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草王(精校)第95部分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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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她身材娇小,头挽云鬓,一条金丝带从后面勒到前额,额头上一棵拇指大小的鸡血玉,显得异常诡异,眉毛剃去了半截,只剩前半截,而且一根根都张着,一双冷眸,比深潭地下的寒冰还要让夺人心魄。鼻梁高挺,如玉雕似的,一双本来娇艳欲滴的小嘴,却用黑紫色花了口红,变得有些狰狞。
  她神披金色薄纱大氅,色彩斑斓,里面穿的却是一身贴身的黑衣,而且布料显然充满弹性,紧绷着,把个丰胸细腰的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穿着一双高到双膝的长靴,靴子外面,赫然便是两把匕首!
  她手里握着的,是一条五色斑斓的蟒皮长鞭,鞭的手柄处,吊着一个金光灿灿的小骷髅头!
  
  第136章
自食其果
  
  一见到她,曹景殊二人呼吸都急促起来了,一把推开了身边暖奴,跪爬起来,哈着腰迎了上去:“雪奈姑娘,你来了。”
  那雪奈突然一把搂住曹景殊的腰,贴在身上,将黑紫色的嘴唇朝他嘴上亲去,乐得曹景殊赶紧噘嘴接吻,可就在即将碰到的一瞬间,雪奈突然将他抖手抛出,曹景殊便如同腾云驾雾一般倒飞出去,两手两脚空中乱舞,长叫声中,却正好落在了那暖身子的三个暖奴身上,噗地一声,摔作一团。
  曹景殊哈哈大笑:“我的娘哟,真他妈的够味!”
  曹景植站在那,两手举起来,作出抓奶龙爪手的样子,盯着雪奈高耸丰硕的双峰,哧溜吸了一口馋涎。
  雪奈挺着双峰,直奔他的双手而去,却在将要碰到的瞬间,手中蟒皮长鞭,从下而上一挑,将他双手挑开,然后慢慢将那环形长鞭套在了他的脖颈,把他拉了过来,贴在面前,伸出赤条条的舌头,从下而上,在他脸颊上舔了一道。曹景植的脸上便有了一条赤红的印记。
  原来这女子舌头涂有染料,而这染料有一种迷人的奇香,曹景植一问之下,便是意乱情迷了。
  雪奈放开他,走到场中,将那条长鞭慢慢缠在身上,随着隔间里的靡靡之音,在场中扭动起来,说舞不像舞,更像是在两条蟒蛇缠绕交媾一般,让两人看得剑拔弩张,热血沸腾。
  曹景殊和曹景植两人看得双目直勾勾,口水流淌都不曾觉着,两人都跟狗儿似的,两手两脚跪趴着,爬到雪奈身边,雪奈便缠着他们扭着,时而舔他们的脸,时而双峰在他们身上厮磨,时而将他们的一个拉倒身上做迎合之状,在他不能自禁之前,有把他抛开。把个两人搞得神魂颠倒,想按住来个霸王硬上弓,却又敌不过这雪奈手段。
  又有旁边侍女送上一壶酒,雪奈嘴含着,用各种撩人的姿势送到了他们嘴里,只得片刻,一壶酒就各自下了肚。如此又是几壶,两人更是如醉如痴,疯狂一般绕着雪奈转。全身热血奔流,胡乱把衣袍都脱了,光着肥胖的身子,肚子沉甸甸圆鼓鼓地往下吊坠着,就差没有一排奶头,不然跟老母猪没什么两样了。
  雪奈用手中鞭子绕着二人脖子,一步步往船舱外拉去,两人跟两头肥猪被牵出猪圈上屠宰场似的,光着屁股嘴里哼哼唧唧爬着出到了船舱外。
  外面已经是夜色昏暗,挂在船舱两角的两盏八角玲珑风灯,在漫天大雪中摇摇晃晃,照应着船舱外丈许宽的台子上积攒的半尺厚的白雪。
  雪奈在寒风中仰天大笑,头上盘着的发髻被风吹散,飘扬在寒风之中,三千青丝飘荡,便如幽冥女鬼一般。
  曹景殊二人赤裸的身子被凌冽的寒风吹得发抖,牙关咯咯作响,跪转身便要往里爬,却被雪奈手中长鞭猛地一扯,将他二人扯翻在台子上,雪奈浪笑声中,仰面躺在肥胖得跟一张大床似的曹景植身上,抓住旁边曹景殊,拉倒身上当被子,娇躯在两人中间扭动,嘴里道:“我都不怕冷,你们两害怕么?你们不是喜欢玩花样吗?若是有本事,便在这里把我给要了。那才叫真本事!”
  说罢,笑声桀桀,宛如凌空掠过的夜猫子。
  二人抱着她被紧身衣裤贴身绷着,类似于赤裸的躯体,疯狂乱揉乱抓,钢杵也在乱顶乱撞,可是雪奈全身上下除了头颈,全都是紧身连体衣裤遮挡,话儿不得其门而入,双手摸不到娇躯肌肤。要想撕烂,这布料却是坚韧异常,要解开,可雪奈这一身衣裳,没有扣子身子没有缝隙,都不明白她是怎么穿进去的。找不到门路脱不下衣裳,急得两人嗷嗷乱叫。
  便在这时,趴在雪奈身上的曹景植突然咯咯打了两个干呕,眼珠子瞪得跟铜铃似的,哇的一声,张嘴要吐,雪奈反应异常迅速,躯体便如鳗鱼一般,嗖地钻出了二人夹抱。
  于是乎,曹景植嘴中突出的一大摊稀里哗啦的污秽,便全都劈头盖脸喷到了地下的弟弟曹景殊脸上。气得曹景殊哇哇乱叫,可是哥哥太胖了,他又喝醉了,哪里推得开。
  雪奈半跪在积雪台子上,冷眼看着,一抬手抓住曹景植,嗖的一下扔进了船舱,曹景植在雪地里跪爬起来,胡乱抹着脸上的污秽,茫然不知所措。
  雪奈站起身,寒风凛冽之下,她只有一身单薄的连体衣,却丝毫没有露出半点寒冷之象,轻蔑地瞧了一眼地上的曹景殊,拖着长长的蟒皮长鞭,扭着腰姿进了船舱。
  厚厚的羊绒地毯上,曹景植软倒在地上,还在不停呕吐。
  酒客喝醉了呕吐,这是花船上再也平常不过的事情,便又侍女过来服侍他坐在软榻上,拿来金盆帮他擦拭,好在他本来就是光溜溜的,倒也免了换衣服。
  便又几个侍女跑到船舱外,把雪地里簌簌发抖的曹景殊扶了进来,也回座位坐下。端来热水帮他洗簌。
  另有侍女将地上污秽的羊绒地毯换了一块铺好,其间隔间里的靡靡之音一直未曾停过。
  雪奈又在船舱中间开始扭着腰姿艳舞。只是这时,曹家两个小王子都如同抽掉了筋骨的烂蛇,柔软地躺在塌上,只是一双眼睛却贪婪地盯着雪奈那曼妙的身材,在场中随着节拍淫邪地扭动,作出种种撩人的姿态。
  曹景殊感到喉咙开始火辣辣的疼了起来,只当是适才光着身子到船舱外,着了风寒,拿起桌上一壶酒,对着喉咙咕咚咚灌了半壶,嘴里低声咒骂“老子让你痛!”
  适才被雪奈挑逗的笔直的话儿,一直被旁边暖奴小手抚摸着,曹景殊全身跟火烧似的,心急火燎,可他现在这样,自忖只怕无法政府那野性的雪奈,由不得只能把身边暖奴拿来泻火了,翻身便把暖奴按倒,三两下扯掉她身上的薄衫,翻身上去。
  只战得几个回合,便觉得肚子里翻江倒海一般的难受,按住那女子,哇的一声,肚中污秽和盘喷出,淋了那女子一脸一身。
  暖奴哇哇乱叫,不停抹着脸上的污秽,曹景殊全身发软,哪里还有劲力,软倒在女子身上。那女子被他小山似的庞大身躯压得两眼翻白,旁边侍女赶紧过来,搀扶曹景殊起来。这才把身下女子拉出来,哎哟哟叫着跑去洗漱去了。
  接着又是一通收拾,眼看着两个王子已经醉倒两处,歪着身子起不来,哼哼唧唧除了眼睛还死盯着自己,却是动弹不得了,雪奈顿觉兴趣索然,站直了身子道:“两位爷们还玩不玩?”
  曹景植道:“当然要玩!扶我起来……”嘴巴上这么说,可是两较发软,头昏眼花的,全身簌簌发抖,脸上却跟火烧云似的。不停揉着额头,吞咽着口水。
  雪奈只剩半边的眉毛抖了抖,道:“他们生病了,赶紧叫郎中来!”说罢,长长的蟒皮鞭子凌空抽了一记响鞭,拖着鞭子,迈步进了隔间。
  “别走啊,哎呦,嗓子好痛!”曹景殊捂着脖子叫嚷着,“头也痛死了,你们他妈的这酒里是不是有毒啊?”
  老鸨赶紧过来,扯开曹景殊身边的暖奴,把胖胖的身子望他身上凑,道:“小王爷,你就是再借给奴家一百个胆子,奴家也不敢给您下啊,您想必是这天下雪,一下子冷起来了,受了风寒,所以头痛。”
  “你这都是他奶奶的废话,刚才雪奈姑娘都说了我病了,你还不立马给我们叫郎中去,还傻愣着作什么?”
  老鸨急忙爬起来,答应着一叠声的让人去请郎中来。
  郎中很快背着箱子跑的批点屁颠屁颠的赶来,两人都是发热烦燥,又听了发病经过,捋着山羊胡子笑道:“两位小王爷这个病不要紧,老朽开两剂药吃了,睡一觉编便好了。”
  “好好,赶紧治,老子都要痛死了,治好了,重重有赏,治不好,老子拆了你这把老骨头!哎呦我的娘啊,痛死老子了!”
  老郎中开了方子,领了赏银便走了。
  老鸨让暖奴服侍两位小王爷吃了药,看他们这样子是别指望回去了,便让几个暖奴搀扶他们两人去了隔壁温柔乡,好生侍寝。两人被搀扶着走,嘴里还不忘雪奈姑娘,一通乱叫,到了床上这才老实了,因为这云里帆花船的姑娘,个个都是百里挑一的绝色女子,把他们两服侍的十分周到,只是,两人都感到很不舒服,嗓子好像冒火一般,怎么喝水都没用,特别是喉咙痛,难受极了,欲火被暖奴一泄,更是全身乏力。
  身边伺候的暖奴也觉得不对劲,两人身上跟火烧似的,便悄悄起来禀报了老鸨,老鸨却笑着说他们是几个暖奴火热的身子给烤的。
  到了次日天明,两人到第三日头痛喉咙痛越发沉重了,老鸨拐弯抹角问他们是否回去,两人都摇头,还惦记着雪奈姑娘,想等病好了,再玩冰火两重天。老鸨无奈,只能由他们,反正以前也是两三天呆着回去的也常有。
  好在这疼痛还能忍受,而且不耽误咻嘿,所以两人就这样两人在花船上和几个如花似玉的暖奴鬼混了两日。
  
  第137章
一命呜呼
  
  其间,雪奈也来瞧过他们几次,还耳鬓厮磨了几回,只是撩拨二人,却不让二人得手,让两人当真有又恨又爱,却又无法。
  又过了一日,这天早上,伺候曹景殊的暖奴一觉醒来,发觉身边肥猪一般的曹景殊不对劲,全身丹痧,猩红的一片一片的,头一晚入睡的时候还没有,想必是夜里发的,而且神智已经开始不清了,烦燥地在床上说胡话,两个侍寝的姑娘连着几个晚上被他蹂躏,没法睡觉,所以这晚都睡得很死,到了天色大亮这才醒过来,发现不对之后,两个姑娘这才慌了,一个连声叫喊,一个赶紧去叫老鸨。
  老鸨一来,顿时也慌了,又去看曹景植,也是一样,更是惊慌,赶紧吩咐去请郎中,又把先前那山羊胡子郎中请来看了,还说无妨,开了方子,吃了就能好,于是煎药,先给曹景殊吃了,曹景植因为反胃难受,暂时还没吃。便在这时,先服药的曹景殊捧着小腹满床打滚,惨叫连连,说肚子痛。这下子把老鸨吓坏了,赶紧跑去问那山羊胡子郎中给的什么药,怎么吃了肚子痛?
  山羊胡子郎中也吓得面无人色,他也是小有名气的,从来没有说治坏过人,结结巴巴一个劲分辨说只是清凉退热的药,还把方子拿给众人看,可曹景殊吃了够就是肚子痛得满床打滚,却也是看在眼里的事实,由不得这老郎中不信,眼下这病看着好像传说中的丹毒,他自忖治不了,又知道这二位是小王爷,万一出事,那可吃罪不起,便趁着众人大乱的空子,偷偷溜回家,顾不上妻儿老小,自己把近金银细软打了个包,背着出城跑了。
  这边找不到老郎中,也发觉事情不妙,赶紧让跟随的仆从回去禀报。
  曹玘和王妃一听,顿时脸色大变,顾不上排场,胡乱坐了马车带着亲兵卫队赶到了汴梁河边云里帆花船上,若不是儿子病到在这里,王妃是万万不会到这种地方来,皇亲国戚出外游玩,有专门的皇家园林湖泊金明池,只有这两个不成器的家伙才跑到这样污秽之地来,曹玘虽然恨铁不成钢,训斥两个儿子,但是真要看见儿子痛得满床打滚,还是心痛如刀搅,一边吩咐把两个儿子送走,一边喝令把花船上所有人等抓起来,听了那老鸨说了经过,有派人去抓那老郎中。却让他先一步跑了。
  与此同时,汴梁河对岸,一棵树下,残雪污泥,雪奈全身湿漉漉地站在那里,曲线铃珑的娇躯在寒风中连一丝颤抖都没有,她望着对岸花船上亲兵把姑娘们五花大绑押走,心中哀叹,她发现王爷的亲兵开始抓人之后,便悄悄从船尾跃入河中,潜水游到了对岸。
  这时,她身体没有发颤,却从来没有过地感到全身发冷,嗓子痛。发冷嗓子痛这在早上醒来就发现了,而这种感觉已经很多年没有过了,以她的功力,便是脱光了躺在雪地了睡觉,也不会着凉生病,现在这是怎么了?
  她回头,沿着河堤快步走去,走出一段距离了,这才将拇指食指成环,放进嘴里,一声长而尖锐的哨音传出。
  很快,从晨雾中飞奔而来一匹白马,撒着欢跑到她身边,耳鬓厮磨的很是亲热。她艰难地爬上马鞍,爬在马背上,拍了拍马脖子。那骏马腾起四蹄,往前飞奔,片刻间,便消失在寒冬晨曦之中。
  ※※※
  曹景殊他们两人被送回王府,叶知秋得到消息时,曹玘他们已经出发了,便一直等在门口,等马车进了王府,人了下来,去曹景植还行,曹景殊却两手空中乱抓,牙关紧闭,喉中痰鸣,已经神志不清了。
  叶知秋不用太过细看,从他全身斑疹,喉咙肿痛糜烂,又接触过烂喉痧病人,可以断定是烂喉痧无疑。
  王妃哭着命人去请太医,叶知秋知道,曹玘和王妃不可能让自己给他们诊治,自己也没有兴趣主动提出替他们治疗,但是不忍心让王妃伤心,把那个郎中用方全部看了一遍之后,发现治疗方法完全是错误的,他知道这种病一般人根本治不了。就算是侍御医,方法不对,也治不了,而现在还算得上用方稍微好一点的,便只有林亿和许希他们两个,当然还有伯父孙奇,如果用张仲景的方子,虽然也不太合适,但效果会相对更好一些。不过,面对这两个垃圾,他连出主意的心都没有。任凭他们自生自灭。
  这两个儿子虽然让曹玘和王妃很失望,但到底是自己的孩子,所以还是叫人去请林亿他们几个能治这种病的太医。
  趁这空隙,叶知秋对曹玘道:“他们两个没有吃药,所以染病,必须立即隔离,要不然,会传染给其他人,特别是孩子!跟随的仆从们要重点隔离观察,特别是有喉咙痛和怕冷发热的,要立即治疗……”
  他刚说到这,就听跟随曹景殊的仆从中的两个畏畏缩缩道:“四少爷,我们,我们喉咙痛,还怕冷发热,想呕吐……,对不起,那天我们没有吃药,还有吗?能不能给我们吃一碗?”
  叶知秋苦笑:“那是预防的,已经发病,再吃那药就没有效果了,必须另换方子,如果你们相信我,我可以给你们开方治疗。”
  那两个仆从大喜,他们没资格请太医治病,而先前请来给两位小王爷看病的也是小有名气的郎中,都没有能治好,现在已经不行了,他们两可不想步其后尘,而四少爷那天开方熬药给大家吃,他们跟着没吃,回来了一问,全府上下没有一个得那种病的,反倒是他们跟着出去的似乎患了那种病,看着二人那惨象,他们不禁心惊肉跳,所以听叶知秋说可以帮他们医治,喜出望外,咕咚便跪倒在地,连连磕头感谢。
  叶知秋给两人分别诊察之后,让王府管家给他们两个单独腾出房间来住,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所以官家当即答应了,不用请示王爷王妃。
  叶知秋还是很谨慎地逐个检查了那几个随从,又发现了一个症状还不太明显的,也单独隔离了,然后径直来到王府专门的药库里,亲自拣药配药,让王府药童熬药之后给三人送去吃。三人感激不已。
  王妃要陪着两个儿子,叶知秋拦住了,告诉她个病会传染,王妃哭了,说道,那有儿子病了母亲躲得远远的道理,叶知秋无奈,只能任由她。
  请的太医终于来了,但不是孙奇他们三个,原来三人此刻都在皇宫里,会诊抢救很可能是未来皇帝的赵曙。没法前来。
  这个太医给两人诊察之后,对曹玘和王妃摇头道:“三少爷脉空数无神,不能视其舌色,病邪已深陷三阴,血凝毒滞,残阳欲绝,三少爷便是用了药,只怕也活不过今晚。请恕卑职无能为力了。”
  一听此言,王妃放声大哭,曹玘也呆了,忽然又急声道“那二子呢?”
  太医道:“二少爷病情也很危重,而且,他这病,是丹毒,十分凶险,目前,只有孙思邈《千金翼方》中的方子勉强能用,只是,十中仅有一二有用。所以,卑职这就给两位少爷用药。”
  听着只有一二分希望,曹玘和王妃都几乎绝望了,但有希望总比没有的好,只能垂泪而已。
  方子开了,太医告辞而去。
  王妃亲自熬药给两个儿子服用,曹景植病势发展得到稍微控制,但曹景殊毫无起色,挨到半夜,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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