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策(校对)第1029部分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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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事求是的讲,裴承毅的阿拉伯6国之行并不圆满,最多只能算是达到了预期目的。
  也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将对19个阿拉伯国家的大约5亿阿拉伯人、以及10多个周边国家产生重大影响的,而且肯定会改变世界历史的阿拉伯统一进程启动了。
  谁也没有想到,这将成为一场灾难的导火索。
第十二章
军事联盟
  2044年底,在共和国的协助下,由叙利亚与伊拉克国防军联合组建的“阿拉伯联军第一军”在伊拉克的摩苏尔宣告成立。按照叙利亚与伊拉克签署的相关协议,“第一军”的司令部将设在摩苏尔,“阿拉伯联军”的司令部则将设在叙利亚的哈塞克。而“第一军”的主战武器、“阿拉伯联军”的通信指挥设备都由共和国提供。
  “第一军”宣告成立的当天,其先头部队就开进了库尔德斯坦(即土耳其南部的军事占领区),顶替叙利亚与伊拉克的部分部队,负责该地区的治安工作(主要负责库尔德人的搬迁与转移工作)。
  虽然该部队的装备并不理想,毕竟共和国免费提供的都是二手装备,不可能好到哪里去,很多装甲战车甚至到了快报废的程度,但是作为一支联合军事力量,该部队存在的意义远远超过了执行军事任务的意义。
  在很多人看来,这是叙利亚与伊拉克走向统一的第一步。
  事实上,在此之前,叙利亚与伊拉克就借助成立“第一军”的机会,对军事指挥机构进行了调整。万幸的是,因为叙利亚与伊拉克都聘请了共和国的军事专家,在军事制度上都效仿共和国,所以在进行适应性调整的时候,并没遇到多少麻烦,不然也不可能在短短几个月内解决掉指挥系统上存在的问题。
  重要的是,“第一军”横空问世之后,共和国的“阿拉伯世界政策”终于浮上水面。
  虽然早在中东战争结束后,很多西方新闻媒体就开始大肆宣扬共和国的“阿拉伯世界政策”,并且宣称共和国帮助阿拉伯世界走向统一,绝对不是为了扶植一个强大的阿拉伯国家,因为这不符合共和国的根本利益,这么做的目的只是为了取代美国,成为中东地区的霸主,但是在帮助阿拉伯世界实现统一的具体政策上,没有一家西方新闻媒体认为共和国会首先在军事上做文章。
  关键就在这里。
  如果共和国的目的是借助阿拉伯世界打击美国,达到控制中东地区的目的,就应该在经济上做文章。虽然这让人很难理解,但是符合实际情况。谁也不能否认,阿拉伯世界走向统一的最佳选择就是效仿欧洲,以和平的方式一步一步的实现统一。问题是,欧盟能够逐步走向统一,具有两个阿拉伯国家不具备的基础条件,一是高度发达的经济,二是相近的社会发展水平。可以说,这两个条件是实现和平统一的不可否缺的条件。就算拿共和国来说,能够顺利收复台湾,完成国家统一,也以两岸间的经济水平、以及相当的社会发展水平有很大的关系。
  因为不具备这两个先决条件,所以阿拉伯世界就不能照搬欧盟模式。
  共和国要想达到目的,就应该反其道而行之,即在经济上做文章,让阿拉伯世界把宝贵的时间浪费在经济发展上。如此一来,等到阿拉伯世界具备了用欧盟模式实现统一的基础条件时,恐怕共和国也不会一如既往的支持阿拉伯国家了。
  以阿拉伯世界的实际情况来看,从军事上着手,才是真正的有效办法。
  与欧盟相比,阿拉伯世界有两个非常显著的特点,那就是几个主要的阿拉伯国家拥有共同敌人,而且外来威胁对阿拉伯世界的威胁远超过了内部矛盾。如此一来,阿拉伯国家除了在语言、文化与宗教上有共同点之外,在安全上也有共同话题,而且都希望获得更多的安全保障。如果不考虑来自外界的支持,比如由共和国提供的安全保护,或者说加入以某个超级大国为主的国家同盟组织,阿拉伯国家要想获得更多的安全保障,就应该在安全问题上深入合作。因为早在20世纪40年代末到70年代初,阿拉伯国家经历了四次中东战争,所以几个主要阿拉伯国家都知道联合的重要性。即便共和国已经在中东问题上为阿拉伯国家提供了强有力的支持,在涉及到国家利益的时候,叙利亚与伊拉克这样的阿拉伯国家仍然希望通过军事合作来增强国家的安全保障。
  由此可见,共和国“找对路”了。
  在众多西方新闻媒体看来,这是件很难让人相信的事情。当然,没有哪家新闻媒体会在报道中提到共和国正在帮助阿拉伯国家实现统一,而不是借此机会利用阿拉伯国家,毕竟这样的话题拿不到台面上来。但是在报道该消息的时候,几乎所有西方新闻媒体都认为叙利亚与伊拉克在共和国的控制下,走上了穷兵黩武的道路,迟早会像当初的“阿拉伯联合共和国”那样轰然倒下。与西方新闻媒体不同的是,阿拉伯新闻媒体在报道该消息的时候,均称赞共和国是阿拉伯国家唯一的朋友,叙利亚与伊拉克的军事合作不但是两国的问题,还为整个阿拉伯世界的安全保障提供了新的解决方案。
  当然,更让人没有想到的,还是叙利亚与伊拉克军事合作进程的推进速度。
  2045年初,也就是《伦敦条约》正式进入第二阶段的时候,叙利亚总统萨纳德与伊拉克总统吉拉瓦尼在北京参加“共和国与中东国家经济合作论坛”的时候表示,两国正在考虑成立联合总参谋部,即将两国的军事力量完全整合到一起。
  可以说,这绝对是关键性的一步。
  虽然当时几乎所有西方新闻媒体都认为这是共和国当局在作祟,萨纳德与吉拉瓦尼不可能把至关重要的军事力量交给一个不太可靠的联合机构。因为叙利亚与伊拉克都有一段不太光彩的历史,所以两位总统更不可能轻易放下军事大权。甚至有部分西方新闻媒体借此机会挖苦讽刺共和国,认为共和国在中东地区的政策会以惨败告终。但是不到1年,西方新闻媒体的猜测就再次被证明完全不靠谱。
  2045年11月,“叙伊联合总参谋部”在大马士革成立。
  更重要的是,叙利亚与伊拉克两国政府还在这个时候就成立“联合国防部”的事情进行正式谈判。
  毫无疑问,成立“联合国防部”的难度比“联合总参谋部”大得多。
  不管怎么说,“总参谋部”属于军事指挥机构,在和平时期的主要任务就是为战争做准备,主要价值体现在战争时期或者战争行动中。也就是说,“总参谋部”实际上是一个单纯的军事机构,而不是政府机构。“国防部”就不一样了,作为军队的直接管理者,“国防部”不但是军事机构,也是政府机构。更重要的是,“国防部”直接管理军费预算,以及军队的人事工作,所以国防部有很大的权力。
  问题就在这,“联合国防部”的经费与人事问题如何解决?
  相对而言,人事问题还比较好解决,只需要在联合部门的人事设置上取得平衡,而两国军队的具体人事管理各自处理就行了。
  关键还是经费问题。
  国防预算与一个国家的财政预算有直接关系,而财政预算由是由一个国家的国民生产能力决定的。虽然叙利亚与伊拉克的经济水平旗鼓相当,但是两国的预算水平与预算开支都有很大的差别,自然难以在国防预算上取得一致。更重要的是,政府只负责花掉预算,而预算的审批权在国会手里。两国总统再积极,也只能代表政府,不能代表国会。如果国会不肯在预算问题上妥协,两国就别想成立“联合国防部”。
  当然,也不是没有解决办法。
  事实上,现成的办法就有很多,比如欧盟当初发行欧元的时候,推行的统一财政政策就是个比较靠谱的办法。说起来很简单,就是对叙利亚与伊拉克的财政收入水平、与国防开支在财政开支做所占的比例做硬性规定,只能在某个区间内浮动。问题是,这个解决办法存在一个先决条件,那就是2国间的合作没有谁主导谁的问题,而是相对的平等合作,因此两国间达成的任何协议都需要一个第三方担保国。说简单一点,就是叙利亚或者伊拉克违约之后,由谁来承担责任,以及由谁来惩戒违约国。
  显然,这就是共和国扮演的角色。
  换个角度看,萨纳德与吉拉瓦尼在北京宣布该消息,就是希望得到共和国的支持,或者说,两人就是在共和国的安排下才在北京宣布这个消息的。
  2046年3月份,叙利亚与伊拉克就成立“联合国防部”的谈判取得重大突破。
  当时,困扰双方的主要问题就是针对国防预算在财政预算中的比重,以及财政预算在国民生产总值中所占的比重的立法工作在两国的国会都遇到了麻烦,直到伊拉克国会批准了由伊拉克政府提交的相关法案,才算迈过了这道障碍。
  2个月后,“联合国国防部”在巴格达开始“空转”。
  当年年底,在人事安排问题的谈判结束之后,“叙伊联合国防部”的成立工作进入到计时阶段。
  2047年1月7日,“叙伊联合国防部”在巴格达正式宣告成立。
  虽然两国军事力量的整合工作到2048年底才结束,但是在“联合总参谋部”与“联合国防部”相继成立之后,两国的军事力量已经走到了一起。
  更重要的是,两国的军事力量有一个现成的训练场地:库尔德斯坦地区。
  从某种意义上讲,共和国积极支持叙利亚与伊拉克整合军事力量,与解决库尔德人问题也有关系。
  中东战争后,按照停战协议规定,共和国在10年之内不会支持库尔德人独立建国,即便在10年之后,也只能以投票表决的方式来决定库尔德斯坦的未来。更重要的是,停战协议中说得非常明确,只有绝大多数(75%)的库尔德人赞成独立建国的情况下,才能在库尔德斯坦地区建立一个以库尔德人为主的国家。因为美国当局不肯在这个问题上让步,所以共和国只能做出让步。换句话说,美国在库尔德人独立建国的问题上做出妥协,就已经是最大限度的让步了。
  因为共和国与伊朗的关系开始倒退,所以在库尔德斯坦的占领工作上,共和国当局更加希望由叙利亚与伊拉克承担重任。更重要的是,共和国不可能仿照当年对付印度的办法在库尔德斯坦地区划分出几块占领区,毕竟该地区的常住居民就只有库尔德人,没有理由把库尔德斯坦分成好几块。也就是说,占领工作必须由多国部队负责,让多国部队联合行动肯定是件麻烦事。
  正是如此,到2047年的时候,共和国仍然在库尔德斯坦地区驻扎了一支2万人左右的部队,负责维护占领区的稳定工作。伊朗、伊拉克与叙利亚也在该地区部署了几万部队,其中又以伊朗与伊拉克国防军为主。为了打压伊朗,共和国肯定要在库尔德斯坦的占领问题上做手脚,也就得让伊拉克出更多的力气,让伊朗逐渐从该地区撤军。问题是,伊拉克的国力并不强大,不可能派遣太多的部队。因为叙利亚的库尔德人并不多,所以叙利亚当局一直没有理由向库尔德斯坦地区部署更多的部队。没有理由,就无法说服国会,也就无法向库尔德斯坦地区增兵。
  随着叙利亚与伊拉克的国防力量走向统一,叙利亚当局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向库尔德斯坦地区增兵。叙利亚国会批准了成立“联合总参谋部”与“联合国防部”的相关法案后,叙利亚当局甚至不需要得到国会的支持就能向库尔德斯坦地区增派部队。
  当然,从中获益的不仅是共和国。
  对走向统一的两支军队来说,最需要的就是磨合,而最佳的磨合方式就是一同执行军事任务。更重要的是,作为两国军事合作的直接推动者,共和国将为两国军队在库尔德斯坦地区的作战行动提供包括物资在内的各种支持。不是共和国当局慷慨大方,而是共和国不能逃避责任。按照停战协议,共和国才是库尔德斯坦地区稳定与安全的主要责任国,在10年的占领期结束前,共和国都得承担起该地区的安全工作。虽然停战协议没有规定共和国以什么方式来履行职责与义务,但是共和国也不可能借此机会摆脱责任,毕竟维持一支占领军是件非常麻烦的事情,而且需要耗费巨额经费。
  万幸的是,叙利亚军队与伊拉克军队的境外部署费用均远远低于共和国军队。
  根据共和国国防部在2048年初公布的国防蓝皮书,在库尔德斯坦地区支持一支10万人的叙伊联军的费用只相当于共和国陆军一支2万人的战斗单位。
  也就是说,共和国可以用更少的钱办更大的事。
  同样的,叙利亚与伊拉克当局都不需要为境外军事部署的费用发愁。
  随着叙利亚与伊拉克军事力量逐步走向统一,阿拉伯世界的“向心力”开始形成。虽然在2047年的时候,叙利亚与伊拉克仍然只能算得上是阿拉伯国家中的中游水平,两国加起来都比不上埃及,但是叙利亚与伊拉克的联合安全模式已经显现效果,并且得到了一些阿拉伯国家的重视与支持。比如在2047年6月份,苏丹总统在访问巴格达的时候就表示,苏丹对“联合总参谋部”与“联合国防部”非常感兴趣,希望能够有更多了解,并且在适当的时候与叙利亚、伊拉克进行相关谈判。
  因为从一开始“联合机构”就被设置为开放式,欢迎符合条件的国家加入进来,形成多方联合机构,所以苏丹的声音很快就得到了答复,伊拉克与叙利亚总统先后表示,只要苏丹得到了几个硬指标,伊拉克与叙利亚就欢迎苏丹入盟。
  随着苏丹表态,其他阿拉伯国家也逐渐表达出了兴趣。
  虽然真正愿意入盟的阿拉伯国家并不多,而且真正积极的没有几个,但是这种追求时尚般的行动很快就成了一股潮流,对众多阿拉伯国家、乃至周边国家的对外政策与国防政策产生了很大的影响。别的不说,在2047年底之前,一向亲美的约旦与阿联酋就在两笔军火交易上选择了共和国的武器装备。
  毋庸置疑,受影响最大的肯定是以色列。
  早在2045年底,也就是“叙伊联合总参谋部”成立后不久,以色列就差点对叙利亚发动突然袭击。站在以色列的立场上,一个叙利亚的威胁已经够大了,而一个与伊拉克合并的叙利亚肯定构成了致命威胁。如果不是中东战争的余波还没消散,勉强赢得连任的兰德斯无心关注中东局势的话,恐怕中东早就沸腾了。
  事实上,美国的日子也不好过。
  阿拉伯世界走向统一,对美国绝对没有任何好处。用CNN的话来说,不管最终控制中东地区的是共和国,还是一个新成立的阿拉伯国家,反正不会是美国,而在这轮斗争中受害的肯定是美国。
  问题是,美国当局根本无法关注中东局势!
第十三章
政治风暴
  2044年,美国迎来新的大选。虽然外界普遍预测,共和党将输掉大选,早已摩拳擦掌的民主党将再次入主白宫,并且在同期举行的国会议员选举中大获全胜,但是实际情况却大相径庭,兰德斯以不到1%的优势胜出,共和党在众议院保住了微弱多数席位,只是在参议院成为少数党。
  这次选举,多少可以用“戏剧”来形容。
  选举开始前,共和党一如既往的在安全问题上做文章,主张以赤字开支的方式来扩大国防投入,确保美国的全球利益。虽然美国在中东战争中吃了亏,国家实力远不如前,但是在中美冷战的大背景下,共和党的“安全牌”很有市场。根据一些民间机构的调查,如果民主党仍然在经济上做文章,不能在对外政策上采取强硬立场,满足选民的胃口,那么民主党很有可能输掉大选。事实上,民主党在进行竞选准备的时候就将经济问题放在了一边,更共和党一样,将国家安全与国家影响力当成主要竞选口号。因为采取了正确措施,比如推选的总统候选人是在伊拉克与阿富汗担任过联军最高司令的彼得雷乌斯将军,搭档则是当年在韦斯特伍德政府中担任国务卿的布鲁德林,竞选团队中还有杜奇威、内维德、科波菲尔、谢斯菲尔德等民主党的知名政治家,所以民主党在大选开始前的民意支持率一度高达70%,最低的时候也在60%以上。在美国的历史上,还没有哪个政党在大选前拥有70%民意支持率的情况下输掉过大选。
  在2044年初,几乎所有人都认为,民主党赢得大选需要的只是时间。
  2044年3月底,哥伦比亚广播电视公司的“夜间新闻”节目披露了一条消息,民主党推举的副总统候选人布鲁德林在年轻的时候逃避兵役,并且在韦斯特伍德执政期间,为党派利益砍掉了数个军事装备项目,对美国的军事实力与国家安全造成了严重隐患,并且是美国在随后的多次战争中无所作为的主要原因。
  这个时候,选举出现了戏剧性的转变。
  在接下来的大约1个月内,虽然布鲁德林证实了当年不是逃避兵役,而是其天生患有脊柱侧曲,无法像正常人那样服兵役,但是在到国会作证的时候,布鲁德林无法解释他在担任国务卿的时候,为什么要越权操控国防部的军事装备发展项目,并且在没有得到总统许可的情况下裁减项目经费。
  问题是,这还没有了解。
  5月初,哥伦比亚广播电视公司再次在“夜间新闻”中爆料,彼得雷乌斯在担任驻伊联军与驻阿联军最高司令官期间,涉嫌收取伊拉克与阿富汗临时政府提供的好处,并且让美军与联军官兵承担了不必要的战斗风险。
  与针对布鲁德林的指控相比,如果哥伦比亚广播电视公司披露的消息属实,彼得雷乌斯不但不可能以民主党总统候选人的身份参加大选,还很有可能被移交给军事法庭,并且在牢狱中度过余生。
  当然,哥伦比亚广播电视公司不是法院,新闻报道也不是刑事判决。
  虽然在5月底的国会听证会上,彼得雷乌斯证明了他没有从伊拉克与阿富汗临时政府收受好处,只是在任职期间接受了两国总统的私人馈赠,因为收受的礼物价值均在100美元以下,所彼得雷乌斯没有在回国述职的时候汇报这一情况。按照美国的相关法律,彼得雷乌斯也不需要汇报相关情况。也就是说,他并没有违反法律,也没有违反美军的规定,哥伦比亚广播电视公司是在造谣。听证会后,彼得雷乌斯就委托一名民主党律师,以诽谤的罪名起诉哥伦比亚广播电视公司。但是在听证会上,彼得雷乌斯并没有能够合理解释哥伦比亚广播电视公司提到的那几次导致联军上百名军人伤亡的作战行动,也就是无法证明他在担任联军最高司令官的时候,没有做出违反美国利益的事情来。
  问题就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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