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之帝国再起(校对)第521部分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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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过太尉署的判定,草原上的胡人已经全面接受马镫和马鞍改革,为了在未来的骑兵作战中获得优势,帝国军队发展出更多的具装骑兵是一种趋势,那么乌孙带来新战马的出现也就带来了契机。
  按照太尉署拿出来的方案,未来的五年时间里,军方的具装重骑数量不能少于五万,不过这五万具装重骑却不是单独集中起来编制成为重骑兵军团,是分开安置在各个骑兵军团的序列。
  会重视具装重骑是源自前方战局的回馈,事实证明了具装重骑在骑兵对战中的绝对优势,特别是同样作为骑兵互相冲阵时表现得极为精彩,于针对步兵上甚至是展现出了震撼的强力。
  “我军与东迁那些异族有过交战,仅仅是五百具装重骑就击溃了三千异族武装。”蒯通摸着下巴:“进军西域之后,遭遇到的步兵会更多。”
  其实胡人也并不完全都是骑兵,很多时候也是以步兵的姿态在参战,那并不是胡人缺少战马或是不善于骑乘,而是当今年代的交战状况就是那样。
  早在马镫没有被运用之前,骑兵很多时候就是骑马步兵,借用战马来完成行军,抵达战场之后下马步战,还是因为马镫逐渐被普及之后,先行南下的那批胡人才有了骑马作战的常态。
  “所以是我们教会了胡人骑兵作战啊!”蒯通也不知道是应该感到骄傲还是纠结:“尤其是那个叫冒顿的匈奴大王子,他学得最快,用着从我们这边学到的技术武装了一批人,仅仅是五万来人就搅得西域鸡犬不鸣,用武力逼迫不少人为之卖命。”
  “冒顿吗?”萧何知道这个人,也清楚自己效忠的对象对这个匈奴大王子的重视。
第0833章
匈奴分裂的开始
  从某些方面来讲,身为统治者的吕哲有多疑的心里,但是从更实际的方面来说吕哲又显得十分豁达和大度,不会因为一帮重臣有良好私交而感到忌惮,因此萧何完全没有必要做出与谁不合的假象,萧何做多了才会让吕哲多想。
  若是吕哲仅仅希望一统天下关起门来当皇帝,那么确实是不会希望手底下的人铁板一块,毕竟一旦一帮重臣团结一致的时候会极大削弱皇权,使得统治者的受到制约或是威胁。可是他并不想一统天下之后就关起门来,期盼的是有生之年开创一个大时代,那么一个精诚团结的中枢才符合要求,用一帮精诚团结的中枢来发挥惊人的效率,不是互相扯什么后腿。
  制度的不同也是吕哲不会担忧重臣互相纠结的原因之一,先不谈各个官员会随着时间的改变不断变更职位,军方也有一套监督制度和洗脑方式,财政更是被他死死地抓在手里。若是这样吕哲还能担忧,那真的是什么都不用做了,赶紧杀掉那批追随自己起于微末的人得了。
  华夏族群因为文明鼎盛出现了相当多的知识,然而很多时候有知识的人总是会胡思乱想,萧何显然就是属于多想了的那个,不过也不能怪他,从夏到上古先秦结束,那些高高在上的君王真的没有少猜忌臣子,忠心耿耿的臣子尚且会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被君王杀掉,何况乎有那么一些人真的让君王感到忌惮?
  相对起逐渐变得复杂的帝国官场,匈奴等草原胡人那边也不简单多少,不过胡人有了矛盾之后的行事做法则就简单得多了,例如头曼越来越猜忌冒顿,冒顿也就干脆不搭理头曼,冒顿带着一帮人开始了在西域的另起炉灶。
  冒顿近期以来都在干嘛?他一直都没有清闲下来,带着忠于自己的部队于西域这片大地上东征西讨,掠夺所有能够掠夺的物资,掳掠所有能够掳掠的人口,近期更是与龟兹和于阗给杠上了。
  龟兹和于阗都是音译,族群的名称到底是古来有之还是近期才正式命名,没人清楚也没人想去搞清楚,只知道龟兹和于阗都是白皮肤人种,两个势力之间的语言也并不统一,甚至是衣冠和头发梳理上也存在区别。
  语言不统一和各种穿着、发饰有区别,可以猜测不管是龟兹还是于阗大概是多族群融合,并且是一种以部落形式的结合。
  不止是龟兹或是于阗,西域那片宽广和辽阔的土地上生活着太多的族群了,有些是祖祖辈辈生活在那边,不少是从西边被追杀着逃来。
  原本生活在西域的土著族群还能数一下数量,自西边逃来那么多的族群,冲垮了原本属于西域土著的统治,那片土地不能用“乱”这么一个简单的字眼来形同,应该说是乱到没边了。
  从西向东逃亡的族群有大有小,西域本地的土著也是有强有弱,双方普一接触与任何族群接触的开场没有什么不同,无非就是遭遇到陌生人先是一惊,稍微观察一下就操刀子上,打得过就吞并,打不过被消灭或是被吞并,上演着最原始的丛林法则。
  西域势力众多,土著们之间也是有着各自的矛盾,从西向东迁移的各族也并不是团结一致,双方从一开始就是一个半斤八两的较量,在较量中吞并与被吞并持续上演,短短不到两年之内也不知道有多少原本赫赫有名的族群灭亡,又有多少新的族群正在崛起。
  匈奴人插手西域……或许应该说是冒顿插手西域,在他率领军队进入西域时,西域土著与那帮逃亡之人的平衡才算是被打破,也有来自乌孙那边的干涉,西域的情况并没有变得明朗反而是更加复杂了。
  冒顿现在当然还没有攻取西域作为自己后花园的野心,他的心思还相对比较简单,无非就是攻打弱小的那些部落,抢劫他们、掳掠他们,用一切手段壮大己身。
  一开始冒顿显得很粗暴和直接,不管是遭遇到什么样的族群都是先打了再说,打得过直接吞了人口和一切能吞掉的东西,打不过拍拍马屁股跑了也就是了。后面,冒顿是突然发现西域的情势有浑水摸鱼的地方,也是意识到越来越频繁的打劫已经激起了相当多西域部落的警觉和抵抗,才算是转为打击一方拉拢一方的策略。
  毫无疑问,西域土著与冒顿没有利益共同点,毕竟冒顿是作为蝗虫在烧杀掳掠,已经是在严重侵害西域土著的利益,西域土著又怎么会与冒顿走到一块去?
  凡事皆是有利有弊,冒顿在侵害西域土著的利益,何尝不是在帮从西向东迁移那些族群的大忙?试探性的接触,找到共同利益点,一来二去冒顿也就与一部分迁徙而来的族群走到了一起。
  今次冒顿是在帮助一个叫宛族的族群寻仇,寻仇的对象是于阗和龟兹,两个阵营集结的总兵力并不算太多,至少与东方那边动辄数十上百万来讲,双方拢共不到四万人真的是不算什么。
  冒顿和宛族那边与龟兹和于阗已经打了四天,从隔壁到绿洲,又从绿洲到草地,四万人不断游动又不断厮杀,凶悍的匈奴骑兵再配以宛族那边的良好,冒顿这一个阵营打得并不是多么艰苦,已经将残余不到一万余人的龟兹和于阗联军给逼到一处无名的山脚之下。
  “增援二千人从侧翼包抄。”冒顿身上披着一套甲胄,款式是缝制甲的一种,认真辨认的话能够看出是模仿自汉军的甲胄:“给拔列兰砌师二百突骑兵。”
  汉军的突骑兵在与胡人交战时表现出来强悍的实力,经常是以寡击众正面击溃胡人骑兵,给予冒顿的印象实在是太深刻了。
  冒顿在学习所有对自己有利的知识,他率先借鉴了汉军那边的马镫进而装备了属于自己的骑具,后面有了一定的条件也开始模仿汉军武装突骑兵这一类兵种,不过限制于冶炼技术和金属材料的缺失,能够装备上金属甲胄的部队十分有限。
  很多人对冒顿特意拿出不多且贵重的金属打造甲胄是持怀疑态度,草原人没有自己的冶炼技术,亦是没有自己的工艺技术,矿产的开采就更加别提了,一直以来草原歌部落就缺乏金属兵器,很多被征召为兵的牧民其实就是拿着削尖的木棍当长矛使用。
  前两年头曼纠结草原上的部落南下,头一个年头因为南方那些人内乱倒是有可观的收获,但是抢掠来的兵器基本都是武装了头曼的心腹部队,只有极少数才落到了各个部落的手中。他们倒也是抢了不少的金属,可惜的是没有那个技术自己融掉打造成为兵器,结果等于是白瞎。
  汉军北上之前,头曼本是与齐国商量好了,来一次精诚合作两面合击汉军来着,因此也从齐国那边得到了不少金属兵器,可惜的是齐国竟然是那么地不堪一击,之后的合作随着齐国被亡国不了了之了。
  一直是败退到黄河源头附近,头曼从南下之前的将近三十万兵力急速下降到不足二十万,不过武装上金属兵器的部队倒是有些可观了,达到了十三万左右。
  可以说,有了十三万装备精良兵器的匈奴从未那么阔气过,但是还没有来得及志得意满,先是试探性地对衰弱和破败的秦国交战中惨败,后面更是被汉军灰溜溜地困在黄河源头附近。
  本来被困在黄河源头真不是一件什么好事,冒顿甚至以为汉军会不做任何停留,以雷霆万击集结大兵扑将而来,但是他显然是料错了。
  汉军那个时候正处于后勤调度困难的阶段,也对北疆草原和河套的战事预判不足,河套被汉军轻易拿下,北疆草原(内蒙古)也是以清风扫落叶的姿态被汉军攻占,结果就是后勤线出乎意料拉得越来越长,华夏本土又因为雨季和突然爆发的汛期给阻隔了。
  还有另外一些事情是冒顿所没有想到的,包括了西边会突然冒出那么多的族群,西域竟然是一个易于征服的地方。
  此前的冒顿并不是不知晓有西域这么一个地方,只是没有想到这里所具有的武力远比想象中虚弱,所能掠夺的东西也没有想到会那么多。
  “汉军真的有许多值得借鉴的地方。”冒顿看着二千生力军加入战场,类似于汉军突骑兵的骑兵,仅是二百骑就像是切豆腐一般轻易切开龟兹人和于阗人的防线:“让宛族那边从正面发动进攻。”
  自会有传令快骑去下达命令,冒顿心态轻松之下看着尘土飞扬和满是尸体的战场,耳朵里听着风声和战场上各种各样的声响,心思却是没有在这边了。
  宛族到底是不是叫宛族同样没人清楚,反正音译过来也就是那么回事,冒顿所知道的宛族是原属于一个叫塞琉古国家的一员,似乎是有些年头之前塞琉古这个国家分裂了,希腊化的宛族也就被一个叫狄奥多特一世的家伙统治。
  宛族确确实实分为几个阶段,先是在马其顿国王亚历山大帝的东征中希腊化,随后又因为狄奥多特一世独立建立起巴克特里亚给统治,最后是被西迁的月氏人残害。
  目前东迁的宛族并不是中亚地区的全部族人,还有相当一部分还生活在费尔干地区那一片土地上,东迁的这一批仅是不多的一部分。
  宛族一直以来就是一个养马的部族,东迁的宛族差不多十来万族人却是携带者近三十万的马匹,马匹中不止有被后世称呼伊犁马的马种,甚至哈萨克马、阿拉伯马都有不少,但是伊犁马还好,哈萨克马和阿拉伯马却是因为水土不服在迁徙中损失很大。
  冒顿结交了宛族,双方一再合作之下,冒顿逐渐演变成了保护者的地位,宛族也就尽量为冒顿麾下的骑兵配置战马,现在在对龟兹人和于阗人发动进攻的一万匈奴骑兵都是骑跨着宛族提供的战马,其中装备甲胄的骑兵更是全部起码高大的阿拉伯马。
  也不知道是这个年代因为空气还是什么的关系,战马比之后世普遍高大不少,最高大的阿拉伯马竟是达到了一米八,让一个平均身高不超过一米六的匈奴人骑跨上去,战马的身躯更加显得庞大。
  前方的战事随着冒顿新加入的两千生力军从侧翼杀进去,龟兹和于阗联军侧翼崩溃的连贯反应下是彻底乱成了一团,再有宛族骑兵加强了正面的攻坚,战局的结果已经再明朗不过。
  不能说龟兹人或者于阗人不努力,是双方有那么点像是不同处一个“时代”,学习了吕哲那一边马镫技术的匈奴骑兵能够更加容易地在战马的背上做出战术动作,也得益于宛族提供的战马确实相当不错,他们的对手却是一帮在马背上稍微被推一下就会掉下去的骑兵,更是被逼迫得压缩在山脚下没有多少迂回空间,不输就怪了。
  “我现在才体会到汉军的心情,他们在与我们厮杀的时候肯定满心的嘲笑,只要是靠近了稍微一戳,我们再精锐的骑士因为双脚无处借力都能被戳下马背。”冒顿用马鞭拍着自己穿着皮靴的小腿肚:“一两件小玩意就改变了战争的趋势,南边的那些人比之前更加可怕了。”
  蒙恬率军攻击头曼所部的消息也传到了西域这边来,冒顿了解的信息是头曼似乎和蒙恬所率的征西军团打得有声有色,局部上甚至还占了一些便宜?
  “蒙恬的战法与先前我们遭遇到的敌方将领都不相同。吕哲培养出来的那批将军,他们打起来很直接,完全是依靠绝对的实力进行堂堂正正之战,看不到南方人一贯的阴谋部署和诱饵,蒙恬……”冒顿看着不久前被头曼派来的呼延石兰:“蒙恬不是吕哲培养出来的将军,早在吕哲崛起之前蒙恬就已经是秦国显赫的将军。”
  什么意思?不就是说汉军打起仗来很粗糙嘛,看不到属于华夏文明该有的那种名将的影子,然而事实上是处在弱势的那一方才会玩空心思弥补不足,吕哲拥有绝对的优势更加喜欢在部署战略之后进行强势碾压。
  “我不会去蹚那一趟浑水。”冒顿像是在要说服呼延石兰,又像是要说服自己:“那不是目前的我们应该正面交战的,只能等待机会,隐忍着等待机会。”
第0834章
都没反应过来
  战争本就不是演义戏曲,哪来的那么计谋百出用以承托某个角色的智慧近乎如妖,有的不过是战前的物资准备和人员调度,再依靠参战将士的汗水和鲜血,用着自己人或是敌人的尸体来铺垫,铺成一条通往胜利或是失败的道路。
  针对战事的布置并不是越杂显得越厉害,更是不能做什么环环相扣那样的蠢事。越是复杂的布置出错率就会越高,环环相扣要是其中一环崩坏还玩什么?
  个人的力量在一场浩大的战争中有限,毕竟军队不是一个人的四肢身躯,从来都没有如臂而使那么一套,手脚尚且会有跟不上反应的时候,数千、数万、数十万完全按照一个人的意愿去进行想要的动作,当是在弄用鼠标和键盘就能玩的即时战略游戏呢?
  作为一名统率大军的主帅,蒙恬从来都没有奢望过仅是依靠几个计谋就能获取战争的胜利,计谋是建立在合适的时机和实力的可允许对比上。很多时候计谋是能够做到力挽狂澜的地步,但是,那在无数次到令人怎么数也数不清的军事历史中,一个计谋扭转战局的次数出现多少次?也只有少到了可怜的地步,偶尔成功那么一次才会值得大书特书,那些失败了的全部都被遗忘了!
  战争打的是什么?有的只是尽可能地了解作战场地的山川地貌,对所属部队人员配置、装备配置、人员调度、物资储备。后勤可持续等等方面掌握的更多,然后再派出足够的斥候尽可能探清楚敌军的动向,集合起有参谋才智的人员制定几个以上的作战计划,容纳下因为实际需要的可选择性。
  每场战役的作战计划只分为两种,一种是在己方有利的前提下进攻姿态,这种进攻姿态又分为缓和急,缓一般是作为守势,急是划定为主要进攻方向的那一部分,局部守势和局部进攻就是每一场战争的常态;另一种是面对己方不利情况下的部署,战局对己方不利的条件下应该是怎么样的守势,退兵路线应该又是从哪,甚至是哪些部队需要壮士断腕都要事先考虑清楚。
  大的两个方向确定下来,对己方有利的战局又会有几个细节,对己方不利的情况下也会有不少细节,蒙恬现在执行的作战计划是基于从双方兵力、物资、后勤判定上,对己方有利的那一套作战部署。
  “第二十一混编军团目前是在这个位置。”张良用手里的教鞭点着沙盘上的一处,那里左侧是山地类型,正前方、右侧方为平地,后侧为盆地,看那些用小树杈代表的树林似乎也不算少:“兵力向前、右侧成扇形组织防御工事,所属粮秣和预备补充的器械放置于山脚。”又点了点旁边的一处水源标注地:“他们取水需要行走五里,目前这是最大的破绽,胡人会专门针对取水路线。”
  没有任何军事目标不存在破绽,第二十一混编军团的破绽不止是在水源上,后方的盆地其实也是一个不利地形,一旦正面战场崩溃,溃散了的徒步士兵进入盆地地形,胡人追击之下那里显然会成为一个天然的屠宰场。
  “唔。”蒙恬似乎没有看见那一条战线的不利地形,或许也是对第二十一混编军团有信心也说不定,他最多就是问一句:“事先的水源储备量?”
  作为长史的张良,他的主要责任就是为征西军团拾遗补漏,也是了解各种数据等待蒙恬提问,立刻就说:“没有发生意外,能够维持半个月。”
  根据斥候探查,目前位处第二十一混编军团对面的是大概七万左右的胡人骑兵,这一部分的胡骑并不是头曼麾下的心腹部队,斥候一再冒险抵近观察,得出的结论是这一部分的胡人来源有点杂,能够看到来自高原的高地羌和青塘那边的平地羌,已知西域的渠勒、若羌、戎卢,只有大概二万左右是匈奴外部。
  所谓的匈奴外部是目前的区域性和亲善性的产物,像是休屠、浑邪、白羊等等西北边草原的部落就是属于匈奴编外部众,匈奴一度占据河套之后更是收拢了不少部落,基本都是属于长期配合匈奴人的部落。
  “显然,头曼也认为那边并不是太重要,那支为数七万的胡骑抵达之后并没有发动进攻,甚至是没有派出士兵进行试探,仅于目前为止依然是保持平静的对峙。”张良说完就静静地站立着,等待蒙恬将情报消化,他也是在等候蒙恬有没有新的指令下达。
  “我们将第二十一混编军团安排在那里是防止敌军迂回穿插,保证我们主力部位的侧翼,头曼调遣那样一支部队上去也是采取相同的考虑。”蒙恬的思路很清晰:“一旦我们正面战场受挫,二十一混编军团才需要发力。在此之前,敌不动我不动。”
  了解完第二十一混编军团那边的基础慨况,蒙恬示意张良转往其它军团。
  “第二十二混编军团和第五骑兵军团是最靠近前沿的部队。”张良将教鞭从左向右在沙盘的半空上拉拖着:“这片战场的宽度超过七十里,第五骑兵军团是游动方式距离头曼本部二十里的方式,二十二混编军团在骑兵军团后方一直保持三十里以上的间隔。”
  蒙恬目光在沙盘上代表的平原上停顿了,那里纵和宽都非常广阔,是一个十分适合用来骑兵对决的战场。
  “进入作战计划启动的第一阶段,第五骑兵军团已经与敌军大大小小交战五十三次。”张良也没有看什么字面的报告,显然是将战损比事先背了起来:“目前我们阵亡三百零七人,轻重伤三千六百一十,其中不能再行参战的伤员七百四十六人。”
  差不多一校骑兵损伤过半,直接从作战序列中划去的骑兵更是多达一千零五十三人,等于是一个曲再加上一个队的骑兵从作战序列消失了。而这不过是战事启动之后的第六天,算的也只是第五骑兵军团序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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