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美人志(校对)第377部分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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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终于打破了凌天放的臆想和康建国的思索,“报!罗卑骑兵突袭我军北营和南营,击溃我军两个联队!”
  如同一记响亮的耳光击打在康建国脸上,让一直在凌天放面前吹嘘自己捷洛克军团战斗力是如何强悍防守如何到家的康建国脸上火烧火燎般的难受,这简直就是一个天大的侮辱,当他的目光讪讪的从报信兵脸上移至主帅脸上时,却意外的发现主帅脸上没有愤怒不满之色,相反却是一脸的兴奋和喜悦之情。
第四节
斗智斗勇(1)
  凌天放心中一跳,莫非罗卑人真的发起攻击了?一边想一边却是浓眉陡竖,沉声问道:“速把详细战况道来。”
  “回大人,今日凌晨五时,北营遭遇敌军重装甲骑兵冲击,估计数量在五千人左右,后有尾随步兵在一万人左右,我军立即展开了反击,但敌人重装骑兵相当凶悍,突破北营多处栅栏寨墙,并填平了北营正面约一千米壕沟,我军组织有效防御,其中一个轻步兵联队损失较大,后我军组织反击,敌人后撤;凌晨五时半,南营也遭到敌军约一个万人队重装骑兵袭击,敌人一度突破了南营外围防线,在南营与我一个重装步兵联队激战,半小时后,敌人退却,我重装步兵联队损失较大。具体损失还在统计之中。”
  通令兵口齿甚是伶俐,话语也是条理清晰层次分明,几句话便将情况说得清清楚楚。
  负责北营防御的是捷洛克军团第四师团,而担纲南营防御的则是捷洛克军团第五师团,两个师团均被敌人重装骑兵一度突破防线,这让凌天放在心中狂喜的同时也生出一丝担忧。敌人开始动用重装骑兵试探性的发起攻击这就证明罗卑人这条大鱼已经咬钩,把攻击重点终于摆在了消灭自己的陆军主力这个目的上,这也证明自己的空城计最终起到了效果,终于把罗卑骑兵主力吸引到了消耗战上来,但敌人的铁甲重装骑兵如此凶悍也让凌天放暗自心惊,他似乎可以想象得到罗卑骑兵如何围着自己这几个师团疯狂蚕食,这种野地中被动防御本来就是最笨拙的一种防御手段,但自己却无从选择,要想避免罗卑人突入内地,这份诱饵不得不下重一些,舍不得孩子套不得狼这句话的含义凌天放这个时候才算真正体会到,不管自己手中只有这几万人马能不能坚持到自己计划的结尾,有一点凌天放可以肯定,这一场战争只怕都会让捷洛克军团元气大伤。
  但此时凌天放在康建国这个捷洛克军团军团长面前却不能有任何表示,无论如何大鱼咬钩都是一件值得庆贺的喜事,至少在战略上已经达到了目的,至于作为诱敌用的这团诱饵如何能够把诱饵变成让罗卑人难以下咽的刺钩,这就要考验捷洛克军团防御战力以及官兵们的战斗意志了,在这一点上,凌天放无法帮到任何忙,只能依靠康建国他们自己了。凌天放唯一能够作到的就是尽最大可能的将已经武装起来的莫特和图布预备役骑兵队投放到罗卑两翼侧背,尽最大可能的减轻罗卑人对正面防线的冲击压力,但能不能起到期望中的作用,凌天放内心深处也没有太大把握,最终还是需要靠捷洛克军团自己。
  “建国,鱼儿咬钩了,现在就看你们军团的了,能不能坚持到最后,就看你手下士兵们的表现了,虽然罗卑人发起攻击的时间比我们预计的晚了两天,但从今天他们发起的攻击力度来看,恐怕也超出了我们预先设想,看来屠答在他们的重装骑兵上下的功夫也不小,咱们需要做好更糟的思想准备,这一战的残酷和艰难程度只怕会远远超过当初我们的预想。”凌天放瞟了一眼似乎还没有从敌人突破南北两营防线这个事实中反应过来的捷洛克军团军团长,用有些低沉的语气告诫对方。
  “凌大人,建国有这个思想准备,罗卑人不是吃素的,他们既然这一次敢大军出动前来挑衅,自然有所仗恃,不过咱们捷洛克军团也是硬仗打过无数的老队伍了,风风雨雨经历不少,我相信连卡曼人没有在我们面前讨得一点好,他罗卑人一样不会,我康建国这一百八十斤就准备撂在这土奇平原上,他罗卑人要想越过这里,他就得从我康建国的身体上跨过去。”此时的康建国也许是刺激过后,反而显得更加平静,但话语中流露出来的决心却一点不容置疑。
  自从下达了暂时放弃东腾格里郡三座府城之后,周廷贵这个东腾格里郡总督反而更加忙碌了,此时的他这个东腾格里总督已经没有什么其他政务可言,只剩下一个目标,那就是在最短时间内将这些罗卑人驱逐出东腾格里郡的领地,尽快的恢复东腾格里郡的经济发展,而作为整个西线战区总指挥给他这个东腾格里郡总督的唯一任务就是将火花府和大青山府两地的莫特和图布预备役骑兵发动起来,以最快速度组建起一支能够马上投入战斗的起兵队伍,协助周廷贵开展这项工作的就是从几个游骑兵团抽调出来的数百名骑兵老兵和军官。
  周廷贵自认为先期的思想工作自己是相当到位的,从那时起自己的主要任务就转到了发动和组织起莫特和图布骑兵并为他们提供各种物资保障这项首要工作上来了,应该说这项工作开展得十分顺利,出于对西疆军士兵所获得优厚待遇的羡慕,这次临时征募兵员的工作很快就募集到了超过六万人的骑手们,这还是周廷贵见势不妙连续三次提高了征募标准之后仍然无法刹住这波投军潮之后不得不宣布暂停招募兵员之后的结果。
  大批原征东部的罗卑穷苦牧民也要求获得投军资格,但周廷贵经过再三斟酌之后还是婉言拒绝这种建议,虽然这种用罗卑征东部的骑兵对付罗卑其他部骑兵的方式能够迫使征东部更彻底的与西疆绑在一起,但考虑到这场战事的重要性不能有任何纰漏,周廷贵宁肯选择更稳妥的方法,何况莫特和图布牧民投军的热潮已经超过了自己的预想,征募的兵员和战马也远远超出了自己预先设定的四万底线。
  当然周廷贵也不得不暂时签下了一笔自从自己上任以来的最大一笔欠单,多达十万匹的战马以及大量武器的紧急征集费用高达一千二百万帝国金币,如此巨大的一笔欠款如果要由东腾格里郡财政来归还不知道要多少年才能还清,好在有军务署署长的命令作后盾,周廷贵在签下这笔欠款时也显得底气十足,至于战后究竟该由谁来支付这笔临时战争经费究竟该从军务署每年列支的军费中支出还是应该从政务署财政司意外紧急经费中列支抑或是东腾格里郡和西北郡两郡郡府两级财政承担,这个问题就成了这场战争之后多方争吵不休的一项无头公案。财政司以这次开支未经秦王殿下批准而是由军务署擅自同意开支要求从军务署每年军费中扣除,而军务署则称这是紧急情况下为保卫西北郡采取的紧急措施,应该由财政司会同西北郡和东腾格里郡两郡财政承担,而东腾格里郡和西北郡更是坚决不同意承担这笔与自己毫无干系的费用,以致于财政司长詹姆斯和军务署长凌天放甚至为此闹得怨冤不解。
  六万新募集起来的骑兵虽然在武器和马匹上还不如已经正式成军的游骑兵团,但游牧民族天生的优良素质再在一大帮临时抽调出来的本族老兵和军官的组织起来下,也初步形成了两个游骑兵团的规模。虽然在战斗力上还显得参差不齐,但这一次的任务并非要他们面对面的与罗卑骑兵交锋,他们接受的战斗任务相对来说也简单得多,那就是负责在整个罗卑大军的后背腹地中骚扰袭击他们的后勤补给线,并选择合适时机对罗卑东征军发起进攻。
  这两支预备役游骑兵团的组建对这场战争带来的深远影响是包括始作俑者凌天放在下达组建命令时也未曾想到的,正是这两支游骑兵团不断在罗卑主力大军后方破袭骚扰,不但偷袭粮秣辎重屯积点,而且还经常集中兵力对罗卑的运输队和护送队进行围攻,甚至发展到了对罗卑大营发动骚扰偷袭,这样的结果使得原本认为自己在兵力居于绝对优势的屠答准备派出小股骑兵进入内地破袭作战的计划不得不搁浅,转而来围剿这两支刚刚从牧民转换骑兵的土包子部队。正是这两支部队的赫赫战绩才为庆阳和银川乃至整个西北郡的经济元气赢得了保全的机会,也为捍卫秦王殿下在西北的绝对威信立下了汗马功劳。
  相较于土奇平原上的战火方起,西域战线上的战事从一开始就进行得如火如荼。秉承主帅的意图,担任西域方面军指挥官的库尔多从一开始就彻底贯彻了屠答的政策,集中兵力打击西域正在欣欣向荣的经济,尤其是那些唐族人在西域五府境内开发经营的产业。在第一阶段的作战中库尔多灵活的战术取得了相当好的效果,十万骑兵被他分成四个攻击集群,按照二二二四的配置,两个万骑队为一个攻击群,利用自己的机动优势相机在一个府或者两个府之间进行扫荡,而那个由四个万骑队组成的攻击核心则负责选择那些重要目标进行攻击,比如专门攻击那些出来迎战的西疆军队,而在力量不足之时甚至可以临时召集另外三个攻击群中的一个集中力量发起攻击,这种战法在初期的两周时间里取得了相当好的效果,西疆军有三个师团的五个联队在面对这种超大规模的骑兵冲击下被取消了番号。
  但是西疆军很快就想出了对策,以一个甚至两个师团抱成团作为一个应战集群,利用西域地理环境特殊,沙漠戈壁纵横遍布,各府之间便捷通道不多,选择要道隘口进行阻击作战,一旦发现敌军攻击集群立即就地扎营组织防守反击,这也使得库尔多闪击之策效果大打折扣。
  战事的胶着再一次让库尔多陷入了苦恼的境地,这些该死的唐河人居然想出了这样一个笨办法,虽然罗卑骑兵在这种战斗中并不吃亏,但唐河人庞大的人力资源远不是自己民族所能比拟的,他们损失一个战士,很快就可以补充三个,而自己不远千里而来,损失一个便是一个,这种消耗战对于自己一方来说是不划算的,自己费尽心机集中兵力寻找一两个师团也难以伤到对方元气,这对时间慢慢推移却未达到战略目的的己方来说相当不利,除非寻找一个合适的目标给对方沉重一击。如果时间允许,自己也不需要这样头疼,可是那些该死的莫特人和图布人却似乎逼着自己要走这一步险棋,后方频频遭遇袭击而辎重粮秣对也时常被洗劫已经影响到了整个大军的正常运转,虽然经过了解那些胆怯卑微的家伙不过是一些才纠集起来的土包子,但在草原上大家都清楚,这些家伙一旦集结起来就可以发挥出意想不到的威力,这也是库尔多为此烦心不已的另外一个原因。
  一边仔细阅读着斥候和西域本地情报部门送来的情报,库尔多的目光一边在呈长条形的西域地图上游移着。应该说情报部门在西域的根基要比西疆本土强许多,李无锋在西疆本土推行保甲连坐政策加上民众对他的狂热崇拜使得罗被情报机构很难在西疆本土立住脚跟,即便是立住脚跟也很难打进其中高层取得有价值的情报线索,这一点库尔多深有体会,早在他还是征东部副帅的时候他就为此烦恼不已,每一次获得一份有价值的情报都难比登天,许多都是事情已经过去很久才得到,而往往这个时候这些情报已经失去了应有的价值。而在西域这片土地上,长期占据强势地位的罗卑族虽然暂时被从霸主地位上拉了下来,但长达数十年建立起来的统治地位仍然为现在的罗卑一族留下了不少遗产,长期对强者的敬畏心态使得自己民族还是能够在这片土地上找到合作者,也许他们不敢公然挑衅李无锋的统治,但暗中为己方提供必要的情报消息还是相当热心的。
  库车、乌孙、贝加、楼兰、高昌,呈糖葫芦形状排列的态势使得唐河人在这里的防御体系十分困难,而李无锋为了防止这个并不太驯服的地区可能出现的反叛几乎将这个地区属于本土的武装力量清洗一空,这也造成了西域本土防御力量的薄弱,也使得这个地区得防御不得不完全依靠西疆所谓的正规陆军,这对于自己来说无疑是一个机会。地图上标注的一个个黑点便是李无锋在中大陆的两大驻军军团所属师团,除开一个刚刚组建起来的预备役师团,排得上号的就只有他们第二军团五个师团以及印德安军团四个师团了,九个师团就算加上新组建的那个预备役师团也不过十个师团,要想防守住这样不利于防守的一片土地,显然有些捉襟见肘,这也是己方的优势所在。现在西疆军集重兵于乌孙和楼兰,既可护卫处于中心位置的贝加,也可兼顾两头的库车和楼兰,看上去似乎也勉强算得上成形,但这种链式防御对于缺乏机动力量且在总兵力上也不占优的西疆陆军来说却有一个很大弊端,那就是如果自己倾其全力猛攻其一点,短时间内相距几百里地的西疆援军很难及时赶到,这就为自己创造了一个围歼敌军的良机。
  粗黑的炭笔在地图上慢慢移动,库尔多把目光放在了左侧的一处圆点上,安延集,地处乌孙和库车交界处的要冲,隶属与现在的西域郡乌孙府,贯通整个西域的商道通过这里连接乌孙库车两城,向南通往南面北吕宋双堆府境内正在开发的铁矿山也不远并有良好的道路联通,优良的地理位置让这里成为西域郡内仅次于五座府城的大集镇,也是这一片地区的一个重要物资集散地,乌孙和库车族以及大批的唐族商人会聚与此,正因为如此,这里驻扎着李无锋的印德安军团中一个师团,而东面的乌孙城中更驻有三个师团作为策应,所以库尔多一直没有选择这里作为攻击地,但现在看来这里倒成为了一个最佳的围点打援诱饵所在。
  库尔多一边捻着鼻子下漂亮的短须,一边仔细斟酌着得失,乌孙是现在担任印德安军团军团长的呼延虬的老家,如果选择这里作为攻击点,无论于公于私,驻守在乌孙城中的呼延虬都不会放任安延集的沦陷,若是能够将乌孙城中的三个西疆师团调出来,这场戏的戏分才算够味道,最好能够摆出一副似强实弱的架势把他们准备的两万多轻骑兵预备队也勾引出来,这一场仗就算真的演到家了。
  不过要做到既不能让西疆人把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这上面,又要吸引足够的兵力,这个火候一时间还真的有些难以掌握,好在这个地区敌人的骑兵力量并不强,两万轻骑兵要想挑战自己十万能征惯战的将士,那火候上还差得太多,最不济自己也能随时选择时机全身而退,这种进可攻退可守的战略才是最适合自己骑兵作战的最佳方式,现在需要考虑的问题就是如何把这场围点打援战玩的更圆满了,库尔多嘴角泛起一丝阴阴的笑意。
  就在库尔多煞费苦心的设计着他的围点打援战术时,在贝加城中担任西线副总指挥兼中大陆战区总指挥的赫连勃同样也在为如何尽早结束这一仗而愁眉不展。凌天放将四个游骑兵团的指挥权全部交给了自己,也相当于将一副千钧重担压在了自己身上,赫连勃自然清楚凌天放的意图,在最短时间内解决西域战线上的战事,腾出四个游骑兵团以及所有能够动用的兵力,截断罗卑主力归途,即使不能全歼罗卑主力,也要迫使对方的战略意图失败,这就是主帅的意图,为此凌天放亲自坐镇的西北战线甚至不惜动用捷洛克军团的几个师团作诱饵,壮着胆子大唱空城计,冒这样大的风险就是要自己抓住战机,集中优势兵力击溃罗卑南线大军,最后合兵邀击罗卑东线主力。
  但战场上瞬息万变,虽然自己手中已经掌握了在局部地区占据绝对优势的兵力,但罗卑人以骑兵为主,要想彻底击溃这支骑军对战机的捕捉要求更高。虽然采取的一系列措施已经遏制了罗卑人的疯狂攻势,但要想达到彻底打垮对方的目的还需要寻找更好的机会。
  情报系统传回来的消息也没有多少新东西,罗卑人依然延续着他们的老伎俩,飘忽不定的在五个府县北部移动袭扰,一遇到合适机会便像狼一般猛扑上来咬住不放,四个攻击集群除开那一个主要攻击群外,其余三个都很难捕捉到他们具体的走向,这个库尔多还真是不一般,大权下放,听凭三个攻击集群自己选择合适的机会发动进攻,而这些家伙显然也已经熟悉了这套作战方式,虽然前期自己采取的阻截扼守的措施起到一定效果,但这些家伙很快就学乖了,一遇阻截便不再纠缠死斗改而飘然远遁,寻找下一个更合适的攻击目标,这种手段不离不弃的方式让赫连勃和呼延虬都大感头疼,但一时间要寻找到破解措施,除非动用一直隐藏在南部地区的四个游骑兵团,但这样一来要想达到彻底击溃对方的目的就不可能了。
  难啊,赫连勃从心底深处忍不住叹了一口气,罗卑人不是傻子,屡战屡败,屡败屡战,再笨的人也学会了谨慎行事,何况对面这个敌手并不笨。西线西疆军承担了巨大的风险和压力,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表现,而现在自己却束手无策,这只怕走到哪儿都说不过去,莫非我赫连勃就真的会栽在这场战役上?下意识的摇摇头,赫连勃振作了一下精神,重新把精力放在琢磨敌手的想法上。
第五节
斗智斗勇(2)
  应该说到目前为止隐蔽四个游骑兵团的战略意图还是达到了的,虽然还没有捕捉到合适的战机实施雷霆一击,但只要罗卑人没有发现这个情况,一切都还有希望,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情况被发现的可能性会越来越大,而自己企图一战定乾坤的希望也会越来越渺茫,如果再寻找不到战机的话,自己也许真可能变成整个西疆的罪人,赫连勃揉了揉有些发红的眼睛,伸了一个懒腰。
  但有些事情又不是急就能够急得了的,欲速则不达,这句成语谁都清楚,但对于现在的自己来说似乎却无法作为二十多万大军这么久来无所作为的解释,就连自己他都无法说服。
  呼延虬同样是心急如焚,罗卑骑兵在整个西域大地上肆虐,而在机动性上无法与对方争长短的陆军师团除了被动的利用地形设卡堵截拦击外其实并没有太多的方法,这些手段在初期还能起到一定效果,但随着战事推移,这些方式方法的弊端也越来越明显,而罗卑骑兵往往能够借助他们超强的突击性集中优势兵力给予打击,这也迫使外出寻找战机的己方军队不得不抱得更紧,这也直接影响了军队调动效率和频率。眼见得自己家乡土地上战火焚烧,自己作为掌握十多万人的大军团之长,居然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发生束手无策,而四个游骑兵团现在又不敢投入战场,这种急得人吐血的憋气味道简直就要使人抓狂。
  看见自己同僚脸上阴沉如水的神情,赫连勃也是满怀歉疚,呼延虬曾经在非正式场合征询了自己是否能够提前将游骑兵团投入战场,但被赫连勃断然拒绝了,事后呼延虬也承认自己在这个时候有些感情用事了,作为军人首先需要的是取得战争的胜利,其他一切个人感情私人利益都应当放在后面,但作为整个西域战区的总指挥,赫连勃总还是觉得自己像是欠了这位一直给予自己全力支持的袍泽一份情。但公事就是公事,赫连勃绝不会把公事和私人交情挂钩,那意味着一个军人应有的理智和判断力的丧失。
  几名娇俏的情报秘书悄悄的走进房间,也许是感觉到两位官长心情不佳,几人将一大叠整理好的情报按照紧急重要登记分类摆好,便欲离去,若是往日,赫连勃定要口眼花花的拿几名女秘书打趣调笑一番活跃一下指挥部的气氛,但现在似乎他也没有了这份心情。
  还是呼延虬首先发现了最后一名情报秘书脸上踌躇的神色有些和往常不一样,脸上浮起温和的笑容像往常一样随意调笑对方:“潘晶,有什么话要向赫连大人报告么?是不是我在这里有些碍你们的事儿啊?”
  呼延虬的一句话打破了指挥所有些沉闷的气氛,赫连勃没想到这位同僚在此时还有心思开这些玩笑,看来自己还是小看了他的心胸和城府,“呼延,你可真沉得住气啊,我老赫连现在可是连哭的心思都有了,这一仗若是真像现在这样一直拖下去,只怕仗一结束,咱们俩都得上军事法庭喽。”
  “赫连,这是什么话,咱们尽了心竭了力,莫非他米丰和莫伦就真的能罔顾事实随意定人罪名,不以成败论英雄,这不是你们唐族人的古谚么?难道单单以结果就可以认定咱们没有尽到自己的责任?”呼延虬话语虽然平淡,但语气却是相当重。
  “嘿嘿,呼延,话是这么说,但这确定在战场上你是否有渎职行为那可是军法司的权力,定罪量刑却是审理院的独门秘技,别看米丰那小子平时像个闷葫芦一般,到真的要折腾你的时候,那可是花样百出。倒是咱们只求各问心无愧,不愿背上那个名罢了。算了,不谈这些无聊事儿,赫连勃和呼延虬还没有沦落到那般田地,说不准明儿个咱们就能一举把罗卑人包饺子也不一定。”赫连勃有些意兴阑珊,为这场战争二人可谓殚精竭虑,但谁都清楚战争就是那么残酷,它只看结果而不需要过程,过程再完美,结果失败,什么虽败犹荣纯粹就是安慰失败者的一种藉口罢了,败了就是败了,不需要任何掩饰和借口。
  呼延虬心头也是一沉,吐出一口粗气,不再接对方话茬,重新把目光回到脸胀得绯红有些局促不安的漂亮女秘书脸上,“呃,二位大人,今天从北方边境地带和乌孙境内传回来一些情报有些可疑,属下只是想提醒二位大人关注一下,其他并没有什么。”
  “哦?”几乎是同时精神一振,就像獒犬一下子嗅到了刺激性气味,赫连勃和呼延虬二人的毛发似乎都一下子竖了起来,目光同时锁定在女秘书脸上。
  “嗯,一个有些可疑的情况就是罗卑两个攻击集群都到了库车和乌孙两府交界地带,根据两日前获得的情报显示,这两个攻击集群相距不过六十里地,但截至目前为止我们还没有接到那一片地区有哪一处遭遇袭击;第二个是我们同时接到两个相互矛盾的情报,一份情报称发现敌人主力攻击群向东转移,并在楼兰以东发现了踪迹,而另一份情报则称在贝加以西发现有大批罗卑骑兵活动迹象,数量应该在三万人以上。”见到两位主帅的目光直盯盯的落在自己脸上,女秘书反而定下心来仔细的解释着。
  赫连勃和呼延虬的眉毛几乎又是同时猛揪,两个攻击集群相距不足六十里地,这意味着敌人肯定会在这个地区有大行动,但时间已经过了两天,依然没有遇袭警报,这倒是有些稀奇,这种反常现象反而更加可疑,往往预示着有大麻烦在后面。至于楼兰以东和贝加以西同时发现敌人主力攻击群,这就更蹊跷了,罗卑南线大军呈2224的配置,三个小型攻击群加上一个主力攻击群,已经有情报确认有两个攻击群在乌孙至库车边境出现,如何会又钻出来两个超过三万人的主力攻击群?这种互相矛盾的情报只能说明其中有问题,如果不是情报部门工作不力出现失误,那就是敌人的有意伪装成功欺骗了情报人员的眼睛。
  没有多余言语,早已察觉到情形部队的情报秘书们和一直站立在旁边的情报参谋们都早早进入了工作状态,随着主帅的一挥手,巨大的西域平面图随着幕帘的拉开呈现在众人面前,“马上请副军团长、幕僚长以及后勤司长到这里来!”
  赫连勃和呼延虬的目光都锁定在了库车和乌孙之间那座有些刺眼的红字上,安延集,不错,正是它,只有安延集才会让罗卑人一下子集中了两个攻击群,毕竟那里不仅仅是乌孙库车以及双堆府之间的三角核心带,而且还驻扎了整整一个师团的驻军,单单一个攻击集群要想轻易吃下这块肥肉,不那么容易。但安延集已经地处库车西南部,从地理位置上来说,虽然罗卑骑兵有很强的机动能力,但在乌孙有三个师团驻军,在库车还有一个师团驻军,更重要的是将各个师团骑兵集中起来的轻骑预备集群也在乌孙虎视眈眈,罗卑人真要对安延集下手,应该抢在己方尚未作出反应时便利用他们的机动优势发动突袭,但这样拖拖沓沓,不是摆明给自己有所防备么?
  看着情报秘书将表示未定不明的青色小旗插在地图上,整个西域北方几乎一下子出现了几个青色小旗,赫连勃和呼延虬将目光从地图上收回,相互对视了一眼,两人都从对方眼睛中看到各自眼中的谨慎和郑重,半晌,呼延虬才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除开敌人这三个攻击集群,那个一直在高昌周围活动的罗卑攻击集群现在在什么位置?”
  “呼延大人,一直在高昌和楼兰活动的罗卑第四攻击群在一周之前袭击了高昌西北的沙木湖后,便失去了踪迹,那一带因为沙漠和戈壁纵横,我们的斥候队一直没有获得准确的情报,而当地在沙漠戈壁周围放牧的牧民不是被全家杀死就是被吓跑了,一直未能建立起有效的情报网络。不过我们还是获得一些零散消息,证明仍然有一支罗卑骑兵在高昌东南靠近庆阳边境活动,应该就是这个第四攻击群。”也许是手中掌握的情报资料不够完备,在作这番介绍分析的时候情报秘书的语速也要缓慢了许多,语气也变得谨慎起来。
  “哼!应该就是这个第四攻击群?潘晶,你什么时候也学会参谋们的口吻了?什么叫应该就是?如果可以肯定那就必须要有确凿的证据,如果不能肯定,就不要用这种语气来说话,情报秘书的职责是什么?忠实的反馈和分析情报,而不能有任何猜测和臆想!”赫连勃重重的哼了一声,脸色乌黑的道。
  也许是从未见过赫连勃如此态度的发作,脸色青白的女秘书樱唇微微发颤,一双眼波溶溶的明眸里泪珠泫然欲滴,她不知道平素一直和蔼可亲的军团长大人为什么这个时候如此不留情面,况且自己也未曾说错什么,顶多也就是多了一句推断性的话语罢了。
  “好了,潘晶,你先下去吧。”待秘书官身影消失在房门后,呼延虬才笑着打趣赫连勃:“怎么了,火气这么大,这些情报秘书都算得上是恪尽职守了,陪着咱们没日没夜的干熬着,你也不给人家一个好颜色看看,未免太不近人情了吧。”
  赫连勃重重的喘了一口粗气,目光依然落在插满各色小旗的地图上慨然叹道:“呼延,看来咱们这一仗可真是遇上难题了,你说说着罗卑人究竟再打什么主意呢?既摆出一副要吞下安延集的模样,但行动上又如此磨磨蹭蹭,这不符合常理,难道他们打算摆出这副虚势其实目的却是要想袭击我们的援军?按理说突袭才是他们最有效的手段,现在这样公然挑明,就算是他们的铁甲骑兵表现上佳,恐怕这种情况下一样会付出相当代价吧?”
  呼延虬见对方已经把所有心思都放在了眼前罗卑人这一蹊跷的表现上,也就收定心神仔细琢磨起来,安延集的重要性毋庸赘言,而且安延集并无城墙防御,可以说是一座开放性的集镇,真要面临罗卑骑兵的突袭,即便是有一个师团驻军恐怕也很难对这种来无影去无踪的偷袭作出有效反应,而等到两侧的乌孙和库车驻军作出反应时,敌人早就大摇大摆的扬长而去,那罗卑人现在在打什么主意呢?
  “赫连,我想问题肯定还是出在那支主力攻击群上,四万人的攻击群不可能悄无声息的消失,忽而在东,忽而在西,越是这样装神弄鬼就越说明其中有问题,我在设想如果这支主力攻击群如果真的像那份情报所说的在贝加以西出现,那有很大可能,这支主力图集群是要配合它的两支附属部队和咱们来一场真刀真枪的较量,”呼延虬终于拿出自己的看法,“当然现在还得等一等情报部门的最终给予我们的确定,以便我们可以能够制定出相应的对策。”
  “你是说罗卑人打算在这安延集和我们来一次会战?”心中一惊,赫连勃脑海中飞速旋转,思考着这种情况的可能性,如果是这样,那倒是求之不得的好机会,但对方将会如何来打这一仗呢?
  “这一点现在缺乏情报支持,我不敢肯定,不过我仔细琢磨了一下,现在我们一直比较准确的情报忽然变得模糊起来,说明罗卑人也有意识的在进行伪装掩护他们的真实意图,加上两个攻击群在乌孙游移不定,这难道不是一种预兆么?”虽然呼延虬在话语中不敢确定,但语气中的怀疑之意却是不言而喻。
  “唔,有些道理,罗卑人现在的处境其实也并不好过,他们一样承受了相当压力,尤其是在后勤补给线上,周廷贵组织起来的莫特和图布骑兵据说给在罗卑人大军后方屡屡得手,罗卑人已经被莫特和图布人折腾得够呛,看来他们也是想寻找一个合适的机会来和咱们碰一下,也许他们还想一口咬下一块大肥肉来像瓦德亚邀功呢。”赫连勃的思路也被带动起来,灵光闪现间似乎也琢磨到了一点端倪。
  “嗯,问题在于罗卑人现在打算怎么打,他们的兵力将会怎样配置,如果我们能了解到他们的具体意图,那我们这一战就好打许多了。”呼延虬有些苦恼的用毛茸茸的拳头捶了一下案桌,咂着嘴巴啧啧不已。
  “废话,如果罗卑人连这些东西都被咱们知晓得一清二楚,这还能叫打仗?不如叫送上门来任咱们宰割来得轻巧。”赫连勃没好气的顶了对方一句,随即又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道:“不过,库尔多毕竟不是屠答,他有些太心急了,如果那两个攻击群不那么早暴露意图,只怕咱们一时半刻还难以揣摩到他们的想法,但现在,围绕安延集这个焦点,即便是咱们无法了解到详情,但只要及时掌握情报信息,罗卑人的大致意图我们还是能够知晓一二,这就足够了,打仗本来就不可能在事前就做得尽善尽美。现在也许是该咱们动用咱们的王牌武器的时候了,这帮游骑兵只怕也闲得手脚发痒了。”
  “赫连,你我二人不妨设身处地的站在库尔多这个角色下想象一下咱们俩会怎么作,也许咱们还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毕竟罗卑人现在和前一段时间不一样,他们现在也同样耗不起太长的时间,而西北战事也开始有转入决定胜负的决胜局的迹象,库尔多要想完成自己本身任务而且还需要尽可能快的把南线大军从西域和腾格里草原上带上西北疆土,只有寻找战机期望一举击溃我们的主力,而安延集位置的重要性迫使咱们不能放弃这里,而罗卑人利用这个基点就可以将吸引更多的武装力量,罗卑人完全可以借助这个磨心吸引我们不断投入,从而达到最大限度杀伤我们有生力量,甚至可以集中他们的优势兵力和兵种强行突破,一举击溃我们的力量。只是他们漏算了咱们还拥有四个游骑兵团,这支力量将会成为决定性力量,甚至主宰整个战役的结局!这样一来,咱们完全可以将计就计,顺势反卷,罗卑人将会为他们的狂妄付出沉痛的代价。”说到这儿,呼延虬的虎目中忍不住星芒暴射,猛然长身而起。
第六节
征服
  无论是西线战况的危急还是东线战事的紧迫,似乎都没有对仍然在帝都等待着皇太后寿诞庆祝会结束的无锋心情造成任何影响,除了在日常的行踪上比起上两次返京时有所收敛外,无锋更像是又恢复了往日风流荒唐的生活,甚至连在帝都那些关注着三位仍然在京秦王的官员士绅们都对无锋的表现大惑不解。
  而在司徒泰控制下的媒体也开始对罗卑再次入侵关心起来,几乎每天的报道总有那么几则是关于这方面的,对罗卑人武装力量的表现似乎也或多或少的多了那么一点夸大和渲染,让帝都民众的注意力除了放在北面秦王和燕王武装冲突上外,又多了一个额外的看点。而《东方时报》和《帝国新闻》则不时透露一两条独家消息,大多是关于多顿军队在帝国沧州和燕山地区活动的消息以及倭人在莱州登州的嚣张表现的内容,不断戳开司徒泰表面的伪装,让民众看清楚这位燕王殿下的真实面目。一时间,北方前线战云密布,帝都城里也是舌剑唇枪交锋不断。
  石雅茵和石雅芙已经成了无锋半公开的情妇,至少在无锋周围的近侍中几乎人人都知道秦王殿下对于这两个妙绝人寰的肉弹尤物十分喜欢,虽然身边有众多女性侍卫环绕,但秦王殿下几乎夜夜宿与石氏双姝房中,这让一干苏婕、秦霜影、顾明霞以及夏洛蒂诸女心酸失落无比。
  无锋也不能不承认自己似乎有些过分迷恋上这两具胴体甚至冷落了跟随自己来京的几女了,但看见两条圆润滑腻的白玉肉虫在自己身边扭动,面貌相仿的粉面娇靥一左一右环绕在自己耳畔,鬓影香风,他自己的双手就不由自主的滑了过去。温柔乡是英雄冢这句话苏秦和王缭二人已经不知道在自己耳际说了多少遍,但自己总是一笑置之,苏秦甚至还以千古一帝嬴政和风流一帝杨广的例证来规劝自己,问自己究竟愿意作一个名垂千古的开拓者还是遗臭万年的堕落者,自己却以千古风流唯我本色这句话噎得苏秦无话可说,连这几天看见自己都是脸色青黑难看。
  无锋当然知道苏王等人担心什么,石氏双姝一来都是有夫之妇,虽然以目前自己的地位玩一玩二女也并没有什么太大影响,但毕竟司徒明志一家和苗家在帝都都还有些根基,这样公然的挑衅似乎也不符合无锋一贯的作风;二来也是最重要的原因是众人对向无锋提出尽早留后嗣的建议提出时间已经不短,收了夏洛蒂一度让苏王二人满怀希望,但一个多月过去了,依然无声无息,而现在无锋又把精力放在了这石家二女身上,这石氏双姝在各自夫家都未曾生养,在苏王二人看来二女定是不会下蛋的母鸡,无锋在她们身上浪费精力还不如多花些时间在夏洛蒂、苏婕和顾明霞甚至身边的那些女侍卫身上耕耘播种,广种薄收,说不定总还能碰上一个有所收获,过多的把精力放在两女身上只会白白耽搁时间。
  但这种事情岂是外人所能干涉得了的,无锋自己知道自家的事情,生育问题不关自己身边那些女人事情,三阳真气已经突破了高原境界进入了缓慢增长期,也就是说自己从师傅告诉自己的理论上来说自己应该能够有生育能力了,只是自己在夏洛蒂和鲁黛月等女身上花的心思并不多,耕种次数更少,自然难以开花结果,倒是石氏双姝虽然雨露滋润,但仍然没有任何反应,也许是这些大户人家的女人或多或少有些避孕手段,无锋也不想多问,何况他也没有要让石氏双姝替自己生下一男半女的想法,这二女真要的有了身孕,倒还让自己有些难以取舍了。
  双手揉捏着身下女人胸前高耸的两砣软肉,嫣红的乳蒂在无锋手指捻揉下胀大得发紫,似乎感受到身上男人的欲望,猛然昂起头来将满头乌发一甩,将丰腴的身体迎上压下来的男人身体,一声满足的叹息之后,便是呼哧呼哧的喘息声阵阵。伴随着一阵阵的勾魂荡魄的宛转娇吟,无锋纵情的享受着身下女人给自己生理上带来的愉悦,此时此刻他不想再想其他任何事情,而一直匍伏在自己身畔的另外一个女人也知趣的将身体从自己背后靠过来,用她胸前那对赤裸光洁的凸起在自己背后移动按摩着,那一阵阵麻酥酥的感觉混合着身下的交合带来的快感,二女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用,这就是无锋给石氏双姝下的断语。
  高潮迭起,旖旎无限,风雨几度,云开雾散。凭借着高超的内媚功夫和手段以及惑人的魅力,两女轮番上阵终于将性致高昂的无锋拉下马来。淫靡的气息在房间中四处弥漫,就连房间里的檀香也无法驱散这种足以引发人无限遐思的气味,趴在女人洁白如玉的肚皮上,无锋将头埋在石雅芙胸间,静静享受着风雨过后难得的安闲,欢好之后是无锋思维最灵敏的时候,每一次欢爱过后无锋总喜欢躺在自己的女人身体间利用这个机会思考一些问题。
  石雅茵跪起身体默默的替趴在自己妹妹身上的无锋按摩着肩部背部和腰部,按摩解乏这些常用取悦男人的手段对于石雅茵来说在婚前就曾经专门研习过,作为像听雪轩这等大家门派出嫁前的女儿家哪一个不是十八般功夫样样精通,尤其是对于那些可能嫁入豪门的女儿家更是如此,对于如何固宠更是有多种方法手段可供选择,礼节、厨艺、女红、琴棋书画样样少不了,更不用说这些在床上取悦男人的方法了。
  “殿下,后天皇太后的寿诞您一定要去么?”强忍住男子吮吸自己乳尖带来的巨大刺激,乌发半遮面颊的女人轻声在无锋耳畔问道。
  “怎么?雅芙也有兴趣么?这等场面上的宴会其实并没有什么味道,只不过从礼节上来说,我怕是不去不行,我等也等的是这场寿诞,好不容易和皇太后拉上一层关系,也算为我在帝都增添了一些力量,这种机会怎么能够失礼呢?”含糊的将口中乳蒂吐出,无锋恋恋不舍的抬起头来,若有所思的道,“莫非雅芙有什么要说的?”
  “不瞒殿下,我和大姐前日回家,我爹要我和大姐转告殿下,这几日里落日门和五派联盟中所谓的元老高手们一下子失去了踪迹,而且燕王殿下的几处秘宅也来了不少神秘人物,现在也不见踪影,加之前些日子里这些门派活动异常频繁,所以我爹有些担心殿下的安全。殿下若是呆在这西城宅第里自然问题不大,但如果要踏出虎翼军控制范围,帝都城里三教九流品类复杂,种种卑劣手段都可能用上,殿下后日赴宴所在又在城中心皇宫中,一路进出道路深渊,倒是不可不防啊。”女人抹了一把有些遮住了眼睛的秀发,委婉的建议道。
  “呵呵,雅芙,司徒泰也好,司徒彪也好,还有那些倭人,只怕这帝都城里盼望我死的人或者想用这些手段来害我的人太多了,但我总不能因为怕他们这些鬼蜮伎俩就二门不出吧?过了这一次时间,只怕他们就真的没有机会了,也想看看他们究竟有些什么手段都一道使出来好了,我打算皇太后寿诞一过就返回河朔,和司徒泰的老帐也该好好算一算了。”无锋潇洒的一笑,一口雪白的牙齿外带上如同阳光般灿烂的笑容,充满男子气息的朗目浓眉外带雄健光滑的身躯,看得女人也忍不住心中一动。
  “二妹,看来殿下是早就胸有成竹了,咱们倒是多虑了。”一边替无锋腰间推拿着,上身只有一溜鲜红抹胸的石雅茵淡淡笑道,“不过小心撑得万年船,殿下还是小心些更好。”
  “雅茵这话错了,我的安全部门在帝都的关系网络还远不及你们和青叶派,情报部门虽然也送来一些情报信息,但并没有十分准确的消息,后天我去皇宫赴宴这沿途的安全还得要你们听雪轩和青叶派与我的安全人员一道承担起来,这最后一次机会,我想很多人都不愿意放弃吧。”懒洋洋的将身体从身下女人身体上挪下来,无锋索性将头仰靠在赤裸女人的小腹上,一只手放肆的一把扯下对方胸前抹胸,一对豪乳如同玉兔般猛然蹦了出来,饶是石雅茵早已经被这个男人征服蹂躏了无数次,还是被对方这等粗鲁的行径惊得尖叫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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