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桥中国史(套装全11卷)(校对)第360部分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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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76]《秘史》,第123节(第55页)记载说,这时的铁木真被授予了更崇高的成吉思汗的称号(海洋般的统治者)。但似乎更可能的是,在他统一蒙古诸部后,于1206年后这一称号才被授予。
[17]见[168]韩百诗:《成吉思汗》,第47、57页。
[18]虽然进攻塔塔儿的日期被金朝的材料所证实——见[375]伯希和与韩百诗译注:《圣武亲征录》,第1集,第195—199页——但王汗复辟的时间仍有分歧。[409]保尔·拉契内夫斯基在《成吉思汗:他的生平和活动》第48—49页论证说,王汗的复辟直到1197年才发生,因而他没有参与1196年对塔塔儿的战争。[761]李则芬:《成吉思汗新传》,第104—105、107—108页,主张王汗参与了对塔塔儿的进攻,然后流亡,后来于1198年在铁木真的帮助下恢复了权力。按我的意见,王汗的流亡和复辟均发生在1196年以前,而不是以后,不管怎样,他肯定参加了1196年对塔塔儿人的进攻。
[19][76]《秘史》,第133节(第62页)。关于蒙古文化中复仇的重要性,见[64]拉里·
V.克拉克:《〈蒙古秘史〉的复仇主题》。
[20]这个有些令人费解的头衔,也许来自契丹语。伯希和在[373]《马可·波罗游记〉注释》中曾详细地加以讨论,见卷1,第291—295页。
[21]关于1199—1202年间成吉思汗战争的年代,材料来源中有相当多的混乱。本节的叙述我采用了韩百诗重新订正的年代,见[168]《成吉思汗》,第61—76页。
[22]我对从成吉思汗由桑昆手中逃脱,到数月后他最后战胜王汗的诸事件的描述是以柯立夫的透彻研究为基础的。见[72]《班朱尼誓约的史实性》,第378—381、387—392页。
[23]亦见[409]拉契内夫斯基的重新整理,《成吉思汗》,第64—68页。他论证说,铁木真在发现桑昆的阴谋后,首先跑到合剌合勒只惕沙地,在那儿,他被克烈人击败,然后,他和他的人数不多的残余支持者们到班朱尼避难,在那儿进行了盟誓。
[24]关于草原历史中这一地区的战略意义,见[318]拉里·摩西:《内亚联盟形成过程的探讨》,第115—117页。
[25]蔑儿乞人与乃蛮人各种形式的反抗一直持续到1219年才被最后镇压下去。
[26][76]《秘史》,第123节(第55页)记载说,远在1206年忽邻勒台之前,铁木真就得到了这一称号。如果这是确切的话,后者的会议只不过是重新确认了这一长期保持的称号。然而,我更倾向于拉施特对这一事件的描述,这里有两点理由:首先,铁木真在他统一蒙古之后,比在这之前获得这一崇高称号似乎更合乎逻辑;其次,《秘史》常常年代错误地使用称号。
[27][404]拉施特《史集》第1卷,第308页。晃豁坛氏族的帖卜·腾格里,亦以阔阔出而知名,是铁木真的一位早期支持者和有影响力的顾问。他于1206年的忽邻勒台后,在挑拨成吉思汗与他的弟弟拙赤合撒尔的不和的企图暴露后不久失宠。在成吉思汗的明令下,这位一度强有力的萨满在一次摔跤比赛中被蒙古统治者的另一位兄弟铁木哥斡赤斤杀死。有关这一情节,参看[429]让—保罗·鲁:《成吉思汗朝的萨满》,第424—427页。
[28]即使它的成员包括许多异族的、毫无联系的种族群体,联盟中的领导部落仍然把它的同一种族(ethnonym)(已成为有政治色彩的)加于全体之上,这是游牧政策的典型事例。
[29][195]萧启庆:《元代的军事制度》,第34—38页。
[30][385]帕维·鲍查:《第一部蒙古法典的复原及其内容》;[742]刘铭恕:《元代之户口青册》。
[31][653]宋潦等编:《元史》,卷124,第3048页。
[32][76]《秘史》,第202节(第141—142页);[404]拉施特:《史集》,第1卷,第399—413页。
[33]有关蒙古军队的武器、训练与纪律,见[463]丹尼斯·塞诺尔:《内亚的战士》和[465]丹尼斯·塞诺尔:《论蒙古的兵法》。
[34]成吉思汗于1220年指定哈剌和林作为他的首都,但直到窝阔台时期的1235年才开始营建都城,见[653]《元史》,卷58,第1382页。
[35]有关蒙古人意识形态的开拓性研究是[529]埃里克·沃格林的《1245—1255年招降欧洲君主的蒙古令旨》。亦见罗依果的重要文章[395]《论成吉思汗的帝国思想基础》。
[36]关于与突厥类似的观念,见[158]彼得·B.戈尔登:《西欧亚大陆前成吉思汗游牧部落的政治组织和国家观念》。
[37][42]保罗·D.比尔:《成吉思汗兴起时汉地与蒙古边界的作用》,第63—68页。
[38]有关这一情节,见[13]托巴斯·T.爱尔森:《13世纪的元朝和吐鲁番的畏兀儿人》,第246—248页。
[39]有关对金朝的战争,见[301]亨利·D.马丁:《成吉思汗的兴起及其征服中国北方》。
[40][76]《秘史》,第248节(第184—185页);[227]札奇斯钦:《中原与蒙古游牧民的贸易往来与冲突》,第198页。
[41]关于契丹人反抗金朝的起义,见[225]札奇斯钦:《契丹反对女真压迫的斗争:游牧与农耕》。
[42]巴托尔德详细论述了西征,见[29]《蒙古入侵时代及其前的突厥斯坦》,第355—457页;[380]
I.
P.彼得鲁合夫斯基:《1219—1224年蒙古军在中亚的远征及其后果》。
[43][76]《秘史》,第239节(第173—174页),错误地将术赤对森林诸部的战争系于1207年。对《秘史》年代混乱的考释,见[372]伯希和:《卡尔梅克史评注》,第1卷,第5、57页(注39)、第60页(注58)。
[44]黄时鉴仔细地计算了木华黎能够使用的军队的数目,见[847]《木华黎国王麾下诸军考》。对战役的叙述,见[390]罗依果:《木华黎、孛鲁、塔思和安童》,第45—55页;以及[301]马丁:《成吉思汗的兴起》,第239—282页。有关1217—1225年蒙金战争中宋朝的作用,见[379]查尔斯·A.彼得森:《旧幻想与新现实:1217—1234年宋的对外政策》,第204—220页。
[45]在准备这一节时,我主要参考的是[391]罗依果的精辟研究:《蒙古早期的北中国人》。
[46][391]罗依果:《蒙古早期的北中国人》,第128—132页。
[47][598]赵珙:《蒙鞑备录》5b;[164]
E.海涅什、姚从吾编译:《〈蒙鞑备录〉与〈黑鞑事略〉》,第35页(以下简称海涅什编译本)。
[48][598]赵珙:《蒙鞑备录》,13a;[164]海涅什编译本,第79页。
[49][312]米哈伊·阿老丁·术兹扎尼:《纳昔儿史话》,第335—336页;[313]拉弗梯译本,第2卷,第965页。
[50][653]《元史》,卷153,第3609页,记载刘敏于1223年被任命负责燕京(中都)地区的税收。这也许表明一个更有序和熟练的征税体制在这时已被引进某些固定地区。但在13世纪30年代的财政改革之前,总起来说,还没有证据表明一个中央控制下的统一有序的税赋征收计划在中国北方存在。
[51][555]姚道中:《丘处机与成吉思汗》。
[52][301]马丁:《成吉思汗的兴起》,第283—308页;[373]伯希和:《〈马可·波罗游记〉注释》,第1卷,第304—330页;[262]克恰诺夫:《蒙古—西夏之战与西夏的灭亡》,第46—61页。
[53][76]《秘史》,第254—255节(第189—197页);404]《史集》,第1卷,第443页;[38]波义耳:《成吉思汗的继承者》,第18页。
[54][19]阿塔蔑力克·志费尼:《世界征服者史》,第1卷,第31页;[18]波义耳英译本,第1卷,第42—43页;[29]巴托尔德:《蒙古入侵时代及其前的突厥斯坦》,第392—393页。
[55][404]《史集》,第1卷,第399—417页,提供了每个单位的完整分配细目。然而,需要强调的是,这个细目表“仅仅”包括在蒙古本土发展起来的那些军队。虽然缺少细节,但很明显,除了4000人的“蒙古军”作为基干外,三个较年长儿子中的每一个还有被征集起来的辅助军队供自己调遣的权力。这样,1227年术赤、窝阔台和察合台所控制的军队的数量实际上要比拉施特记载的要多出许多。有关进一步的探讨,可参阅[470]约翰·M.史密斯:《蒙古人力与波斯的人口》,第273—27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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