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之帝国再起(校对)第672部分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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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人笑话刘邦,帝国不是一个阻止人去追求利益的国家,只要不违反律法任何追逐利益都是合法的行为,只是一些事情上有没有违反社会道德观念,并被人群所鄙视或是痛恨,那就是看做事的人去怎么抉择了。
  “事实上……我们都会尝试一下。”蒙恬说的是栽种棉花,他寻思着说道:“除了获得种子,我们还需要有栽种经验的人,但是……”
  不用说,高昌人在棉花事业上有着很惊人的经济效益,他们光是卖有钱人皮肤保养品就能使得整个国家富得流油,帝国想要获取来自高昌的棉花种子或许容易,但是想要得到有栽种经验的人是被高昌所抵制的。
  刘邦秒懂,不但是他,任何一个人都听出了蒙恬的话外之音。
  “我们无法从正常途径得到懂得栽种棉花的人,而我们也无法使用军事手段。”吕臣冷笑了一下,补充道:“至少是在解决挡在路上的那些国家之前,我们没有办法对高昌采取较大的军事行动。”
  话题又给绕回到了乌孙和宛国身上,吕臣作为征西兵团的长史,他为使节团的众人少部分的提到接下来征西兵团会做的事情。
  对于征西兵团来说,目前的状况让他们无法在同一段时间同时进行多线作战,首先迫切需要解决的是乌孙越加频繁的叛乱。
  “那我们……”陈余有些郁闷地问:“岂不是要一直待在乌孙?”
  很明显的事情,冒顿已经和宛国合流,康居国等等在西域西边的一些国家受到了帕提亚和巴克特里亚的支持,他们已经开始在干阻挡帝国急需向西扩张的举动。
  使节团是拥有将近五万的武装人员,但是只要脑子还算清醒就不会做在一片敌意下继续西行的事情。
  “冒顿是大威胁,只要有机会肯定是会扑上来。”刘邦亦是一脸的郁闷,他用着满是期盼的表情看着蒙恬,问道:“征西兵团肯定是在想办法要全歼冒顿所部的吧?”
  蒙恬的回应是笑而不语,其余征西兵团的将校,他们之中的大多数人都是用怪异的目光看向刘邦。
  “呵、呵呵……”刘邦也知道自己说了与白痴无异的话。他嘀咕道:“要是冒顿的威胁没有解除,使节团一路上别说想安生,恐怕能不能成功出使都难说。”
  很多人都听见刘邦看似嘀咕的话,他们还是没有做出什么回应。
  对于不知情的人来说,没人能够保证可以全歼哪一支敌军,通常能够全歼一支敌军是建立在本身够强,也是建立在对方够傻的前提之上。冒顿很明显不像是一个笨蛋,从冒顿察觉出有危险就立刻从黄河源头之战抽身就能看得出来。后面,冒顿只是察觉到一丝丝被困在北山区域的风险就挪地方,一挪就是和宛国抱团取暖,能看得出冒顿不但不是笨蛋,反而是一个极为聪明的人。
  对于知情的人来说,使节团能不能成功出使并不是关键,因为一开始皇帝派刘邦出使中亚甚至是更远的地方,起因就是刘邦和魏豹纠缠不清,是皇帝担忧魏封国在南亚次大陆落地生根会因为刘邦的存在被破坏,所以才会产生使节团这么一支队伍。
  刘邦会怎么影响魏封国?那是建立在刘邦依附魏封国身上“吸血”的前提。魏封国总体实力看上去就有点弱,能不能成功在南亚次大陆站稳脚跟都是一个问题,再被刘邦“吸血”的话就更降低成功的可能性了。
  使节团出使还有另外一个目的,是扩展帝国向中亚的商路,不过这件事情暂时来说并不显得迫切。
  目前而言,中亚战乱不断,甚至是西域这边也是乱得可以。商路从来都是建立在相对平稳的环境之下,治安混乱的情况下谁敢去经商?这样一来,哪怕是帝国在现阶段开通商路,敢于行商的人估计也没有多少。
  “我们到底是要窝在这边多久啊?”刘邦一离开就对陈余哀叹:“琢磨着,怎么都不会少于三五年吧?”
  陈余倒是没有太特别的想法,他说:“越来越多的商人正在脱离使节团。”
  刘邦就是知道这种现象才哀叹的嘛!他已经察觉到一丝丝的不对劲,但是又说不上来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也许并不是什么坏事。”陈余似笑非笑地对刘邦说:“你的家臣,那个叫樊哙的壮士,他很长时间没有出现了。”
  “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刘邦心不在焉地说道:“去干大多数人都会干的事情。”
  陈余立刻接口:“抢劫!”
  “不然还空入宝山啊?!”刘邦很是理所当然地说:“会窝在西域很久,不能总是清闲着。很多人都是为了发财才背井离乡,知道短时间内无法干正事,做一些副业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吧?”
  陈余颔首认可,他家的商队不也是暂时一直在商人和强盗上的身份进行转变吗?
  所谓的商人和强盗的身份转变,那是没可能抢劫的情况下就与人进行交易,能够抢劫的条件下就用凶器来完成暴力的掠夺。
  用暴力方式进行掠夺?每一个去那么干的帝国人士都可以理直气壮地说,他们并不是唯一那么干的人,并且也不会是最先那么干的人。在他们来到西域之前,实际上因为西域势力太多太杂,抢劫和掠夺时时刻刻都在西域这片土地上发生,从另一种意义上来讲,帝国这边的人不过是“入乡随俗”罢了。
  “嘿嘿,差别就是,咱们的入乡随俗打破了西域原本脆弱的平衡。”抛开一些烦心事,想到得到的利益让刘邦看上去有些猥琐。他说:“咱们的那些队伍参与进去,本地土著的那些马贼、沙盗,或是其他什么玩意,跟咱们就不是一个级别的。”
  能是一个级别的吗?西域这片土地非常的神奇,不缺少还生活在石器时代的野人,也有已经进入铁器时代的国家,但是绝大多数还是青铜时代阶段的势力。帝国建立起来的那片土地上,早在数十上百年前就已经进入铁器时代,只是普及率不高,或者还有冶炼技术不成熟的关系,但是随着近几年来加强冶炼技术的研究和升级,在兵器材料上青铜已经被铁器所取代。
  西域和帝国不止是因为材料上的差距,实际上同一样材料也不一定能生产出同等质量的东西,特别是在武器上面更是这样。例如同样是刀,华夏大地上的刀一开始走的就是直线(如汉之环首刀),一直是需要到有明一代才出现有弯曲幅度的路线(如厚背刀),不然从上古先秦、汉、晋、隋、唐、宋,刀一直都是笔直形态。
  目前的情况是,帝国军方制式装备绝对要属于世界最强的排序,能够与帝国装备有得一比的或许只有在遥远西端的罗马共和国。军队制式装备不提,民间也没有被限制不能拥有甲胄,出外被雇佣的武士,他们哪怕是再穷也起码会有一件还算不错的皮甲。西域这边呢?连国家武装都不可能做到人人有甲胄防身,那就更不用去提不属于国家武装的那些人了。
  如果说仅仅是武器装备上的领先导致帝国那些干坏事的人全面优于西域土著,那绝对少算了一项关于意志上的优势。强国的子民在任何时候都比弱国子民来得拥有底气,那样会使得两者在面对同一件事情上,采取的应对举动出现不同的反应。
  身为弱者总是会缺少自信,因为他们不信任自己能够办到某一件事情,那么很多时候明明可以办到,但是因为信心不足的关系有十分的力气也只能使出不到七分,结果成了干不成。
  强者则不然,特别是身为强国的一员总是能够“超常发挥”,帝国因为不断对外扩张,一个又一个异族消失在历史长河,没有人能够阻挡帝国前进的脚步,因为任何敢于阻碍的人都会被踩在军靴底下。这种强势一旦成为再平常不过的事情,哪怕是一名不强壮的帝国子民在面对强壮的弱国(或小势力)的人时,这名帝国子民也会信心十足地露出凶残的一面,并坚信自己能够战胜强壮的对手。
  历史没有发生改变的话,汉帝国因为不断对外取得军事上的胜利,一汉当五胡曾经是再真实不过的真理,也因为对外征战上的辉煌胜利,汉帝国的国号成了一个民族的名字。
  一汉当五胡的真理哪怕是因为五胡乱华的摧残也没有真正的消失,因此哪怕是到了李唐年间,唐军百骑依然敢于向上万的敌人发动冲锋,并且还做到了战而胜之。
  是什么让汉人不再那么武勇?毫不避讳的说,是到了有宋一代,因为五代十国的武将所导致的惨剧太多,文人开始了矫枉过正的行为,无限制地阉割自己民族的尚武精神,然后到了有明一代再一次的阉割,所导致的是“我大清”以数十万族人,再加上大概数百万的包衣奴隶,竟然就能统治上亿汉人,并且还统治得相对安稳。
  “我大清”的洗脑神功绝对是地球第一强大。强大到什么份上呢?是谎言重复一万遍成为真理,比如什么满万不可敌从笑话变成事实,再来就是什么四库全书,然后在有明一代的八股文基础上发扬光大,培养出了一大群血腥镇压自己的人大清忠臣,乃至于到了必须亡国阶段,不但是皇室享受华夏五千年最好的“失国待遇”,还有着一大帮奴才一而再再而三地试图复辟。
  吕哲很多时候就琢磨着,要是能够学习“我大清”洗脑神功的万分之一功力,或许帝国的扩张之路会好走许多?
第1040章
谁他X那么缺德!
  帝国其实也并不是没有在做洗脑的事情,只是区别于针对全民洗脑应该忠诚于某个个体或是某个集体,帝国的洗脑是用在其它方面。
  忠诚绝对不是依靠洗脑就能够万事大吉的事情,想要让人一直忠诚除了洗脑还要时不时进行杀鸡儆猴的伟业,比如挑选出某个弱势或强势群体,随便找个理由或是根本就不需要理由地屠戮一下,来个全民胆颤,然后再灌输必须忠诚的思想,不忠诚的群体将会成为下一批被屠戮的对象。
  类似的事情总是能够在历史上找到影子,如“我大清”和一九三三年到一九四五年的纳粹德国。不过吧,总得来说小胡子可没有历代通古斯野猪皮的首领狠,甚至是在文化的阉割上通古斯野猪皮也完胜于小胡子。
  帝国的洗脑主要是在宣传民众向地广人稀的边郡移民上面,并且十分郁闷地说,洗脑并不显得成功。
  倒是有一样思想被成功的植入,那是关于向外进行掠夺上面,不过得说一句非常真实的话,任何的洗脑果然还是需要看到血腥,不管是对洗脑对象还是关于敌人,流血的思想总是比较容易为万物之灵的人类所接受。从某种意义上来讲,荀子说人性本恶似乎也不是无的放矢?
  洗脑被用在忠诚于某个个体或是某个集体上面,成效绝对要强于在其它上面,那是因为人都有崇拜的原始欲望,例如在原始时代信奉一切的神,甚至是到了科技极为发达的时候明知道云上没有“天宫”也没有神仙,可是依然有很庞大的群体相信真的有“天宫”或是神仙的存在。
  洗脑一般是被有从来进行人为的造神运动,那是建立在一定威望基础上的宣传,再依靠周而复始的重复,使得原本崇敬的心理变成极度的狂热,不管是在什么时候这种行为都没有中断。
  只是造神运动这种洗脑并不是那么容易,首要前提就是被洗脑的对象接收到的信息一定要是希望被接收到的,洗脑最为忌讳受到一些非洗脑信息被知道,乃至于是诋毁所造之神的负面信息出现,因此一定是需要封闭的环境。(如北棒)
  另外,针对个人或集体的洗脑没有被反噬自然是无所谓,但只要是出现反噬,后果通常会十分的可怕。那是会产生一种逆反心理,一旦再有一些阴魂不散的群体进行针对性宣传,先前被洗脑的民众将会对之前崇拜的对象转为痛恨,痛恨将致使他们做出愚蠢的行为,等待发现上了敌对势力的当之后,怎么后悔都来不及了。(如伊拉克)
  帝国可没有打算闭关锁国,进行个体或集体崇拜的洗脑根本不具备可行性,再则洗脑对于一个民族的伤害远比想象中来得严重,那是一种可怕的思想压制,经过造神运动的民族要看那个神什么时候“消失”,“消失”之后还会影响一代人,致使该民族在任何社会进步上都是直停滞不前的状态。要是造神运动是一代接着一代,几代过后一个家国绝对是要全面滞后,不遇到外部威胁也就罢了,遇到了强国进行打击,毁灭几乎可以成为定局。
  统治从来都不是依靠个人或是集体关于对民众的洗脑,世界上不存在绝对的傻瓜,没得对比的时候情况可能还会稳定,但是有得对比之后人们只会用生活水平去评判统治者是否将他们放在心上,一旦生活不如意或许还真的存在心灵鸡汤什么的,但是对统治者不满的人绝对会非常多。
  通常什么样的国家才会出现闭关锁国的现象?要么是外敌太多,国家又抗不住,只能是自行封闭起来减少任何的干扰;更多的情况是统治者为了达到一家统治之长久,然后又很清楚内部矛盾非常大,矛盾之所以没有爆发是没有一个导火索,一旦导火索被点燃必然是要被炸得尸骨无存。这样一来为了能够使自己家族长久成为统治者,只能选择进行任何消息上的封锁。
  任何一个闭关锁国的国家都是脆弱无比的国家,他们用牢笼将自己关起来,使之长久地无法与外界接轨。人是一种需要交流的动物,国家也不能没有任何的交流,那将会无法保证可以跟紧时代的步伐,甚至会使国家变得孤立和被针对,更加现实的是任何一个国家都比较难以做到自产自足,失去了与外界的交流和必要贸易往来,不但是思想上要全面落后,甚至也注定了国家长久的困苦。
  “我们之所以想要与中亚那些国家存在交流,不是为了给他们带去什么。”蒙恬其实可以将话说得好听一些,但对自己人真没有必要遮掩。他说:“我们是想要从他们那里获得什么,然后再给予他们我们想给的影响。”
  刘邦是出于一种忐忑心理重新找的蒙恬,两人已经单独交流了有一小会。
  在忐忑什么?刘邦是在忐忑不知道需要在西域待多久,也是在忧虑冒顿不被解决的话,哪怕是使节团能够继续向西,估计到时候也会异常难受。
  刘邦所带领的队伍是华夏历史上第一个会长途跋涉数万里的使节团,不是那种之前同一族群下的邦交交流,亦不是那种最多走上不足一万里的异邦交流,是史无前例地会走上数万里去与一些遥远强国交流的使节团。
  正常情况下,不同族群的交流总是会有一种现象,那既是一手握着友谊、一手握着兵器。友谊只会在发现谁也奈何不了谁的时候才会存在,一旦双方的实力不对等,伸出的必然是握着兵器那只手。
  华夏大地上的族群与异族之间的交流此前都是怎么样的方式呢?回顾一下不知道多少年前的那个黄河源头小部落,然后再想想近期比较近的周王朝(春秋战国)时期,不难发现华夏族群与异族交流的时候通常都是战争、战争、战争……一次又一次的战争,然后又一次次地获得胜利,哪怕是战败也不是到了一败不起的亡国灭种惨况。
  败了咋办?华夏族群不是没有对外战争失败的时候,通常败了一次,龟缩回去修养,不一定是要修养多久,等待合适了又再一次扑上去,反反复复俨然就是一副不死不休的架势。只要自己不是先心虚,正常情况下总是能将对方耗死,一旦出现心虚不采取主动进攻的“死缠烂打”,是选择全面被动的防御,就该是被对方“死缠烂打”拖得国力虚弱,其实哪怕是虚弱的时候也没什么,虚弱再加上内乱或是一些人自行作死,那没得说,反正是完了。
  “我们的祖先从黄河源头的小部落发展到现在,是一次次建立在对外的侵略之上。”蒙恬非常认真地对刘邦说:“所以族群与族群不存在友谊,国家与国家之间也不应当存在和平,友谊与和平是因为打不过。”
  刘邦其实是有些晕懵的状态,他是来说正事的,可是蒙恬一直在说那些他听不是太懂的理念。
  蒙恬自然是看出刘邦懵圈的状态,但他依然乐此不疲地讲述那些理念。
  “那个什么……”刘邦有那么点受不了:“咱们不是在讨论怎么解决冒顿的事情吗?”
  “冒顿啊?取决的是乌孙什么时候安定,是帝国想要乌孙安定到什么程度,然后是本土到这边的运输线什么时候可以支撑起一场针对宛国的灭国大战。”蒙恬脸上挂着微笑,说道:“咱们还是继续来讨论怎么向中亚那些国家输出我们的价值观吧?”
  刘邦脸颊一抽一抽地说:“想要让他们认同我们的价值观,不是要先打服他们,使得他们知道或者认可我们的强大,然后才能进行吗?”
  “正确!”蒙恬看上去笑得更开心了:“想要打服他们取决的是什么呢?”
  刘邦哪怕是再怎么迟钝都该恍然了,征西兵团不是不想打,身为武人的将较,他们的功名利禄就是建立在战争之上,怎么可能会不想作战?他抓住了一个关键点,那就是帝国本土到西域的补给线似乎是出了什么问题?
  “嗯,是这样的情况。”蒙恬颔首道:“征北将军带着三个军团与吉脱匈奴已经断断续续在开战,所以是针对峻稷山的战事已经开打。”
  草原之战啊?为了攻取峻稷山和周边的草原,帝国做了大量的准备,为的就是要么不打,一旦开打就势必要获胜,不但是获胜且是要完成实际目标的占领。
  刘邦没有得到关于草原之战的信息,他略略有些冒昧地问:“难道是……那边出现了问题?”
  蒙恬是军方系统,军方有内部的邸报,邸报上会将帝国正在进行的战事通报,一些有结果的战事会比较详细,没有结果的战事则是会有一个粗略战报。送往征西兵团最新一期的邸报,上面写有关于吉脱匈奴正在与征北军团“躲猫猫”的记录。
  “啊?”刘邦不是那么懂军事,但他的嗅觉一贯灵敏:“也就是说,吉脱根本就不计较领土得失,甚至是希望征北兵团扑进地形复杂的峻稷山?”
  “就是那样的情况,没有消灭足够多吉脱匈奴的有生力量之前,征北兵团不适合扑进峻稷山,双方的战事过程是在躲避与追逐之中进行,所以是匈奴人从一系列的教训已经学聪明了……”蒙恬低叹了一声:“没有一开始就逼迫吉脱匈奴发动决战,或是进行正面阵地战,战事长期化已经成为必然,为了不出现因为辎重不足产生的意外,本土有必要加强对征北兵团的物资输送量。”
  “所以是……征西兵团无法采取战役级别的军事行动,然后使节团不知道要窝在西域多久?”刘邦是傻眼和近乎于绝望的表情:“其他人还有可能因为是还处于西域而被轮换回去,我和陈余身为使节团的正副使没有被轮换的可能,不会是要老死在西域吧?”
  蒙恬还是比较同情刘邦和陈余,确实如刘邦所言,国家性质的使节人选更换起来不是儿戏,不到万不得已根本就不存在轻易更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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