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中华(校对)第346部分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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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被捕的警务大臣,拉霍雷没必要多跟萨瓦里费口舌,巴黎城内的重要目标还有许多许多等着他去料理。拉霍雷留下几个人看守萨瓦里,自己就离开了房间。
  萨瓦里真经过后就是满心的担心和焦虑。因为正是他不久前以反叛罪逮捕了拉霍雷并将他投入了戒备森严的拉枫斯监狱。——他显然是越狱了。
  可他是怎么逃出来的呢?是何时的事?又有谁作为同谋?拉霍雷走后,萨瓦里费神地思索着答案。
  “你是谁?”他询问仍在房间里看守他的法军军官。
  “我是拉里奥尔上尉,隶属国家卫队第十军团。”
  “很好,”萨瓦里继续问道,“这些士兵都是你们军团的?”
  “是的,长官。”
  “那么作为帝国卫队的一员,你是在反对皇帝陛下吗?”萨瓦里厉色喝问。
  拉里奥尔和他手下的几名士兵听后显得十分吃惊,一瞬间拉里奥尔就断然否认道:“不,不,我们只是奉命到此而已。我们是奉一位将军的命令前来的。”
  “哦?”萨瓦里冷笑,“那么你们认识这位将军吗?”
  “不认识。”
  “真是荒唐的一幕。这是一场叛乱,对尊敬的皇帝陛下的反叛。他们是一群叛逆者上尉,士兵们,我会让你们明白你们到底卷入了怎样一件荒唐的事情中这位‘将军’是犯叛国罪的莫罗将军的前任副官,他现在应该待在监狱里才对,而不是出现在巴黎。他是我亲手抓进拉枫斯监狱去的。他是个叛国者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拉里奥尔仅仅是一名下级军官,手下的士兵更是普普通通的小兵,那里可能见到萨瓦里这样的大人物。
  当然不知道。
  “你们知道你们现在站在哪里?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萨瓦里继续追问,拉里奥尔他们继续摇头。但这时一位年轻的少尉军官从外面走上前来,他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也知道萨瓦里是什么人。没有人是傻瓜,也没有人没好奇心,警务大臣办公室装饰的富丽堂皇一看就知道不是小猫小鱼,而外面的一众办公室属员嘴巴也没有被封上,这名少尉军官很快就知道了萨瓦里的身份。
  “既然如此,”萨瓦里说,“我命令你们立即逮捕拉霍雷。”
  然而,这名拿破仑的亲信部下却依旧被上尉牢牢用枪逼住不放。当萨瓦里力图挣脱他们的时候,他注意到这些士兵的弹药盒中都没有几颗子弹,显然这一场叛乱的力量还极为不足,并没有自己预想中的严重。萨瓦里绷紧的精神一下子就缓和了下来。
  “亲爱的先生们,”萨瓦里再一次转向拉里奥尔说,“你正在玩一场你绝对输不起的游戏,要是一意孤行的话,你的下场将会是在15分钟后被枪决——如果我没被你们先枪毙的话。
  因为帝国近卫军转眼就能赶到这里,而你们连充足的弹药都不具备,这场游戏你们输定了”
  萨瓦里的话并没错。实际上,拿破仑留在巴黎的近卫军一部就驻扎在塞纳河的对岸,距此仅有几里之遥。
  拉里奥尔的心立刻被震动感。看到这名上尉的心思有点儿开始动摇,萨瓦里又进一步说道:“如果你是一名真正的军人,就不要卷入这场罪恶的叛乱,不要拒绝我想拯救你们所有人的一番好意。我只要求你们释放我。”萨瓦里说完,立即趁上尉等人稍一分神的机会就拨开了眼前的火枪试图拔出上尉腰间的佩剑,但他的动作不够快,局势很快又被拉里奥尔给控制了。
  这由不得拉里奥尔不‘控制’,毕竟萨瓦里在反抗。
  被再次控制住后,萨瓦里透过窗户就看到拉霍雷在同一个披着斗篷的人回来了。这是一个看起来很憔悴的人,进了房间后萨瓦里可以清楚地看到他的全貌,整个人都透着一股颓废。
  不过再颓废的人面对敌人的时候也会显得杀气毕露,来人拔出腰间的佩剑就指向了萨瓦里的胸部。“帝国警务大臣?呵呵,好高的职位啊。难道不认识我了吗?不认识这个被你从马赛带部抓回巴黎的吉达尔了吗?”恶狠狠地语气,配合着手中的利剑,萨瓦里瞬间就感觉到了死亡。
  但是经来人这么一说,萨瓦里也想起他是谁了。这个吉达尔──他从未见过他本人,虽然逮捕他的命令是他下的。
  ──是因涉嫌在土伦海港外同英国互相勾结,而被他下令逮捕的。“你来是要杀了我吗?”萨瓦里不怯懦地大声斥问。
  “不,我不会杀你的,但你将和我一起去趟参议院。”
  萨瓦里被叛乱士兵押解而出,随后他被带往了拉枫斯监狱而并不是参议院。万幸的是他的一个贴身侍从在叛乱士兵手中逃了出去,并将这一坏消息尽快速的告知了萨瓦里的邻居——治安部部长皮埃尔。弗朗西斯科。瑞尔。他就住在离萨瓦里所在办公室不远处。
  一场发生在巴黎的叛乱,身为警务大臣的萨瓦里却毫无察觉。一根第一帝国的柱石被叛乱者轻松无比的放倒。但这并不是最让人感到惊奇的,因为接下来的一切,才是最最奇怪的。
  
  第二卷
烽火连天
五百一十一章
巴黎之乱(下)
  
  所有的一切都和克劳德。弗朗西斯科。德。马莱有关…他是“法国大革命造就的人物”之一,但是他天生的就缺乏成功因素,每每发现自己总是落于人后,总是被比自己聪明的人踩在脚下。
  马莱出生于西历1754年的一个法国富绅家庭,后在意大利莱茵地区的法国革命部队服役,开始了他的军旅生涯,并于1799年晋升为将军。但随着拿破仑雾月政变的崛起和最终称帝──如贝多芬一样,这是马莱誓死反对的。他的军旅生涯被迫中断。
  军界官僚政客的不公以及拿破仑的傲慢和称帝令马莱愤恨不已,拿破仑破坏了他所挚爱的法兰西第一共和国,马莱这个共和制的忠诚拥护者同他的妻子一起只能依靠半份薪金在繁华的巴黎过活。
  时间并不能消除心头的恨意,即便称帝后的拿破仑完成了几近征服欧洲大陆的伟业也不能让马莱心动半分。时间岁月的流逝,让马莱心中的愤恨如同陈酿的美酒一样,越陈越浓。
  马莱逐渐同其他被革职并对拿破仑同样心怀不满的官员接触──包括勒穆尼、德梅尔洛特、纪尧姆、马雷斯科特以及杜邦——他们都公开反对过拿破仑和他的第一帝国。
  正是在这种相同感受和经历下,这帮人每天在个人沙龙里聚会,开始密谋推翻拿破仑政权。只是这一谋反行动不同于以前保王党人以及雅各宾党人的政变──他们选择拿破仑不在法国特别远在异国战场上的时机下手。因为他们清楚拿破仑十多年来的无敌战绩让他在法国人心目中拥有着多么崇高的地位和无可争议的爱戴。并且这次谋反与以前的最根本的区别还在于它毫无组织基金和计划——仅是由马莱同一两位高级军官商讨来确定计划,因此也欠缺有力的军队支持。——当然,他们也没有酝酿过如果此次政变果真大功告成,新的政府领导成员将会由哪些人来担当。
  但这一切都未影响到对拿破仑和其政权深恶痛绝的、急躁而又富于幻想的马莱将军,没有让他从这场毫无根基的谋反美梦中清醒过来。
  马莱的计划是签署并印发一系列伪造的政府文件、文告、参议院法令、命令──谎称拿破仑已战死在俄国莫斯科,并且宣布参议院决定组成新政府,驱逐并逮捕拿破仑内阁中的重要政府官员。接着,马莱会起草了一份高官名单,大多数是参议员,都是他认为赞同共和制的人,他想要任用他们来取代旧政权的成员以组成新的政府,但他从来没有把自己的想法告诉过这些人。
  马莱的一些举动并不是神秘无可觉察的,事实早在1807年6月他就引起了巴黎警方的注意,当时的法国警务大臣是约瑟夫。富歇。他是一名合格称职的警务大臣,不像现在的萨瓦里,在给拿破仑的报告中他提道:马莱、纪尧姆和德梅尔洛特正密谋推翻政府并取而代之。
  富歇果断采取了行动,被警方逮捕后,纪尧姆承认,马莱与德梅尔洛特确实正在密谋这一计划,包括成立由5人组成的督政府。一位警方官员还报告说:马莱给一个人50万法郎作为刺杀拿破仑的酬劳,“马莱告诉他,在政变发动前两小时,他将受命行动”。那五十万法郎都是马莱自己本身的财产。
  富歇和迪布瓦采取了最后行动,下令逮捕马莱。然而由于有人预先通风报信,马莱逃跑了,但治安部还是在他的住处发现了一批枪弹。
  “马莱的思想过于激进,”富歇这样说,“这场谋反,除了有证人口供及枪支弹药为证外,实际上并不存在。或者说,这场密谋只存在于马莱和迪布瓦两人的头脑中而已。”发觉这一密谋的迪布瓦“把整个事件想像得太过离谱了”。尽管富歇这样认为,但马莱被捕后仍然立即被投进了拉枫斯监狱。
  然而,一年多后,萨瓦里得到报告,他已经接替了富歇的职位。报告说现在仍然囚禁在拉枫斯监狱的马莱又在重做推翻拿破仑政权的美梦。这件事从马莱的3个共谋者之一的意大利人口中得到了证实。
  马莱的新计划定于1809年5月28日星期五进行,那天将会有一个集聚了法国全体高官的庆典,以庆祝拿破仑最近对奥地利作战中在艾克缪尔以及阿斯佩恩和埃斯林所取得的胜利。各种秘密印制的宣传小册子和文告再次出现——“拿破仑将不复存在。他和他那帮科西嘉人以及该死的警察一起下地狱了自由万岁”──与此同时,军服和武器也藏匿在附近。尽管富歇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将3名主要叛乱分子于5月26日转移至其他监狱,但他在给拿破仑的报告中却谎称叛乱已定,并且挖苦迪布瓦,诬告他言过其实,说整个事件不过是毫无破坏性的“假想的谋反”而已。
  1812年,富歇与迪布瓦两人都被彻底调离了警务和治安系统,其原有职位被另外两个后起之辈代替:萨瓦里是警务大臣,伯斯奎尔继迪布瓦之后成为治安长官。
  两个人对拿破仑都具有绝对的忠诚,可是忠诚并不代表能力。尤其是萨瓦里,他和伯斯奎尔于1812年初释放了马莱,他们认为被囚了四年多的马莱已不具备危险性,因此将他从拉枫斯监狱转移到另一所较小的精神病医院,马莱就此被人遗忘了。
  但是,马莱是个有大毅力大决心的偏执者,他专注于自己“复兴共和的忠实使命”,脑子一刻不停的在努力工作,精心策划着另一场新的“革命”——起草文件、文告、法令等,其中包括再一次宣告组成新政府的文件,任命其他政府首脑(当然仍没有告知被任命的当事人),这些计划同上次一样,也是由马莱本人来代表其他缺席的参议员“签署”。但新计划中马莱将被自己“任命”为巴黎新军的统帅。
  在精神病医院,马莱认识了一位名叫卡加门罗的西班牙牧师,这个牧师同意出院后帮助这位运气不佳的将军发动“政变”。而另一位“病友”是一名叫阿比。拉方德的牧师,他也同意加入谋反活动,并介绍了另外两个年轻人加入,他们分别是在巴黎要塞服务的科波瑞尔。兰图以及名叫布特鲁的学法律的学生。由于是仅有的几个同党,布特鲁被任命为“塞纳河地区长官”,而、科波瑞尔。兰图则成了马莱的副官。接着,马莱又伪造了一系列的任命书及文件。同时,他又准备了一些升职报告,其中包括了许多军队军官,而这些人在他的计划中将成为新政府军队的基石。当然他没有忘记要从“国库”中为这些人“取”出一些法郎作为“奖金”。自从被投进拉枫斯监狱,马莱的原本家产就只剩下一点点供他的妻子生活,他再没有底气拿出五十万法郎来做活动基金了。从国库里拿奖赏,因为对于马莱而言,这所有的一切计划有朝一日都是可能实现的。
  为了确保此次计划的顺利进行,马莱决心要得到军队的支持,也就是说,军队和财富对于计划的成败都是十分重要、缺一不可的。不言而喻,为了顺利执行他的计划,马莱必须借助军人的帮助以调动各地的军队。这计划包括逮捕治安大臣、陆军大臣、政府要员,同时接管城市各项通讯设施、国库以及政府机构和封锁城门等。为了这一“十分周密”的计划顺利运作,马莱挑选了两个真正的,尽管目前很“困窘”的将军──吉达尔以及拉霍雷──这两人目前都在拉枫斯监狱服刑。
  只要没有任何节外生枝令事态复杂化,凭马莱的才华和大胆,占领附近的军事城堡接管那里的军队应该是没有问题的。为了达到这一目的,马莱还需要他原来那套军官制服以及为他的新“副官”弄一套新制服;他捎信给他已经离开巴黎居住的妻子,嘱咐她将这些制服以及一些轻型武器及装备一同装箱,寄给那个西班牙牧师。当一切就绪后,计划就将在1812年10月22日周四开始执行了。
  舞台已准备妥当,而此刻拿破仑远在几千里外的俄罗斯──事实上,他正在向莫斯科的进军途中──没有人能阻碍马莱执行他的政变计划。
  周四晚上马莱开始行动,一切都是顺利的出奇。不管是调动军队还是逮捕萨瓦里都是那样的一蹴而就。他们还轻而易举的抓到了治安长官伯斯奎尔。
  对政变成功信心倍增的马莱又接着出发前往逮捕巴黎军事长官霍林。但是在司令部内碰到了一名治安部的监察长。这名不仅认识马莱,而且还在数月前亲自护送马莱离开监狱去精神病院。
  于是一切就都结束了。
  马莱的被捕宣告了政变的失败。所有的参与者,包括参与政变的军队及国民卫队官员,都被投进了拉枫斯监狱,接受军事审判。有84人接受审查,14人被判有罪,以“企图推翻拿破仑政权罪”被处以极刑。尽管大多数卷入此事的高级官员都没有意识到马莱给他们的文件是伪造的,只是信以为真而忠实地按其命令执行而已,但在受到审判后均被革职;马莱、吉达尔、拉霍雷和索尼尔及其下属如布特鲁等人都被处以极刑,最后只有那位西班牙牧师受到了宽大处理。
  几个小时里,混乱的巴黎街区恢复了平静。可是看了一场好戏的游之坤、范明芳、冯秊益等人却从中深深地感触到了法国的现状。
  发生叛乱并不可笑,但是没有人对拿破仑的死讯感到一丝怀疑,甚至除了才给拿破仑回信的萨瓦里以外,大家都毫不反抗地接受反叛者的命令并按其命令办事。这才是游之坤等人最感到可笑又最为法国人感到悲哀的所在。
  法国人和他们的军队如此轻易地相信“我们的皇帝陛下已死,政权已交接”,而一切甚至未经任何官方发言的证实,他们就信以为真。所有的所作所为都完全没有考虑拿破仑的儿子和继承者的权益。如此可鉴拿破仑政权的脆弱性和根基的薄弱,没有了他本人,法兰西第一帝国就毫无存在的可能。
  当然,马莱的企图很快就被识破了,应该说是数小时就处理了全部的问题,但是“谬论居然传播得如此之快”——令民众为之动摇……
  法国没落了。
  
  第二卷
烽火连天
五百一十二章
狮子大张口
  
  没有一颗坚定不移的信心,民族就不会是一个强盛的民族,国家也不会是一个强大的国家。《域名请大家熟知区区一句毫无凭据的谣言就让整个巴黎军政为之动摇,拿破仑在俄国的困境已经让整个法兰西的‘心’站到了深渊边上。即便他百战百胜十多年铸就下的无敌声名也不能阻挡法国人内心恐慌的蔓延。所以才会闹出这么一场闹剧,把脸丢到了中国不过法国这一次注定是要悲歌鸣泣的。巴黎闹剧上演时正准备在大火焚烧后的莫斯科过冬的拿破仑一个多月后不仅惨败而返,更是以近乎全军覆没的形势将自己亲手摔下神坛。他再也不是统治大半个欧洲的军事巨人了。
  三十万精锐法军十之八九埋骨异国他乡,只有三万人跟随拿破仑返回了法国。小弟莱茵联邦、荷兰等附庸国——数以万计的军队也倒在了俄罗斯战场上,只有首鼠两端的普鲁士和奥地利两个德意志国家逃以生天。
  见势不妙的他们暗自同沙皇亚历山大一世达成了秘密协议,由此位列左右翼的两国大军完整撤出了俄国。
  ——九月十四日,库图佐夫燃起的‘莫斯科大火’震惊了整个欧洲,而仅仅两个月后拿破仑在俄罗斯战场上的彻底惨败也再度令欧洲为之震荡。
  中俄之战后成为整个欧洲笑柄的沙俄——斯拉夫民族以新的强力姿态重返欧洲,重塑形象,重新成为欧洲大陆举足轻重的一支重要力量。
  拿破仑法国的强力统治因为战败而瞬间分崩离析,其建力起的欧洲大陆秩序在拿破仑没有回到巴黎的时候就发生了根本性逆转,遭到了毁灭性的打击。
  法兰西第一帝国摇摇欲坠……
  西历1812年12月,普鲁士暴动。汉斯。约克。冯。瓦滕堡在图灵根发生的叛乱,率领部分普鲁士远征军脱离了法军序列转而加入俄军。
  拿破仑恼恨却又无可奈何,海量的法军精锐损失让整个拿破仑政府都处于无兵可用的威信、棘手状态,他不得不对普鲁士人的背叛‘视而不见’,而抓紧时间来再度组织起一支大军。
  俄军也停留在了中欧,并没立刻跨越边界。一系列的战争他们虽然笑到了最后,可是胜利的代价也是惨重的。斯摩棱斯克附近的机动战俄军则至少伤亡15000人,血腥的博罗迪诺之战俄军更是损失了四五万人,莫洛亚罗斯拉维茨之战、克那斯尼之战,法军在流尽鲜血的同时也在俄罗斯受伤的躯体上再度抓出了一道深深的血痕。
  连首都都被烧了,俄军也需要喘口气。并且态势进行到现在,坚定地反法领袖英国和小弟瑞典也会闪亮登场,加之普鲁士和奥地利,库图佐夫可不愿意自己去独面拿破仑,亚历山大一世也不愿意让自己的鲜血去换取整个欧洲反法国家的胜利。
  1813年初,一个联盟建立了。第六次反法同盟,俄国、普鲁士、瑞典和英国结盟,以结束了拿破仑对欧洲的控制的追击目的。三月份,十余万联盟军队分散在易北河谷的马格德堡及德累斯顿之间的广大地区,磨刀霍霍,战火一触即发。
  “咱们需要登场了……”范明芳如此对游之坤道。火候还没到,但是预先打一个招呼也好为下次的‘雪中送炭’做准备。
  “皇上圣明,我中华举国无疆——”游之坤满面精神,壁炉火焰的映衬下脸都反映着红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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