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美国当大师(精校)第195部分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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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说出这种话的那肯定就是大叛徒了。而且只要看过《列宁在1918》这部电影,那就会记得那句著名的台词:快,快去救列宁,布哈林是叛徒……
  好吧,我们的袁大师本来想接过这支光荣的火炬,和什么布哈林啦,什么兰格啦、什么希法亭啦、什么考茨基啦,什么伯恩斯坦啦等等继续战斗下去(1)。
  如此这般,他绝对就会被后世的公知们顶礼膜拜的好伐。可是这样一来会产生海量的S值,他只好悻悻地作罢了。
  逝者已逝,袁燕倏也木得办法。幸好奥地利学派三巨头之中还有一位长老级人物没死。
  如果没有意外的话,现年七十岁的弗里德里希·冯·维塞尔(Friedrich
Freiherr
von
Wieser)还能再活六年。此君也是庞巴维克的好基友兼妹夫,1917年担任了奥地利政府的财政部长。
  维塞尔大师是第一个提出“边际效用(marginal
utility)”这个词的经济学家,也进一步地深化了这个理论,把边际效用从生产和交易扩展到了资本和分配上面。还是简而言之,劳动者获得的工资、资本家获得的利息、地主获得的地租就是劳动、资本、土地各生产要素的收益,这些收益归根结底都是人类主观评价的结果。
  不过呢,这位大师在后世有个外号,叫做“伟大的误导者”。因为他实在是太过于追求“均衡”这个理念了。
  什么是“均衡”呢?
  打个比方吧,有两个人A和B:A有九个馒头,B只有一个馒头,他们胃口一样地吃五个馒头正正好。按照边际效用理论,A多出来的四个馒头对他而言只有很小的边际效用,反之,对B来说很大。
  因此同样是十个馒头,A九个B一个馒头的边际效用总和,肯定要小于A、B每人各五个馒头的边际效用总和。
  如果要达成两人最大边际效用的“均衡”,就要让A分四个馒头给B。A当然是不愿意的了。那么这个时候引入一个只有两个馒头的C,让他们三个实行民主制决策和投票,猜猜结果是什么?
  没错,ABC会均分这十二个馒头,每人四个,这样总的边际效用确实就最大化了,达成了“均衡”。
  可想而知,一个社会总是馒头少的穷人多,馒头多的富人少。按照边际效用理论当中的“均衡”原则制定经济政策,那么在一人一票原则的民主社会肯定会发生“多数人的暴政”。
  因此维赛尔的理论是非常滴危险,一不小心就会滑入极端平均主义的泥沼。不过不管怎样,袁燕倏还是要和这位三巨头中硕果仅存的大师拉拉关系。
  当然啦,我们的袁大师肯定是不会错过米塞斯的啦。而当这位正主读到《Socialism》的时候,就会发现这本书比他正在构思的那一本还要完善,不过有的地方也显得十分“怪异”。
  反正袁燕倏一口气往维也纳大学寄了二十本。就连“蝙蝠”熊彼特和现年才22岁的哈耶克,他都给寄了一本。
  有人问啦,他为什么这么关注奥地利学派,为什么不自成一派呢?
  注释:
  (1)这几位后一章介绍。
第十一章
大师们(下)
  本章副标题:有时候思想在未成熟之前,就会从树上掉下来。
  至于我们的袁大师为什么不自成一派呢?
  实际上,不管是搞自然科学,还是搞社会科学,搞科学的终究还是人类,所以科学家们其实也很搞的。而且由于他们的智商要比一般人高,搞起来也比一般人更搞。
  当然啦,虽然他们滥交,他们偷情,他们搞基,他们是萝莉控,他们有私生子,他们党同伐异,他们不择手段,他们沽名钓誉,他们趋炎附势……但是能出成果的科学家那就是好的科学家。
  搞自然科学那都要拉帮结派了,何况搞社会科学。
  作为社会科学中的经济学家,就读于NYU的袁燕倏没有拿得出手的师承,自然也就没了同门师兄弟,他也不愿意浪费时间跑到剑桥大学和维也纳大学再去念个Ph.D。因此在这方面就有了先天的弱势。
  他目前也没有为他摇旗呐喊的弟子,如果不去抱奥地利学派这根大腿,那就要单打独斗了。一个好汉三个帮,一个大师需要无数人帮。何况奥地利学派当中很多人会在二战时期来美国,先结个善缘也好啊。
  对了,袁燕倏还给哈耶克的表哥路德维希·维特根斯坦寄了一本。虽说这位老兄现在正在奥地利南部山区“支教”,以后是搞语言学和逻辑学的大哲学家,和经济学根本没有关系。但是这位小胡子的中学同学实在太因吹斯听了,他既然赶上了,一定要认识认识。
  维特根斯坦当完小学老师之后,进了一家修道院当园丁。他的妹妹实在太担心他的精神状态了,于是邀请他为自己设计房屋,这间宅子后来成了保加利亚使馆,于是他还有一个建筑师的头衔。日后他会成为三一学院的哲学教授,可是他认为教授哲学是一份“荒谬的职业”,就辞职了。
  而袁大师在自己所有的信上,第一句都是这位金句家的一句金句:有时候思想在未成熟之前,就会从树上掉下来。
  袁燕倏这倒也不是谦虚,因为他要结识的对象们那可都是真正的大师。
  第一个也是最重要的一个,英国经济学家阿尔弗雷德·马歇尔(Alfred
Marshall,1842—1924)肯定是要寄一本的,这老家伙没几年好活了,再不认识那就要到另外一个世界认识了。
  此君把经济学从政治学和历史学的附属地位解放出来,使其成为一门真正独立学科,在他的影响之下剑桥大学第一个设立经济学系。就这点而言他可以说是经济学界的首席功臣,“经济学骑士”这个头衔真是恰如其分。
  他还是新古典学派,也叫做剑桥学派的创始人。马歇尔在1890年发表的《经济学原理》是西方经济学界公认的划时代大作,继《国富论》之后最重要的著作,在此之后就有了微观经济学。
  顺便说一句,他原本是搞物理的,可是人家告诉他物理已经没啥好搞了,于是就去搞社会科学了。
  马歇尔还有一个得意弟子兼正统传人,名叫阿瑟·塞西尔·庇古(Arthur
Cecil
Pigou,1877—1959),日后这位仁兄可是凯恩斯的主要对手之一,还搞出一个“庇古效应”。袁燕倏就算为了自己的屁股,也得认识一下这位庇古先生啊。
  英国的有了,美国的当然也要有。
  首先就是约翰·贝茨·克拉克(John
Bates
Clark,1847—1938),这位美国经济学会的创始人和爱手艺大人是同乡来着,当然他的SAN值没那么低。虽然他不算是奥地利学派成员,不过他也是边际效用派的重要成员之一。
  诺贝尔经济学奖之外最重要的经济学奖项是由美国经济学会颁布,以他名字命名的克拉克奖。不同于诺贝尔,这个奖项只授予40岁以下的年轻人。
  我们的袁大师当然也是要加入美国经济学会的咯,而且这位哥伦比亚大学教授也是搞边际效用理论的,在学术方面算是半个同盟军。
  当然还有历史学派的重要人物,制度经济学派的创始人,时任美国经济调查局局长的约翰·罗杰斯·康芒斯(John
Rogers
Commons
1862—1945)。
  经济计量学的先驱者之一,美国第一位数理经济学家,欧文·费雪(Irving
Fisher,1867—1947)。这位耶鲁教授现在正在教大家投资理财呢,而大萧条之后他会赔个底掉,成为经济学家不能进入股市的典范。
  哈佛、耶鲁、哥伦比亚、斯坦福、普林斯顿……凡是有政治经济学系的美国名校,袁大师一个都没有放过。
  好了,接下来一位的名字就算是经济学外行也十分耳熟,那就是提出“帕累托最优”和“帕累托法则”的意大利人维弗雷多·帕累托(Vilfredo
Pareto,1848—1923)。这位热那亚贵族后裔是洛桑学派的重要成员(1)。
  其实墨索里尼和希特勒搞的国家社会主义里面有很多内容就来自于他的学说,后来意大利法西斯政府的财经部门里面有好多他的徒子徒孙。
  这种人物重要不重要,该不该写封信给他老人家?
  西方经济学界之外,还有“非西方”的经济学家们。这个“非西方”并非说那些经济学家不是欧洲人,而是说他们都是形形色色的左派。
  比如,被称为第二国际最权威的理论家,日后德国社民党的财政部长,鲁道夫·希法亭(Rudolf
Hilferding)。在原本那条时间线上,他将来会死在盖世太保的手中。没错,他是个犹太人。
  还有西方马克思主义发展史上重要人物,第二国际领导人之一,《资本论》第四卷的编者,卡尔·考茨基(Karl
Kautsky
1854—1938)。虽然他编的这卷《资本论》,但此卷在西方和苏俄均不被认为尊重马克思原意。对了,1921年2月他在维也纳搞了一个第二半国际。
  另外一位是提出了大名鼎鼎的“伯恩斯坦修正主义”的爱德华·伯恩斯坦(Eduard
Bernstein)。
  这位仁兄之所以重要是因为他驳斥了马克思对于资本主义即将灭亡的预测,他坚持认为社会主义是可以通过资本主义来实现的。所以,后来号称“资本主义最后的堡垒”和“走赛里斯特色的社会主义道路”的东方某大国的经济学界对他的学说很是欣赏。
  “笃笃笃……”
  听到了敲门声,正在伏案写信的袁大师扬声问道:“什么事情?”
  “腻嗷,有两位日本客人想要见你……”
  注释:
  (1)帕累托法则就是20/80法则,20%的人占有80%的财产。
第十二章
袁八子
  本章副标题:“同文同种”,“知无不言(1)”。
  “日本人?安,我马上就来!”
  我们的袁大师穿上外衣来到门口,一见到这两位日本人,立马满面春风地打招呼道:“喔唷,野村先生,Long
time
no
see。你什么时候从华盛顿回来的?”
  野村吉三郎按照霓虹金的礼仪鞠了一躬,然后笑着和他握手道:“袁先生,我们确实有段时间没见了。其实,我昨天刚回的纽约。”
  刚回的纽约你这位驻美一等武官外加海军大佐就来找老子我,那必定有好事啊。
  袁燕倏随口开了一个玩笑道:“啊哈,野村先生,刚回来就来找我,你是不是想打麻将了啊?”
  这位日本外交官爽朗地道:“哈哈,袁先生你不说还好,说了我的手倒是痒了啊。”
  “嗯,好说好说,等会我们打个四圈。”
  袁大师又跟八毛钱打了一个招呼:“山本先生,你好。对了,你的那件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啊?”
  山本五十六“啪”地来了个立正,感激地道:“多谢袁先生的帮助,我的那件事情正在进行之中。”
  “哦,是这样的么……”
  袁燕倏本来想通过乔治·贝克先生的介绍和小洛克菲勒见上一面,可是小洛克菲勒上他爹老洛克菲勒的加勒比海奥尔蒙德海滩的别墅里面度假去了,因此一直没见到这位现任的大财团掌门人。
  不过他还是帮山本五十六搭上了加利福尼亚美孚的那条线,虽说他们是日本人,不过这种小事情没必要拿捏他们。何况北库页岛油田的开发权关他屁事。
  “两位快请进吧。”
  袁大师把两位日本海军军官引进了客厅,坐下来之后三人寒暄了一番。这三个都是神秘东方人,还都懂得一点“腹艺”,于是云山雾罩了聊天半天。
  只听野村吉三郎用佩服的口气说道:“这次我在华盛顿可是听说威尔逊大统领读了袁先生你的文章之后,病情更是加重了几分。袁先生真有陈孔璋之才啊。”
  他说的陈孔璋就是建安七子当中的陈琳陈孔璋,列名与建安七子之中。
  陈琳曾经代袁绍起草了讨曹檄文。檄文传至许都,时曹操头风病发作,正卧床休息。左右将此檄传进,操读之,毛骨悚然,出了一身冷汗,不觉头风顿愈。
  古有陈孔璋治曹孟德之头风,今有袁鸿渐让威尔逊中风。我们的袁大师穿回三国魏晋,说不定就成了建安八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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