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市民的奋斗(校对)第251部分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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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巨额的利息?”显然司马没料到所谓财政紧张,竟然是指政府发行的高额债券需要负担巨额利息,为了这场战争,司马采用的经费保障是参考了二战时德国成熟经验制定的,公开债券和隐秘证券发行保障了西北有足够资金,把这场战争进行下去,尽管代价是边防公署控制了整个西北银行界的全部信贷权。
  “没错,就是巨额利息,我们发行的国防债券利息虽然是全国最低,但也高达四厘五至五厘之间,而政府其它各类债券利息则在五厘至六厘之间。我们在美国发行的债券因为利息只有六厘,不能和英法两国在美国发行的十厘债券相比,所以发行量有限只有不足五千万美元,在负债中所占比例不大。冶金研究所证券利息最低,但也有三厘四,我们一年光利息就需要负担1.5亿,几乎和一个月财政收入相当,而且随着三类债券的发行,这个数字还在增加。司马恭喜你,在西北取得奇迹般崛起的同时,现在西北人均负债额是全世界最高的,仅只利息一项,西北五省人均负息就高达近四元。”穆藕初吃力地说出这些数字。
  仅仅不到一年半,西北政府就从全中国资金最充沛的地方政府,变成中国负债最多的地方政府,负债总额是中央政府的六倍,用负债累累都已经无法形容西北,这恐怕也是西北的奇迹之一吧!
  “人均负债全世界最高?人均负息四元?如果换成的人均负债是多少?”司马听明白了穆藕初的意思,在内心盘算道。战争是个吞金兽,不到一年半的战争几乎将西北积蓄的财富消耗一空,尽管表面上西北并没有因为战争而衰败,反而因为战争,工业得到进一步发展,军事工业、军需工业以及种种与之相关的轻重工业都在战时体制下得到高速发展,但是代价是政府负担了巨额债务,而债务全部依赖政府税收偿还。
  “藕初,把西北公司目前掌握的冶金研究所债券换成不付利息的国库券怎么样?”沉默几分钟后司马说道,如果需要承担的话,由自己承担或许是个不错的选择,自己拥有西北公司80%股份,这意味着司马拥有这个时代中国最庞大的财富,而且非军需工业民品生产足以支持西北公司保持庞大的利润。司马的话让穆藕初一愣,诧异地望着司马。
  “主任,这……”司马面笑着打断穆藕初,然后说出自己的决定。
  “这什么这,如若西北完了,西北公司也就完了。你知道仅‘浪莎’丝袜一项,每个月就给西北公司创造了数千万美元的利润,还有高档时装、化妆品、日化品,这些高利润商品的利润就足以维持西北公司运营,更何况还有机械、钢铁、汽车,军工生产只占西北公司一小部分,占公司整体利润则更低,再说政府在一定程度上也偏向西北公司。你不用说,我知道,既便是我自己有时也会偏向自己的公司不是,就这么决定了,把西北公司掌握的冶金研究所证券还有其它各类债券都转成不付息的国库券,国库券本身就是建立在自愿基础上的,不是吗?”
  人们常说,没有西北公司就没有今天的西北,但是他们一直都忽视一个事实,没有西北同样没有现在的西北公司,西北公司并不是一个纯粹意义的企业,尽管司马曾试图剥离西北公司和政府之间的联系,但西北公司实际上早已经渗透到政府各个角落,强制剥离并不现实。
  “主任,这么做并不足以挽回目前的局面,利用公司巨额利润并不能解决所有问题,如果要解决财政问题,必须另想他法。加征战争税并不现实,毕竟降低税赋、提高收入、扩大内需是西北的发展核心,西北今天的一切都建立在三者之上。如果像英国、法国为了支持战争而杀鸡取卵,增加个人所得税,对奢侈品征收100%消费税,对非工资意外收入征收94%的税,代价是以牺牲国内发展潜力为前提。”
  司马的决定可以缓一时之急,但却非长久之计。战争还会进行多长时间?还需要多少钱?西北财政压力只会随战争进行而越来越大。
  一直以来西北最喜欢标榜的成就之一,就是西北工业发展和公民收入增长。中国各地轻工业企业主在国内外获得巨额利润,被转化成西北制造的机械设备和诸多工业制成品,而酣战的欧洲和西北不断扩大的军备需要,刺激西北军火工业和相关产业畸形繁荣发展。
  “熟练工人进工厂,不熟练工人建工厂、修道路。”这是西北经济成功的秘诀,依靠前所未有的国内外庞大市场,西北经济始终都在强有力的前进。
  工业发展需求将国内各省大量农民转化为城市就业大军,这些就业大军进入劳动力市场后,尽管平均薪金并不高,但社会总体购买力仍在不断增加,而中国国内基本消费品的丰富,使得购买力增加并没有停留在帐面上,而是转化为社会消费。尽管中国自古以来都崇尚朴素、简朴,求温饱不求奢华的生活,但西北的宣传机器仍然鼓励人们消费。
  次级贷款购房、分期付款汽车,外贸的繁荣和内需的高速增长在西北甚至整个中国被融合在一起,而所有一切都是建立在庞大的就业大军收入提高的基础上,根源则是建立在较低税赋基础上的,较低税赋为企业主创造更多利润,使得他们有能力投资兴建新工厂,而一旦提高税赋则会打破目前的良性循环。
  “还有一个办法,不过这个办法有点……”穆藕初心里盘估自己的主意会不会被司马接受,毕竟这个办法实在是……。穆藕初先前的担心正是司马的担心,税收绝对不能增加,一旦打破西北经济的良性循环,将重创西北经济的根本,在战争时期各国都迫于无奈做出杀鸡取卵之事,但是往往需要十几年甚至更长时间才能走出战争对经济的创伤。
  “说。”
  穆藕初犹豫了一下,说出自己的建议。
  “如果想通过隐蔽方式获得财政支援,就必须要让所有公众资本存储中心同意,边防公署有权在紧急情况下任意处置他们的资产,这样,整个西北的养老基金、社会保险基金还有其他大规模的公众资本,包括银行资本就都将在政府掌管之下,这样的暗箱操作可以给普通大众一种稳定的假象,避免因突然增税对西北经济造成创伤。这样的话所有公债都由公众资本存储中心偿付,可以在最短时间里把国家经济潜力利用起来,至于赤字则可由增发钞票的方法解决,现在西储券早已在国内流通,信用不亚于银洋、外汇,而且……”穆藕初一顿。
  “货币这种商品并不一定是黄金与白银,更重要的是信用,西储币的信用是西北军手中的枪炮与西北生产力来保证的,还有就像日本人一样,在西伯利亚、远东发行军票,用军票发军饷、采购物资。”
  ……
  初秋之夜,瑟瑟秋风将西伯利亚寒风吹入位于黄河岸边的兰州,秋风并没有吹去弥漫在兰州上空的阴云,城墙上偶尔会响起如爆豆般的枪声。兰州城墙是在北宋兰州城基础上经过历代多次扩建,于清光绪十六年定型,由周长18里123步的郭城、6里200步的内城组成,城墙夯土构筑,外砌青砖,城上构筑敌楼用于防守,郭城开9个城门,内城辟4个城门,其上建城楼。
  同治元年回乱时期,护理陕甘总督恩麟增修4座瓮城,瓮城建在城门外侧,以加强防御能力,除北城以黄河为护城河外,郭城、内城外侧均掘有壕堑,通过溥惠渠,注入阿干河水,形成护城河,各城门外侧,置吊桥,傍晚,或有紧急情况时,拉起吊桥,严密警戒。
  此时兰州城九门紧闭、吊桥收起,二十余里长的城墙上左路新建军兵卒警惕望着城外西军大营,尽管两天来从河州等地开来的近两万回军把兰州城团团紧围,但却一直没有攻城,即便如此城墙上左路新建军官兵仍不敢放松警惕,一旦护城河外有动静就立即开枪射击,防止西军乘夜攻城。
  靠在城垛上的老兵睁开眼看到据枪打瞌睡的哨兵,便站起来狠狠抽了一个耳光声色俱厉的大骂道:“娘的,哨兵睡觉害死个人咧!万一让西军回回攻进城,到时被他娘的撮了皮、点了天灯,咱爷们死了都回不了乡,你他娘的想做他乡鬼,就好好睡!”
  “唉……是……是,班长。”挨了一耳光的哨兵连忙立正回答,睡意也随着脸上火辣辣的抽痛消失得无影无踪。
  “你娘的,你想死,爷我可不想和你一起死,盯住了,看到到动静就打枪,别让人摸上城墙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爷我打你是为你好,想活命眼皮子、脑子就得灵光点知道不?”见挨了一耳光的哨兵摸着脸显然有冤气,老兵那还敢睡,从背后取出烟袋,语重心长的交待道。
  “若搁在旁时,爷刚才绝不会抽你,知道城外是什么人吗?是马占鳌的徒子徒孙,你没见过他们的手段,撮皮子、点天灯、马拉肠子、裹刀子,落到他们的手里生不如死,兰州城要是破了,里头十多万百姓,没几个能活下来,当年爷就是从死人堆爬出来的,知道爷是咋吃上这断头粮的吗?”
  叭、叭吸着烟一脸白毛胡子的老兵陷入了回忆中,老兵甚至都记不清自己老家在什么地方,只记得那夜里的血山火海,只记得自己是从血窝里爬出来的,然后到董字营再到武卫军,庚子年武卫军打完了,又到混成旅,四年前随张督军来到甘肃,混成旅也变成了新建军,吃了五十年断头饭,啥场面都见,可就是忘不了十一、二岁时村围子被攻破时的血山火海。
  “城破不得,勋伯这几年虽然对甘省无所贡献,但亦知此次事态之严重,诸位大可放心,右路新建军吴统领已经亲率部队前来解兰州之围,而且中央政府也不会对马安良兵围兰州坐视不问,再则兰州城墙坚固,绝不是大炮不足的西军所能攻克,而且兰州城内水粮皆够半年之需,诸位大可安心,左军3000将士定会誓死守城。”张广建对十几位兰州士绅代表拍着胸膛信誓旦旦地说道。
  尽管一直以来为在甘肃地位稳固,张广建一直执行前任以客制主、以回制汉的“甘人治甘”策略,为此不断笼络甘肃各地马家军,先与马福祥约为兄弟,对宁海马麒也信使往来不绝。但这次迫于中央严令,为了自保张广建只能对马家军下手,结果还没等动起手来,马家军先在河州城动了手,裴逮淮力战不敌举家自杀,随后河州、甘州两地近两万马军兵围兰州城,虽说三天都没攻城,但是只要脑中一想起同治回乱时各地的惨状,张广建知道没有退路,只能一边据城死守一边四处求救。
  得到张督军许诺,刘尔示意随人打开院内数十口木箱,瞬间白晃晃的银元宝晃花了所有人眼睛,而张广建双目放光盯着在院中电灯下闪烁银光的银元宝,同时又看了几眼平日里没少骂自己的刘尔,一时之间弄不清刘尔的用意。
  “这……这,又宽兄,您这是?”
  “张督军,有您刚才的话,我们就算放心了,若张督军但有所需,城内十万民众定会倾力相助,张督军愿意的话,按同治年回乱的规矩,各汉户一户一丁共保兰州,不知道张督军意下如何?这十万两现银是兰州汉民的心意,当做督军打赏兄弟之用。”刘尔冲张广建抱拳鞠躬说道。
  尽管并不喜张广建督甘以来,在甘肃任用私人,造成省内贪污成风,致使政治腐败、财政无着,但此时包括刘尔在内的兰州士绅已经顾不得这些,齐心协力保兰州才是正理,而唯一能依靠的也只有张督军。所有人都知道一旦城破,同治惨祸必定会在兰州上演,满城十万民众只怕性命无着,兰州商会和城里各大户之所以凑出这笔现银,目的就是要买兰州城十万民众一条活路。
  面对院内十五口硕大木箱散发的银光,张广建竭力收起贪婪的目光,摆出一副大义凛然之色,冲着面前绅老深鞠一躬,然后起身正色说道:“又宽兄,你们这是……哎!勋伯代兄弟们愧领了,诸位绅老大可放心,勋伯立即下令部队用洋灰砖土封死城门,砌死桥门巷,从明日起按规矩一户一丁,自备刀枪齐心守城。”
第155章
逆袭
  位于三川河流交汇处的西宁取“西陲安宁”之意,是青藏高原的东方门户,地理位置十分重要,处湟谷地南北两山对峙之间,古有“西海锁钥”之称。
  位于西宁湟水北岸的北山,依山傍水,发育完好的丹霞地貌向里凹进,形成大小不等的洞穴,位于土楼山山腰上的北禅寺,又名土楼观,是青海最早的宗教寺庙,始建于北魏时期,距今一千八百余年,为应对西北军的进攻,宁海军将北禅寺里的道士全部赶出了寺院,随后在北山构建了完整的防御工事。
  经过一夜的酣战,北山上土垒、胸墙早已被炸成了一堆破烂,在土垒和胸墙下随处可见被埋于其下的尸体,山坡上打扫战场的战士往往会对着尸体补一
  “叭、叭!”
  伴着两声清脆的枪响,正在山下走动的一个班的战士连忙隐在树木之后,朝着枪声传来的半山腰望去,仔细观察着山体上那些大小不等的洞穴,数小时前的战斗中,不少宁海军官兵都放绳躲进了那些洞穴中,依在洞穴里射杀山下的西北军官兵,虽说战斗已经在几个钟头前就已结束。这这几个钟头已经有数十名官兵死伤于洞穴内的宁海军枪下。
  顶着钢盔地孙庆林依在石块后,取出腰包内小型单筒望远镜,闪出半个脑袋以找出藏有敌军的洞穴。
  “叭、嗖……”
  谁知刚一露头,伴着一声枪响,一发子弹就贴着肩膀飞过,握着望远镜的孙庆林被吓的浑身一激凛。
  “他妈的,这些杂碎的枪打的够准的!”孙庆林有些心有余悸骂道,再偏上一两寸估计自己地脑袋就开花了。
  依在树后的战斗组长见班长重新躲在石块后。便大声喊道。
  “班长,这么搜不是个办法,要不然打两发榴弹试试!”
  心有余悸的孙庆林一听也是个办法,但那些洞穴有多深谁也不知道,用榴弹并不一定合适。
  “榴弹手,冲着洞里头打催泪弹!把这群王八蛋呛出来。”
  “咔!”
  听到命令的榴弹手连忙压下六式四十三毫米榴弹发射器的枪管,从中退出杀伤榴弹,取出了一枚绿色的催泪弹,榴弹手身上的携行背心。可携带24枚各式榴弹。
  榴弹手闪出依藏的大树,冲着数十米高地崖壁上最大一个洞穴扣动了扳机,伴着“嗵!”一声榴弹发射器特有的闷响,催泪榴弹随即被打了出去。
  两三秒后,洞穴完全被淡灰色的烟雾笼罩着,烟雾里不时有人影闪动。
  “啊!”
  伴着数声惨嚎,孙庆林看到接连几个黑影从洞穴里摔了下来,距离距离崖壁有数十米之远,但是当黑影摔下时。仍然可以听到接二连三的“噗、噗”声。
  在烟雾渐渐淡去时,孙庆林如愿的看到穴口处几片黑影。
  “再补两发榴弹!”
  八月初的西宁,空中已经飘起了小雪,温度亦随之下降,城墙上的宁海军士兵也早早的穿着上羊皮袄、戴上羊皮帽,依着墙垛的掩护,不时地望着位于北关,尽管雪不大,但是却足以把大地覆盖。距离北关一公里外,数条绵延至西川河的黑线,那是西北军修筑的战壕。
  从昨天直到现在西北军给依城而守的宁海军上了一堂土工作业课,单人掩体向左右扩展绵延成战壕,战壕与战壕间以交通壕相连组成战壕防御体系。仅仅只是一下午外加一夜的时间。西北军就在北关构建数道完备的野战防御体系。土工作业一直都是是西北军的强项。
  依在城墙上的上宁海军士兵甚至可以听到数公里外的北山上传来地枪声,夜里北山的炮声足足响了一夜。而此时北山上的枪声已经稀落了下来,偶尔听到北风带来的阵阵密集的枪声。依在厚实地城墙上地宁海军士兵都不禁会在心里为北山上的步三营祈祷。
  “愿真主保佑!”
  在掩体内地战士们望着一公里外的西宁城墙,看着高大厚实地的城墙,每个人的心里都用五味杂阵来形容,此时十余米高的城墙在所有人的眼中都如天堑一般,戏文、评书中关于攻城的惨烈描述此时纷纷出现在了每个人的脑海里。
  “西宁的城垣,为明洪武年修筑,明神宗万历年、清康熙年、清雍正年及乾隆、同治年间为防范回乱而进行多次重修,墙体坚固异常。城墙周长10公里,分东西两城,城墙里外两面用大青砖包砌,中间夯以土石。城墙基宽17米、高17米,城墙设有19座敌楼,四面开门。城门上树有横匾,其中东门树‘青海咽喉’,西门树‘天河锁钥’,南门树‘岚光迎旭’,北门树‘澄波献瑞’。从城里传来的情报显示,早在两天前,马麒便命令部队用土石彻底封死了四座城门,城门后至少有十五米厚的封土堆,根据情报,工兵那边认为爆破城门的效果不大,咱们也没有挖地道的时间。”
  李既如指着的地图上西宁城地图说道,说话时嘴角带着些许淡淡的无奈,边防军不是没攻过城,但是却从来没有攻占过拥有坚固城墙保护的城市,更没有这方面地战斗经验。而战术教材上攻城战术,最简单的办法,一是集中炮火轰垮其中一处,第二就是城门或地道爆破
  “17米厚的城墙,即便是集中全师的火力想炸垮其中一处都不容易,再说咱们也没有那么多炮弹。难怪他马麒就这么自大,把宁海军的主力整整二十三个营都收缩到城内,他们是想据城死守。17米高、17米厚!这群王八咋就把城墙修这么厚。”
  站在指挥所内望着的远处的北城楼。北门上地树着的“澄波献瑞”的牌子在风雨天看来就像是在嘲讽自己一般,如果是平时,完全可以集中火轰击一处,或者慢慢的挖出地道,但是现在这两都不现实,后勤补给的路线太长,前者没有足够的炮弹,而后者受限于地质条件也不现实,这里的土壤松散、夹杂着石子。根本不挖不出地道,而且也没有足够的时间。
  “暂时不管城墙,今天上午把南郊的凤凰山夺下来再说!拿下了凤凰山,西宁城外地南北高地就尽入我手,用大口径机枪、压制城头敌军,到时抽调突击部队给他们配上防弹衣准备强行攻城!就是不用爆破,我也要在两天内拿下西宁城!”
  风雨天狠狠的拍了一下桌上地图,目中带着果断之意的说道,尽管西北军的作战原则上是优先依靠的火力。但是这一切受限于后勤等诸多因素,风雨天只能带着二十五师去打一场“传统”式的攻坚战。
  当风雨天受困于面前这厚实的城墙而决定先攻凤凰山时,马麒则带着一众宁海军的官佐、管带望着北城外绵延的战壕,从望远镜里看到被炸毁地北禅寺,耳边也不再传来的北山的枪声,马麒的脸色久久不能平静。
  尽管谁都没说什么,但城墙上的所有人都知道。
  “步三营完了!”
  想着自己的步三营完了马步元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望着城外的西北军的战壕眼中带着无比的恨意,马步元地侄子马继权就在步三营之中。步三营完了那他肯定也是凶多吉少。
  过了好一会马麒才开口说了一句话来。
  “夜里头枪炮就响了半个多钟头!哎!”
  “提帅,西宁城城高墙厚,西北军的大炮是轰不塌的!”
  一旁的张昌荣听到马麒的叹息便开口说道,同时打了个眼色给身边地马步青,毕业于保定军校地的张昌荣知道这些明清时期地老城墙看似不能阻挡炮击。但是实际上的十余米厚地城墙即便是集中几十门炮耗费数千发炮弹。也不见得能取得什么成效,只要宁海军不自溃。就绝对能撑到西北军后路被断的那天。
  张昌荣说的不错,即便是在二十年后。侵化日军在攻占拥有城墙防御的城市时也没有什么好办法,一般都是日军采取重点进攻战术,集中强大的攻城梯队,在炮火的掩护下开始攻城,而攻城的方式仍然是攀梯,偶尔也会采用地道爆破作业。
  “父亲,张叔所言甚是,这十多天,咱们的马队基本上把这方园几百里的部落、村子里的粮食、牛马都被咱们弄进了城,城里的粮草足够咱们吃上几个月的,到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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