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大航海(校对)第156部分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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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最大的梦想就是等部族的力量壮大之后,脱离大汉,重新去过自由自在的生活。而这一次,公孙恭给了他这个机会,只要他帮助公孙恭击败曹彰和孙绍,他就可以获得大量的财物和人口,并且可以回到夫余故地,做一个真正的夫余王。
  尉仇台虽然对大汉的情况并不太清楚,但是大致情况他还是知道的,现在的大汉不是以前的大汉了,现在的大汉衰弱得象个老人,连公孙恭这种无能的人都能独霸辽东,大汉还有什么威信来镇服天下?夫余人、鲜卑人、乌丸人,不管是向汉朝臣服的还是依然独立的,都蠢蠢欲动,等待一个机会。
  这个机会原本在四十年前就出现了,在鲜卑人的大王檀石槐大败汉军之后,草原上所有的部落都以为大举入侵汉朝的机会来了,谁也没想到,风头正劲的檀石槐突然莫名其妙的死了,而他的儿子和连根本就是一个蠢货,强大无比的鲜卑人转眼间就四分五裂。再后来,辽东出了两个公孙,一个是白马公孙瓒,他是乌丸人的噩梦,一个是公孙度,他是高句丽人、鲜卑人的噩梦,扶余人夹在高句丽和鲜卑人之间,更是风箱里的老鼠,尉仇台就是在这种情况下被逼无奈,只得向公孙度称臣的。
  现在公孙瓒死了,公孙度也死了,鲜卑人乱了,夫余人的机会来了。
  尉仇台不能不高兴,他拉着舞伎兴奋的舞动着,舞伎滑腻绵软的手臂让他迷恋不已。他用力一拉,将舞伎拉入怀中,嘿嘿的一声淫笑,挥挥手,其他的舞伎立刻退了下去,而被他留下的这个舞伎乖巧的贴了上来,用灵巧的手指轻轻的解开了他的腰带,厚重的皮裘敞开了,露出里面的锦衣,这是他花高价从商人手中买来的,是身份的象征,他怕被舞伎弄脏了,便亲自去解锦带。锦带很滑,只是轻轻一拉就开了,露出里面洁白的小衣。
  谁说蛮夷就肮脏?尉仇台就是个很爱清洁的人。
  舞伎羡慕的摸着尉仇台的锦带,锦带滑腻的感觉让她的手相形见绌。
  “想要吗?”尉仇台眯着眼睛笑道。舞伎吃了一惊,连忙松开。尉仇台哈哈一笑:“不要怕,把本王侍候舒服了,本王赏你一根扎头发。”
  舞伎惊喜的看着尉仇台,虽然只是一根发带,却也是难得之物。她满心欢喜的去解尉仇台的小衣,手沿着小衣的边缘就伸了进去,刚伸到尉仇台的腰间,尉仇台忽然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舞伎吓了一跳,以为自己惹得尉仇台不高兴了,正要发问,却见尉仇台不快的看着帐门。
  帐门处站着一个气喘吁吁的武士。
  “什么事?”尉仇台压着怒火问道。这个时候被人打断,实在不是个能让他高兴的事。
  “曹彰来了。”武士一指帐外:“现在离大营最多五里。”
  “五里?”尉仇台大吃一惊,一把推开舞伎,将她推得站立不稳,扑通一声摔倒在帐上。尉仇台却看也不看,上前一步,揪住武士的衣领,怒声喝道:“怎么到现在才来报?”
  “他们太快了。”武士胀红了脸,结结巴巴的说道:“等我们发现他们的时候,他们已经离我们很近了。我差点跑死了马,才抢在他们前面几里。”
  “这么快?”尉仇台浓眉一皱:“多少人?”
  “四五千人,全是骑兵。”
  “才四五千人啊。”尉仇台松了一口气,手一挥:“再探。”
  武士松了一口气,连忙出帐去了。尉仇台立刻击鼓升帐,他并不担心,曹彰只来了四五千人,而他有近万人,曹彰只要脑子没坏,他不敢来攻击自己的,只要不给他偷袭的机会,曹彰跑来也没用,只能空手而归。
  然而事情大出尉仇台的预料,就在他聚将议事的时候,赶到营外的曹彰发动了攻击。他在很短的时间内就击溃了上前拦截的游击,直接冲进了尉仇台的大营,速度快得让所有人都意想不到,快得尉仇台的部下连迎战的阵势都没来得及摆开。
  四千以乌丸人为主的骑兵冲进大营,挥舞着锋利的环首刀和长矛,大肆砍杀,所到之处,一片狼藉。曹彰左手长矛,右手环首刀,冲杀在最前面,紧靠在他身边的是三百全部装备了孙绍提供的新式战刀的亲卫骑。他们一冲入尉仇台的大营,就分成了相隔两三丈左右的队列,从大营里鱼贯而过,将所遇到的敌人一一杀死。
  孙绍提供的战刀非常锋利,一刀下去,夫余人手中的长矛和战刀都应声而断,夫余人身上大多数没有甲,少部分有皮甲,至于铁甲就更少了,只有千夫长以上才穿得起,在曹彰等人的面前,他们和光着身子没有什么区别,战刀所到之处,就算是铁甲也没用,更别提皮甲甚至简陋的皮袄了。
  曹彰砍杀得畅快淋漓,这么多天在孙绍营中吃的瘪全部发泄了出来,他现在对孙绍总算恢复了一些好感,装备了新式战刀的三百亲卫骑简直势无可挡,轻易的撕开了夫余人的阻击,刚才遇到游击骑兵的时候还没感觉出来,现在冲入大营,效果可就明显多了。
  面对凶神恶煞一般的曹军骑兵,夫余人傻了眼,他们根本来不及组织起有效的抵抗,眼睁睁的看着曹彰领着髡头的乌丸人透阵而过。
  “天杀的乌丸人!”冲出大帐的尉仇台破口大骂,乌丸人真是没种,居然做了汉人的狗,帮着汉人来杀同是草原部落的夫余人。夫余人和乌丸人虽然打过仗,也有仇,可是你们也不能做汉人的狗啊。
  曹彰率领的汉人骑兵听不懂尉仇台的话,可是他们看到尉仇台身上的锦衣和他身后豪华的大帐,立刻知道了他的身份。曹彰兴奋的长啸一声,奋力投出了手中的长矛。
  长矛如电,如同一只巨矢,瞬间飞过八十步的距离,穿透了尉仇台的胸膛。尉仇台被长矛上巨大的力量带得向后连退几步,直到靠在帐篷上才停住脚步。他看着半截矛柄,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居然有人能凭臂力将一支长矛投出这么远的距离?这简直是人肉强弩啊。
  尉仇台的迅速毙命给夫余人带来了不可估量的损失,本来就没有准备的夫余人失去了指挥,各自为战,根本不是曹彰的对手,他带着骑兵来回冲杀了两次,夫余人崩溃了,他们有的扔下手中的武器,跪地投降,有的调转马头,转身就跑。曹彰一声令下,抱成团的骑兵分散开来,向四面八方追去。尉仇台的身后就是大梁水,夫余人慌不择路,不少人跳进了冰凉的大梁水被淹死,只有少部分人逃出生天。
  仅仅一个时辰,曹彰就击破了夫余人的大营,当场斩杀了夫余王尉仇台。首战告捷,士气大振。曹彰一面通知田豫带领步卒赶来,一面重整队伍,度过大梁水,择机攻击高句丽王拔奇。
  消息传到阳仪耳中,阳仪大惊失色,在短暂的沉默之后,他破口大骂尉仇台是个蠢蛋。他知道尉仇台虽然声称有万人,实际上只有六千多,他多报人数,是希望到时候多分好处。他也没在意,这些蛮夷的小心眼他一清二楚,也没指望尉仇台能挡住曹彰,可是,他也没想到尉仇台会败得这么快,一下子让他陷入了被动。阳仪连不及和高句丽王拔奇商量,在最短的时间内向后撤出二十里,放弃了攻城的打算,他可不想被曹彰内外夹击。
  与此同时,他派人把消息送往襄平城,请公孙恭小心,曹彰反应这么快,很有可能和孙绍达成了某种协议,暂时搁置了矛盾。消息送出两天之后,阳仪接到了田豫带领步卒赶到的消息,他顿时一阵阵的心惊。他对曹彰这么义无反顾的举动感到怀疑,照理说,有孙绍在他背后,他最多用骑兵冒险偷袭一下尉仇台,减轻辽隧的压力,怎么可能步骑全部赶过来?
  除非,他和孙绍根本没有矛盾。换句话说,曹彰和孙绍联手挖了一个坑,把他们从襄平城里诱到了辽隧。一想到此,阳仪再也不敢耽搁,立刻下令火速撤退,撤回襄平城。
  然而,很快又传来了一个更让阳仪震惊的消息,吴国王子孙登率五千江东水师切断了大梁水上的浮桥,截断了他的后路。
第十三章
死穴
  阳仪最不解的是,孙登是什么时候跑到他身后去的,又是怎么去的。
  答案是,昨天夜里乘船去的。
  辽隧城的位置很特殊,被大辽水和大梁水夹住,中间一条陕长的地带,东西长五十多里,南北宽二十多里。辽隧城和襄平之间被大梁水隔开,在一个叫孟梁津的地方可以渡水,其他地方都不太适合。孙登带领的江东水师现在切断了孟梁津,把阳仪这四万人马堵在了大梁水和大辽水之间,而曹彰和田豫解了辽隧之围后,又堵死了阳仪向西渡水的希望。
  然后阳仪并不担心自己,曹彰只有不到两万人,而他有近四万人,两倍于曹彰,足可以立于不败之地,他担心的是孙绍去了哪里?如果孙绍也在大梁水对岸,等着半渡而击,那他就真的没有活路了。
  好在他很快就知道了孙绍的去向,孙绍领着两万多人包围了襄平城。
  阳仪听到这个消息,开始是惊愕,随即又哑然失笑。襄平城是那么好攻的?不仅城池坚固,而且城里还有两万守军,孙绍以两万水师攻城,无异于痴人说梦。无论怎么说,现在最合适的办法都应该是孙绍和曹彰合兵一处,先吃掉他阳仪再说。孙绍现在的举动,只能让人觉得他愚蠢和狂妄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不仅阳仪这么想,就连曹彰都这么想,你两万水师能攻下襄平城?想争功想疯了吧。曹彰和田豫商量之后决定,暂且停下攻势,以守代攻,把阳仪堵死在这里就行,他倒要看看孙绍怎么攻打襄平城。
  阳仪和曹彰不约而同的做出了同样的决定,他们在稍微接触之后就保持了距离,双方默契的对峙着,等待襄平城的消息,做好最后决战的准备。
  襄平城在大梁水西岸,水面虽然也很宽,但是楼船却无法顺利通行,所以孙绍放弃了楼船,只用中小型战船和商船来运兵运粮,到达襄平城之后,他也没有象通常的那样四面包围或围三厥一,而是只包围了东门和西门。臧霸和孙观带领一万余青徐水师在西门安营扎寨,孙绍自己率一万五千多震旦水师在东门,连寨都不用扎,直接住在船上。公孙恭也有一些船,但这些船在震旦水师面前可以忽略不计,只要看看震旦水师的战旗,他们就一哄而散,找不到影子了。
  孙绍再次派人进城劝降,他对公孙恭说,夫余王尉仇台的一万人马已经被曹彰消灭了,阳仪的大军被围,坐以待毙,你没有其他援军了,束手就擒吧,我以前答应你的条件现在还可以兑现,如果你还是不识好歹,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公孙恭只是软弱,不是弱智,面对孙绍使者的嚣张气焰,他气不打一处来,懒得和他啰嗦,直接派人把使者轰了出来,他放出狂话,孙绍你有本事就攻城吧,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攻城。两万人攻,两万人守,你当我辽东城是纸糊的,辽东军全是没卵子的女人?
  从公孙恭、柳毅到看城门的士卒,都觉得孙绍是疯了,他们用充满鄙夷的语气讨论着这个大汉国最年轻的异姓王,异口同声的说,老天真是没眼,大汉活该要亡,居然让这样的疯子做了王,不亡还有天理吗?
  公孙渊也这么想,他看到周鲂的第一句话就是:“越王疯了吧?”
  公孙渊字文懿,今年二十三岁,是公孙度的孙子,是公孙康的次子,他的兄长公孙晃在邺城为质好几年了。公孙康病死的时候,他们兄弟还小,柳毅、阳仪等人觉得他们没有能力做辽东太守,就推举公孙恭继位,为了防止公孙晃有意见,又把公孙晃送到邺城为质子。
  所谓太阳底下没有新鲜事,公孙家的情况和孙家的情况非常类似,不过公孙恭比较笨,没有孙权那么清醒,辽东的大权全掌握在柳毅、阳仪等人的手里,好处柳毅他们得了,恶名却由他公孙恭担着。
  公孙晃有意见,可是他现在身不由已,而公孙恭认为,公孙渊是次子,不管怎么说,他都没有机会,因此对他倒没有太多的防备。公孙渊现在是襄平城里的将军,手下有三千多人,负责东门的安全。东门外就是孙绍的震旦水师,密密麻麻的战船布满了整个大梁水水面,看起来就让人心惊不已,但公孙渊并不认为孙绍有能力攻下襄平城,原因很简单,他的兵力严重不足。
  兵法有云,十则围之,倍则战,孙绍的兵力和城里的兵力相差无已,怎么战?
  周鲂无声的笑笑,反问道:“你觉得呢?”
  公孙渊没有吭声,他被周鲂的从容提醒了,从孙绍的战绩来看,他多次化险为夷,出道四五年之间,一手促成了弭兵大会,成了大汉最年轻的异姓王,有这样的战绩怎么可能是个疯子?
  “他怎么攻?”公孙渊眨着他那双细长的眼睛,眼神游离不定。
  “攻城的办法有很多。”周鲂平静的说道:“攻心为上,攻城为下。将军想必也知道,我越国的封地是大海,不包括辽东郡,我家大王之所以来攻打襄平城,是因为有人不服天子诏令。将军,你可要知道,令兄在洛阳的日子不好过啊。”
  公孙渊不经意的撇了撇嘴,他和兄长公孙晃并没有什么感情,公孙晃的死活不在他的考虑之列,周鲂的这一套说辞对他没作用。
  “将军身陷险地而不自知,实在让人叹惜。”周鲂摇摇头,惋惜的说道:“尊叔暗弱无能,他不是合格的辽东之主。将军年轻有为,智勇双全,我家大王对将军非常欣赏,他愿意帮助将军成为辽东之主。”
  公孙渊心动了,这些年随着年龄的增长,他已经在考虑这件事,辽东应该是他的,而不是那个懦弱无能的公孙恭的,这个无能的叔叔只知道玩女人,却连一男半女的都没有生出来,显然不是一个合适的继承人。但是他又不着急,公孙恭不能生育,岂不正好是给他创造机会?如果不是公孙恭继承了他父亲公孙康的位置,把他的兄长公孙晃送到洛阳为质,现在又没有子嗣,他这个次子怎么可能有机会?这简直的是上天的安排啊。
  既然如此,他又何必冒险和孙绍合作呢?
  “越王有什么条件?”公孙渊露出了热情的笑容,似乎被周鲂的话打动了。
  “越王不想要辽东的一寸土地。”周鲂先安了公孙渊的心,“他希望将军为辽东之主后,遵守天子的法令,提供我越国水师停驻的港口,与我越国通商,尊重我越国的领海。那么,将军就能和徐州刺史臧霸、青州刺史孙观一样享受优惠待遇。”
  “就这些?”公孙渊有些失望。
  “我家大王不是信口开河的人,不能做到的,他不会随口应承。”周鲂淡淡的说道:“将军不妨去问问我越国的商人,看我家大王是如何对待他的臣民的。我家大王不喜欢打仗,他喜欢做生意,他的生意之所以越做越大,只是因为他秉承一个信念,那就是共赢。”
  公孙渊转动着眼珠,没有吭声。越国的商人他并不陌生,襄平市就在他辖区的东南角,他府中有不少东西都是经由越国商人的手得来的,当然了,他也有不少货物经由越国商人转卖出去。越国商人在襄平市里提独树一帜的,他们做生意讲诚信,宁可少赚钱,也不肯坑蒙拐骗,再加上他们的货物质量上层,价格也公道,所以在襄平市占据了近一半的市场份额,那些夫余人、高句丽人之类的蛮夷最喜欢和他们做交易了。
  “这些,我不需要和越王殿下合作,也能得到啊。”公孙渊笑眯眯的举起茶杯向周鲂示意了一下:“喏,这不就是你们越国商人贩来的茶?”
  周鲂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真是可惜,本以为将军是个聪明人,没想到将军身居积薪之上玩火,却犹自不觉大祸将至。既然如此,将军就做好瓦玉俱毁的准备吧。”说完,转身告辞。
  公孙渊笑眯眯的看着周鲂出了门,这才不屑一顾的笑道:“我能有什么危险,这竖子也太危言耸听了吧?”
  “我也觉得将军有危险。”公孙渊的亲信校尉杨祚忽然说道。
  “哦?”公孙渊沉下脸,不快的看着杨祚:“你倒说说,我有什么危险。”
  “将军,你既然不想和越王有来往,就不应该让这个人进府,既然让他进了府,又没谈拢,就不能让他这样出府,这就是危险。”
  公孙渊一愣,顿时吃了一惊,他明白了杨祚的意思。公孙恭如果知道周鲂到他的府中来过,肯定会盘问他,他会相信他和周鲂之间没有什么协议吗?他腾的站了起来,急赤白脸的说道:“立刻把那人抓起来。”
  “抓不住他的。”杨祚遗憾的摇了摇头:“将军知道他是从哪儿来的吗?襄平城已经封闭近半个月了,他依然出入自如,将军已经让他出了门,又怎么可能还抓得住他?以臣看,将军还是想办法应付牧府的质询吧。”
  公孙渊愕然,他这时候才想通为什么一句话谈不拢,周鲂连讨价还价都没兴趣,起身就走。他根本不是来和他讨价还价的,他根本就是来栽赃的,想来用不了多久,公孙恭就会得到消息。
  静若处子,动若脱兔,这个越国的使者便当得这样的评语,他在他做出正确的反应之前就及时消失了。
  公孙渊很郁闷,他不甘心的让人追了出去,果然正如杨祚如料,根本找不到周鲂的影子,他似乎从来就没有在襄平城里出现过似的,公孙渊正考虑是不是要请领搜查襄平市的时候,公孙恭派人召他进府议事。
  公孙渊无可奈何,硬着头皮去见公孙恭,不出所料,任凭他怎么解释,表忠心,公孙恭和柳毅等人的眼神里总是抹不掉怀疑的神色。公孙恭随即调整了城东的防务,将原本负责南门的柳毅的儿子柳相也调到了东门,说是协助公孙渊,实际上是监视公孙渊,意思很明白,如果孙绍攻破了东门,你就死定了。
  公孙渊不敢有任何异议,他知道这是公孙恭借机想除掉他,正如那个越国使者所说,他是坐在积薪之上玩火而不自知,但让他气愤的是,这火可是越国使者塞到他手里的。攻城为下,攻心为上,攻的是他和公孙恭的心,一个小小的举动,就把他推进了危险的处境。
  公孙渊开始怀疑自己的决定是不是有些草率了,虽然看起来整个战局并没有发生什么大的改变,但是越王出人意料的举动,却让他的信念产生了动摇,举手投足之间就能点中对方的弱点,这样的对手是很难防备的,同样的实力在他的手中可以发挥出惊人的效果。
  公孙渊小心提防着,他不仅要避免引起柳相的怀疑,还要做好孙绍强攻的准备,不敢有任何怠慢。孙绍在成功的挑起了他们叔侄的互相猜忌之后,肯定会抓住机会猛攻东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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