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路阴阳(校对)第79部分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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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一个声音却打断了他:“为了救那个人,你宁肯寄魂巫骨之中?哪怕身死道消,魂飞魄散?”
  口中一阵发干,魏阳突然发现自己错在哪里了,他抱着必死的决心前来,为的就是打败那个老怪物,救出齐哥,就算不假借别人之手,也要拼死一搏。牙关一咬,他高声喊道:“哪怕魂飞魄散!孙道长,求你教我怎么去做!”
  黑暗之中,传来一阵微不可闻的轻叹:“痴儿。去吧,这不是你能停的地方。”
  一阵狂风卷来,魏阳只觉的自己飘了起来,那种灼烧灵魂的痛苦消失不见,反而有两道清风从脑后灌入,他似乎飘在了云端,上不着天下不着地,却有一种异常安全的感觉,宛如尚未出生的婴孩。就这么飘了很久很久,左手的虎口处突然一痛,让他睁开了眼睛。
  入目的不再是那片幽深山林,反而变成了涂成淡蓝色的明亮房间,一股不算浓重的消毒水味儿随风飘入鼻端,魏阳抽了抽鼻子,突然反应过来自己身处何处了,这分明就是一间病房,他们已经出山了?齐哥现在如何?
  身体一颤,他挣扎着想要从床上爬起来,身边想起了一个声音:“哟,你醒了?小齐刚好出门,估计等会儿就能回来。”
  那声音很熟悉,魏阳循声望了过去,当看到说话之人时,却愣了一下,只见隔壁床上躺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也穿着病号服,正半倚在床上百无聊赖的玩着电视遥控器,可是那张脸魏阳实在是没有印象,尤其是那人长得还相当英俊,嘴角微微上挑,面颊上还有一个浅浅酒窝,说起话来就像在挑逗的微笑,一副游戏花丛的浪荡子模样。
  发现魏阳没有回话,那人扭过脸看了过来,立刻明白了他发傻的原因,轻咳一声:“我这胡子也好久没剃了,认不出了吗?”
  “你是姚炜?”这下,魏阳才真正反应了过来,这家伙竟然是那个看起来就一副跟踪狂模样的姚大胡子?这尼玛形象也差太远了吧!
  姚炜却并不在意,嘿嘿一笑:“没办法,咱这长相跟业务实在不搭,为了让客户放心,只能牺牲小我了。”
  是啊,这哪是私家侦探的长相,拉出去不被当成破坏家庭的第三者才有鬼了,任谁都不敢委托这样的人来调查自己的婚姻隐私吧?
  呆了有几秒,魏阳嗤的一声笑出了声:“看来姚哥你是真爱私家侦探这一行了。”
  长这么副模样,又身具崂山道法,居然靠偷窥隐私为生,这货的品味也真不是一般人能够媲美的。姚炜却笑了笑,满不在乎的说道:“干一行爱一行嘛,是说你也昏了小两天了,情况如何?”
  已经过去两天了吗?魏阳转动了一下僵硬无比的脖子,感受了一下四肢百骸的现况,开口说道:“似乎没啥问题了。齐哥和曾先生呢?”
  “那俩恢复的都不错,这两天还经常去太平间探亲,我看好着呢。”姚炜的声音里带着点莫名其妙的酸味。
  魏阳眨了眨眼,才反应过来那个“探亲”是什么意思,估计是说齐哥的父亲吧?一想到这里,他又有些忐忑起来:“张天师的躯壳夺回来了?那个附体的妖怪消失了?”
  “嗯,据说是被你干掉了,我那时还晕着,也没亲眼见到。对了,那个夺舍的家伙,我们也查到来历了,像是清末扬州蒲家的人,也算是个名气颇大的散修,还帮孙殿英发过定东陵——就是那个老佛爷的墓——后来名气太大,连累了家里,蒲家也就败落了,只是没想到这人祖上竟然跟孙云鹤有些关系,还能从那个乱世一直活到现在,啧啧,实在是人老成精……”
  似乎憋了一肚子话,姚炜也不客气,嘚吧嘚的说开了,魏阳却听得有些心不在焉,原来那家伙真的被干掉了,估计还是骨阵在关键时刻发挥了效用,可是他明明都被孙道长赶了出来啊,难不成是孙云鹤自己上了?
  想到这里,他左手虎口的位置突然又痛了起来,低头一看,魏阳才发现之前虎口上长出的鲜红小痣竟然消失不见了,从拿到第一枚骨阵开始长出来的东西,竟然就这么没了踪影,而那三枚巫骨此刻正静静的挂在颈间,就像平淡无奇的装饰品一样。
  这是完成了使命?孙云鹤的魂魄还在吗?正想着,门哐当一声被推开了,像是刮进一阵风似得,张修齐从外面冲了进来,直直跑到了魏阳的病床边,那张冰块脸都露出了几分难以自抑的激动。
  “齐哥,我刚刚醒的。”魏阳轻轻一笑,握住了对方有些颤抖的手臂,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活了过来。
  张修齐反手攥住了他的手腕:“你还好吗?有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好着呢,就是躺的有些乏,估计‘活动活动’就好了。”魏阳眨了眨眼,把“活动”二字说出了几分没羞没臊的暧昧。
  隔壁床位立刻传来一声牙痛似的啧啧声,姚炜挣扎着从床上爬了起来:“你们继续,别管我,我去下面转一圈,活动活动。”
  说是不用管,这人的动静真不算小,边走还边吸溜凉气,也不知是真痛还是在那儿装模作样,然而那俩小家伙半点都没有理他的意思,害得姚炜倍感挫折的溜达了出去,摸了摸自己光溜溜没了胡子的下巴,他眼珠一转,现在太平间应该没人了吧?他就不信邪,自己这个大活人还拼不过一个死人,重重的哼了一声,没了胡子的姚大胡子拔腿就往电梯旁走去。
  屋里,甜腻粉红的气氛却没持续多久,魏阳已经问到了正题:“那个夺舍的家伙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你父亲……”
  “二十年前,他在王村布下了一个小型的夺灵阵,想要夺取王村的生气,然而无意间被你破坏了,阵力反噬受了重伤,因此才会打起龙虎山禁地的主意。我们在试炼途中遭遇伏击,父亲为了保护我,孤身跟他拼命去了。只是没想到,那人在夺舍之后,还砍断了父亲的一条手臂,跟地上的残躯混在一起,伪装成了父亲的尸体……”
  说到这里,张修齐的面色已经很不好看了,魏阳安抚似的摸了摸他的手背,柔声问道:“现在已经解决了那家伙,也找回了伯父的遗体,总归是件好事。你们有什么打算呢?”
  舅甥俩都呆在太平间,显然也不是单纯为了追悼默哀吧?张修齐犹豫了一下,果真开口说道:“我们准备把父亲的遗体运回家,重新安葬,和母亲葬在一起。”
  “什么时候走?我估计缓缓就动身……”说着说着魏阳突然停了下来,抿了抿嘴,“你不想带我回去?”
  他太了解张修齐了,一眼就看出对方犹豫的到底是什么。果不其然,张修齐沉默了片刻才点了点头:“龙虎山已经知道这件事了,我们也要回去一趟,我不能带你回去。”
  这个不能,究竟是“没办法”,还是“不想”的意思呢?魏阳双眼紧盯着那站得笔挺的身影,过了一会儿才开口问道:“害怕我的巫血被人发现?”
  张修齐抿紧了嘴唇,没有回答。他从小在龙虎山长大,那个祖庭并不像普通人想象的那么安逸出尘,反而有些让人料想不到的复杂,他的确不想带魏阳回到那个地方,更不愿他的身世被其他人察觉。
  魏阳看着沉默无语的小天师,最终轻轻叹了口气:“我懂了,处理完事情,你会回来吗?”
  “会。”张修齐答的斩钉截铁。
  魏阳露出了个笑脸:“那就行了,到时候我会在家等你的,我们的家……”
  一个吻封在了他唇上,带着一些温柔和歉意,还有更多的呵护和渴求,封住了其他言语。
  曾静轩看在面前那具冰凉的尸体,轻轻阖了下眼,这几天,他来看过姐夫很多很多次,然而现在,是离开的时候了。
  手指颤抖了一下,他缓缓从左手无名指上褪下了一枚戒指,犹豫了片刻,轻轻带在了那具尸体仅剩的右手上,就是这枚戒指,让他误会了长达二十年时间,也是这枚戒指,让他在这伤痛中耽溺了整整二十年,而现在,是物归原主的时候了。
  还带有一丝温度的戒面接触到那手指时,骤然就变得冰冷了起来,然而曾静轩没有停顿,把那枚戒指带了回去,轻轻在戒面上摸了一下,他小声说道:“姐夫,这是姐姐给你的戒指,我会把你葬回去的,跟姐姐一起。”
  这是愧疚,也是歉意,更是经历了时间长河,残存下来的那些情绪。看着面前冰凉的容颜,曾静轩阖上了眼睛,把那滴快要涌出的泪水重新拢了回去。伸手正要盖起尸布时,太平间门外传来了一个声音:“咳,轩哥,我看小齐上去了,下来陪陪你……”
  那声音听起来有些怪怪的,不知是多了酸味还是多了涩味,但是在酸涩之外,也有那么一点逞强似的坚持,曾静轩手上一顿,盖上了布单,轻轻把尸体推回了冷柜之中,不再犹豫,大步向外走去。
  门外那人显然吃了一惊:“轩哥,你要走了?”
  “谁让你下床的?”曾静轩没有搭理这些废话,直接问道。
  “咳,我这不是好差不多了……唉,轩哥你等等,我走不了那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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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天之后,魏阳就回到了晋省的老巢,孤身一人,还带着只乌龟。
  是说出了山林之后,老爷看起来就有些病怏怏的,背上的壳子七扭八歪的翘起了一大片,吓了他一大跳。后来听专家说,这是乌龟要换壳的征兆,哪里想的到老爷都这么一把岁数了,还有换壳一说,不过确定龟本身没有大碍,他才放心了下来,这两天也不往公司里跑了,天天就守在家里,好食好水的伺候老爷,才把这位龟大爷伺候的顺了毛,也不天天追着人咬了。
  听孙宅男说,孙乘风那老东西也从韩国回来了,整形手术做得不赖,还开了眼角做成了丹凤眼,也不知是臭的哪门子美,天天就催他上工,魏阳理都没带理的,就巴巴守在家里,顺便学了好几个菜色,翻来覆去做个不停,跟家庭主妇也相去不远了,似乎只有干些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他才能安下心来,不去想那些让自己担忧的问题。
  就这样,五天转瞬而逝。这天他照例收拾完房间,拿着个小棉棒给老爷的壳子上药,门外突然传来了一声门铃声。魏阳噌的一下就从凳子上窜了起来,飞奔过去拉开了房门,这次不是门卫、不是快递,站在门口的,是那个他做梦都会梦到的人,一身风尘仆仆,还背着个大旅行包,就像刚刚下了火车的旅人。
  魏阳咧开了嘴角:“齐哥,你回来了!”
  看着面前喜形于色的年轻人,张修齐面上露出了个微小的笑容:“我回来了。”
  “不走了?”
  “不走了。”
  一问一答,尘埃落定。
  一只手慢悠悠的伸了出来,把人从屋外拉进了屋里,包裹落地的声音,门扉合拢的响动,还有微不可查的,亲吻的粘腻碰触。
  被人伺候了一半就撂在了那里,乌龟老爷气哼哼的看了门口啃成一团的两个人类,头颅高傲的一昂,大摇大摆往阳台爬去,那边还有点剩下的虾肉,它还等着加餐吃呢!
  由于生气,老爷爬走的动静实在不算小,然而黏在一起的两人谁都没听到。魏阳紧紧把人按在墙上,恨不得连肋骨都塞进对方的胸膛里,双手插入浓密的黑发中,舌尖已经叩进了齿关,沿着上颌扫过,热切的舔舐着齿列,跟对方的软舌纠缠。欲望来的如此猛烈,由不得他有半分停歇。
  在他背后,一双手紧紧箍在了腰上,牵动着的他身体继续向前,让本就严丝合缝的胯部更热情的贴在一起,就算隔着几层布料,魏阳也能感受到对方已经开始勃发的器物,鲜明的触感让他亲吻的动作愈发用力。然而只是摩擦了几下,还没等进一步深入,那双手猛然托起了他的腰臀,一把将人抱在了怀里。双脚突然离地,魏阳吃惊的喘了口气,想要抽出舌头说点什么,然而张修齐的嘴唇分毫不差的追了过来,把那些话全部堵在了嘴里,随着热吻,他迈开了脚步,向着熟悉的卧室走去。
  用脚踢开门,把人放在床上,再覆上去,所有动作加在一起也没花多长时间,魏阳只觉得脑中一阵眩晕,就失重似得落在了柔软的床垫中,来自身上的力量沉重而炙热,让人血脉贲张,然而持续的亲吻却停了下来,湿热的舌尖从口中滑出,沿着喉结轻轻往下,落在了锁骨上方,用力吮吸,压在胯间的摩擦也愈发粗暴起来。
  魏阳只觉得呼吸一阵急促,低头在对方的耳畔吐出口气,挑逗似得说道:“白日宣淫哈?”
  张修齐抬起头,目光牢牢的锁住了他,黑亮的眼眸中有着同样沸腾的欲火和思慕,连封冻的冰山都为之融化,被这样火辣辣的目光一盯,魏阳哪还能忍住,直接用嘴啃了上去。牙齿咬住了嘴唇,齿列磕碰,舌头推挤,两人的动作也趋向失序。身上的衣物并不很多,但是脱起来却像是在进行一场搏斗,当赤裸的胸膛贴在一起时,魏阳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手指悄然下滑,想要插入腹间握住两人同样勃起的热物。
  然而一只手拦在了前面,攥住了那只意图不轨的手掌,张修齐微微抬起身,继续刚才的动作,顺着咽喉一路往下,舔过赤裸的胸膛,吸吮硬挺的乳首,在光洁的皮肤上印下一个个发红的印痕,那不太像是单纯的发泄,而更像是某种探索,专注而热情,寻找着需要抚慰的敏感地带。
  这滋味有点怪,像是被送上了祭坛,供人研究赏玩,但是同样,这撩人的挑拨比刚刚来的更为催情,当舌尖沿着圆圆的肚脐舔过,手掌轻轻抬起大腿,在腿根处揉掐时,魏阳喘出了声,用手指勾了勾对方微微发红的耳垂,低声说道:“齐哥,你这是看片观摩过了?手法精进啊……”
  调笑还未结束,搓揉腿根的手指已经往里探了一步,却不是握住硬到滴水的阴茎,而是轻轻推动睾丸,用力按在了下面的会阴处。一阵金星乱冒,魏阳的大腿猛地就绷紧了,腰腹向上弹动,却被更大的力道压回了原处,张修齐的面颊已经贴在了那挺立的硬物边,被唾液润湿的嘴唇只离那玩意不到半寸,却没有碰它,而是舔掉了股沟边滑下的薄汗。
  “不是片子,是道书。”没有搭理那轻轻抽动的阴茎,张修齐半坐起了身,把自己置于魏阳的双腿之间,一手继续揉按着柔软的会阴,另一只手则撑起魏阳的膝盖,侧头在柔软的膝窝旁轻轻一咬。
  粗糙的手指,坚硬的齿列,柔软的唇舌,以及在臀缝处轻轻磨蹭的热物,魏阳双眼都快烧起来了,要不是之前亲身“确认”过两次,他真要以为这人是个情场老手了,然而张修齐并不是。一个货真价实的雏儿看道书都能看出这样的本事?这忒么也太奇才了……
  然而不论脑海中再怎么胡思乱想,眼前的景色,体内的情潮都足以烧融那所剩无几的理智,魏阳挣扎伸出手,想要握住阴茎来点更为直接的刺激,却被再次拨到了一边。
  张修齐用手轻轻在阴茎的端头一抹,沾了一手湿滑,真正握住了那杆东西:“让我来。”
  他用的不是请求或询问的语气。
  心脏砰砰跳的厉害,魏阳只觉得唇舌再次饥渴了起来,强烈的想要吻着什么,含着什么,他也没有犹豫,直接撑起身,环住了对方的肩头,再次吻了上去。亲吻来的急切,似乎在争夺彼此的津液,然而按在会阴上的手指却轻轻滑下了一点,压在了下方缩紧的褶皱上,魏阳闷哼了一声,他没料到这个,却也没怎么挣扎,因为亲吻他的人带着同样的渴求,而蹭在腿间的硬挺始终带着灼人的热度。
  自己是他的第一,也是唯一,是仅有的那个会让他去翻找道书,一点点学习房中术的人。这种独占的感觉甚至超越了根深蒂固的男性自尊,超越了被压倒、被侵入的恐惧,反而带出一种醉人的饥渴。手指层层破开了穴口的软肉,几乎毫不犹豫的按在了前列腺上,魏阳撑着身体的手臂一软,差点没跌回床上。
  “道书里……还教了……这个?”深深喘了两口气,魏阳挣扎着想把话说囫囵了。
  “我看了很多。还是,太紧了……”张修齐的声音也开始有了些摇晃,“东西,在包里。”
  他的手放开了把握的阴茎,撑在身侧的床垫上,似乎有些犹豫要不要抽身去取东西回来。
  然而魏阳却好不容易喘匀了气,轻笑一声:“你那别是传统配方吧?枕头下里也有……”
  他才不承认自己做好了多周全的准备呢,然而张修齐根本没有废话,直接抽出手指,带着挂在身上的人往前一探,摸出了一瓶拆了封的润滑剂,啪的一声弹开瓶盖,小半瓶金黄色的液体顺着股沟到了下去。
  “我靠。”身体往上一弹,魏阳差点冲到了对方怀里,“你也不等我躺平了……操……”
  别说躺平了,两根手指已经重新冲了进去,强硬的推开了紧缩的小穴。张修齐的手指谈不上光滑,指尖的茧子带出一种粗粝的感觉,怪异的要命,又涨的厉害,偏偏不偏不倚的再次擦过最敏感的那点。魏阳不由绷紧了腰身,觉得整个牙槽都酸的要命,恨不得咬住些什么。
  还没等他适应,那两根手指已经开始抽插起来,空出的拇指则重新按在了会阴上,两厢交叠,快感简直蜂拥而至,魏阳无法自控的晃动起了腰肢,不知是要逃开还是要迎上,攀在对方肩头的手臂更用力的环紧,紧的几乎要锁死对方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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