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校对)第66部分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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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媭娇软无力缩在共尉怀里,身子缩成一团,对共尉的话也没有反应。共尉越发的觉得不好意思,今天酒喝多了,只顾自己爽,恐怕伤着吕媭了。他不好意思的从背后抱着吕媭,大手将吕媭盈盈一握的淑乳握在手心里,手指在挺立的蓓蕾上揉了揉,忽然感觉有些异样,不禁笑道:“少姁,你不会是又发身了吧,好象又大了些呢。”
  吕媭身子颤了一下,似乎有些生气,哼了一声,起身欲要离开。共尉哪里舍得放她走,紧紧的将她搂在怀中,一边道歉,一边在她的身体上肆掠着,吕媭小性子又犯了,扭着身子想要挣脱共尉的搂抱,即使被共尉的抚摸逗得身子发颤,也不象平时那样娇喘,反倒是极力压抑着春情。共尉既觉得她逗趣,又被她的扭动引得兴致盎然,更是手脚并用,象八爪鱼一样牢牢的抱住吕媭,大嘴在她浑身亲了个遍,直把她逗得忍耐不住的呻吟起来,梅开二度,这才罢休。
  共尉赶了大半天的路,又喝了不少酒,再经过这么个大体力运动,再也支撑不住了。抱着吕媭说了一会儿情话,沉沉睡去。吕媭蜷缩在共尉的怀里,听得他鼾声大起,这才轻轻的拨开他强有力的手臂,坐起身来,在黑暗中看着他如孩童一般熟睡的面庞,忽然轻声的叹了一口气,弯下身子,凑到他的脸庞,犹豫了片刻,蜻蜓点水般的在他眉上一吻,共尉动了一下,手臂绕过来搂住她的腰肢。吕媭一下子屏住了呼吸,半天没有动弹,直到共尉不动了,这才小心的分开他的手臂,轻手轻脚的起来走到门边,就着外面的月光整理了一下衣服,拉开门,闪身离开。
  共尉一觉醒来,天色已明,他睁开眼睛有些迷迷糊糊的四处张望了一下,觉得胸口有些沉,低头一看,见吕媭象一只猫一样偎依在他的胸口睡得正香,长长的睫毛不时的闪一下,嘴角挂着一丝得意中带着狡黠的微笑。共尉一动,吕媭也醒了,她睁开眼睛,慵懒的看了一眼共尉,嘴角上翘成一弯月牙。
  “醒了?”
  “嗯,醒了。”共尉嘿嘿一笑,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尖:“你睡得可好?”
  “好,就是累得很。”吕媭懒懒的转了个身,“昨晚公主熊英来了,转弯抹角的问了半天,直到半夜才回宫。唉,这王家真是害人,公主原本是个多简单的女子啊,现在也变得这么多弯弯绕。明明很简单的几句话,她却说了半天才到正题,害得我想陪姊姊说说话都没陪成。”她仰起头,媚笑的看着共尉,充满歉意的说:“夫君,真不好意思,害得你要自渎才入睡。”
  共尉愕然坐起,大惊失色:“你说什么?”
  吕媭也吃了一惊,翻身坐起,小衣散了开来,露出丰满白晳的胸口。共尉的两只眼睛盯着那两只红豆,想着昨夜的那句话,脑子里象是打雷一般炸开,惊得他冷汗涔涔。
  吕媭被共尉看得羞怯不已,连忙掩上衣襟,又被他惊恐的模样吓坏了,以为他是担心怀王疑惧他,连忙抚着他的胸口轻声安慰道:“没事没事,她来不过也就是问问你的打算,并不是什么恶意。”
  共尉作贼心虚,心慌的拍拍自己的胸口:“哦……”
  吕媭被他这副胆小的样子逗得扑哧一声笑了:“夫君,你昨天进宫是不是和大王说崩了?”
  “说崩了?没有啊。”共尉不敢多说,一边回想着昨夜的事情,一边含糊的应道:“昨天说得很好,我只是不知道公主的来意。对了,她来跟你都说些什么?还有啊,你阿姊来做什么?什么时候走的?她一个人来的吗?”
  他一口气问了几个问题,吕媭皱着眉头考虑了片刻,这才说道:“其实公主来也没说什么,只是问问你对大王的想法,看样子是想争取你支持大王。我看大王并不安心做个傀儡,他有对付项家的意思,所以要来探探夫君的口风。夫君放心好了,在夫君首肯之前,我没有露出任何的倾向。”
  “噢,这样就好。”共尉抹抹额头的冷汗,掀开身上的薄被就要起床,却被吕媭一把拉住了:“夫君,天色还早呢,你起来那么早干什么?”话没说完,她的脸已经红了。她伏在共尉的胸口,眉眼如水的看着共尉,一只手顺着共尉强健的腰肌滑到被中,樱红的小嘴微张,呢喃道:“昨天妾身失约,妾身十分过意不去,愿意向夫君陪罪,不知夫君可肯接受妾身的歉意?”
  共尉大汗,僵在那里,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只能看着春意勃发的吕媭将他压倒,骑了上来。
  这次搞大了,比王祥误中秦始皇的副车还严重。共尉头大不已,却又不敢露出破绽,只得装出一副早已忍耐不住的猴急样,翻身将吕媭压倒……
  云开雨收,两人相拥着又睡了个回笼觉,直到外面人声渐响,共尉才从榻上起身。身体酸软不已,脸上春意犹存的吕媭挣扎着起身,一边替共尉穿衣服,一边假意埋怨道:“夫君,你太不爱惜妾身了。妾身受此重创,走路都没有力气,如何去见姊姊?”
  “那就好好休息吧,你姊姊今天也未必能来。”共尉随口应道,话出了口,又后悔不迭。
  “她怎么会不来。”吕媭吃吃的笑着:“昨天她刚来,还没说上两句话,公主就来了。我只好让她在房里等着,以为公主两句话就走的,谁知道她一说就是大半天,姊姊等不及走了,事情也没说成,我估摸着今天她肯定要来的。”
  共尉暗自苦笑,也不敢应话,推脱要去找吕臣说话,匆匆的出了门。吕媭浑身乏力,也没有多想,又休息了片刻,这才起身梳洗用餐,到共夫人房里陪着她说些闲话,一边等吕雉前来。让她不解的是,吕雉还真被共尉说中了,一直没有露面,倒是派人来说,身体有些不爽,故而今天不来了。吕媭听了不放心,便辞了共夫人,坐着车去刘府探望。
  吕媭进了府,吕雉已经得了通报,迎出中门。吕媭担心的拉着她的手看了半天,见她眉头虽然微锁,脸上却无病容,不禁问道:“听闻姊姊身体不爽,不知是何病恙,可曾请医匠来?”
  吕雉浅浅一笑:“不妨事,些许小病,不用劳烦医匠,将息两日便好。少姁,昨天公主来说得很晚么?”
  “可不是,一直说到子时才完。”吕媭埋怨道:“累得姊姊久候,真是不好意思。”
  吕雉笑了,只是笑容有些不自然:“自家姊妹,何须如此客套。公主是尊客,你理当去陪她的。我又没有什么大事,只是想见见你罢了。怎么样,在彭城还好吗?”
  “好。”吕媭眉飞色舞,兴致勃勃的给她讲了些在彭城的事情,就连夫妻之间在闺房里的事情也说了一些。一提到共尉的体贴,她就露出一脸的幸福:“姊姊,别人都说项将军对虞姬温柔,却不知道我家夫君也是这样的人呢。说来也真是奇怪,这两个人都是万夫不当的勇士,对待女人也是一般的细心,难怪他们意气相投,一见如故,成了好兄弟呢。”
  吕雉有点泛酸的说道:“看你这副得意的样子就知道共将军体贴你了。怎么样,现在不用再羡慕我了吧?”话刚出口,她又觉得不妥,脸色有些僵。吕媭正沉浸在得意之中,倒也没有注意到吕雉的异样,她咯咯的笑道:“姊姊,你真是小气呢,都这么久了,还记着妹妹的丑事。”
  吕雉本想打趣她几句,可是不知为什么,总觉得有些心虚,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她生怕吕媭看出破绽,抢先向内院走去,行步之间有些不畅。吕媭有些诧异的问道:“姊姊,你的腿受伤了么?走路不太对啊。”
  吕雉心一慌,“啊”了一声,又笑着:“正是呢,昨天回来得迟了,摔了一跤。”
  “是吗?”吕媭连忙上前扶着她:“我来看看,重是不重?”
  “不妨事,不妨事。”吕雉连忙摇手:“只是些皮外伤,很快就好了。”
  “唉呀,都怪我。”吕媭自责的拍着手:“我也没想到公主会耽搁那么久,如果有所预料的话,就该给姊姊收拾一个房间,让姊姊住下,我们姊妹也好彻夜长谈,免得姊姊半夜赶回来,还受了伤。”
  吕雉羞愧不已,她拉着吕媭的手,一时无语,只是将吕媭揽入怀中,泣声道:“少姁,你真的长大了,姊姊我……”吕媭也有些动情,搂着吕雉的腰,含泪不语:“姊姊,我知道你的苦,只是爱莫能助。姊姊以后如果有用着得我的地方,尽管开口。就算我办不到,我也会去求夫君帮忙。夫君虽然不喜姊夫,对你和乐儿、盈儿却没有恶意,我想他一定不会推辞的。”
  “少姁……妹妹……”吕雉哽咽着,泪如雨下:“姊姊我……我……”
  “姊姊,你不用再说了,我都知道,我都知道。”吕媭仰起头,泪眼婆娑的看着吕雉:“你不用说了,我都知道了。”
  “你都知道了?”吕雉脑子嗡的一声顿时炸开,禁不住推开了吕媭,睁大了眼睛看着她,面色煞白。
第二章
风云变幻
第八节
姊妹情深
  “我都知道了。”吕媭挽着吕雉的手臂进了屋,相依着坐下:“上次回沛县,我就知道了。”
  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吕雉一听,顿时愣住了,她偏过头瞅着吕媭,似乎明白了些什么,脸色渐渐的恢复了正常,破涕而笑:“你都知道了些什么?”
  “我知道阿翁为什么要把你嫁给刘季。”吕媭不好意思的揩了揩眼角的泪花,“姊姊,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让我误会你这么久。”
  吕雉叹了一口气,脸下的笑容渐渐的淡了,垂下头捻着衣带,半晌才幽幽说道:“告诉你又有什么用,就你那脾气,只会把事情搞得更糟,枉自我委屈一场。”
  “姊姊……”吕媭惭愧的靠在吕雉肩上,抽泣不已:“苦了你了。”
  吕雉鼻子一酸,瞥了一眼吕媭,欲言又止。她轻轻的抚着吕媭的头发,沉默了好一阵:“少姁,这就是命,这就是姊姊的命,我又能怎么样呢?对了,你今天来,有什么事吗?”
  吕媭“哦”了一声,这才从伤痛中回过神来,强笑道:“昨天你去找我,我本想与你好好说说话,可惜公主来了,一说就到半夜,把你一个人扔在房里,你不会怪我吧?”
  吕雉似笑非笑,张着嘴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该如何说,半天才勉强笑道:“我怎么会怪你呢,这又不是你的错。”
  “唉——”吕媭有些疑惑的看着吕雉,眉头微微蹙起,关心的问道:“姊姊,你怎么了?不舒服吗?是不是昨天夜里……”
  “没有,没有。”吕雉有些慌乱的摆摆手,脸色有些发白,连忙错开话题说:“昨天公主来都说了些什么,阿……阿尉去……去找大王,说得……如何?”
  “不对,阿姊,你今天很不正常。”吕媭坚定的摇了摇头,站起身绕着神色之间有些局促不安的吕雉转了两圈,然后站在她面前,板着脸说:“你肯定有事瞒着我。”
  “我……”吕雉心如打鼓,强自镇静的掩饰道:“我能有什么事瞒你呢,你不要瞎猜了。”
  “不对。”吕媭摇着头,整牙的贝齿咬着下唇,细长的手指摸着下巴,疑惑不解的说道:“姊姊,你一定有事瞒着我。我们是亲姊妹,是真正的一家人,我就想不明白,你有什么话不能对我说呢?”
  吕雉苦笑不已,她从吕媭的神情里看出,她怀疑的并不是自己所担心的,心里的紧张慢慢的平静下来,她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有些不高兴的转过身去,抱怨道:“你真是没事找事,我哪里有什么事情瞒着你,反倒要你刨根问底的。快说吧,你来有什么事情,有事赶快说事,没事我就让乐儿和盈儿进来玩了,他们听说你来了,昨天就吵着要去见你,被我拦住了呢。”
  见吕雉神情自若,吕媭也有些拿不定了。她虽然感觉到吕雉有些不自然,可是也没往深处想。她换了一副笑容,重新贴着吕雉坐下,亲昵的说道:“姊姊,我能有什么事,不就是来看看你们吗,另外,你昨天找我那么急,我猜你一定有事,所以今天过来问问呢。对了,让乐儿、盈儿来吧,反正又不是什么军国大事,没必要搞得那么秘密。”
  吕雉偷眼看了吕媭一眼,见她神色之间并没有怀疑什么,这才放了心,一边让人将刘乐和刘盈叫进来,一边说道:“其实也没什么事情,我听说魏豹来了,临济城被秦军攻破,你姊夫他们去救援失败了,自然有些担心,所以找你打听点情况,看你姊夫他们可曾有什么损失。”
  “临济城是被攻破了不假,但是姊夫他们还好,并没有受到损失。”吕媭叹了口气,将从魏豹嘴里听来的消息告诉了吕雉。吕雉听说刘季无恙,倒也松了口气,只是想起昨夜的事情,不免又有些怪怪的,不知道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脑子里乱糟糟的,一会儿为刘季担心,一会儿又想起共尉情致所至说的那些夫妻之间的私密话,不由自主的看了一眼吕媭的胸部,一阵酥麻的感觉从小腹升起,涌到胸口,让她突然打了个激零。
  “真是好险。”看着吕媭关心中带着不解的眼光,吕雉连忙强笑着说:“齐军十万大军崩溃,如果一个应付不当,楚军也是灭顶之灾。”
  “是啊。”吕媭点点头,赞同的说道:“都是项将军处置得当,在营中燃起火把,坚守不出,既稳住了齐军的军心,又震慑了秦军,让他们不战而退,要不然的话,后果真不堪设想。”她忽然笑道:“姊姊,你不知道,当初我见那项将军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真不觉得他能打仗,可是夫君和白家姊姊却说他用兵颇有章法,特别是夫君,对项将军特别看重。我跟了他这么久,除了韩信之外,很少看到他对谁如此推崇的,可是他对这个项将军却是……”吕媭想了想,把共尉对项羽的畏惧之心掩饰了一下:“却是相当看重,好象他对他十分了解似的。”
  吕雉眨了眨眼睛,想了想,忽然笑道:“你这夫君,看起来不动声色,却是个极深沉的人。依我看,他那些兵法、儒学虽然读得不错,但是学得最好的,却还是老子五千言,以静制动,料敌于未萌,什么事都能比人看得更远一些,步步占着先机。”
  “嘻嘻嘻……”吕媭得意的笑了,“姊姊,夫君要是听到你这么夸他,他一定很开心的。”
  吕雉一滞,刚要说话,刘乐带着刘盈飞奔了进来,一头扎进吕媭的怀里,稚声稚气的叫着:“小姨,小姨,你给我们带什么好东西来了?”
  吕媭乐得花枝乱颤,将在她怀里乱拱的刘盈抱起来,高高举起:“小姨来看盈儿,当然不能空着手来,快说,这些天有没有想小姨?”
  “想!”刘盈开心得口水直流,响亮的大声应道:“盈儿天天想小姨。”
  “为什么想小姨啊?”吕媭鼓着腮帮子看着他,又看看站在一旁乐的刘乐。
  “小姨有好吃的。”刘盈咧着嘴笑着。
  “小姨来总要带好看的首饰。”刘乐羞答答的咬着手指头。
  “乖盈儿,乖乐儿。”吕媭狠狠的在刘盈脸上亲了一下,大声招呼道:“来人,快将礼物拿来。”
  门外的侍者应了一声,搬进来两个匣子,吕媭将刘盈抱在腿上,然后打开匣子,一个里面装满了吃食,一个里面装满了玩具和饰物。刘盈和刘乐一见,开心的扑了上去,一人一个抱在怀里就不撒手,眉开眼笑的凑上来,在吕媭的脸颊上用力的亲了一下,齐声说道:“谢谢小姨!”然后一溜烟的转身跑了,生怕有人抢走了他们的礼物。
  吕雉被他们逗乐了,笑着责骂道:“这两个小东西都被你宠坏了。每次来都带这么多礼物,他们简直变成势利之徒了。”
  吕媭乐不可支,笑着说道:“小孩子是没有那么多道德仁义的,他们是想什么就说什么,这就是真正的人性,所以荀子才说,人性本恶,而又有向善之心,故义利不可分。”
  “你的道理还真多,这也扯得上儒家的学问?”吕雉白了她一眼,带着些赞许的说话:“少姁,你最近的学问见长,荀子的书也读过了?”
  “夫君经常秉烛夜读,我只好陪着了,顺便也就跟着读了一些。”吕媭得意的说。
  “唉,你夫君军务繁忙,还能这么好读书,真是难得。不象你姊夫,一有时间就去喝酒、厮混,想要让他坐下来读点书,岂直比登天还难。”吕雉皱着眉头,唉声叹气的说。吕媭微笑不语,她当然知道刘季是什么样的人,他不仅自己不读书,还特别看不起读书的人,一看到戴儒冠的,轻则破口大破,恶言相戏,重则夺了人家的冠往里面撒尿,活脱脱一副无赖的模样,也就是樊哙那样的人看得下去,在吕家这种身份的人看来,这简直是有辱斯文。吕媭因此对刘季印象特别不好,对吕雉嫁给刘季的事一直不理解。直到上次回沛县才听父亲说起,吕雉当初并不是准备嫁给刘季,而是准备嫁给沛县的县令的。沛县的县令和吕公是故交,和吕雉年龄又相当,正是合适,但是没想到刚露出口点风,曹参、任敖就找上门去,软硬兼施,要吕公将吕雉嫁给刘季。这也就罢了,更可气的是,他们还由萧何出面安排了一次宴会,导演了一幕吕公主动要将女儿嫁给刘季的戏。这件事吕家只有吕公和两个儿子知道,后来吕雉自然也知道了,吕媭和吕夫人对此一无所知,怕的就是吕媭性格刚强,节外生枝。吕媭知道后,恍然大悟,这才感觉到吕雉为吕家做出的巨大牺牲,为自己那时的误解吕雉后悔不已。
  见吕雉这么遗憾,吕媭也觉得十分难受,她收起了在吕雉面前夸耀的心思,安慰吕雉道:“姊姊也不要伤心,夫君也说了,这个乱世,书读多了也未必是好事,象孔鲋那样学富五车又有什么用,与其读死书,死读书,倒不如不读书。”
  “你又何必安慰我呢。”吕雉长叹一声,无奈的摇摇头:“读死书固然无用,可是不读书又怎么能成事呢?光凭一身蛮力,兄弟义气,终归成就有限啊,到头来,还不是替人卖命,被人玩弄于股掌之上?”
第二章
风云变幻
第九节
欺之以方
  吕臣将共尉迎进了府,各自入席,脸色却不怎么好,他脸色严肃的看着共尉,半天没有说话。共尉很意外,吕臣今天的反应很反常,一点不象以前看到他时的亲热。想到白公的提醒,他也有些担心,脸上虽然还挂着平和的微笑,神情却郑重起来。他上下打量了吕臣两眼,“阿臣,身体好了?”
  “感谢君侯关心,吕臣的身体已经无碍了,只是心里还不太舒服。”吕臣硬梆梆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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