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桥中国史(套装全11卷)(校对)第839部分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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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勇 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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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参见入江启四郎《中国边疆和英俄角逐》;费正清编:《中国人的世界秩序观》;克拉布:《中国和俄国的“大赌博”》;拉乌尔:《中亚的政治》;罗萨比:《1368年迄今的中国和亚洲腹地》。
[2]最近出版的书有卡拉斯科《西藏的土地和政体》(我认为此书对写这一章非常有用);拉姆:《不列颠与中国的中亚:1767—1905年通往拉萨之路》;黎吉生:《西藏简史》;涂奇:《雪山之国西藏》(德赖弗英译);夏格巴:《西藏政治史》;斯内尔格罗夫、黎吉生:《西藏文化史》;百太安:《西藏的文明》(德赖弗英译)。
[3]徐松的《西域水道记》(卷1,第18页)似将博洛尔置于吉尔吉特山谷。参见坎宁汉《从自然、统计和历史角度看拉达克,兼及其毗邻诸国》,第45页;穆罕默德·海德·达格拉特:《中亚莫卧儿人的历史》(罗斯英译,伊莱亚斯编),第135、384—385页;伯希和:《马可波罗游记注释》卷1,第91—92页;佐口透:《俄国和亚洲的草原》,第181页(显然是根据徐松著作写成)。
[4]铃木中正:《围绕西藏的中印关系史》,第179页;坎曼:《不列颠打通西藏的最初尝试》,第140页,尤其是注73。
[5]拉文斯坦:《俄国人在黑龙江》,第66页。
[6]何炳棣:《中国人口的研究,1368—1953年》,第158—163、283页。
[7]罗伯特·李:《清代历史上的满洲边疆》,第23、113页;参见赛诺《杂谈关于亚洲腹地的史学(Ⅰ)》,载《亚洲史杂志》卷7第2期(1973年),第186页。不过罗伯特·李是正确的。尽管1927年豪沃还用满文护照,但在20世纪,讲满语的人是很罕见的。
[8]见《大清高宗实录》卷743,第4页(1765年10月4日)。此条我参考了孟思明1949年未发表的论文《1858年瑷珲条约的签订》,第10页。
[9]纳罗契尼茨基:《1860—1895年资本主义列强在远东的殖民政策》,第150页(关于19世纪70年代库页岛的天花和梅毒)。
[10]罗伯特·李:《清代历史上的满洲边疆》,第47—48页。本节主要依据此书。
[11]这个问题还需要作认真的历史研究。关于对20世纪人口的估计,可参阅迈斯基《革命前夕的蒙古》第2版,第28—30页;米勒:《内蒙古的寺院和文化变化》,第25—72页;《人民中国手册》,北京1957年版,第14—15页。
[12]拉铁摩尔;《重访蒙古》,第33页。
[13]法乌斯特:《1727—1805年俄国的对华贸易及其背景》,第85页。
[14]参看罗伯特·李的《满洲边疆》一书中关于打牲诸旗所负担的纳贡义务,第51、56—57页。
[15]纳扎格多尔济:《蒙古封建主义的经济基础》(拉铁摩尔英译),载《现代亚洲研究》第1卷第3期(1967年),第268页。
[16]桥本光宝:《蒙古的喇嘛教》,第199—200页。
[17]见海希格《蒙古的宗教》,载涂奇和海希格编《西藏宗教与蒙古》,第408—410页。
[18]参看鲍登《一件19世纪的蒙古法律文书》,载《波恩大学中亚研究》卷3(1969年),第231、247页注36。
[19]米勒:《内蒙古的寺院》,第27—31页;迈斯基:《革命前夕的蒙古》,第42—43页;鲍登:《蒙古近代史》,第160页;卡拉斯科:《西藏的土地和政体》,第121页。
[20]田山茂:《清代的蒙古社会制度》,第280—281页。
[21]见《蒙古人民共和国通史》第2版,第211—212页;鲍登:《蒙古近代史》,第173页。
[22]罗萨比:《1368年迄今的中国和亚洲腹地》,第171页。
[23]中文版编者按:原文此注在第60页上者漏印,我们仅就其第61页上者翻译如下。“……英吉沙尔、叶尔羌与和阗(7669000蒲尔——见曾问吾前引书第286—287页),外加浑巴什的生铜(值1600000蒲尔以上——见曾书第290页),再加向居民征收的生铜(11053斤,等于1092000蒲尔以上——见曾书第290页)。关于银两兑换率,见曾书第289页。这个问题需要仔细研究。也见纳罗契尼茨基前引书,第110—111页。”
[24]参见阿赫麦德·沙·纳赫什班迪《从克什米尔经拉达克到叶尔羌的行程》(道森英译),载《英国皇家亚洲学会杂志》1850年第12期,第383页。
[25]佐口透在《18和19世纪东突厥斯坦社会史研究》中的说法与此相反,见第272—279页。
[26]见傅恒等编《钦定皇舆西域图志》卷2,第17页;卷44,第23等页。
[27]绵忻等编:《钦定新疆识略》卷12,第3—4页。
[28]魏源:《圣武记》卷4,第32—33页。
[29]瓦里哈诺夫:《全集》卷1,第301—302页。
[30]曾问吾:《中国经营西域史》,第275—278、282页;但第280页又说近14倍,此数同第278—280页附表的数字不符。
[31]见瓦里哈诺夫《全集》卷2,第340—341页,尤其是注3;又见涅波尔辛《俄国的中亚贸易概述》,载《俄国皇家地理学会论丛》卷10(1855年),第341—342、347页;又见贝柳《喀什噶尔史》,载于福赛思《1873年出使叶尔羌报告》,第201页(其中的“沙菲派”,即指沙菲伊法学派)。
[32]沃森:《中国鞑
靼里亚与和阗纪要》,载《孟加拉亚洲学会杂志》卷4第48号(1835年12月),第662页。
[33]佐口透:《东突厥斯坦社会史研究》,第197—198页;又见瓦里哈诺夫《全集》卷2,第342页。
[34]见涅波尔辛《俄国的中亚贸易概述》,第345、347页;赫尔麦森编:《关于基发、布哈拉、浩罕和中国西北的报告》,载《俄国与亚洲邻国知识》第1及第2辑(1839年),第95—97页;沃森:《中国鞑靼里亚与和阗纪要》,第662页。赫尔麦森和洪堡德把法伊德·阿丁记作萨伊夫·阿丁和“塞伊夫林”,见上引《关于基发、布哈拉、浩罕和中国西北的报告》,第89页。
[35]米尔·伊扎特·阿拉:《1812—1813年中亚游记》(亨德森英译),第30页。
[36]见瓦里哈诺夫《全集》卷2,第339页。20世纪以后中国西北的突厥族中还有人信佛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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