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三国2兴魏(校对)第150部分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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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览出任司马督,另一位同曹亮官职一样的参军高原也被授门下督之职,而曹亮,则是籍诸葛瑾的人头,连升三级,做到了越骑校尉。
越骑校尉一直以来便是北军五校之一,和步兵、射声、屯骑、长水四校尉并称,越骑校尉秩比二千石,属第五品的官职。
二千石例来是一个分水岭,用来区别高级官吏和低级官吏的分界线,比二千石只比二千石差了一个等阶,不管在朝中还是地方,都属于高官一类。
在汉代,北军五校则是正儿八经的朝廷禁军,魏代虽然续着汉代的传统,仍置五校的衔职,只不过中军的人马都归属于新五营,北军五校或多或少地成为了一个荣誉官职。
比如阮籍一介文人,上不得马,拉不开弓,却长期担任步兵校尉一职,可见此时的北军五校,已经沦为了一个有名无实的虚衔。
曹亮正是因为功勋卓著,才被授予了越骑校尉一职,统率越骑营。
如果说单纯的领兵的话,越骑校尉仅仅只一个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不过那怕是闲职,也一样是比二千石的位子,方便以后调任他职。
有了比二千石的身份,至少曹亮的仕途一片光明,象他这样刚刚及弱冠,别人还只是当着八品九品的官职,曹亮已经可以跻身高官的行列了。
“子明,恭喜恭喜,此次得以晋升为越骑校尉,和你斩杀诸葛瑾的功劳密不可分,此后如有机会再晋升二千石,那便是真正做到高官厚禄了。”
曹亮不置可否的点点头,虽然说越骑校尉是一个荣誉官职,但其地位则是其他的军营校尉所无法比拟的,总体来说,曹亮还是比较满意的。
曹亮还问询了其他人的安排,这次大军凯旋,身为主帅的司马懿则是首功一件,不过司马懿现在已经是太傅了,位居三公之上,升无可升,只有在爵位上给予封赏。
司马懿原本是舞阳侯,食舞阳、昆阳两县,这次又给他增加了五千户,以为奖赏。
司马师毁了一只眼睛,不过还是官复原职,仍然做回了散骑常侍。
至于羊祜和杜预,在战场也表现突出,此次朝廷封赏,自然也没有落下他们,羊祜被授予武卫将军司马,杜预则做了游击将军司马,从先前第九品的从事中郎跳升为第七品,也算是一个跃升吧。
至于文钦和邓艾石苞他们,封赏是在骁骑营内部进行,朝廷这边就不做调整了,这次骁骑营打得十分漂亮,取得了不少胜利,所获得的功勋着实不少,此番封赏,必然也会有不少的收获。
第311章
我有一个问题
唯一没有什么变动的则是夏侯玄了,出征之前,他便是中护军,出征时临时改任征南将军,回到洛阳之后,交卸了征南将军的差事,依然还是做回了中护军,似乎兜了个大圈,还是在原地踏步。
不过中护军在中军之中的位置颇高,仅次于中领军,如果不是他和曹爽的特殊关系,这样重要的职位压根儿就轮不到他。
夏侯玄自然也清楚这其中的缘由,所以他并没有什么不高兴的地方,相反的夏侯玄心情很不错,说明曹爽对他的倚重之心并没有降低。
其实此次出征,夏侯玄简直就是糟透了,首战就负了重伤,差点把命搭在了安风渡战场上,以后征南军的历次大战,他都没有参与,等到他伤愈归军时,已经是战争结束,班师回朝的时候了。
所以,此次出征,被曹爽寄以厚望的夏侯玄最终只是打了打酱油,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在病榻上度过的,就连夏侯玄自己都有些汗颜,他这个征南将军,当得可是一点也名不副实。
还好曹爽对此并不在意,反而对他的伤势一直比较担忧,如今平安地返回了洛阳,曹爽才是暗暗地松了一口气,否则曹爽还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自己的姑妈德阳乡主。
夏侯玄的父亲夏侯尚去世的早,德阳乡主只有一儿一女陪伴,而七年前夏侯徽也死了,如今膝下只剩下了夏侯玄一个亲人,如果这次征南之战中夏侯玄出了什么意外,曹爽还真担心姑妈她抗住抗不住。
毕竟这次出征,是曹爽指派的,如果夏侯玄出了什么意外,曹爽真得无法向姑妈交待。
所以夏侯玄平安归来之后,曹爽是暗暗地松了一口气,重新安排夏侯玄任中护军,本来这个重要的职位曹爽就没有安排别人代替,夏侯玄归来后重任中护军,也是顺理成章的事。
曹亮和夏侯玄一直到聊到天色将晚,这才告辞离去。
离去的时候,曹亮没有再看到司马如,心想她大概是回司马府了吧,毕竟偷偷地跑出来,显然呆不了多长的时间。
不过刚离开夏侯府,拐过一条街,曹亮正想策马加速,忽然一条纤细的身影拦在了他的马前,曹亮赶紧地拉紧了缰绳,要不然就会撞上去。
曹亮仔细一看,这不正是司马如吗,原来她离开了夏侯府,并没有回家,而是在半路上等着自己呢,曹亮不禁纳闷了,自己先前和司马如并没有见过面,今天一见面还发生了一些小小的不愉快,夏侯玄回来也就解释清楚了,司马如半路拦道,她这是意欲何为,难不成因为书房的事,她还不依不饶吗?
司马家的千金大小姐,脾气又是如此地刁钻古怪,曹亮还真猜不透她心里到底想些什么。
“司马小姐,你这是意欲何为?”
司马如却是一改顽劣之态,郑重其事地道:“曹校尉,小女子有一件比较重要之事,想向曹校尉求证一二,不知曹校尉可否直言相告。”
曹亮看了看天色,冬天的黑夜来临的极快,刚刚还是夕阳西下,一会儿工夫就已经是暮色渐浓了。
“天这么晚了,司马小姐孤身一人,恐怕有所不便吧?”
司马如莞尔一笑道:“谁说我是一个人?”她说着话,眼光不经意地往左边瞟了瞟。
曹亮这才注意到在她的身后左侧不远处,停着一辆马车,马车的周围,站在几个身穿家丁衣服的汉子,都配着刀,不用说,也是司马如的保镖了。
曹亮这才恍然了,司马如先前说她是偷偷溜出来的,显然她是撒了谎的,偷偷溜出来还能带上保镖吗?想必司马如出府是准备去别处的,她半路擅自更改了路线,让几个保镖和车马在外面候着,她独自一人前往了夏侯府,却看望了一下夏侯玄。
司马家的千金大小姐,是何其尊贵的身份,如果没有保镖的话,怎么可能天快黑了,还呆在洛阳的街头之上。
虽然说洛阳的治安要好于别的地方,但毕竟洛阳城里鱼龙混杂,什么样的人也有,白天有禁军巡逻,或许情况还会好点,到了晚上,守备力量松懈之后,谁能保证没点混水摸鱼的不法之徒出来活动。
象司马如这样娇滴滴的小姑娘,或许正是那些街头痞子的目标。
不过带着几个精悍的保镖,司马如是有恃无恐。
曹亮道:“好吧,看在令舅的面子上,我可以回答你一个问题,不过仅限我所知道的而已。”
确实曹亮是给了夏侯玄面子,如果是司马如的父亲司马师,曹亮还真没准备给他什么面子。
不过他还是提前打了个预防针,司马如古灵精怪,曹亮还真怕她有什么刁钻的问题问出来,所以提前声明,仅限于他所知道的,不知道的一概不答。
司马如仰着头,看着高高骑在马上的曹亮,歪着脑袋道:“我们这么说话不方便吧?”
曹亮本以为她提个问题,自己随便来敷衍一下,就此分道扬镳,没想到司马如还是挺认真的,他也只得下马道:“这样总行了吧?你直管问吧,在下知无不言。”
司马如神色凝重了几许,道:“曹校尉,我想问你的是,我娘真的是被我爹毒死的吗?”
曹亮吃了一惊,显然还真是没想到司马如会直截了当地问出这个问题来,他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反问道:“这事你为何没有去问你的舅舅?”
司马如神色有些黯然,道:“我早就问过了,但舅舅总是含糊其辞,显然有些事情他并不想让我知道。”
曹亮默然了,他很清楚夏侯玄的想法,毕竟真相对于这个只有十六岁的花季少女来说,太过于残酷了,不管怎么说,司马师终究是她的父亲,如果司马如知道真相之后,将何以自处?
难道她能杀掉司马师来为母亲报仇吗?
这显然是不可能的,知道真相之后,必然会让她更加的痛苦不堪。
第312章
执着于真相
一时间,曹亮便有些犹豫了,他知道夏侯玄的良苦用心,是不想让司马如卷入到上一辈人的恩恩怨怨之中来,难道说,夏侯玄不想说不能说的事,他就可以直言相告吗?
或许在以前,曹亮还巴不得他们司马家内部的人自相残杀才好呢,他们内部越分崩离析,越能有效地瓦解司马家的势力。
但看到司马如那天真无邪的笑脸,曹亮有些犹豫了,如果真让她知道母亲是被父亲毒死的,这个结果对她来说是最为残忍不过了,对她的心灵,也必将会是一次沉重的打击,丧母之痛或许已经让她是刻骨铭心了,面对杀人凶手的父亲,那她将是何等痛苦啊。
“其实我所知道的也十分有限,毕竟相隔了这么多年,令堂究竟是怎么死的,众说纷坛,莫衷一是,确实难有定论。你舅舅之所以不告诉你,确实有他的难言之隐,希望你可以理解。”曹亮有些违心地道。
想必当天司马如并没有在现场,否则何须她再去问别人什么,看一眼夏侯徽的遗容就足矣。
何况那事闹得是沸沸扬扬,满城风雨,甚至惊动了大将军曹爽和廷尉府的人,司马师为此也锒铛入狱了。
不能不说司马家的保密工作做得太好了,如此几乎已经是算大白天下的事,能在司马如姐妹们之中瞒得死死的,下人们也是守口如瓶,还真得是叹为观止的。
不过司马如大了,许多事情自然也会有她自己的判断,光是去年司马师被关入天牢的事,就让司马如满腹狐疑,许多一麟半爪的消息,就好似一张永远都难以拼得完成的拼图一般,懵懵懂懂。
对于曹亮的答复,显然司马如是很不满意的,这分明和夏侯玄是一个腔调,敷衍搪塞她。
司马如没有参加司马师的婚礼,自然不清楚婚礼上所发生的事,而且凡是参与过婚礼的那些家丁和丫鬟显然都得到过警告,对婚礼当天发生的事个个都守口如瓶,讳莫如深,连提都不敢提。
但司马师被廷尉府的人带走却是一件难以遮掩的大事,起初司马如很是气愤,廷尉府的人究竟如此地猖狂,敢来司马府捉人,但仔细一想,这事还真有些蹊跷之处。
原本司马师毒杀夏侯徽的市井之中便有一些传言,司马如小的时候自然不知,但长大之后,这些传闻便落入到了她的耳中,虽然没有任何的证据,但司马如还是对母亲之死有一些深深的怀疑。
她知道,舅舅肯定是知道真相的,自从母亲夏侯徽过世之后,夏侯玄就和司马家不大往来了,这一反常的现象,让司马如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头。
但她几次问过夏侯玄,夏侯玄都支支唔唔的,不肯吐露真相,所以司马如暗暗发誓,她一定要找出真相来,让母亲沉冤昭雪。
今天在夏侯府遇到曹亮完全是一个意外,但司马如此前却是知道曹亮的存在的,在司马师的婚礼上,新娘子羊徽瑜离奇的失踪了,所有的人众口一辞,都说是曹亮拐走了羊徽瑜。
因为此前与羊徽瑜有暧昧关系的,只有曹亮一人,如果说曹亮与羊徽瑜的失踪没有关系,打死也没人会相信。
就在司马全府上下痛骂曹亮的时候,司马如却是特别的开心,羊徽瑜走了,再也没人来当她的后妈了,这总是一件让人高兴的事,司马如比羊徽瑜才小了几岁,如此年纪轻轻的后妈,让司马如很难接受。
而且司马如觉得这事情一点也不简单,如果说司马师被关入天宾和曹亮拐走羊徽瑜这两件事一点儿也没关联的话,打死她也不会相信。
司马如笃定曹亮是知道母亲去世真相的,而且看他和夏侯玄的关系非比寻常,司马如就觉得此事一定是曹亮和夏侯玄密谋的,才会把司马师送到了大牢之中。
夏侯玄不肯说,那么司马如就想从曹亮嘴里套出真相来。
所以她特意地先行一步,离开了夏侯府,专门在大街上等候曹亮。
但曹亮的回答让她很是失望,说了等于没说,距离司马如想要的答案,不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不过司马如没有气馁,锲而不舍地道:“曹校尉恐怕是未尽其言吧,我不过是想知道一个真相而已,难不成就这么难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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