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家都带金手指(校对)第182部分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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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明显的事儿。里正五爷爷是在以身给咱家试酒,这是要豁出来喝吐了,也要帮忙试试咱家酒上不上头。”
  左撇子:“是啊,他几个儿子没看明白,我心里却是最明白的,我可感动了。”
  秀花滤酒的手一顿,斜眼瞟一眼她那傻女婿。
  左撇子被瞪的莫名其妙:岳母,我又干了啥,让你这么看不上?
  秀花:你最明白个屁。
  ……
  虽然今日左撇子又被岳母莫名其妙横挑鼻子竖挑眼,但是那也挡不住他的好心情。
  压都压不住。
  “这回村里人都知道了,咱家要养三十头猪羔子,呵呵,居然还会制酒,头一份,谁家会?这算是过了明路。”
  大晚上的,白玉兰正贪黑给甜水搓洗尿垫子。
  她这一天,竟捅咕水了。
  白天制酒,晌午刷那么老些个酒碗,晚上又拜小外孙女所赐,天天尿炕,洗洗涮涮。
  闻言,抬眼道:“你都磨叽好几遍了,就那么高兴?”
  “我怎么可能会不高兴。我头一回感觉腰板直啦。今儿,她娘,谁逮住我都说,撇子,你现在可是行了。”
  好几十年没有过这样,还不许多说几遍。
  白玉兰笑了下:“行。不过,她爹,有没人问你咱家银钱的事儿啊?”
  左撇子拽个小板凳,坐在白玉兰身板小声道:“还别说,真有。这么大个村,即使大多数人都知道问这事儿不好,但总会有那么一两个,忍不住心里刺挠问问。”
  白玉兰嗤了一声:
  “还是咱家才起来的事儿,也是你太好脾气。
  怎没人敢问五叔家里有多少存项?
  那时候,五叔说花一两多银钱买酒喝,你看当时有多少人被惊的张大嘴,那照样不敢造次多打听。
  往后,有那特别膈应人的,你得学会给两句。
  反正早晚有一日会得罪这些好信儿的人。
  还能一直挣多少告诉家里有多少?家里攒多少钱也和他们没关系。”
  左撇子沉吟一下,有道理,应了下来:“嗯。往后我学会含含糊糊回话。”
  白玉兰抱怨完才问道:“那你是咋说的?”
  “岳母没和你说吗?是她嘱咐我的。
  我说,酿酒、抓猪羔子,我岳母指定是出了大力。这确实是这么回事。
  但是也没有让岳母全掏,她没有多少银钱,这一把就掏空了。
  是三个女儿女婿也给掏银钱了,孩子们个顶个的对咱俩孝顺。
  另外,再加上猎野猪的银钱,就是那日在庄稼边上,我也帮忙干倒的那几头野猪,说那个卖猪钱也用上了。这才将将巴巴将摊子铺开。”
  白玉兰还真不知晓她娘私下嘱咐过这些话。
  “那有没有人问你,将来挣了银钱咋办。”
  “有。我说,挣了钱,将欠岳母的、欠孩子们的都还回去。”
  “还完饥荒之后还挣钱呢?”
  左撇子嫌弃白玉兰:“你怎比村里人还话多,没人问得那么细。你是包打听啊。今日都忙忙叨叨的,外面还下小雨,谁能扯住我问那么后面的事儿?”
  白玉兰逗她老头子:“那以后要是有人那么问呢。给不给你三位女儿女婿分些钱啊?然后朱家和罗家就知道了。”
  “那我就说,我不当家。再挣了银钱,家里是我岳母和你当家,这么说,你看行不?我只管干活,不知道给不给孩子们分钱。”
  左撇子脸上露出无奈又继续道:
  “再说,往后咱家真分银钱,朱家和罗家知道就知道呗。
  一个分家啦,如若那朱家大房以后真有困难要借钱,他们也只能和大德子开口。我操那份心呢,咱大女婿安个尾巴就是猴。愿意借就借。借他们指定是有原因的。
  咱给孩子们的钱就随他们安排。别说借了,即使扬大道上,咱俩也别多事。
  而罗家就更是了,只那一个儿子,咱那亲家还能被瞒住嘛?你别那样。”
  白玉兰笑:“我这不是只和你说说吗?省得你那车轱辘话,今儿都可瞧得起我了之类的来回说。我这叫帮你打开一下新思路,挣了钱该怎么回答。”
  “在哪呢,那钱?明儿才去买酒坛子,我不和你说了。”
  生气。
  左撇子:兴奋都不让人兴奋到底。还不如偷摸喝点儿酒去呢。
  门外,朱兴德拿着纸笔,在岳父要开门前,急忙闪身回小屋。
  回屋后,朱兴德仍扭头看向老丈人那屋的门。
  岳父说他,安个尾巴就是猴,那是什么形容?咋听起来不像好话呢。
  二柱子坐在炕上,一边抠脚,一边问道:“问完,字咋写啦?”
  唉,他德哥小时候那书肆不知是咋念的。
  大白给一个。
  写几个字就卡住,写几个字就画圈儿。
  当初朱爷爷供德哥念书的银钱真是白瞎了,都不如供他去念。
  真的,他念,指定比德哥强。
  朱兴德趴回炕上,接着写写字就画圈儿,他在犯愁咱家酒,该起个啥名呢。
  郎酒、郎君酒?
  小妹妹送我的郎呀。
  你看,外婆送走她的二夫君,才学会酿酒。
  到时,小稻送他到出村口,他才能出门卖酒挣钱。
  嗳?好像不吉利。那位二姥爷毕竟死了,他可得好好活着回来。
  送郎酒,这个名不行,划掉。
第一百四十九章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
  杨满山端屋一盆水,先用皂胰子洗脸洗脖子,抠抠手指盖,再借着那皂胰子水洗脚。
  天天晚上洗,干净。
  至少比炕上那几位干净。
  但是他属于被迫的,和小豆成亲这段日子被管出来了。
  看到大姐夫仍在抓耳挠腮,满山问:“姐夫,非得起个酒名吗?”
  朱兴德扭头看向他,不答反问:“你想啊,人家问你卖啥酒,你说我卖酒。是,卖啥酒啊?就酒。”
  满意略一琢磨,可不是,真得弄个名。
  建议道:“要不然,叫玉米酒?”
  朱兴德无语地斜睨满山一眼,你咋不叫玉米高粱麦麸子老菊花酒,将咱家配方直接告诉人家得了呗。
  六子想了想:“哥,我倒是想到一个好名。”
  “啥名。”
  “叫夜来香啊?就咱家酒,叫这个真行,晚上都有酒香味儿。我刚才查看仓房门关没关严闻到了。夜里香,夜里都来香,就不用说白日了。你看这名咋样?带劲不。”
  朱兴德从炕上爬起来,蹬六子一脚,将六子蹬歪了:“带劲个屁。城里人将屎尿叫夜香,倒夜香。”
  六子: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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