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桥中国史(套装全11卷)(校对)第997部分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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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明治文化史论集》,第481—486页。这里详细叙述了早期的使命、乘客和材料来源。
[5]因此,撰写井上馨传记的作者指出:“当他到达上海,从轮船甲板上看到约一百艘战舰、轮船和帆船停泊在港口,以及船只繁忙地出入港口时,便大吃一惊。侯爵这时才开始认识发展海军以便实行排外主义的必要性,也开始看清佐久间象山教导的全部意义和单纯排外主义思想的不足。”见井上馨侯爵传记编纂会《世外井上公传》第1册,第90—91页。
[6]M.B.詹森:《明治时期日本人对中国人的看法》,载费维恺等编《中国近代史考察》,第163—189页。
[7]刘广京:《李鸿章在直隶》,载《中国近代史考察》,第74页。
[8]东北大学前教授林武次(音)提供了这次谈话的英文版本,我在此表示感谢。日文版本见木村匡《森有礼先生传》,第102页。这次交谈还见于实藤惠秀《中国人赴日本留学史稿》,第64—65页。
[9]邓嗣禹、费正清:《中国对西方的反应》,第119—120页。1895年的谈话记录为英文。见鹿岛守之助(音)《1894—1922年的日本外交》,第202页。
[10]列文森:《梁启超和近代中国的思想》,第23—25页;蒲地典子:《黄遵宪对明治时期的日本和西方的反应》。下一个研究日本现代化的重要中国著作是戴季陶(1890—1949年)的《日本论》,此书发表于1928年。这本富有洞察力的著作的日译文载于《中国》第56—63期(1968年7月至1969年2月)。
[11]见萧公权《君主立宪制:康有为的中国民主化计划》,载《华裔学志》第24期(1965年),第 1—83页;《翁同龢与戊戌变法》,载《清华学报》第 1、2期(1957年4月),第111—245页(关于上述奏折的日期,见第184页及第260—261页的注);《康有为的哲学思想》,载《华裔学志》第 21期(1962年),第129—193页;《康有为的社会思想》,载《崇基学报》卷7第1期(1967年11月)和第8卷第1期(1968年5月)。萧教授已把他的许多文章收进《维新派和乌托邦主义者康有为》一书中。彭泽周的《中国的近代化与明治维新》收集并补充了他自1970年以来发表的文章,成为最全面论述日本维新运动的集子。
[12]这方面的权威著作有实藤惠秀的《明治时期中日两国的文化交流》;《中国人赴日本留学史》;特别应重视《中国人赴日本留学史》。本章全章利用了《留学史》1960年版的材料;有关的论述取材于第140页和第110—111页。
[13]费正清等编:《东亚的近代化改革》,第631页。
[14]根据《张文襄公全集》卷203中的《劝学篇·游学二》,应为:“一去华近,易考察。”——译者
[15]引自实藤惠秀《中国人赴日本留学史》,第41页。
[16]同上书,第45页的摘录。
[17]数字根据上引著作第545页正面的表。他找不到估计1909—1912年和1915年学生数的根据。各学校毕业生的按校统计(上引著作第138—140页)显示学生毕业的学校从帝国大学直到私立女子高等学校。关于1901—1939年的数字,实藤列出中国毕业生总人数为11966人。
[18]关于学校、专业和日期的情况,见同上著作,第64—79页。
[19]实藤准备了一套中国人写的日记目录。到1902年已有57份旅日日记;有一名官方视察员李宗棠记录了这个时期九次去日的见闻(见同上著作,第313、425页)。1906年以后,中国政府出版指导性的月报供在日本留学之用。还有不少小说,其中最出名的为《留东外史》。实藤惠秀在其《日本文化对中国的影响》一书中对它进行了研究,此书有1944年的上海版,名《日本文学对中国的影响》,由张铭三翻译。
[20]见孙伯醇(1891一)的回忆。孙伯醇于1905—1914年在东京学习,他在北京任教和在中国外交界工作了一段时间后回到东京,在外国语大学和东京都大学当讲师。见他的《家塾、同文书院和民报社》,载《中国》第30期(1966年5月),第24—33页。特别可看他的《留学生、学校教育和发辫》,载《中国》第31期(1966年6月),第28—33页。
[21]景梅九然后回顾了汉代的一些风俗,那时中国人也席地而坐,并且提醒读者这些风俗以及过分的礼貌准则仍在日本流行。见《留学回顾》。此书为景梅九的《罪案》中的日本部分的日译文,由大高岩和波多野太郎翻译。
[22]实藤惠秀《中国人赴日本留学史》(第192—195页)转载了这种《留学生自治要训》的传单,并且指出,当时的中国小说有时把归国留学生描写为文静而有礼貌的人。
[23]郑冼秀兰(音):《1905—1912年同盟会的组织、领导和财政状况》(华盛顿大学博士论文,1962年),第116—117页。注意K.S.刘在《宋教仁和辛亥革命》一书第40、59页叙述的地方关系。实藤惠秀的《中国人赴日本留学史》第515页提到学生会在1902年接收了向中国出口日本书籍的机构。
[24]幸德秋水:《帝国主义》,第35页。岩波书店重印了1901年的这部名著。
[25]《伤心人语》,这是梦芸生写的一部论战性小说,在1906年出版。实藤惠秀:《中国人赴日本留学史》,第213页。
[26]景梅九:《罪案》,第34页。
[27]例如,郭沫若在1936年写的文章中说,“日本人称中国为 ‘支那’。本来支那并非恶意,有人说本是 ‘秦’字的音变,但出自日本人口中,则比欧洲人称犹太还要下作。”实藤惠秀的《中国人赴日本留学史》第224页引了这段话。实藤作了长篇讨论,并对使用此词表示歉意。竹内好在《中国》第16期(1965年3月,第34—36页)的文章中也警告不要用“支那”一词。1930年国民党政府使日本政府同意,在官方通信中不再使用这个名词。
[28]关于用注音符号拼成“Sokoman”音的年轻人的日记,见实藤惠秀《明治时期日中两国的文化交流》,第277—336页。关于乃木,见第317页。
[29]实藤惠秀:《中国人赴日本留学史》,第512—513页。
[30]关于1907年协议,见实藤惠秀《中国人赴日本留学史》,第106—107页。关于在华的日本教师情况,见第96页。到清代后期,在华的日本教师约600名,甚至在来华热潮衰退以后很久的1909年,中国学校邀请的356名外籍教师中,有311人是日本人。之所以这样,主要原因当然是费用问题。
[31]实藤惠秀:《中国人赴日本留学史》,第424—460页。
[32]同上书,第68—71页。
[33]关于英国人看到的危机发展以及中国外交部把“七条要求”秘密透露给英国代表的情况,见伦森编:《1895—1904年处于俄国和日本之间的朝鲜和满洲:英国驻日和驻华公使萨道义爵士闻见记》,第213—217页。
[34]关于详细的分析,见永并算己《关于拒俄学生军》,载《信州大学纪要》第4期(1954年9月),第57—83页。
[35]邹容:《革命军》。约翰·勒斯特介绍和翻译此书,并加注释,见英译本第152和84页。
[36]岛田虔次:《中国革命的先觉者》,第64页。此书包括陈天华的政治小说《狮子吼》的日译文,见第81—121页。岛田还在《辛亥革命的思想》一书中刊载了《警世钟》的译文,见第83—144页。又见欧内斯特·杨《中国的民族主义者陈天华》,载《中国论文集》第13期(1959年),第113—162页。关于陈天华,又见《中国革命的先觉者》,第61—79页。
[37]引自永井算己《所谓清国留学生取缔规则事件的性质》,载《信州大学纪要》第2期(1952年7月),第31页。实藤惠秀的《中国人赴日本留学史》第461—511页也详细叙述了这场斗争的经过。
[38]实藤惠秀:《中国人赴日本留学史》,第492页。
[39]关于铁路争端,见永井算己《江浙铁路事件与清末的民众》,载《信州大学纪要》第11期(1957年),第1—25页。这是一篇研究在1907—1908年抵制江浙铁路的英国借款的文章,抵制运动从东京的江浙学生集会上开始。关于借款谈判,见孙任以都《1898—1911年的中国铁路和英国利益》,第61—68页。
[40]引自实藤惠秀《中国人赴日本留学史》,第245页。
[41]钱存训:《从翻译看西方对中国的影响》,载《远东季刊》卷13第3期(1954年5月),第318—319页。
[42]关于传入词汇的统计数,见实藤惠秀的《中国人赴日本留学史》(第378页)。作者认为1905年是留学生翻译作品采用西式装订的转换时期。1867年岸田上海之行的部分日记连同一篇导言载于《中国》第24期(1965年),第5—16页。
[43]詹森:《日本人和孙中山》,及《明治时期日本人对中国的看法》,载《中国近代史考察》,第163—18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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