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铸第三帝国之新海权时代(校对)第105部分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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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船长先生,不自我介绍一下吗?”有意识的进行口语强化之后,张海诺觉得自己现在的英语至少能让对方听明白,但是他的阶下囚,一位留着络腮胡子、年约四十、皮肤有些发黄的英国船长,却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
  张海诺想了想,指着靠窗的一把椅子,“也许我该先请您坐下?”
  英国人目露鄙夷的瞧了瞧这位衣装整齐的德国将军,终于开口道:“我不想和海盗有任何交谈!”
  张海诺舒服的靠在椅背上,翘起二郎腿,“对海盗这个字眼,我本人并不反感,但我不得不提醒您,船长先生!您和您的手下刚刚犯了一个很严重的错误,那就是在本舰已经发出停船和禁止使用无线电信号的情况下试图向外界发出电报,这样冒失的行为很可能送了你们全部人的命!即便现在,我也可以将你们当作持敌对态度者而非战俘来处理,您明白吗?”
  英国船长头一扬,“悉听尊便!”
  “这就是大英帝国公民的傲气?”张海诺轻蔑一笑,“看来我该换个人聊聊,也许您的手下更乐意告诉我有关你们的一些事情!不过,我只对您这样的绅士保持礼貌!”
  “你想知道什么?”英国船长生硬的问到。
  “如果您愿意坐下来和我聊一聊,我保证按照日内瓦公约对待您和您的手下,怎么样?”
  张海诺示意卫兵将那张椅子搬到他对面,这时候,英国船长才坐了下来,只是脸上血污未尽,额头上的纱布还在渗着血,模样未免有些惨淡。
  “船长先生,您的家人如今都在英国吗?”
  “是的!”船长警惕的答道。
  “噢,那么我只能很抱歉的通知您,在战争结束之前您恐怕是看不到您的家人了!”
  张海诺说这话的时候,甲板上吵吵嚷嚷的,各种声音里还夹杂着哨子声,他知道,交通汽艇又一次运来了战俘,按照那艘油船的规模,全部船员大概要分三到四次方能运完,但就刚才通讯官的汇报,这位英国船长的手下还没来得及将自己的具体方位和遇袭事由发送出去,因而他并不急着离开。
  英国船长沉默了一会儿,“那又怎么样?”
  张海诺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问:“你们的船这次是要去英国对吧!”
  船长瞟了眼桌上那叠文件,“那上面写得很清楚,我们从开普敦港出发,前往普斯茅斯港!”
  “开普敦的情况怎么样?”张海诺问。
  “很好!”英国船长惜字如金。
  张海诺想了想,问道:“那么船长先生,您知道有关我们这艘军舰的事情吗?”
  “我上来之前看到它写着‘德意志’号,它就是你们海军的三艘袖珍战列舰之一吧!听说不久前你们中的某一艘在阿根廷近海击沉了我们的一艘轻巡洋舰和数艘货轮!”这一次,英国船长的话语终于多了一点,但语气依然很不友善。
  这样的回答看似并没有泄露任何机密,张海诺却从中找到了对他来说非常有意义的东西:既然连远在南非的油轮船长都知道有关10月14日英法船队在阿根廷外海遇袭的消息,这说明英国海军已经对自己的商船发出了警告,而“格拉夫·施佩海军上将”号没有截收到这方面的电文,只是因为英国人在有意麻痹对手,让对手觉得自己仍可以逍遥自在的捕猎而放松警惕,其实他们已经通过更加保密的渠道——例如纸面文书,向下属殖民地和舰队传达了这一信息。不出意外的话,英国海军已经派出了多艘舰艇拉网搜索这艘袭击舰。
  “我们称它为装甲舰,那的确是我们中的某一艘,但恕我不能透露它的名字!”张海诺停顿了片刻,然后双眼紧盯着这位英国船长:“事实上,有鉴于您非凡的勇气,我正在考虑在下一个港口让您下船,您可以通过某个葡萄牙港口返回英国,您还可以带走您全部的船员,但您必须回答我一个问题!”
  “噢?”英国船长大感意外。
  张海诺一本正经的说道:“您或许还不知道,我们国家有意结束这场战争,而我们不久后也将返回德国,战俘对我们来说并没有太大的意义,不过我们倒是很想将这艘油轮拖回德国去,不知道您有没有什么好办法!”
  英国人用不容质疑的口吻说道:“我们的海军严密封锁着整个北海,所以除非您能让这艘油船像你们的潜艇一样在水底航行,否则没有任何可能将它带到德国!”
  “那真是太可惜了!”张海诺假意感叹道:“好吧,船长,在开普敦还有多少这样的油船?”
  “不多也不少!”英国人并不上当,他说道:“但在收到我发出的求救信号之后,恐怕近期都不会有船只出港!”
  “最后一个问题!”张海诺一脸神秘的问:“英国海军还没有来得及在开普敦港外布下水雷吧!”
  “这点不好说!”英国船长自以为聪明的说道:“我们平时只走海军划定的航道,其他地方的情况就不清楚了!”
  “原来如此!”张海诺好像在自顾自的说话,却利用眼角余光注意英国船长的反应。紧接着,他让卫兵将英国船长带下去治疗,自己则来到舰桥和朗斯多夫商量随后的行动。
  “您说得没错,将军!”听完张海诺的分析,朗斯多夫赞同的说道:“英国海军想必已经在南美海域搜索我们的行踪,他们应该还不知道我们已经跑到西南非海岸来了!不过……这艘油轮在被俘之前发出的电文确实是个隐患!”
  “既然如此,我们何不将这个隐患好好利用一下,让它搅乱英国海军的部署!”
  “那这艘油轮……”
  张海诺耸耸肩,“我们恐怕得做一件污染环境的坏事情了!”
  “污染环境?”朗斯多夫显然对这个词很陌生,但它并不那么难以理解。
  挂着“德意志”号招牌的“格拉夫·施佩海军上将”号重新启航了,后面用缆绳挂着一串尾巴——从油轮上放下来的四艘木质救生艇,每艘上面都安置了部分从油轮上俘获的战俘和少量的淡水。
  留下正缓缓下沉的油轮,袭击舰沿着非洲海岸线向北行驶,每隔两个小时就砍断一艘救生艇的缆绳,到晚饭时分,英国船长连同他所在的那艘救生艇也被释放了,他们可以选择划船前往最近的海岸,也可以等待路过船只的救援。不管怎样,德国袖珍战列舰“德意志”号出现在非洲海岸的消息将很快被散布出去,事实上,那艘袭击舰正在远离这里的北大西洋海域活动,并且业已取得了俘获6艘英国商船的战绩。
  次日,“格拉夫·施佩海军上将”号在法属西非(今科特迪瓦)外海袭击了一艘准备运载矿石前往法国本土的法籍货轮,在击沉该船后采用相同的招术释放了那些被俘的法国船员。接下来,再继续向西北方行驶了一段距离之后,张海诺下令战舰调头西行,仅过了一天,战舰再次转向,舰首直指高纬度的寒冷海区,那里鲜有英法舰船光临,且在英法飞机的侦察范围之外。
第8章
明枪暗箭
  曾有不少人试图谋杀希特勒,有的尝试距离成功只有一步之遥,另一些行动却因为某些特殊原因而未能付诸实施。1929年时,一名拥有党卫队身份的反对者趁希特勒即将在体育馆发表演讲的机会,在他的讲台下边安放了一颗炸弹,然而在演讲过程中,他因腹痛去上厕所。某人非常偶然的将他锁在男厕所内,结果他未能将炸弹引爆。
  “这是本世纪最大的玩笑”,这个未成为杀手的人后来对他的朋友回忆说,如果自己不是要去上厕所的话,世界的历史或许已改变。
  1939年10月,德国军队业已从波兰凯旋,因为这次胜利,德国元首获得了来自国内各界的支持,但当他决定进攻西方的内部消息传出去后,德国国内的反对者便决定进行又一次政变和谋杀。有些人主张将元首处决,有些人则主张将他绑架,建立军人执政团或民主政府。他们列出了各部部长的名单,还向美国和其它中立国伸出了触角,通过秘密渠道,他们还从英国人那里得到一个好消息:大英帝国并不反对与一个非纳粹的德国达成“软和平”。
  10月底的一天,在慕尼黑的贝格勃劳啤酒馆,曾经参加1921年啤酒馆起义的老党员们聚集在了他们曾经战斗过的地方,就在一天前,人们还以为他们的老上司、如今的德国元首不会抽空前来,但阿道夫·希特勒在当天上午改变了主意。夜幕降临之后,大批党卫军士兵在啤酒馆四周拉起了警戒线,并对每一个与会者的身份进行了严格检查,八点左右,元首的座车出现在啤酒馆外,在那里等候的老党棍们欢呼声不绝于耳。
  在和簇拥者相互问候之后,希特勒照例登台讲演,他对英国破口大骂,指责他们“把肮脏的手伸到了西欧”,并宣称任何企图干涉德国事务的外国势力都会遭到惩罚,这一言辞受到了听众们的狂热支持。此时此刻,除了谋划者,没有一个人知道元首身后的柱子里安放了一枚大威力的定时炸弹,那是一名木匠在傍晚之前巧妙安置的。
  希特勒的讲演持续了50分钟,这是他一向的习惯,而往常他在演讲完毕后总要花相当多的时间与起义时期的老同志握手、聊天,可是今晚他未经这一程序便在赫斯和数名副官的陪同下匆匆步出啤酒馆大厅,钻进了等候在门外的车子然后直接赶赴火车站。在希特勒离开啤酒馆之后仅仅5分钟,巨大的爆炸几乎将那个大厅炸塌,纳粹党棍们血流成河,一共有11人死亡、50多人受伤。
  在得知这个消息之后,阿道夫·希特勒抑制不住自己内心的冲动,声嘶力竭的喊道:“现在,我心满意足了!我比平常离开贝格勃劳酒馆早,这正是上帝的意旨。上帝有意帮助我达到目标。”
  这次爆炸案的凶手很快被抓捕归案,但他们未能揪出幕后凶手。尽管如此,此事还是成为戈培尔的大肆宣传的新对象,希特勒昔日的反对者奥托·斯特拉塞尔以及英国情报机关背上了刺杀者罪名。纳粹德国的报纸宣称,英国特工人员不仅在慕尼黑放了炸弹,还要对许多政治谋杀负责,包括基奇纳勋爵、弗朗茨·费尔迪南大公和南斯拉夫国王亚历山大等著名人物之神秘死亡。
  除被用来挑唆起对英国的仇恨外,这次未遂谋杀还被用来提高元首的知名度。各阶层的德国人向元首发来贺电,庆贺他死里逃生。全德国,天主教的报刊虔诚地宣称,是上帝奇迹般的作用才保佑了元首。
  对提早离开啤酒馆,希特勒对自己的心腹们说:“那时,我有一种奇异的感觉,直至现在,我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只觉得我必须尽快离开酒馆。”
  然而,外国观察家们却另有一番说法,大多数人都认为,它有点国会纵火案的味道,而成为替罪羊的英国人对此更是出奇的愤怒。
  在位于英国伦敦的海军部作战指挥室里,叼着雪茄、身穿礼服的大胖子满柱着他那根拐杖来回踱步。此人在一战时期也曾担任过这一职位,但失败的达达尼尔海峡战役令他惨遭解职,因为不愿担任内阁中地位最低的不管部大臣,他随后辞职前往法国前线亲自指挥一个步兵营参战,在战争结束前又被重新启用担任军需大臣,他任内推动了多项对今后战争产生深远影响的新发明,包括坦克、飞机和化学毒气。一战结束后,他先后担任陆军大臣、空军大臣、财政大臣,多次沉浮于政界,并度过了一段漫长的在野生涯,这便是在英国政界颇有影响力的温斯顿·丘吉尔。
  1939年9月1日早晨,战争爆发后的数小时,张伯伦召见丘吉尔,邀请他加入战时内阁。9月3日,丘吉尔被重新任命为海军大臣。
  “好吧,先生们,让我们暂且将那位走运的德国元首和可能患上了狂犬病的宣传部长的事情放在一旁,谈一谈我们更为迫切的问题吧!琼斯上校,现在还没有关于那三艘袖珍战列舰的确切情报吗?”
  在这条椭圆形的长会议桌旁,还坐着另外一些海军官员,就连本土舰队司令罗杰·帕豪斯爵士也大老远的从斯卡帕弗洛的司令部赶来,讨论最近明显不利于英国的海上局势。
  丘吉尔话音刚落,一位瘦高个、目光敏锐的海军上校从长长的会议桌旁站了起来,“很抱歉,大臣阁下,我们现在只知道在西南非海域出现的那艘是德意志号,先前在阿根廷外海袭击我们商船的可能是舍尔海军上将号,也可能是格拉夫·施佩海军上将号!德国人对他们在基尔和威廉的军港看管得十分严密,我们的谍报人员无法潜入。不过昨天我们收到了一份无法得到证实的消息,有几名瑞典渔民在波罗的海上看到一艘疑为袖珍战列舰的舰船!”
  丘吉尔没有任何表示,而是继续愁容满面的在小范围内踱步。
  “Deutschland(德意志号)、Admiral-Scheer(舍尔海军上将号)、Admiral-Graf-Spee(格拉夫·施佩海军上将号),早在这三艘袖珍战列舰完工之时,我就担心它们终有一天会成为大英帝国商船队的头号威胁,没想到这个预感还真应验了!”
  第一海务大臣庞德(Pound)的这番话,未免给人一种放马后炮的感觉,何况这三艘战舰建造时是获得英法等国认可的,因为它表面上并未超过凡尔赛条约有关吨位和火力的要求,只是被德国海军的决策者和工程师们钻了一个空子。
  “可笑的是,我们现在竟然连是它们中的那一艘袭击了我们的船队、那一艘还留在老窝都搞不清楚!”
  丘吉尔这话未必是在责怪刚刚那位海军上校,毕竟目前的情况不容许英国侦察机飞到位于德国本土的威廉和基尔两大军港进行侦察,而随着波兰的沦陷,位于但泽的造船设施和军港也将重新为德国所用,一旦德国海军将主要舰只转移到那里,侦察难度将更大。
  “阁下,我觉得我们眼下最需要解决的不是分辨它们谁是谁,它们一共就三艘,击沉一艘便少一艘,等到战争结束了,我们再去德国海军档案库里找寻答案也不迟!”自1935年开始担任本土舰队司令的罗杰·帕豪斯爵士说起话来抑扬顿挫,仿佛这场战争根据双方海军吨位已然分出胜负——战争爆发时,英国海军作战舰艇总吨位达130万吨,是德国海军35万吨的将近4倍!
  战争爆发时,英国海军编有本土舰队、地中海舰队、远东舰队和后备舰队,由于以控制北海出口、保护至关重要的北大西洋航线和掩护担负反潜护航使命的轻型舰只为主要使命,因此目前本土舰队的规模和实力远远超过另外几支舰队。
  “找到它们,击沉它们!”在其他人未做出表示之前,罗杰·帕豪斯爵士厉声将自己的见解之精华阐述道。
  丘吉尔没有对本土舰队司令铿锵有力的措辞做出积极回应,而是望着这张会议桌旁唯一一位身穿空军制服的军官,一名年纪并不大的空军少将。
  “将军,空军在西南非海域的侦察有什么收获?”
  空军少将情绪低落的摇摇头,“除了大片的油污,一无所获!”
  第一海务大臣又插话道:“听说经过改造之后,德国袖珍战列舰中最快的一艘航速超过30节,逃过我们的侦察应该是轻而易举的!”
  这样的揣测并不是丘吉尔想要的,自10月14日以来,他已经责令海军司令部成立几支专门的搜索舰队,到目前为止已经有2艘战列舰、14艘巡洋舰和若干辅助舰只加入进来,这已经占到了皇家海军机动兵力的一半以上,但这对于广袤的大洋来说是远远不够的。
  “我建议从地中海舰队抽调一支巡洋舰分队,从远东舰队抽调两到三艘巡洋舰,再从本土舰队……啊,不行,本土舰队必须保留足够的巡洋舰监视北海和大西洋之间的海路!”
  丘吉尔现在矛盾极了,一面想要将那些袭击舰一网打尽,一面又要顾及到海军的战略——英国海军必须继续在斯卡帕湾保留足够的力量,以应对德国海军的两艘快速战列舰——“沙恩霍斯特”号和“格奈森瑙”号可能突入大西洋的作战行动。同时由于“皇家方舟”号被潜艇击沉一战,皇家海军不得不将他们仅剩的7艘航空母舰妥善的保护起来,它们和近500架舰载机(包括备用)将是战列舰队之外皇家海军最值得依赖的力量。
  第一海务大臣又有些不合时宜的说道:“在阿根廷外海和西南非海域被击沉的也包括法国船,为什么不让法国人派出他们的轻巡洋舰?我想,意大利人必然是不敢和大英帝国与法国的联盟为敌的!”
  这一言辞立即招来罗杰·帕豪斯爵士针锋相对的抨击:“皇家海军不需要法国人帮助,如果到了非求他们不可的那一天,大英帝国也就完了!”
  丘吉尔看看帕豪斯爵士,又看看自己的第一海务大臣,巧妙的将两人的矛盾一并砸到法国人头上:“法国人那边就算了,上一次大战时我已经看透了这些傲慢的家伙,他们的战斗力和意大利人差不多,请他们帮忙只会越帮越忙!我们的巡洋舰队既然已经在大西洋、太平洋以及印度洋海域完成部署,只等我们的对手再次现身,定能死死咬住它们直到将它们赶进渔网!”
  “但愿英勇的大英帝国船长们在遭遇袭击时都能发扬大无畏的精神!”桌子旁有人声音不大的说了这么一句,大家都明白这话中的含意——命令商船的船长们遇袭时不管对方警告仍向皇家海军发出无线电求救讯号是非常冒险的,即便海军大臣决意如此,但恐怕并不是所有船长都愿意执行,毕竟惹恼德国人是不会有好果子吃的。
  当成队的英国巡洋舰在海上展开拉网搜索,空军陆基侦察机也在沿海区域大肆搜寻之时,“格拉夫·施佩海军上将”号却在张海诺和朗斯多夫的指挥下航行在布满浮冰的灰色海面上。舰员们早已换上了厚厚的冬衣——这对于长期在海上航行的人来说属于必备物品。这片海域位于非洲最南端以南3000多公里,靠近终年积雪覆盖的南极洲,这里虽然寒冷,但鲜有舰船光临,属于最不容易被英法海军所侦察到的区域。
  “元首真是受到上帝庇佑的!”
  “是啊,也许他注定不会在暗箭面前倒下!”
  通过德国电台发布的明码电文,张海诺和朗斯多夫也得知了慕尼黑爆炸案的有关情况。对于希特勒在种种刺杀面前所展现出来的非凡运气,张海诺甚至觉得那可以和“欧根亲王”号的传奇经历相媲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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