “到了那个时候,您就是真的有大麻烦了,所以您要认罪,我认为是非常明确的选择,不仅要认罪,还要把自己塑造成一个悲剧英雄。等所有事情平息下去之后,过一段时间,在我们准备充分的情况下提出复议,这样做或许效果更好!”
  律师的话让门农彻底的叹服,一年二十六万的年薪雇佣这样一位律师显然是非常值得的,他心疼过的那些金钱现在看来并不会让他继续心疼下去。
  “很好,我们需要制定一个计划,然后按照这个计划行事。另外……”,门农有些犹豫的看着律师,“我能够完全的信任你吗?”
  律师左边的嘴角勾了起来,笑的让人感觉有些说不上来的感觉,“当然,我是一名有职业道德的律师,在我们签订协议受雇佣的过程中以及过程之后,如果不涉及到国家安全方面的因素,我是绝对不会向其他人和外界提供我们之间任何一句交谈的内容。”
  门农抿了抿嘴,“现在还有一个问题,西矿会的四名执行委员怎么办?他们知道我一些不应该让人知道的事情,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律师摆了摆手,阻止了门农继续说下去,“我不需要知道他们对您有多了解,我只需要知道您打算怎么做,您希望我为您做些什么?”
  律师的坦白让门农稍微放松了一些,他沉吟了片刻,抬头说道,“你觉得他们是活着比较好,还是突然消失了比较好?”
  “当然是活在人们的视线之外更好!”,律师直接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与此同时,在东海岸蒙特尔市的一家酒店里,安普坐在一间套房的客厅沙发上,他不断抬起手腕看着手上的手表,他和塔克斯先生约好,今天下午三点钟在这里见面。现在已经三点十五分了,但是塔克斯先生还没有出现。之所以会选择在杜林的地盘上见面,主要还是因为这里离联邦的航线最近,而且他已经是一个死人了,杜林不可能还会保持着对他的关注。
  邀请塔克斯先生回到帝国,就是希望能够通过一些方法从塔克斯先生的手中拿到一些有力的证据,能够指正杜林与黄金大劫案有直接的关系。也只有做到这一点,才能够从内而外的瓦解杜林的堡垒。杜林所展现在人们眼前的东西几乎无懈可击,至少安普没有办法从正面进攻并且攻陷这个堡垒,同时他又把那些容易抓住漏洞的地方彻底的填补好,很多关键的证人、证据都消失的无影无踪,让安普拿杜林一点办法都没有。
  杜林成长的速度太快了,快到让安普都觉得这个人是不是神经病,也只有神经病能够拥有这样的思想成长速度。但尽管他成长的很快,可他一样有稚嫩的时候,那就是特耐尔黄金大劫案。他甚至在仓库的他楼上都看见杜林的背影了,他也能够确定,那肯定是杜林没错。在特耐尔黄金大劫案中存在一些漏洞,一些可以追下去的线索,这也是杜林成长付出的代价——他年轻过。
  从他得知安娜死亡的消息的那一刻开始,他完全放下了手中的工作,专门来对付杜林,这也得到了上级的许可。他的上级,其实并非单纯的是军情处,而是另外一个机构。可能是安娜的死刺激到了他,也刺激到了他们的上级,安普终于有机会能够一窥这个叫做“蔷薇骑士团”的特别机构。这个机构非常的神秘,神通广大,但是安普现在没有兴趣去了解这个机构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他把注意力都放在了如何让杜林伏法上。
  这次除了邀请塔克斯先生之外,他还动用了刚刚得到的权力,在奥尔奥多“绑架”了黄金大劫案的最具有力度的目击者,一名银行的员工,她的名字叫做阿丽莎。安普已经确定阿丽莎的重要性,她在劫案的当天在现场绝对亲眼看见了杜林,但是随后的问询中她说了谎。现在已经不是需要讲究程序的时候,用一些非常的手段或许才能够把同样不择手段的杜林拉下马。
  除此之外还有当时的经理,以及一名轮班的护卫,和一名清洁工。
  放下了手臂的安普站了起来,他走到窗前,看着窗外阴霾的天空,表情如阴霾的天空一样阴沉!
  这是一场战争,只能赢,不能输!
第六百八十四章
不合法的手段
  看着窗外波涛汹涌的大海,突然间安普想到了杜林在他的坟墓前说的话,其中有一句让他记忆深刻,特别是在这个时候,这句话没有任何原因的从内心深处翻涌出来,浮上心头。
  其实也不能算是他亲耳听见,当他知道凯文去墓地给自己的墓碑献上了鲜花之后,他就安排了一个人守在那里,等待着“奇迹”的出现。在安普过去所破获的恶性案件中,不乏一些高智商的犯罪天才,这些犯罪天才看上去和普通人没有什么区别,有一些甚至让人能够感觉到无拘无束的亲切感,就像自己的亲人或者邻居。
  但是在他们普通的面具之下是一颗傲慢的心,他们看不起所有人,包括了被他们杀死的受害者和侦破案件的警察。这种人有一种说不上来的病态骄傲,他们往往会在获得了一个个胜利之后,向失败者吐露心声。这不是在忏悔,而是一种轻蔑不屑的态度。告诉那些受害者甚至是警察他们为什么输,输在什么地方,骨子里的傲慢呼之欲出。
  所以他安排了人在墓地守着,说不定什么时候杜林也跑过来敞开心扉和一个不可能对自己有威胁的死人聊聊自己犯罪的事情。
  他等来了杜林,但是没有等来他需要的话。
  杜林站在他的坟墓前,为他拨弄掉墓碑上的落叶,并且亲自献上了一束鲜花。
  他说,当正义必须通过破坏的方式才能建设起新的规则时,破坏本身并不是罪恶的,罪恶的是那些阻扰了公平与正义降临的人,还有他们制定的规则……
  这句话安普记忆犹新,就像杜林说的那样,这个一直在破坏的人才是人们眼中正义的存在,自己则是一个可悲的执行者,只能够在人们画好的圈子里无限的循环转圈,却永远都找不到在圈子之外的证据。
  杜林提醒了他,所以他决定也用杜林的方式来把杜林送上行刑台——以他犯下的罪名足以让被吊死之后暴晒三天。
  动用了权力使用了超出规章制度的方式果然让一切都变得很顺利,他似笑非笑的摇了摇头,他知道自己最终还是被杜林所“传染”了。权力这个东西真的让人沉沦,特别是具有破坏性的权力。
  三点二十分,敲门声响起了,安普换上一副欣喜的表情打开了房间的门,肩膀上和衣角有一些雨水痕迹的塔克斯先生就站在门外,“你可终于来了,路上遇到了麻烦吗?”,他接过塔克斯先生脱下来的外套,挂在了衣架上,邀请塔克斯先生走进了套房的会客厅里。
  两人分别坐下之后,塔克斯先生用干爽的毛巾擦拭着有些潮湿的头发,他点了点头,“是,我刚下船就开始下雨,好几年没有回来没想到蒙特尔变得这么繁华,我差点迷路了。好在那位好心的计程车司机把我送到了这里,虽然他多收了我一块钱。”从塔克斯先生的脸上看不出他因此有什么懊恼的神色,对于他这样的人来说一块钱和普通人口袋里的一分钱没有什么区别。
  他将毛巾放在了茶几上,向后靠在沙发的靠背上,看着安普问道,“你说有很重要的事情,现在能不能告诉我是什么事?”
  安普点了点头,他并不打算隐瞒什么,就像他一开始考虑的那样,他已经不打算再遵守一些迂腐的规则了。杜林杀了他一次,他可以当做是一场游戏失败者必须要接受的惩罚,但是杜林杀死了安娜,这就是他无法容忍的事情。尽管到现在为止特耐尔那边还没有一个准确的说法,更没有查清楚到底是谁杀死了安娜,但是安普有一个非常敏锐的直觉,这个人必然是杜林无疑。
  只有杜林才能够在特耐尔城拥有这样的力量,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杀死任何人,所以现在该杜林为此付出代价的时候。就如同他一直所说的那样,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谁也逃不出这个“真理”。
  “在我说出我要做的事情之前,我必须为我以前隐瞒了一些事情先向你道歉,塔克斯,真诚的道歉。我欺骗了你,其实我是一名负责侦破查办重要案件的探员,这次请你回来是因为我认为杜林先生有很严重的犯罪行为,这需要你的帮助,我才能够拿到一份有力的证据,去组成一个完整的证据链。”安普说的很诚恳,无论塔克斯先生是否愿意配合,他都必须配合,因为这里是帝国境内,在这里官方的意志高于一切。
  塔克斯先生失神了好一会,才问道,“我真的没有想到杜林先生居然会与犯罪连上关系,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吗?只要我能够做到,我会尽力帮你。”
  安普点了点头,这也是他几次去联邦并且差点陷在联邦回不来所带来的价值,他和塔克斯先生成为了好朋友,没有比这更能打动塔克斯先生的东西了,“是的,你能够回忆起当时杜林来找你的时候,他手中是不是已经有了一批黄金?”
  塔克斯先生认真的回忆了一会,才点着头说道,“的确是那样,可是我无法证明那些黄金来自其他地方,或者属于别人,这也对你有用吗?”
  安普笑了起来,“当然有用,任何谎言都有被揭穿的一天,而且你也知道,最终决定杜林有没有罪的并不是我,或者法官,而是陪审团……”
  就像安普说的那样,最后确定杜林是否有罪的不是他安普,也不是法庭上高高在上的法官大人,而是那些没有什么文化,没有任何利益关系的陪审团。只要能够证明杜林离开特耐尔后到伊利安定居并且手中持有黄金,就足以让一些陪审团成员把杜林手中的黄金,和特耐尔失踪的三千万黄金联系在一起,杜林很大程度上会被他们认定为有罪。
  当然紧紧只有这样一个证据是不够的,安普又和塔克斯先生聊了很长一段时间,无关于事情的巨细,只要他认为有价值的他都会问出来。
  谈话持续了一个多小时,最终塔克斯先生愿意打电话给以前的会计时,安普才真正意义上松了一口气。有塔克斯先生的配合杜林能够被认定有罪的几率就大了很多。
  塔克斯先生在客厅里打了一通电话,电话时直接拨打给他和杜林合伙做生意时的会计,每个月进了多少钱的黄金、白银和宝石,以及每个月卖出去多少东西,那名会计都有完整的记录,每一笔收入或支出都被记录在了账本上。后来因为这名会计的侄子,也是仓库管理员在工作上出现了一点意外,所以杜林辞退了这名会计和仓库管理员,并且换上了他熟悉的人。
  很快塔克斯先生在说了几句话之后就放下了电话,他走回到沙发边上重新落座,有些遗憾地说道:“会计先生暂时不在家,他的人家会转告我留下的信息,晚上就会回电。”
  “非常感谢你的帮助,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安普紧紧的握住了塔克斯先生的手,“晚上我安排了一张桌子,稍后我们一起共进晚餐,如何?这里的牛排非常不错,你一定会喜欢。劳烦了你这么久,你先休息一下,我等会来找你。”
  从套间退出来之后,安普进入了正对面的另外一个套间里,套间里坐着几个人,并且还有守卫在一旁盯着。让安普有些吃惊的是在这里唯一的女性居然挺着一个大肚子,这超出了他的计划,他并不知道阿丽莎已经再次怀孕了。这也让事情变得稍微有一点麻烦,他调整了一下情绪快步的走进会客厅里,当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的时候,他咳了一声。
  “非常抱歉把大家请到这里来,首先我做一个自我介绍,我叫安普,一名帝国调查局高级探员,把大家请到这里来,还是为了调查当年特耐尔黄金大劫案的事情。所以我希望大家能够配合我,特别是你,阿丽莎女士。”他再次看了一眼阿丽莎凸起的肚子,很快就收回了目光,“先生们,我已经为大家安排好了晚餐,差不多应该到了进餐的时间,你们可以先去使用晚餐了,我还有一些话要单独和阿丽莎女士聊一聊。”
  无论安普说什么,周围那些拿着枪一看就不好对付的守卫让他们很知趣的没有做出任何不理智的动作来,当这些人都离开之后,安普坐在有些惶恐的阿丽莎对面,他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阿丽莎的眼睛。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杜林的吧?”,他之所以这么肯定,是从收集来的材料中他发现在去年大概八月份左右,阿丽莎的父亲向奥尔奥多当地警察局报案,说他的女儿失踪了。在一个月后,阿丽莎又回到了奥尔奥多,他的父亲撤销了这件案子。从那以后到现在,阿丽莎并没有和任何男人登记结婚。
  在这个社会中虽然很多事情都很开放,可是未婚先孕甚至连订婚都没有举办,一样是挑战道德伦理的一件事。
  加上之前阿丽莎和她的“准男友”去了一趟伊利安,回来之后那个年轻人就出了车祸,所以安普有理由相信,阿丽莎肚子里的孩子,肯定是杜林的!
第六百八十五章
订餐电话
  安普的一席话没有收到他想要的结果,阿丽莎沉默的看着他,眼神里透着倔强和防备。
  两人对视了片刻之后,阿丽莎摇了摇头,用非常坚决的口吻说道,“这不是其他任何人的孩子,这是我的孩子,我的,明白吗?”
  安普嘴角一勾笑了起来,“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随便的问一问,上次我们在特耐尔地方警察局见得面,我记得当时你说没有看清楚袭击了银行的劫匪长什么样子,是吗?”
  阿丽莎在脑海中找到了那段回忆,杜林通过和她交往获得了银行内安全系统的一些内容,从而顺利的借助当时一些本来并不会被外人知道的方法,破开了银行几乎完美无缺的保险库,并且从中劫走了刚刚送来价值三千万的黄金。本来她可以指证那些劫匪,甚至说出他们的样貌,但是当她发现杜林也是其中之一的时候,她退缩了。
  她决定说谎的原因有两个,第一个原因是她为杜林提供了很多关键的信息,无论这些信息是不是她刻意透露的,还是在一些特殊的情况下被套出去的,都无法改变一个事实,她为这帮子劫匪提供了很重要的信息。一旦她指证了杜林,杜林肯定也会把她所做的那些事说出来,到时候她可能要面临牢狱之灾。
  帝国央行的霸道阿丽莎非常的清楚,他们不关心那些嫌疑人是否真的做过有损于帝国央行利益的事情,只要他们是嫌疑人,那么在帝国央行的高层眼里,这些人就一定是罪犯。只有让这些罪犯获得了应有的下场,才能够警示更多的人,不要打帝国央行的主意。
  第二个原因则是因为她当时还有一种想法,说不定杜林是有苦衷的,他可能是被胁迫参与到这样一场结案中。女孩子对待第一个拿走自己最宝贵的东西的人,往往会有一种男人永远都无法理解的宽容,还有容忍。她觉得等经历过了这些事情之后,杜林会回来找自己,然后争取自己的原谅,但实际上杜林消失之后根本就没有想到过她。
  如果不是在伊利安巧遇了,可能这辈子她都不会再见到杜林第二次……也不对,以后会在报纸上见到杜林。
  在这两个原因的推动下,阿丽莎神差鬼使的做了一个对案件进展毫无价值的证词,她否认见过杜林,否认抢劫发生时看见过杜林。
  阿丽莎心头一紧,她抿了抿嘴,一只手下意识的按在了凸起的肚子上。这个小动作让安普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他已经知道了答案。当时阿丽莎看见了杜林,杜林就是黄金大劫案的劫匪之一。
  一般来说当一个人的谎言被揭穿之后会产生两种情况,皮厚一点的会很尴尬,但是皮厚的说谎者会想办法化解这些尴尬并且给出新的谎言来企图掩盖自己说谎的事实。另外一种情况就是让说谎者感觉到紧张,缺乏安全感。阿丽莎作为一名女性,当安普直接戳穿了她的谎言之后她的第一个动作就是把手按在肚子上,这不是因为她觉得自己肚子太大了摸起来很有弹性,而是她因为自己犯的错误被人发现之后,害怕安普会伤害到她的孩子。
  她在保护自己的孩子,因为她犯了错,还被人戳穿了!
  阿丽莎并不知道自己的动作有什么问题,她故作镇定的笑了两声,“安普先生,你的想象力真丰富,我当时没有看见过任何人,我身体不舒服提前离开了,并没有关注到谁是劫匪谁不是劫匪的问题。”这个证词和当时她在特耐尔所做的是一样的,因为杜林眼神里的冷漠和暴虐让小姑娘受到了惊吓,然后哭着悲伤的跑回了家,恰好这成为了她证词中佐证她什么都不知道的关键点。
  没有人知道她是不是真的看见了劫匪的面孔,毕竟抢劫发生在阿丽莎离开之后,所以当时也没有人继续追着这条线走下去,并且还有另外一个原因,阿丽莎的父亲是一名奥尔奥多州政府的官员。
  但是现在,安普认为自己已经发现了事实,他突然间怒吼了一声,“你说谎,你在隐瞒杜林就是劫匪的事实!”,这声突如其来的怒吼让阿丽莎哆嗦了一下,她眼神变得有些胆怯起来,有点闪闪躲躲,不敢再直视安普。
  安普站了起来,他来回走了几步,目光一直凶狠的盯着阿丽莎,“你说谎了,阿丽莎,你知道谁是劫匪,是杜林,对吗?无论当时出于怎样的考虑没有提供这样重要的线索,现在都是你挽回自己罪行的一个机会。只要你能够做出倾向于杜林犯罪的证词,我能够做出一个保证。”
  “我保证你和你的孩子都不会被这件事牵连到,同时当杜林入狱之后,他所有通过正规渠道经营获得的财产,都将归你和你的孩子所有。”
  “但是如果你依旧抱着一种侥幸的心理坚决否认杜林犯罪的事实,当我从其他地方拿到了足够让他认罪的证据,阿丽莎,你可能会在监狱里度过很长一段时间。按照帝国法律,案件涉及金额超过一百万,就足以让从犯在监狱里待上二十年到五十年,如果你不想你的孩子一出生就失去了父亲和母亲,成为同学嘲笑的罪犯的孩子,你最好能够做出有利于推动案件进行的证词!”
  “我不是和你开玩笑,阿丽莎,机会就在这里,如果你把握不住,或许你会后悔一辈子!”
  安普闭上了嘴,看着沉默不语低着头的阿丽莎,转身走向房门,“我会让人送一份食物过来,我希望在我们下一次见面之前,你好好的考虑一下,再做出决定。你们成年人之间的错误,不要让一个干净天真的孩子去承担,那对他不公平!”
  说完,他推门而出,吩咐门外的守卫进去看好阿丽莎,不要让她出什么意外。
  与此同时杜林别墅里的电话响了起来,德芙走进会客厅做了一个电话的手势,杜林微笑着向在场的客人们告罪了一声,快速的站起来走向了书房。他在书房里接听了电话,电话来自伊利安,他让德芙关上了书房的门之后,才提起了电话。
  “我是杜林。”
  “您好,二号接线员为您服务,请问您现在要不要点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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