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三国2兴魏(校对)第697部分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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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毁天灭地的力量,还真不是人能所抗衡的,亲眼目睹了投石车威力的州泰,原本信心十足的他此刻心里也有些动摇了,陈仓城真得能挡得住魏军攻击吗?
不过好在陈仓城的城墙是完全用石头砌筑的,郭淮在重修陈仓城的时候,还真没有半点的偷工减料,每一块城墙石都是用重达千斤的长条巨石来垒筑的,层层叠叠地堆砌起来,形成了一道坚不可摧的石墙。
投石车可以轻易地摧毁城门楼,可以轻易地砸死司马军士兵,但那些威力无穷的石弹砸到了石墙上面,却如同是泥牛入海,只能砸起一些纷飞的石屑,撼都撼不动城墙的分毫。
羊祜亲自在投石车阵后面督战,看到这个景象,他不禁是微微地皱眉,陈仓城的坚固有些出乎他的意料,同样就算是石制的城墙,也是有强弱之分的,如果用砂岩石或风化石来筑城的话,城墙的坚固程度就会大打折扣,但如果用花岗石或者是青石那些硬度更高的石头的话,投石车的破坏威力就会明显有所下降的。
当然采什么石头来筑城并不是人为能决定的,现如今的运输条件下,采石只能是在附近有山的情况下才能为之,这也就决定了筑墙的石头没有选择的余地。
陈仓城靠近陇山,自然是采陇山之石来筑墙的,陇山之石的好坏便决定了陈仓城墙的坚固程度,从这一轮试探性的攻击之中便可以看出,陇山的石头坚硬无比,还真不是魏军的投石车可以轻易撼动的。
羊祜对使用投石车攻城已经是很有心得了,但这次陈仓的坚固程度已经超出了他的预期,显然想要用投石车来一举摧毁陈仓的愿望是无法达成了,魏军想要攻下陈仓来,就必须要花费更大的力气,花费更大的伤亡代价。
羊祜深吸了一口气,不管怎样,兵临城下的魏军也没有退却的可能,陈仓城这块骨头那怕再难啃,也必须要啃下来,魏军横扫了大半个天下,又岂能被一座小小的城池给挡住?
第1726章
伟业
既然陈仓的城墙无法轻易地破坏,那羊祜也不准备在城墙上面浪费太多的石弹,他下令投石车抬高攻击仰角,将石弹砸向城头或城内,对城头的防御设施进行破坏,对守军的司马军进行打击。
投石车攻城已经成为了魏军攻城时的一种常用战术,如果是夯土城墙的话,魏军会使用投石车一轰到底,轰塌敌军的城墙之后再发起进攻,这样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地拿下城池了。
但如果遇到类似于陈仓这样坚固的石砌城墙,短时间内投石车无法轰塌城墙,魏军就会改变投石车的攻击战术,将投石车和蚁附攻城方式结合起来,先使用投石车进行犁庭扫穴般地攻击,扫清城头上的防御障碍,打击守军的防备力量,给攻城的部队开辟出一条道路来,这样远比步兵直接发动蚁附攻城所付出的代价要小的多。
投石车的攻击,可以有效地打乱守军的防御布署,有效的破坏守军的防御设施,城墙可以做到牢不可破,但城上的人员和防御设施却做不到这一点,在如此密集的石弹打击之下,再充分的防御准备也会被打得七零八乱,而趁着守军混乱的时候,魏军步兵展开突击,便可以收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在羊祜的指挥之下,投石车的投手纷纷地调高了投石车的攻击仰角,那些原本砸向城墙的石弹飞得更高了,有的直接就命中了城头的目标,力度稍微大点的,就飞过了城墙,落在了城内。
落在城内的石弹也不一定就毫无作用,司马军撤离城墙之后,其实都躲藏在城墙的下面,因为一旦魏军步兵发起攻城的话人,他们必须要在第一时间内就赶到城头上去,所以司马军不可能离城墙太远。
而石弹落下的位置,大多是司马军躲藏的位置,这一下那些以为躲到这里便可以逃过一劫的司马兵可算是遭了殃,石弹落到谁的头上,谁便倒了楣,不是被砸得脑浆四溅,就是骨断腿折,一片惨呼四起?
司马兵有如惊弓之鸟?
拼命地想要去躲避。
但石弹的落下完全是随机性的,根本就没有指定的目标?
只能说砸中谁算是谁倒楣?
那些司马兵惶恐不安地时时盯着头顶上的天空,生怕突然飞来一枚石弹砸中自己。
但是福不是祸?
是祸躲不过,他们躲在城墙下?
那些石弹飞过城墙落下来的时候?
下坠时的速度就是极快的,宛如一颗颗的流星,往往速度是迅雷不及掩耳,司马军的士兵想躲过去又谈何容易。
而且那些石弹落地之后?
还会跳动滚动?
无论是滚出多远,都自带杀伤属性,挨着即伤,碰着即残,有时候遇着一段下坡路?
一枚石弹就可以横扫一大片。
尽管落到城内的石弹数量并不是太多,但给司马军带来的恐慌却是难以言喻的?
毕竟这些石弹的破坏力太惊人了,而且几乎没有什么东西能挡得住?
能不能逃过此劫,完全是各凭运气的问题。
城头上更是成为了投石车的打击目标?
无数的石弹呼啸着落了下来?
无情地摧毁着城上的防御设施?
就连城墙垛子都不放过,一般情况下,这些带射击孔瞭望口的城垛并不是石头筑成的,而是砖砌的,强度自然要比石砌的低上不少,很轻易地就被石弹给摧毁了,那些躲在城垛后面的司马兵,也都失去了掩体,纷纷遭殃,一个个在石雨之中抱头鼠窜,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魏军的投石车手经过了短暂地调整之后,命中精度已经是大大提高了,他们娴熟装填石弹,瞄准发射,每一枚石弹的落点都误差不超过五尺,陈仓的城头,完全笼罩在一片石雨之中。
羊祜看了看,认为攻城的时机已经是成熟了,便下令步兵部队发起攻城。
早已经候命的各个步兵营闻鼓而进,如果潮水一般地涌向了陈仓城,他们推着攻城车,抬着云梯,爆发出山呼海啸一般的呐喊之声,漫山遍野地向着陈仓城冲去。
步兵发起攻击之后,投石车的攻击自然而然地停止了,如果投石车继续攻击的话,很可能会误伤到自己人,所以投石车的进攻只是魏军进攻的一个前奏,一旦攻击进入主旋律,将会是步兵部队粉墨登场的时候。
尽管投石车无数彻底地破坏陈仓的城墙,给步兵的进攻造成了一定的困难,但魏军的士气却是无比高涨的,他们一路从并州杀到了这里,多少的艰难险阻都无法挡得住他们的步伐,所以在魏军的眼中,一座小小的陈仓城又算得了什么,他们奋勇向前,势如猛虎,只为第一个能站到陈仓的城头上。
随着魏军的地盘越来越大,得到了疆土越来越多,以后眼看着得到军功的机会越来越少,所以每打完一场仗,便会少一场仗,这此魏军士兵想要改变自己的命运,就必须玩命的努力了,谁能率先攻上城头,这首功便是谁的,从此鱼跃龙门飞黄腾达自不在话下。
州泰立在城头之上,看着如潮水般汹涌扑来得魏军,也暗暗地感到头皮有些发麻,魏军的杀气冲天,这种阵势虽又能挡之?
不过州泰可不是一个轻易就认输的主儿,他既然奉司马伦之令来镇守陈仓这座要塞城池,那便绝不会阳奉阴违,暗中去投降魏国。
尽管司马军降魏跑路的人士兵并不太多,但此刻几乎所有的兵力都潜藏在城下,趁着魏军投石车进攻的停止之后,州泰赶紧下令各部人马各就各位,去和魏军进行肉搏,无论如何,都必须要保证陈仓城的安危。
城在人在,城亡人亡,是州泰给自己暗暗立下的誓言,司马伦如此地器重于他,州泰当然不能辜负司马伦的信任,他要誓死而战,那怕真得埋骨于此,也绝不会后退半步,州泰已经抱着必死之决心,主动领命前来,就是要干一番伟业的。
第1727章
街亭
这场陈仓之战,打得是惊心动魄,魏军动用了差不多六个步兵营近九万的军队,投入的投石车、连弩车、攻城车数不胜数,对陈仓城展开了轮番的强攻,战斗一度达到了白热化的程度。
不过陈仓的守军是相当的顽强,在州泰的亲自指挥下,前仆后继,奋力抵抗,双方的战事陷入到了胶着的状态,魏军连续地进攻了十余日,始终也无法突破陈仓的防线。
战前,羊祜和邓艾就很清楚,陈仓必然是一块难啃的硬骨头,但他们还是低估了陈仓的防御,这哪里是什么硬骨头,分明就是一块金刚石啊,任凭魏军使尽手段,也无法在短时间内突破陈仓防线。
这无疑是一场最为艰难的战斗,魏军这些年来,一路横扫天下,顺风顺水,似乎已经忘记了战争原本的残酷,而这场陈仓攻防战,分明就是在提醒他们,战争从来也不是一帆风顺的,那怕敌人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依然还是有着獠牙和利爪的,不将他们彻底地消灭,战争就不会结束。
寒冷的天气和越战越勇的敌人,都让魏军的士气变得低落起来,每日攻城,必定是伤亡累累,为了能拿下陈仓城,魏军也付出了不小的代价,但差不多打了半个多月的仗了,毫无进展可言,军心严重受挫,也渐渐出现攻击乏力的现象。
邓艾的打援行动也未有成果,也许是司马伦和姜维对于陈仓的防守有着极大的信心,魏军包围陈仓之后,他们竟然是无动于衷,根本就没有派兵增援的意图,邓艾的四个骑兵营等于是空置,毫无作为。
不过骑兵营的强项本来就不在攻城上?司马军和蜀军不前来增援?他们自然是没有用武之地的。
至于邓艾率兵西进?直接攻打陇西诸郡的话,那肯定也不行的,根据斥侯探明的情报,陇西的司马军和蜀军基本上都是驻扎在险要之处的?邓艾率领骑兵,固然可以横闯陇西,但想要攻破这些要塞?没有攻坚的步兵部队,光凭骑兵是没有什么用途的,只能是虚耗钱粮。
而如果魏军放弃强攻陈仓?只留一部分兵马来围困陈仓?大部队转而攻打陇西的话?虽然表面上看也是成立的,但实则陈仓紧扼渭水和关陇大道,无论水路还是陆路?都是咽喉之所在,魏军无法控制陈仓,就等于是被人死死地掐着脖子?呼吸都分外的困难。
更何况,陈仓的守军可不是软柿子,三万的军队,始终是一个心腹之患,退可守,进可攻,州泰就如同是一只困在笼子里的老虎,一旦魏军的包围有所松懈,他就会冲出樊笼,威胁到魏军的粮草补给线。
所以在拿下不陈仓的情况下,冒然地进攻陇西,失败的风险是相当高的,就算是魏军有进攻陇西的意图,那有必须要有详尽的作战计划,详实的情报探查以及充分的后勤保障,这几个条件缺一不可,所以魏军受阻于陈仓,暂时也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
陈仓这边打不开局面,自然就轮到了石苞出手了。
离开长安之后,石苞的前进速度相对来说比较滞后,两个骑兵营都是慢慢悠悠的前行,这一路人马怎么看,也似乎是给左军团和中军团押阵的,根本就无人把他们和攻打街亭联系在一起。
不过在魏军受阻于陈仓之后,石苞却突然发力,三万骑兵,以雷霆万钧之势,直扑街亭而来。
如果司马军毫无防备的话,他们根本就挡不往屯骑营的雷霆碾压,不过当石苞赶到街亭的时候,发现司马军早已在这里严阵以待了。
街亭只是一条宽约两里左右的缺口,中间还有一座方圆五里的土山,胡奋虽然将中军帐扎在了土山之上,但他也只不过是为了瞭望方便而已,毕竟站得高看得远,站在土山之上,可以眺望到一望无际的关中平原,魏军攻来的时候,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当年马谡是怎么丢掉街亭的,胡奋那可是清清楚楚,虽然他没有机会亲身参与这一仗,但是这场战斗的结果,决定了整个战役的成败,多少年来还一直为人所津津乐道。
马谡死读兵书,光是看到了兵书之中所谓居高临下,势如破竹,打仗时抢占制高点是没有任何问题的,但关键是这个制高点没粮没水,一旦遭到敌人包围,你怎么来守?
马谡的教训是血淋淋的,所以胡奋这一次奉命到街亭来布防,司马伦就再三地叮嘱他不可重蹈覆辙,司马伦还亲手给胡奋绘制了一份布防图,要求胡奋按图布防,不得自做主张。
胡奋赶到了街亭之后,便立刻按照司马伦的布署修筑防御工事,首先将街亭道口的道路全部挖断,挖出一条深达三四丈的宽约两三丈的深壕来,同时砍伐树木,在深壕的后面,立起栅栏,在深壕的前面,设置了大量的拒马和鹿角。
而且这样的壕沟,可不止一道,每间隔五十丈远的距离,就会再挖上一道,一直挖到街亭口的另一端,同时为了防止魏军从侧翼偷袭,在开挖横沟的时候,还挖了两条纵向的深壕,这样纵横交错的壕沟,便将街亭要道生生地截断了。
为了对付强悍的魏军骑兵,司马伦也是绞尽脑汁的,毕竟一旦给了魏军骑兵冲击的机会,那可真是势不可挡,司马军完全没有获胜的机会,山地有天然的障碍要制约骑兵的行动,平原地带也只能是人为的制造障碍了。
但人为的制造障碍也必须要在特定的地形之中才能进行,否则一片茫茫的平原,那么穷尽司马军的力量也是无法挖出能阻挡魏军骑兵前进的障碍的。
不过街亭道路狭窄,对司马伦得计划实施还是有利的,几万兵马和征调来的民夫一起动手,数日之间便可以初具规模,魏军首先进攻陈仓,完全给了司马军修筑街亭工事的时间,等到石苞杀到街亭之时,街亭的防御体系早已竣工了。
第1728章
陛下驾到
等石苞赶到街亭的时候,发现自己来迟了,整个街亭,已经被司马军修筑的固若金汤,深壕如渊,栅栏如林,拒马鹿角横呈当道,对于魏军骑兵来说,街亭已经成为了一道不可逾越的天险。
司马军的深壕战术,在蒲坂津的时候,就已经运用过了,不得不说,这种战术,确实是对付骑兵的法宝利器,骑兵进攻,只有在平原地带方能发挥出他们最大的战力来,一旦地形所限,骑兵的威力便会大打折扣。
而一旦遇到高墙、深沟、河流之类的障碍,骑兵的作用直接就归零了,这个时候的骑兵,战斗力甚至是远不如步兵的,骑兵想要战斗,那就得先下马,对于下马的步兵来说,步战将是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他们的战斗力,不会比寻常的步兵强到那儿,甚至是远远不如的,毕竟平常的训练,步兵是一个体系,骑兵是一个体系,现在拿骑兵当步兵用,又怎么可能有会熟悉步兵的战阵战法呢?
石苞看到这个情形,不禁是暗暗皱眉,虽然事先有过侦察,但没想到司马军的防备竟然是如此的无懈可击,显然这段时间里面,司马军为了构筑街亭防线,一刻也没有停歇,现在看来,想用屯骑营强大的碾压之力平推街亭?
显然已经是不可能了?
那深达数丈的壕沟,几乎成为了魏军骑兵的噩梦?
在填掉这些壕沟之前?
再厉害的屯骑营也只能是望沟兴叹。
可这一次攻打街亭,魏军只是长途奔袭?
派的全是骑兵,本意在杀街亭守军一个措手不及的?
但现在这个计划只能是泡汤了。
石苞原本还想着从柳城绕到街亭的背后?
但最终发现,柳城也有蜀兵在驻守,那儿的地势比起街亭来,更为的险要?
最终石苞也不得不放弃了进攻街亭的计划?
知难而退了。
这无疑让屯骑营十分的憋屈,要知道屯骑营那可是魏军的王牌主力,攻无不克,战无不胜,无坚不催?
但面对司马军在街亭的这种深壕战术,屯骑营丝毫没有办法?
石苞只能是无奈地退了兵。
在陈仓和街亭连续地受挫,这让魏军的士气大降?
原本以为可以轻易就能踏平的陇西,现在却连陇西的门户都攻不破?
面对日益严寒的天气和越战越强的守军?
魏军将士再没有了原当初的信心?
整个营地内也弥漫在一片愁云惨淡之中。
就在此时,魏军的营地之外,突然传来了消息,陛下驾到!
御驾亲征的计划早就是曹亮定下来的,不是说曹亮不信任邓艾羊祜他们,而是曹亮对这一次的陇西之战十分的重视,虽然当了皇帝,但曹亮依然难以改变十年如一日的作风,所以在洛阳刚刚接到了魏军进攻陈仓受阻的消息,他就坐不住了,将朝政事务交给太子曹靖打理,并安排夏侯玄等一帮重臣辅佐,自己便和桓范一道,动身离开了洛阳,前往了长安。
曹亮这一次出征,没有什么大的排场,更没有带什么仪仗队,只带了百十来名侍卫,车辇全免,骑了一匹快马,风驰电掣地便奔长安而来。
要知道现在可是冬天,寒风凛冽刺骨,骑在马上,吹着西北风,冷得让人簌簌发抖,曹亮为了赶时间,就连带暖阁的车舆都不乘坐,裹了一身厚厚的皮袍就这样上路了。
众臣可都吓坏了,天子可是万金之躯,这么冷的天气,居然要骑马出行,万一冻坏了可怎么办,于是群臣纷纷上前阻拦,劝谏曹亮万万不可,庾纯甚至拉着马的疆绳,以死相谏,不让曹亮离开洛阳。
曹亮也是无奈,只好答应群臣明天准备好舆车再出发,这样群臣才散了去。
那知曹亮半夜便悄悄地出了皇宫,骑上侍卫给他准备好的战马,连夜出城,等第二天早上群臣发现之时,曹亮早已经离开了洛阳,走在了前往长安的官道之上。
十余年的军旅生涯,早就让曹亮习惯了骑马,真要让他去坐那种装饰豪华的辇车,曹亮还真心觉得有些别扭和不舒服,骑马多痛快呀,乘风飞扬,可以享受速度带来的激情。
至于冷点也没有什么关系,这十多年的每一个冬天,还是是一样就这样过来的?真是当了皇帝,身子骨就金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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