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路阴阳(校对)第80部分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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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只是几下,张修齐就抽出了手指,缓缓把人压在了床垫上,用手推开了两侧的膝窝,他轻喘了口气:“书上说,后式更好些……但是我想看着你,阳阳……”
  那把性感的嗓音简直让人滑成一滩水,还作弊一样用上了小名,阴茎涨的都快爆炸了,失去抚慰的内壁也蔓延出痒意,魏阳低骂了一声:“那就正面上……啊!”
  没有什么缓冲,肉刃破开了软肉,楔入了体内。那玩意可比手指粗多了,又长的要命,简直就跟直接捅穿了肠子一样,魏阳的声音立刻变了调,带出声痛苦又焦灼的呻吟。
  在他上方,张修齐闭了闭眼,额头已经渗出汗水,他压低了身体,轻轻吻着魏阳的肩头,低声说道:“阳阳,放松……”
  “你也太……我操……先别动……”魏阳断断续续挤出些话,然而插在后穴的东西却像更硬了一些似得,撑得他整个下半身都快麻痹了。
  “我忍不住,太紧了。”说着,那人竟然轻轻直起了身,开始抽插起来,动作不是很快,也并不真的莽撞,更像在挣扎着试探着什么。
  看着对方微闭的双眼,听着他溢出的喘息,魏阳突然就垮在床上,不再跟那股让他快要疯狂的力道对抗。他家齐哥真是个不折不扣的雏儿,他太清楚处男都是个什么德行,但是那人并没有真正放纵自己,反而艰难的摩挲着,想要遵从那什么道书上传授的东西。带着股让人想要怜爱的认真。
  他爱这样的小天师,比自己曾经意为的,更加的深爱。
  随着穴口的放松,抽插立刻变得顺畅起来,张修齐像是找到了某种节奏,也重新记起了敏感点的位置,只是调整了那么一下,立刻就狠狠冲了过去。阴茎擦过了前列腺,带出一阵灼人的火花,魏阳叫出了声来。
  “是这里吗?”张修齐微微撑起了身体,前后又入了两下。
  “轻……轻点……”魏阳只觉得脚趾都快抽起来了,刚刚软下去一点的东西又重新恢复了硬度,挤在两人的腹肌之间。
  这次张修齐也没有听话,只是顿了一下,立刻冲了起来。被刻意压制的东西铺天盖地袭来,魏阳这次真连一句话都说不出了,双腿紧紧挂在对方腰上,肩胛耸起,背部都要悬空,两人相连的地方,火辣辣的胀痛和让人崩溃的强烈快感交叠反复,每一下都能捅到恰到好处的地方。
  因为姿势问题,硬起的阴茎反而失去了摩擦的,只能挣扎着蹭过自己湿滑一片的胸腹,龟头已经磨的发亮,马眼翁张,带着让人发狂的射精冲动,可是还有什么不够,还缺些什么……
  在短促的呻吟声中,魏阳挣扎着想要伸出手,去握紧那东西,然而跟前几次一模一样,张修齐阻止了他,把他的双手钉在了身侧,腰胯猛地一抬,狠狠插了进去。这一下颠簸让魏阳叫了出来,然后是第二下、第三下,叫声立刻就变了调,带出喘不过气的胸音,只是十来下,魏阳就觉得胯下一紧,阴茎弹动,类似失禁的感觉划过尾椎,没有任何碰触,他射了出来。
  一切来的让人难以招架,心跳的太快,让他耳畔都是嗡嗡的鸣叫,湿湿滑滑的感觉在股间蔓延,不知何时,身上那人也射了,头颅低垂,双目紧闭,汗水顺着额头滑落,英俊的让人心醉。
  “你也,学得太够了……”过了好一阵子,魏阳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喘息着说道,觉得喉咙干渴的要命。
  张修齐却轻轻垂下了头,把汗湿的脑门抵在了对方颈边:“太快了,我没控制住。”
  那声音除了有些呼吸不稳外,似乎跟往常无神区别,魏阳却从里面听出了点类似羞赧的东西,心跳立刻就错了拍,轻轻侧头,他咬住了那通红的耳垂,低笑着说道:“怎么也是新手嘛,技巧什么还是慢慢来吧……”
  “嗯。”这次张修齐倒是答的很肯定,还轻轻晃了一下腰。
  魏阳的脸色立刻就变了,咬牙切齿道:“这是‘慢慢’吗?”
  单手撑着床铺坐起了身,张修齐抽出了再次半勃的东西,按了按已经湿软一片的穴口,确认没有受伤后,才点了点头:“没事,这次慢慢来。”
  “卧槽,等等,齐哥……”
  乱七八糟的话语被关在了卧室内,乌龟老爷早就吃饱喝足,爬到了客厅的落地窗前晒太阳,只是此刻脑袋低低垂在地板上,像是不堪其扰的弱弱“啊”了一声。
  窗外,天光正好。
  -完-
  
  第140章
  
  从韩国回来之后,孙乘风就过的很不痛快,那蠢蛋儿子大半个月硬是一单生意都没接,反而天天泡在电脑前乐不思蜀,美其名曰惊吓后遗症。徐娘半老的小凤也闹起了幺蛾子,叫着嚷着非要整容,结果丰胸拉皮隆鼻一套下来就花了十来万,虽然比自己这套高档“护理”便宜,却也让孙大师荷包大瘪,心痛如绞。不过这些败家子儿们都还是其次,最让他坐立不安的,就是自家手下爱将翘班这档子了!
  明明有大单到手,一直见钱眼开、从不放过任何赚钱机会的魏阳魏大助理,竟然放鸽子不上工了!这尼玛是怎么回事?难不成这小子真准备拉出去单干?!这两年界水斋接的大部分单子可都是由他经手,更别提之前跟那个张小天师搞得几次大买卖,如果魏阳真要甩手走人,界水斋也就别想在晋省混下去了,架子摆太高简直是把自己放火上烤,想想就心里发虚。然而再怎么忐忑不安,孙乘风也不敢来硬的蹬鼻子上脸,因此这天他都摆着张晚娘脸,像是谁都欠他五百万似的死样子,白瞎了那花大价钱开的眼角和光鉴可照的陶瓷新牙了。
  不过再怎么纠结,上门的单子也不能推掉,因此狠了狠心,咬了咬牙,孙大师还是穿上了自己最体面的行头,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前去赴会。
  这其实是个由省内最大开发集团水瑞荣光的董事长凌淼组织的酒会,看看这奇葩的名字,就不难猜这位董事长五行缺水,而且有很相信风水一说的长辈在。上行下效,凌董本人也是个风水爱好者,凭着自己的财大气粗硬是在省内风水圈打出了一个财神名号,只是钱多未必人傻,这位凌总可跟那些没上过学的老粗们不一样,讲究的是“坐而论道”、“立竿见影”,属于那种见不着“功效”绝对不上钩的老狐狸。
  对于这种高级别的冤大头,孙神棍原本压根就没资格染指,然而建筑集团的常老总跟凌董十分相熟,极力推荐了界水斋过去,这还要托魏阳在朝阳小区布那个风水局的福,据说常老总后来事业颇为顺风顺水,更觉得界水斋深不可测,一来二去,也就给了孙乘风这老东西可乘之机。
  就算不能拿下单子,好歹能混个脸熟,抱着这么个小心思,孙乘风准时来到了会场,然而真正到了地方,他才发觉自己想得太过天真,酒会是不假,但是这漫山遍野的同行是怎么回事?光是他打过交道的神棍就有四个之多,还有天德文化那帮狗东西,哗啦啦也来了一群,难不成这位凌董是开风水界座谈会的?
  要知道风水圈子怎么也是个高端的“文化圈”,那些旧社会的仙儿们都被冠以“大师”称谓,再粗俗的老板也不敢像招投标一样请一堆人挑来捡去,这么搞下来,名声都要臭了,还有谁肯为他批卦算命?可是这货偏偏就敢这么干,这不是脑袋被驴踢了吧?
  然而再怎么别扭,来都已经来了,也不可能扭头就走,孙乘风打点精神两手一背,就跟一个得道高人一样在场子里转悠了起来,酒会算是半自助的,除了酒水还有不少点心、冷食,看着一碟碟三文鱼、鹅肝、鱼子酱之类的好东西,他干咽了不少口水,却也不敢大咧咧拿来吃,反而矜持的端了一杯清茶,装模作样喝了起来。
  茶过三旬,肚里都开始叽里咕噜闹饥荒时,前方终于传来一阵骚动,凌董出现在会场正中,这人年龄也不小了,怕有五十上下,虽然身材已经发福,却依旧一副西装革履的洋味儿派头,只不过打扮时髦,他说话的语气却没有太多咄咄逼人的味道,反而清了清嗓子,用一种带着歉意的口吻说道:“让大家久等了,这次鄙人请晋省各位大师前来,并不是想要哗众取宠,而是前一段得了个东西,想要找人验看一下。”
  说完,他也不废话,冲身边站着的助理使了个眼色,那人立刻推进来了一个盖着红布的小车,在大厅正中放妥,小心翼翼的揭开了幕布。只见里面摆着个红木托盘,托盘上则是一块黑色的石块,只有拳头大小,也不知是什么材料的,看起来像是块黑曜石,不过如果真是黑曜石,凌董也不会拿出来抽风。既然弄这么大阵仗,显然个稀罕物才对。
  然而鉴宝恐怕只是引子,这东西是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凌董遇到了什么样的事情,才会巴巴找来这么多人,闹这么场鉴宝大会。一想到这里,人老成精的孙乘风就打了退堂鼓,九成九尖盘的事情,他这个神棍还是不要凑趣了。显然这么想的不止一个,在场一大半“大师”眼神都开始游移,看起来是想趁机溜号了,孙乘风一捻颔下飘然长须,已经迈开步伐,不动声色的往侧门开溜,谁料没走出几步,一个声音突然叫住了他:“咦,这不是界水斋的孙大师吗?怎么只你一个人来了?”
  擦,常总居然也来了!孙乘风心底暗骂,却立刻停住了脚,一副神态自然的表情答道:“小魏和小张还有工作要忙,我这个老骨头就来凑个热闹。”
  “哪里的话,孙大师你太谦虚了!”常总压根没有察觉这老神棍外厉内荏的本来面貌,连忙做了个请的动作,“这次我可是跟凌董力荐界水斋来着,所谓名师出高徒,既然两位小大师都有那样的本事,孙大师您的本领自然可想而知,还请千万别推辞!”
  台子撑的太高,孙神棍现在是下都下不来,硬撑着淡淡一笑:“术业有专攻,这种鉴别的事情我也吃不太准,不要耽误了凌董的大事。”
  “先来看看,看看再说!”常总那肯听他推脱,热情洋溢的带着人往内场走去。
  这些可是骑虎难下了,常总说大不大也是个人物,孙乘风哪敢现在落他面子,立刻摆足了架势,施施然跟着对方往会场内圈走去。现在这边也围了一圈人,同样是玩腥盘的,谨慎些的自然早早就准备开溜,然则胆儿肥的也很是不少,骗子嘛,总是不怕事大,天花乱坠张口就来,因此也有人凑过来开始试探,想要在凌董脸上看出什么端倪。
  凌董显然也是见惯了这种场面,估计也十分清楚一些神棍的手腕花招,面带笑容的站在一旁,看起来一副认真倾听的模样,实则表情纹丝不变,根本看不出他对谁的说法更有兴趣一点,只是偶尔会扭头跟身边站着的一位身材瘦小的老者说些什么。
  这时,孙乘风才发现站在凌董身边的竟然是天德文化的创始人李大师,这家伙既然已经请了姓郭的,又何必闹这些幺蛾子呢?
  还没等他腹诽完,一旁的常总就已经笑着跟凌董打了个招呼:“三水,看我请谁来了!”
  凌董立刻露出了笑脸,伸手迎了上来:“这就是界水斋的孙大师对吧?久仰大名啊!老常经常在我耳边提你们界水斋的大名,实在是久仰大名啊。”
  孙乘风矜持轻轻一握手,露出对着镜子练了无数小时的风轻云淡牌笑容:“凌董客气了,雕虫小技,不足挂齿。”
  “哈哈,太谦虚了。”凌董笑着扭头冲身后的郭宏图介绍道,“郭大师,这位就是界水斋的孙大师……”
  还没等他说完,郭宏图已经摆了摆手:“凌董,这位孙先生我认识,也见识过界水斋的能耐,既然有他们在,也就无需我多事了。”
  此话一出,在场几人都愣了一下,常总顿时露出了尴尬神色,他这才想起当初白峦大师跟界水斋结下的梁子,没想到打了小的,老的居然也出来撑腰。孙神棍更是冷汗狂冒,他是知道魏阳跟姓郭的这伙人有过啥纠葛,可是那时有张小天师撑腰啊,现在自己孤家寡人,还碰上了这样的情况,对方估计是要下狠手拆台子了吧!
  然而背上都快湿透了,孙乘风脸上依旧没什么变化,只是淡淡一笑:“郭大师过誉了,小辈们只是偶尔碰了运气,上不得台面。”
  一个是干瘪瘦弱的老头,一个是仙风道骨的大师,两人这卖相一对比,旁边那些人心里就有些偏向了,郭宏图显然也清楚这些,更是仔细查过界水斋的老底,知道他们新加入的那位小张大师才是关键所在,不由冷笑一声,伸手冲桌上那块黑石头一比:“说什么都是虚的,孙先生不妨先看看这东西,也省得凌董浪费时间。”
  这话一竿子就把老神棍支到了在场所有风水师的对立面,不少目光就已经飘了过来,孙乘风心中暗道不好,然而现在躲都没法躲了,因此他只是微微皱了下眉,故作沉吟了片刻,才开口说道:“甄别本来就不是我的专长,不过既然凌董开口了,我只好勉为其难试上一试,只是有些准备还要去做,如果凌董不介意的话,能否找一间安静点的房间,等我净过手之后稍稍测试一下?”
  这话根本就不是答郭宏图的,郭大师目光顿时一黯,凌董却立刻点头:“那就麻烦孙大师了。”
  刚刚在场根本就没说话靠谱的人,连郭大师也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靠他显然没有十足把握,既然有这人敢跟郭大师对阵,想来本事也不会差,不愧是大集团掌舵人,凌董这决断来的可十足干脆。
  “那就烦劳几位稍等片刻了。”孙乘风冲凌董和常总微微一笑,又轻轻瞥了郭宏图一眼,才在助理的引领下向着外面的洗手间走去。
  对待这种大师,当然不可能随便找个公共洗手间凑合,那人也十分有眼色,专门带着孙乘风到了一个vip客房,请大师做准备工作,孙乘风也不跟他客气,直接走进了房间,把门一关,一溜烟的钻进了厕所,从兜里摸出电话就播起号来。
  一直想了两通,那边才有人接起电话,一个略带慵懒的声音传来:“孙叔,大清早的,干嘛呢?”
  “祖宗嗳!”孙乘风声音里都快带上哭腔了,“这都快十点了,你怎么还没起床!出大事了,我被天德姓郭的狗东西堵在死路上了,看在咱界水斋的名头上,你要拉兄弟我一把啊!”
  这尼玛已经语无伦次了,对面沉默了几秒,轻咳一声:“孙叔,不至于吧,出什么事了?”
  “水瑞的凌董你知道吧?这货寻摸来了个石头,黑色,拳头大小,长得跟黑曜石、煤精差不离,办了大会来请人鉴宝,我忒么怎么可能知道那是啥玩意!结果就被姓郭的架在了梁子上……卧槽,你到底怎么得罪那姓郭的了?为了白峦那小子,至于吗?!”
  “咳,也不全是因为白峦……”电话里传来一声嘀咕,随即就说道,“你等等,我让齐哥你跟说一下。”
  电话显然被换了个手,不一会儿,传来另一道声音:“黑色的石头有几种,长鬯容纳魂,魇木控魂,还有一种叫阳魓的神物,比较难得,阴阳不侵。”
  “这么多种?!”孙神魂不由咋舌,“那我忒么怎么区分啊?”
  魏阳在旁边轻笑一声:“孙叔你糊涂了?带罗盘了没,用罗盘试试呗,长鬯肯定会有反应,魇木不太好讲,但是阳魓绝对没法引动磁针,再加上旁敲侧击,您老还搞不定这群门外汉?”
  这么一笑,顿时把老神棍的魂儿给笑回来了,对啊,咱不懂尖功夫,腥盘还不是手到擒来?他立刻挺起了腰板:“对对,还有这招!不愧是阿阳,是说你啥时候……”
  话没说完,对方已经呵呵一声:“孙叔您别慌,下午我们就去界水斋,看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说完也不等孙乘风回答,直接就挂了电话。
  听着那边传来的嘟嘟忙音,老神棍不知该喜还是该忧,连忙收起手机,拧开了水龙头洗起手来,洗完了也不擦干,反而从兜里掏出一张丝帕子,拎着走到了门边,打开门后,边慢条斯理的擦着手,边对那个助理说道:“我已经好了,烦劳带路。”
  对方显然也被他高人的气场震慑,赶紧带着人往休息室走去。这边,装完了逼,孙乘风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不对啊,魏阳那小子怎么能跟张小天师一起打电话呢?他不是在赖床吗……
  边胡思乱想,他边跟在对方背后,走进了休息室里。
  
  第141章
  
  扔下电话,魏阳伸了个长长的懒腰:“看来咱们的假期要提前结束了,甭管鉴定出来的是什么,都不是那老东西能够处理了的……”
  可惜他这个小别胜新婚,感觉还没尝够滋味呢,就要被人从蜜月里拉出来了。
  张修齐没有答话,只是把手放在他光裸的背上,把人揽到了怀中,不知是不是得了亲密综合症,回来这两天,小天师几乎都要粘在他身上了,似乎一刻不抓住人就不安心一样,然而不得不说,这也正是他目前最需要的。那只带着硬茧的温热手掌在腰窝处揉按,缓解了某种尴尬的酸痛,也挑起了让人心热的火花,介于揉捏和抚慰之间,魏阳舒服的呻吟了一声,把脑袋枕在了对方肩头。
  “其实咱们也该出去接些生意,有钱的话可以再买套房子,给乌龟老爷单独安排一间,这样半夜就不用跟做贼一样了。而且知道咱们住这里的人太多,也不是个事……”魏阳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像只被顺了毛的大猫一样,就差呼噜噜叫了。
  张修齐却停了一下手,认真说到:“我有钱,很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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