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明武德充沛但选择文化胜利(校对)第661部分在线阅读
大明将这些资料交给了威廉和阿卜杜拉等人。
国家行动力的差异迅速体现了出来。
德国虽然是刚刚组装不到五年的新国家,但境内的英国间谍很快就被尽数控制了起来,加以甄别后,逐一枪毙。
而奥斯曼境内的间谍,大部分从容不迫地跑路了,甚至连财产都能带走。
奥斯曼警察和军队的行动迟缓的就像是女子85岁组拉力赛。
当然,当英国政府确定本杰明投明的那一刻,这些间谍本身也就失去了价值。
否则发展成为双面间谍倒也是一个不错的选项。
进行了一个星期的审判和处决,威廉一世再次谴责英国人无耻的间谍行为。
并指出,哪怕是英国人所谓的亲密盟友,法国、俄国,同样也是英国人的间谍对象。
对此,法、俄政府默契地保持沉默。
德国方面则趁机使用自己的间谍力量,在两国民间掀起一股反英浪潮。
至此,整个欧洲已如一个巨大的火药桶,随时都有可能点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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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英国佬,居然在我们总统身边安插间谍!”
“我说我们为什么会让一个白痴当总统,原来一切都是英国人的阴谋!”
“更加让人愤怒的是,我们的总统先生除了像一个怨妇一样不咸不淡地抱怨几句,就没有任何表示了!”
“该死的,法兰西需要皇帝,懦弱的总统只会让我们蒙羞!”
巴黎的一家露天酒馆中,几个男人正在侃侃而谈。
自强硬派的甘比大身亡之后,普鲁士军又消灭了巴黎的工团力量。
因此重新掌握权力的法兰西第三帝国政府必然是软弱的。
他们依靠着向德支付巨额赔款,对英作出终终妥协,才能勉强恢复国家的稳定。
但这种稳定是极其脆弱的。
实际上,波旁家族王朝的支系奥尔良派,一直在谋求复辟。
他们以“世界一流国家如英、明、德、奥(地利)无不以帝制而强”为理由,在暗中煽动支持自己复辟的民众情绪。
很显然,当权派的软弱已经让巴黎人开始怀念皇帝了。
巴黎人参与政治的热情显然不比他们对鸡雁小纲的脂肪肝的热情小多少。
约瑟夫·霞飞喝着杯子里的劣质白兰地,对于身旁那些狂热的政治爱好者嗤之以鼻。
政治?
真是愚蠢的东西。
文艺,那才是巴黎永恒的主题!
向服务员支付了几个铜币,霞飞起身离开。
今天,将有一场决定他人生的大事。
霞飞出生在比利牛斯省沃萨尔特城一个酿酒商家庭。
比利牛斯省听名字就知道与西班牙接壤。
当然,如果有谁这样与邻近的西班牙人说,他们一定会跳起来怒斥道:“小子,这里不是西班牙,这里是加泰罗尼亚!”
加泰罗尼亚,巴塞罗那,永远不会承认自己属于西班牙。
而实际上,他们从文化和语言上来说,也确实更接近法语。
霞飞在家里说的就是加泰罗尼亚语,只有在学校的时候才会说法语。
在童年的很长一段时间里,他的法语说得一直都很不流畅。
这导致了他木讷,内敛的性格。
霞飞的中学同学们都不会想象到,这个沉默寡言的小男孩,日后会成为法国历史最有名的元帅之一,同时也是(历史上的)第一次世界大战前期法军的统帅。
[小贴士:霞飞工兵出身,擅长修筑工事,也是臭名昭著的殖民侵略者,曾经于台湾修筑防御工事,以防止刘铭传部的反攻,还曾担任过法国驻日本军事代表团团长]
当然,此时此刻的霞飞也想不到自己在历史上的那些成就。
如今,因为普法战争的巨变,世界线也早已改变。
在这次普法战争之后,霞飞没有像历史上那样谋求进入法兰西陆军枫丹白露军事工程学校学习。
而是准备结束自己的工兵营中尉生涯,退伍之后重温儿时的美梦。
他想要成为一名作家,或者是一名画家。
第639章
祝您长寿
就和大多数法国中产家庭的小孩一样,在佩皮南中等学校时,霞飞一直是个文艺青年,醉心与文学与艺术。
两周前,巴黎皇家美术院的招生考试中,霞飞的绘画《比利牛斯山的落日》被考官评论为粗俗而没有价值的涂鸦垃圾,并且被赶出了考场。
还未开始,霞飞的美术梦便已经折翅。
但这一切并没有让他感到沮丧。
霞飞用来排解心灵上的苦闷,正视情感上的困扰的方式,说起来或许有一些政治不正确。
那就是,霞飞一直从一本著作里面汲取精神能量。
这不是什么文学名著,也不是什么古典史诗,而是一部加泰罗尼亚语版的《朕的奋斗》。
与盖尔语(爱尔兰及苏格兰语)的《朕的奋斗》一样,加泰罗尼亚语《朕的奋斗》,大明都是积极推进的。
只是就连朱富贵本人都没有想到,一个不是加泰罗尼亚人的加泰罗尼亚语使用者,居然会得到了这么一本书,并且看得津津有味。
从这本书里,霞飞了解到了大明皇帝朱富贵的戎马一生,受益匪浅,感悟良多。
不过霞飞主要是从人生历程方面得到的感悟,而非是从军事方面。
四年前的普法之战已经让霞飞厌恶了战争。
这与战争形式的升级分不开。
四年前,普法战争到了最后的时刻,勇敢的柏柏尔人敢死队已经消耗得差不多了。
上官便决定,由沉默寡言,不太合群的霞飞来担任下一批反坦克刺雷轻骑兵。
好在最终巴黎城头抢先竖起了白旗,霞飞才捡回来了一条小命。
从那一刻开始,霞飞发誓自己再也不要踏上战场了。
战争,政治,该死的,让他们滚蛋吧!
霞飞裹着风衣,快步离开了依然喧嚣的小酒馆。
孚日广场上,街头政治家们站在木箱子上,举着铁皮喇叭。
保皇党与建制派隔着人流互喷着优美的法国话。
抗议英国人暴行的对于与抗议德国人暴行的队伍并排行进。
但这些都与霞飞无关。
他站在广场东南角的一栋大房子前,掏出镜子,小心翼翼地整理了一下仪容。
接着,他敲响了大门。
开门的是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子。
“您好!”
霞飞用自认为最得体的语言、神情、动作,将一份信件第给了女子,并恭敬地问道,“您是维克多·雨果先生的孙女吧?是丹泽尔先生介绍我来这里的,这是我的介绍信。”
女人白了他一眼,没有搭话,而是朝屋子里喊道:“维克多,维克多,有一个不修边幅、酗酒的年轻人找你!”
霞飞大惊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