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家都带金手指(校对)第283部分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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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答应的那叫一个脆声:“嗳。”
  给她银钱,她绝不手软。
  “您看这是啥。”
  艾玛,真能整景,银票呗。
  连着左撇子在看到大女婿递给他老岳母银票时,都憋不住乐。
  白玉兰也笑着翻个白眼。
  其实这几个人早在县衙就透过话,早就商量好啦。
  不是朱兴德一个人的主意。
  秀花激动的接了过来,钱又回来啦,她又能成为自个有棺材本的富老太太了,结果搭眼一看,哎呀?
  朱兴德等着外婆接过去银票,这才像逗外婆玩似的笑道:“发现数不对吧?不对就对啦,是六六六。”
  秀花吃惊坏了,她想象过至多至多被偷二百五十两,还给她五百两。那还是这些人别对她抠门。却没想到是六六六。
  朱兴德没邀功:“不是翻倍赔给咱家吗?从那梁贼人的黑钱里扣除。按理赔的应是有零头的,但李知县大手一挥,凑个整。我们就给您凑了凑,我爹才知道结果那阵就说,多出来的,全给您。”
  他没说出口的是,老丈人说这话时,都哽咽了。
  说后怕。
  上面就剩这么位长辈了,老岳母才来家里半年不到啊,却被迷烟熏的差点儿死在他家。
  秀花不可置信地看向左撇子。
  左撇子咳了一声,明明一把岁数了,朱兴德却从老丈人脸上看出来,老丈人似在等待外婆表扬。
第二百二十五章
你给的爱,无助的等待
  左撇子没有等来夸奖。
  太难了。
  因为他老岳母只瞅瞅他,就着急忙慌的起身,一点儿没犹豫拿着银票就走,多一句客气话都没有。
  他媳妇跟在后面。
  他在大屋里,清晰地听见老岳母冲他媳妇喊道:“跟着我干啥呀。”
  再然后砰的一声,关好门,好像还反插了门。
  不用问就知道,老岳母又藏银钱去了。
  而且这回有了被偷的经验,那银钱一定会非常的不好找。
  左撇子端起酒盅喝了一口笑了,朱兴德也跟着乐了下。
  左撇子抿完这口酒才说道:“等酿完这批酒忙完的,拉那老太太进城看看身体,你和那郎中说好了没?”
  “说好啦。”
  左撇子借着这话题,这才问起罗母,问还要住多久。
  现在罗家的房门钥匙都在左家呢,随着天气越来越冷,隔三差五的还要去青柳村罗家烧烧屋子。罗家的小鸡和鸭子大鹅是在老朱家养着,下的蛋都没敢吃。
  虽然罗母比以前强出许多,但从这事儿上就能看出来,罗母在老朱家人眼里也是个难缠的。只老岳母不拿罗母当盘菜,且还没空搭理。
  关于罗母,朱兴德有些不好说。
  主要是他看出来了,罗母不想出医馆。
  这不是公费报销嘛,判罗母住多久花多少银钱调理身体都给报销,罗母就在那里,除了治疗头部迷糊,还治腰疼病。
  县城里以前给梁家看病的那位郎中,确实有点儿本事。
  听说,那位郎中正用针灸的方式给罗母治腰,缓解不少。
  当然了,朱兴德还是认为有神仙水的加成。
  之前,家里的神仙水都断顿了,别说罗母了,他爷那里听说都断顿好久了,是满山押运酒离开前又紧急添的,这才续上。
  前一阵,他们不在家的日子,留家里的神仙水通通用来酿酒。
  “那你小妹夫呢,他还要在县衙帮忙多久。你都不在那里干啦,知县大人有没有说,让他帮到什么程度就回来。你是知道的,日子一晃就过,你小妹夫要是考上了……”左撇子点到为止。
  家里现在太多人了,虽然那些人在旁边屋子吃饭呢,但是能含糊的说的别太清楚。
  左撇子是心疼小女婿了。
  时间掐头去尾算算,要是罗峻熙没考上还成,考上了就没剩几天消停日子歇着了。
  毕竟那科举成绩一旦下来,下一波牲口就来了,到时候万一是啥吓人的大家伙,又赶上入了冬,天寒地冻的,到时罗峻熙还要日日朝外跑躲出去。
  所以说,罗峻熙要是一直在县衙帮忙到成绩出来,小女婿等于没休息就要开启新的一轮离家出走,复习学不好,想懒几日都懒不成。
  紧接着考上了,还要再考呢。
  即便下一次再考要到明年三月了。那下一次的难度还大呢,要读的书太多。
  关于罗峻熙的回归日期,朱兴德在听完后,又一次感觉不太好回答岳父。给不了肯定答案。
  这里面有点儿事。
  还是除了他,没法告诉任何人的事儿,包括罗峻熙的媳妇小麦,还有他媳妇小稻,甚至连满山都能不说就不告诉的那种。
  咋回事儿呢。
  他小妹夫包皮。
  初次听完,说心里话,给他整一愣。
  他不包,不太懂啥叫包皮,他就赶紧悄悄去问郎中,问完心里一松。
  说有的那小男孩,确实有出生就这样的,不要紧,不是毛病,其实小时候整最好,但是大了也是可以的,只是需要在县城医馆偷摸割掉块皮,还要之后多休息。
  咳,他也是前两日才知道的。
  朱兴德现在回想起来,还感觉很不可思议。
  小妹夫和小妹明明成亲几个月了,这种事儿咋才说呢。
  就算这种事儿,他做大姐夫的不好仔细问,小妹夫当时也红着脸支支吾吾的主动说了。
  说不那么影响,但是疼,头回还流血了。
  然后这次回来,发现大姐夫结交了县城的郎中,瞧那样,那郎中还很害怕大姐夫,比起随便瞎找别的郎中会帮着保密,就想趁此机会不再对付下去了,毕竟以后好几十年,最好根治。有些担心怕下回还流血。
  朱兴德当时听完也跟着臊的不行,和小妹夫面面相觑好一会儿,他俩又互相面对面挠挠头。
  整的他还难能可贵不好意思一回,憋半响,才训斥小妹夫道:“人家女孩子出血还算情有可原,你一个小伙子出血了,没吓到媳妇吧你可真行。咋不早说,前段日子上山猎猪,那就和我说呗。”
  小妹夫默了默,才回答:“以前,不知道该和谁说。”
  当时小妹夫只这一句话,就给他当即干蔫吧了,心灵像有人伸出食指戳了戳似的。还不是那种心酸和疼痛感,就是闷闷的,像被按瘪了,有点儿堵得慌不好受。
  是啊,小妹夫早早就没了爹。
  别看他朱兴德也是不到十岁就没了亲爹娘,但他有疼他且偏心眼的爷爷。小男孩子调皮捣蛋或是有些需要的东西,他可以毫无负担的对祖父讲。
  而小妹夫是寡母带大的,成长过程懵懵懂懂,有了男女区别的意识后,就知道老实巴交不能给家里寡母添乱,有些事情自然不会与罗母提及,觉得不方便。
  所以,之于这份听完不好受的心思,以及小妹夫私下找到他,几次运气又鼓起勇气看着他,只对他讲了实话的新任,他当场就给张罗了起来。
  一是警告郎中,把那个嘴巴闭严喽。过后给割完皮也要一辈子假装没这回事儿。
  郎中一脸莫名其妙,一顿翻来覆去的拍手解释,这不是短处,真真的不算事儿。
  真不真,也不准朝外对任何人讲,他就是这么霸道。
  郎中说:“好的。”
  二嘛,他订好郎中给私下看病的日子,就告诉小妹夫,拍板让峻熙留在县衙帮忙,等他安顿完家里那头,会返回来陪着。
  只他一人陪着,谁也不告诉,不用有任何心理负担。
  到时候家里岳父岳母包括在医馆的罗母问起,他就说小妹夫被县衙派走了,又去帮别的忙啦。
  然后他再领着小妹夫弄间小屋子,拎着郎中给割皮,割完了不是让好好休息几日吗?一点儿都不能咧到裆,走路步子大了都不行,听说还要日日换药,那他就给伺候月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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