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纱(精校)第99部分在线阅读
熊廷弼吸了口气,说道:“是,皇上。辽左,京师肩背;河东,辽镇腹心;开原又河东根本。欲保辽东则开原必不可弃。北关、朝鲜犹足为腹背患。时北西南三方有我大明精锐二十余万,以辽阳、沈阳、开原为中心,死死将建州兵困在赫图阿拉周围,令其得不到粮草补给。又有东面刘铤之川军四万、姜弘立之朝鲜兵万余威胁其后背。四面封锁,修堡筑垒,假以时日,建州必溃。”
“照你这么说,我们在辽东集结二三十万大军只能坐等努尔哈赤那三四万人来打?”朱由校神色一正,目光很是慑人,“我们不打他,努尔哈赤不来打我们?建州叛变以来,连下抚顺、东州、马根单、清河、一堵墙、碱场……如果不予聚歼,终是我大明之患。”
张问听罢心道朱由校对辽事、朝局是关心的,不然他不可能这么流畅地说出这些小地名。当下觉得,在朱由校面前,定要小心应付。
熊廷弼暗暗叹了一口气,心道真要那么好打老子双手赞成,平定辽东那是多大的功勋。他不敢和皇帝强辩,只说道:“皇上所言极是,微臣想到天下精锐集于辽东,不可不慎,便主张稳中求胜。”
朱由校道:“好了,你下去吧,准备一下便去辽东,防守各路。”
熊廷弼谢恩。因为皇帝没有说“你们”下去,所以张问躬身立于一旁,并没有走。等熊廷弼走了之后,朱由校问张问道:“你觉得熊廷弼说的可对?”
张问道:“熊大人求稳,臣并无异议……臣对兵事也不甚精通,只是沙场本就是善变的,臣觉得熊大人有时太保守了,兴许会丧失一些战机。”
张问如是说,有两层考虑:一是本着对大明的安危考虑,张问觉得熊廷弼的办法是可行而稳靠的,所以言语中支持熊廷弼;二是皇上显然对这样的打法不感兴趣,所以提出质疑,张问不能说熊廷弼对,皇帝是傻比,所以后面加一句熊廷弼太保守了,意思是皇上在敲打他,是很明智的。
果然朱由校听罢便笑道:“朕不敲打一下他,他肯定就停步不前,毫无建树。”
张问忙道:“皇上英明。”
张问又和朱由校说了一些闲话,然后拜恩从养心殿出来,走出午门的时候,张盈还没出来,他便在轿上等她,准备一起回家。
这时张盈还在坤宁宫和皇后张嫣说话,两人见面细述衷情,后来又说各自的生活,好像有说不完的话一般。张盈穿着四品命妇装扮,这是礼仪需要,毕竟在皇宫里面。
体衣是用丝绫罗纱做成的长裙,绿纹镶边,上面绣着云霞孔雀纹,长裙绣着缠枝花纹,戴着金坠子。冠上有珠翠孔雀三只,金孔雀两只,口里衔珠结。整个打扮有些复杂,平时张盈是不穿的,她喜欢简单的打扮,这时候没有办法才穿上。
张嫣穿得倒是普通宫装,并未穿礼服,她看起来面目还是很稚嫩,说话也不拘礼节,但是在宫里呆了近一年的时日,总是懂得东西多一些了,不像以前那样一尘不染的单纯,知道了些人情冷暖勾心斗角。
张盈大几岁,又在江湖上跑过许多年,忍不住要提醒她妹妹注意保护地位。张盈旁敲侧击地问道:“妹妹常常侍寝么?”
“嗯。”张嫣听罢脸上一红,自然是经历了那事,这时在姐姐面前有些不好意思,她又小声说道:“皇上有时候自己睡,有时候和我睡,没和其他女的在一起过。”
张盈听罢不由得打量了一番妹妹,只见她脸蛋娇嫩似雪,腮上有两朵红扑扑的红晕,胸部也在发育了,体态柔软却给人丰盈的感觉,肌肤水水的,好像湿润的一般,当真是一个绝色美女,而且张盈是知道妹妹的,性格温柔善良,说话又柔软好听,怪不得朱由校看了张嫣,对其他女人都没感觉了。
张盈低声道:“虽然皇上喜欢你,但是你也要居安思危,这样独占,会遭来忌恨,而且如果很久没有怀上龙种,朝中大臣也可能会干涉。所以你不仅要尽量得到皇上的宠爱,还要暗里结交一些好相处的嫔妃,帮助她们,相互合作,才没有人敢在背后说你的坏话,明白吗?”
皇后张嫣眨巴着明亮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颤动着,闭着小嘴吐出一个“嗯”的鼻音,然后点点头,很是听她姐姐的话,说道:“慧妃妹妹常常来和我说话,还有许多人也常常来,对我很好,下次见着皇上,说话的时候我就提慧妃的趣事,皇上很爱听各种有趣的故事。”
张盈叹了一口气道:“宫廷争斗很险恶,现在还早,妹妹没有经历到,总之你要多加小心,在宫里,一旦失宠,以后再也没有人来看你了,连姐姐都见不到你。”
张嫣突然肩膀一抖,不知想到了什么,顿时花容失色。张盈拉住她的手,好言宽慰道:“妹妹也不必太担心了,好好活着,啊。”
张嫣用颤抖的声音说道:“没有,我就是突然想起了李选侍,她在冷宫里疯了……还有坏人喂她脏东西……”
“妹妹要记住,宫里没有好人和坏人。”
张嫣听罢半懂不懂地点点头。
两人说了许久话,一直到中午,皇后留张盈在宫中吃饭,张盈这才想到时间不早了,想着张问可能在等自己,忙谢绝了赐宴,告别张嫣,从坤宁宫出来。出了午门,果然见张问的轿子还在那里,急忙走上轿子,伸了伸舌头,抱住张问的胳膊道:“我和妹妹说着话,忘了时间,相公别生气呀。”
张问愕然想着刚才张盈伸舌头的动作,顿觉娇柔可爱,哪里还有气,便将嘴靠过去,想去要那只可爱的舌头,张盈急忙道:“这里是午门,先回去吧,我上后面的轿子。”说罢正欲下轿,张问却一把拉住她,对外面喊道:“起轿,到家了一人赏一两银子。”
外面的轿夫听罢兴奋地吆喝一声:“起轿喏,稳着。”一两银子啊,那是一个月的工钱了,抬两个人有什么关系。
张问便和张盈同乘一轿,张问吸住她的舌头,顿觉如温玉一般润滑甜蜜,手早已不老实地抓在了她的胸前,轻轻揉了一揉,张盈已是面红如花。张问又从她的上衣下摆伸手进去,捏住那发涨勃起的红豆。张盈大张着嘴,却不敢发出声音来,怕被轿夫听见了。
她急忙小声说道:“别,一会被人知道了多难为情。咱们还是等回家吧。”
张问涨红着脸在张盈耳边说话,吹着热气,想逗她兴奋,“你相公那根杵儿已经铁棍一般了,如此挺着,一会怎么下轿?”张盈听罢低头一看,果然张问双腿间的袍服被高高顶起,如一顶帐篷一般。
张盈莺地一声娇呼,急忙把头埋在张问的胸膛上,小鸟依人一般靠着他,因为她从寒烟那里明白,娇羞这两个字对男人是极大的引诱。所以她虽然和张问已结为夫妻几个月,从来都不让自己太随便。
果然张问见到她那副模样,更是在心里大呼难得娇妻,顿时口中生津,欲望非常,连吞了几口口水都吞不尽。
张盈红着脸低声道:“我们在这轿子里动作太大了,恐怕不妥,要不妾身用嘴……”
张问听罢先是愕然,然后急不可耐地撩开长袍,把自己那活儿从亵裤里掏将出来。张问想着上回略施小计调教,恐怕张盈因此向寒烟讨教了几招,这会居然愿意这般放开了,顿时十分有成就感。
张盈用小手握住那杵儿,张问顿时愉快地哦了一声,全身都舒坦起来。她微张小嘴,伸出温玉一般的舌头在那蘑菇脑袋上试探地舔了一下,张问急忙抓住座椅,他的兴奋多半来源于心理上的满足,张盈很不容易才愿意这样干,所谓越是难得的东西越安逸,也怪不得张问就像洞房花烛夜一般兴奋。
张盈和她妹妹的五官有些相似,嘴也很小,这么大个玩意含进去之后将小嘴涨得满满的,吞吐之间,那长杵上被抹得红通通一片,好像染了处子的鲜血一般。张问看了一眼她的朱唇,顿时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今天张盈盛装入宫,故画了妆,唇上自然用朱唇纸捻过,染了唇红,这时在张问的杵上一阵磨蹭,自然就将他的活儿也染上了朱红。
吞吐套弄了差不多两炷香功夫,张盈估摸着快到家了,便急忙加快了速度,直吸得张问额上青筋暴突。张问闷声道:“我快……”
这时候张盈急忙撩起自己的长裙,情急之下,哗地将里面的肚兜撕烂,提翘臀就要坐上来,她不能浪费每一次可能得到孩子的机会。却不料张问看了她裙下的黑草风光,兴奋之下便喷射了出来,弄了老高,直接将乳白的粘液喷到了张盈的珠冠上和额头上。张问这时才长嘘了一口气,而张盈却急忙用削葱一般的手指在自己的额头上抹了一下,将那粘液抹到指头到,又伸到裙下将手指插到河蚌小嘴里。
这时外面的轿夫喊道:“东家,到了。”
张盈急忙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冠,用长裙将下面狼藉一片的下身遮住,张问才扶着她下轿,直接向内院走去。张问的欲火还未完全熄灭,不知怎地今天觉得张盈特别漂亮可爱,忍也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