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纣王之傲啸封神(校对)第39部分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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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紫星笑道:“费卿何其谦虚!对了,各路诸侯可有异动?”
  “回禀陛下,北伯侯治下北海袁福通等近来似有异常,下臣已经派专人前去侦查,不久便有确切消息,届时下臣自会详书禀于陛下。另东齐有夷人不服管治,意欲骚乱,所幸月妃娘娘手段高明,已然安抚。陛下若有闲暇,可往东齐一行,天威所致,夷人自当拜服,不敢再有二心。”
  张紫星回忆起书中曾交代北海七十二路诸侯袁福通等叛乱一事,暗暗留心。而前不久在朝上曾有女娲庙降香与东齐考察的争议,当日商容力争以降香为重,如今降香已毕,天子自会往东齐一行,与月妃再续离情,所以费仲才有这东齐之行的再次提议,又给出了一个理由充分的借口——夷人骚乱,这样一来,诸臣自是不敢有异议。张紫星不得不承认,这个死胖子在揣摩上意、讨好主子方面确实有一套。不管怎么说,东夷近期内还是要去的,单单是那超脑分解出的“张一”所肩负的重大责任,这一趟就势在必行。
  “秘密征募之事办得如何了?”
  费仲答道:“谨遵陛下吩咐,经过筛选,第一批少年已基本征召完毕,共三百人,年龄在十一、二岁左右,俱是奴隶之后,体格、心智都达到陛下要求。”
  张紫星又问了几件事情,有些甚至是费仲没有办完的。费仲心中奇怪,但还是不敢怠慢,一一回答。
  “费卿辛苦了……”费仲闻言正待谦虚几句,忽听天子问道:“可知寡人为什么要问这么多吗?”
  费仲不解地摇了摇头。张紫星长叹道:“寡人是在让你表功,也是为自己努力找一个不杀你的理由。”
  费仲的心仿佛落入万丈冰窖,双膝一软,“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第八十四章
两大诸侯?费仲尤浑
  仲忙道:“陛下明鉴!下臣一向为陛下忠心不二……”
  “哼!你做的好事!当真以为能瞒过寡人?”张紫星冷冷地打断了费仲的话:“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费仲心中有鬼,还待强辩,张紫星一句话就击溃了他的心理防御:“你就那么心急,想要坐上那首相之位吗?”
  费仲只觉脑中“轰隆”一声,腿一软,整个人顿时瘫倒在地,半晌才反应过来,赶紧求饶。张紫星怒道:“寡人于寿王之时便对你有知遇之恩。你原本只是一个毫无实权,受人歧视得的下大夫,是寡人向父皇举荐,让你官居要职。而寡人登基后,力排众议,马上将你提拔为上大夫,委以重用,如今哪一路诸侯见到你,不恭声称呼一声‘费大夫’?你说,你可对得住寡人?”
  费仲无言以对,伏在地下哭喊道:“罪臣有负天子厚恩,实在罪该万死!”
  接下来,张紫星拿出一卷册子,挑了几段念了出来,将费仲惊得魂飞天外。里面详细地记录了费仲平日的具体言行,就连什么时候和哪个小妾睡觉都一清二楚,更别说那些受贿的举动了。费仲全身冷汗直冒,原来自己一直都在天子的牢牢掌控中,可笑平日还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
  “寡人对你宠信有加,明知你平素贪赃枉法、欺男霸女,却不忍追究;你向诸侯暗索贿赂,寡人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当没看见;你与飞廉、沩樊等人沆瀣一气,暗施阴谋铲除异己,争权夺利,寡人也没有怪责……”张紫星说出这些话时,也在暗暗自问,虽然这个胖子日后还有大用,但自己是否对其过于纵容了?以至于胆大包天,手都敢往主子身上伸了?看来有必要给他好好敲敲警钟。想到这里,张紫星的语气更加森冷:“你千不该、万不该,为觊觎相位、挤垮商容而算计到寡人的女人身上,这正是寡人最大的禁忌!你如今还只是企图利用睿妃之事铲除商容,那么等你胆子和权势更大之时,岂非要谋朝篡位?”
  费仲肥躯颤栗不止,心中悔恨交加,他后悔的并不是贪污或谋权,而是恨自己不该触及到主子的底线。要知道,自古君王最怕的就是臣下有谋逆之心,往往一些功臣还会因功高盖主而遭到君主的猜忌,他区区一个弄臣,朝中虽然仗着天子的宠信左右逢源,但也得罪了不少人,若是失势,纵是天子饶恕性命,他也离死不远了。自始至终,他都是一个想背靠大树好乘凉的投机者,要说谋朝篡位,还真是冤枉他了。费仲一念及此,哪里还敢狡辩,只是叩头如注:“罪臣不敢!罪臣的一切都是陛下给的,怎敢有此心思?下臣就好比陛下身边一条忠犬,平日可仗主人之势力龇牙咧嘴,一旦失去主人之宠,则会饿死街头、任人宰割。罪臣纵然对他人有天大的算计,也不敢对陛下这个主子有半点心机。此次也是罪臣一时鬼迷了心窍,才会想出那般主意,请陛下看在罪臣对您一直忠心耿耿,微有薄功得份上,饶了罪臣这条狗命!罪臣愿意戴罪立功,以报君恩!”
  张紫星对这胖子的急智倒有几分赞赏,费仲心知天子已经洞悉阴谋,所以并没有否认自己的罪行,而是利用君臣之情做文章,尤其那番“主人与狗”的比喻甚是生动。
  “你明白就好,寡人既然能给你富贵和权势,也能尽数收回去……你犯下如此之过,纵是灭族也不为过,寡人又怎可轻饶?”张紫星看着唬得魂不附体的费仲,语气陡然一转:“你要想活命也不难,除非完成寡人吩咐的几桩事情。”
  费仲一听还有活命的机会,忙道:“陛下只管吩咐,罪臣纵然肝脑涂地,也在所不辞!”
  “肝脑涂地?你若无法办成此事情,寡人自会让你体验个中滋味。”张紫星在狠敲了费仲一记大棒后,又抛出一枚诱人的甜枣:“这几件事非一朝一夕之工,甚至要几年的时间。但若是你最终办成,寡人不仅会宽恕你的所有罪行,还会重赏于你。你不是想位极人臣吗?寡人看来,以你之才,休说是丞相,纵为一方诸侯,亦能胜任!”
  费仲一听,眼睛顿时亮了,诸侯是什么?通俗地说就是土皇帝,在领地内可以从心所欲,作威作福。只是这诸侯之位大多是世袭,除非有杰出贡献,方能封赐。如今天子做出如此许诺,怎能让费仲不心动?
  而张紫星下一句话更让他激动:“寡人所指的这‘一方诸侯’,并非等闲,而是东南西北四侯一流!你也知寡人乃天子至尊,所谓君无戏言,只要你办成那几桩事,寡人不仅可免去你罪责,还可遂你心愿。”
  费仲心中震撼无比,他做梦也想不到自己居然有成为四大诸侯那样一方雄主的机会,虽然知道天子让他去办的事情绝非那么简单,但为了活命和美好地未来,他别无选择。
  费仲并不知道,从他答应这一刻起,他这颗封神演义中微不足道的小棋子,已经在张紫星的精心谋划下,迈出了影响全局的关键一步。
  且说尤浑回到招贤馆后,屁股还未坐热,忽然有内侍传旨让他再次入宫晋见,尤浑大喜,赶紧跟着内侍入宫。能以白身在同一天得到天子的两次召见,是何等的荣耀!
  尤浑满怀着对未来的美好憧憬,大礼参拜了天子。在这位拥有最高绝对权势、君临天下的帝王面前,尤浑有一种出自内心的敬畏和臣服。当然,他所臣服的只是掌握这种权势所代表的地位,若是换一个人做天子,他照样会如此。然而,天子的第一句话就使踌躇满志地他凉了半截。
  “尤浑,你有一妹,新嫁于费仲为第三十七房小妾,可有此事?”
  尤浑一震,他出身没落士族,家道中落,正是靠着妹妹极受费仲宠爱的关系,又给予重贿,才得到其亲自举荐,却不想如此快就被天子洞悉。看着张紫星凌厉的目光,首次领略君威的尤浑不仅打了个寒战,往日的机变也不知道哪里去了,结结巴巴地答道:“回禀陛下,确……确有此事。”
  “费仲犯下大过,寡人已将其贬职,不得重用。”张紫星的第二句话则使尤浑心中的希望彻底破灭。他不顾母亲反对,将年轻貌美的妹妹嫁给好色贪财的费仲为妾,又孤注一掷,变卖家产重金贿赂,好不容易才抱紧了费仲的大腿,不料却是这样一个结局。
  张紫星看着尤浑面若死灰的模样,语气一转:“你不必紧张。寡人向来唯才是用,若你无才,纵是费仲举荐也是徒然;若你真有才能,哪怕是奴隶出生,寡人也必重用。费仲言你善于机变,精通术算,可是虚言?”
  “陛下任人唯贤,开千古之先河,真乃天下才者之幸也!”尤浑闻言,心中又燃起一丝希望,定了定神,恭声道:“自陛下《天算》一书后,天下术算者,莫不以陛下为师,小人只是略懂一、二,怎敢在陛下面前称‘精通’二字?”
  尤浑的这段话既恭维了天子,又不动声色地点出了自己通晓算术的事实,那句“莫不以陛下为师”尤为巧妙。张紫星点了点头,看来这个家伙倒也当得起“机变”二字。
  张紫星略一测试,发现尤浑还真点数学天分,言语中还不时透露着机敏。从一个应聘者的角度来看,他确实已经做得相当不错了。其实,忠奸并非绝对,关键在于上位者的掌控,若是没有手段,忠臣也会变质,历史上这样地例子不胜枚举。张紫星露出满意之色,说道:“尤卿果然才智过人,那费仲虽然犯下大过,在举贤这件事上总算是立了一功。”
  “陛下知遇之恩,小人定当粉身以报!”尤浑明白天子已经肯定了他的才能,立刻跪倒在地,用力叩了几个响头,尽管额头发痛,内心却是十分兴奋。
  这种老套的效忠之语张紫星早听得耳朵生茧,但还是保持着微笑说道:“尤卿既有真才实学,寡人自不会错过,只是不知尤卿是想为勤勉之臣?还是想为投机之臣?”
  尤浑不解,连忙相询。张紫星答道:“勤勉之臣者,勤勤恳恳,稳打稳扎,虽无大过,功劳亦有限,需按部就班,缓步升迁;投机之臣者,能人所不能,若立殊功,当可平步青云,位极人臣。”
  尤浑是个聪明人,听到那“投机之臣”时,心中一动,知道天子不会无故给出这两种选择,迟疑地问了一句:“小人斗胆,请问陛下,若那投机失败,当会如何?”
  张紫星就知道他会有此一问,淡淡地吐出六个字:“死无葬身之地!”
  尤浑只觉一颗心跳得厉害,几乎要破胸而出,天子的意思很简单:这就如同一场赌博,机遇和风险并存,有多大风险,就有多大回报。迟疑片刻后,尤浑终于一咬牙,做出了决定:“回禀陛下,小人不才,愿作那投机之臣,为陛下分忧!”
  如果尤浑选择的是勤勉之臣,张紫星倒真要重新审视他了,结果,尤浑果然还是那个“尤浑”,最终选择了后者。
  “既是如此,明日你便领寡人旨意,去商务司学习半月。”尤浑一听,脸上露出掩饰不住的狂喜。
  由于天子纣极其重视商业,蓬勃发展的商业也给大商带来了巨大的回报,商务司早非当初的冷清,而是一个炙手可热的部门。原因很简单,亚相比干当年正是被天子“贬”于商务司,如今却又得提拔,官复原位,且手握实权,成为天子以下三大重臣之一。在朝中很多人眼里,商务司已经成为一个“镀金”的绝好去处,就如同后世一些干部下乡“锻炼”两年后,回来就提拔重用一般。
  可惜,张紫星马上给尤浑泼了一瓢冷水,派他去商务司,只是学习一些必要的知识而已,真正的目的却是——让这位选择投机的家伙成为一名出色的商人,负责张紫星暗中成立不久的“富贵”商号。
  尤浑的心情仿佛跌落到谷底,还当自己听错了。其时大商虽然商业发展迅速,但商人的社会地位依然十分低下,充其量也只不过略在那些平民之上而已,随便来个什么官员,就能对其颐指气使,哪怕是再有钱的商人也不例外。如今天子给自己的“重任”居然是当一名“低贱”的商贾?但天子既已说出要求,就不容自己反悔,否则下场只有死路一条。
  “你先别担心,寡人既让你去经商,必会给予最大的支持,从现在起,你就是‘富贵’商号的主持。”张紫星及时给了他一针强心剂:“只要届时你达成寡人的一个心愿,便可封疆列侯,光宗耀祖!”
  封疆列侯!光宗耀祖!情绪低落的尤浑差点被这八个字砸懵,目光一下子变得狂热起来。这八个字代表着——届时他这种无名之辈也可以成为一方诸侯,雄立天下!饶是尤浑平时冷静机敏,心情也难免在张紫星的手段下大起大落。
  看着几乎难以自制尤浑,张紫星暗暗冷笑:什么叫掌控?这就是掌控!要驾驭尤浑与费仲这样的角色,除了需要狠狠地敲打外,还要威恩兼施,双管齐下,才是驾驭的王道。
  尤浑总算还能保持住一丝清醒,朝张紫星跪伏在地:“敢问陛下有何心愿,小人拼了这条性命,也要替陛下完成。”
  是替你自己的诸侯之梦拼命吧……张紫星收起目中讥讽之色,正色道:“寡人的心愿是,在我大商疆域内,涵盖八百诸侯,凡是阳光能照耀到的地方,都能看到‘富贵’商号的店铺!”
  尤浑并没有让张紫星失望,说出了“不达任务誓不回”的豪言,踌躇满志地走了,就如同先前踌躇满志地来一般。只是他不知道,在前不久,有个胖子也和他现在一样,踌躇满志地离开,而他们得到的都是同一个许诺,“诸侯”!
  张紫星目送着“又”一位未来诸侯的离去,嘴角露出一丝自信的微笑:“战争,不一定只有真刀真枪地拼杀……”
第八十五章
闻太师也荐贤
  尤浑走后不久,内侍忽报闻太师携二位贤人求见。张紫星一愣:莫非今天是人才交流日?居然连闻仲也来凑热闹了?
  闻仲带来的是两个道士,严格地说,有一人并不能算是道士,相貌平凡倒还罢了,居然是个光头,还带着一个银色的头箍,和身上的道袍一搭配,给人强烈的不伦不类感;与这个“服装另类”的光头相比,另一位相貌清奇,手执拂尘的道士到倒显得没那么特别了。
  张紫星从闻仲的神色看出这两人绝非寻常人士,客气地问道:“这两位道……高人气度非凡,太师何时招纳得如此高人?”
  闻仲笑道:“陛下休要误会了,这两位并非平日招纳那些贤能,而是老臣相交多年的道友,久闻陛下盛名,特来拜会。”
  “既是太师的道友,必是有道金仙,烦劳太师引荐。”
  道士不等闻仲介绍,主动上前一步,拂尘一甩,打了个稽首,朗声道:“贫道申公豹,久仰天子德名,今日一见,果然非凡。”
  那光头则显得低调许多:“法戒见过陛下。”
  居然是申公豹!张紫星一愣,关注的焦点顿时转到这位封神的“名人”身上来了。
  申公豹确实算是个名人,在《封神演义》中,截教和阐教各出了一名最大的叛徒,长耳定光仙和申公豹。前者是势利小人,看出截教气数渐衰,所以在关键时刻将六魂幡盗走,作为投诚之物献于敌方,最终投在了西方教门下;至于申公豹从一开始就下定决心保商灭周,如果不是南极仙翁的阻挠,姜子牙已经败在那断头赌约之下,封神榜也差点被毁,后来锲而不舍的申公豹毅然站在了师门的对立面,靠着自己的口才为姜子牙树立了一个又一个强敌,甚至连誓报母仇的殷郊、殷洪都被他说动反叛,而申公豹最终却应了自己的誓言,填了那北海之眼,被封了个分水将军。
  虽然申公豹一直被原书定为反面人物的典型,甚至有点跳梁小丑的味道,但张紫星却不这么认为。申公豹能坚持己见,不畏强势,虽然结局有些戚然,但绝对比那些轻易皈依或是投降的墙头草要好得多,若是换个所谓的“正义”阵营,当可成为有口皆碑的“烈士”。这位申道长法力并不出众,但有一项却是封神第一,那就是口才,一句“道友留步”往往胜过千军万马,许多截教中人明明想独善其身、躲过杀劫,却被他拐来当了炮灰。张紫星对他有好感的最大原因还在于申公豹是坚决站在大商这一方的、唯一的阐教门人。当然,如今重生在这个史实和小说交错的世界里,将来是什么样子,谁都说不定,所以一定要把握住每一分机会,增加将来对抗天命的筹码。
  张紫星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开口道:“原来是阐教的申道长!寡人久闻大名,今日见得真人,一时喜极忘形,道长请勿见怪!”
  申公豹自我介绍后,见天子发呆,还当轻慢自己,如今听这么一解释,心中不快顿时尽去:“不敢当!陛下果然见闻广博,竟知贫道师门,只是贫道乃山野之人,怎当得陛下如此赞誉。”
  “申道长不必过谦,素闻道长义薄云天,相交遍天下,今日得见,不胜欢喜。”张紫星一心想把申公豹牢牢地绑在大商的战车上,投其所好,恭维了几句。申公豹不料天子如此推崇自己,脸上顿时乐开了花,大生知己之感。
  对于另外那个光头,张紫星同样没有怠慢,宾主间的气氛顿时变得融洽起来。虽然他一时想不起这个似乎没什么名气的法戒是何许人也,但他有超脑,从超脑的资料中,他了解到了小说中法戒的事迹,有一桩倒让张紫星吃了一惊,这法戒也是个有不菲价值的家伙。
  “贫道请问陛下,闻听大商平东夷之时,所用神弓劲弩皆出自陛下妙手,可有此事?”那头陀般的法戒居自称“贫道”,倒让张紫星一阵愕然,心中却是大喜:正愁没借口留下这位“道长”,这下倒好,主动送上门来了。
  “正是寡人所制兵器之一,需改进之处甚多,让道长见笑了。”
  法戒听出张紫星话中的含义,惊道:“那几样物件已是精妙异常,让贫道好生佩服,莫非陛下还有其他玄奇之物?”
  “看来道长也是个中同好,寡人这有一张新创的奇兵图样,还请道长指教。”张紫星拿出一卷图纸递给法戒。法戒看出这图纸是从法宝囊中拿出的,知道必定不是普通之物,赶紧郑重接过。
  法戒展开图纸,略一浏览,眯着的小眼陡然睁开,露出湛湛神光,神色无比,到后来越看越沉浸其中,连张紫星三人的谈笑都充耳不闻了。
  “法戒道友对机巧之学向来痴好,连修行都有所荒废,当年曾被教主老爷责斥,差点逐出教去……”闻仲看着法戒的模样,不禁摇头叹息。
  “这张小小的图纸一出,就算是赶,法戒道友也不会走了。”申公豹笑着说了一句,所表现出智慧让张紫星心惊,这还是书中的那个“跳梁小丑”吗?还好没有尽信小说。
  “人各有好,这也是机缘使然。”张紫星看出申公豹的笑容是善意的,顺势说道:“申道长道法高深,智略无双,更兼义气过人,寡人一见如故,如果不是寡人身份特殊,真想和道友一同遨游山水,笑吟球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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