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美国当大师(精校)第769部分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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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管如此,在加州,华人禁止与白人通婚的规定直到1948年才被废止。而在其他州,类似法规仍在施行,直到1969年,受民权运动的影响,美国最高法院才一致裁决禁止跨种族通婚的法案违宪。
  20世纪60年代中期到70年代末席卷美国的民权运动,是美国历史上发生的一场重大的社会运动。有的美国学者称之为“第二次内战”或“第二次重建”,甚至是“第二次革命”,可见它对美国社会具有重要意义。
  通过这一运动,袁燕倏先生不仅改变了美国华裔的命运,赋予了他们很大程度上的平等、自由和尊严,也深刻影响了所有美国人的生活与观念。具体来说,袁大师领导的民权运动推动联邦政府实行铲除种族隔离制的改革,最终消灭了公开的白人至上主义,为少数族裔(特别是华裔)赢得民权。
  它把美国从一个容忍种族主义的社会转变为一个不管肤色与种族,(至少口头上)承认每一个公民的平等权利的社会,从而深深改变了民众的思想。不仅如此,民权运动也激发了新时期美国社会的民主和自由斗争。现代妇女运动、反战运动、新左派运动和其他族裔争取权利的斗争等都受到民权运动的推动和影响。
  漫威著名的黑人超级英雄“黑豹”及其宿敌“金钱豹”埃里克·杀人魔头(Erik
Killmonger),就是袁大师以当时著名的黑豹党为原型创作的。
  相关内容可以参考有良心的青年袁学家潘亚伦主编的《袁燕倏研究》第三十期《袁燕倏与20世纪女装史研究》。
  此外,美国漫画界的宗师级主笔孔岸汀和刘文如还受袁大师影响,在六十年代所创作了一支高人气英雄组合——Y战警(Y-MEN)。Y战警的所有成员,都是所谓的“变种人”(Mutants),他们的遗传基因中具有一个产生突变的“Y基因”,导致他们天生有异于常人的特性。
  众所周知,一生四处留情的袁大师却没有一个亲生孩子。和超人一样,袁大师也有着天神般的体质,远超常人的力量与智慧……以及与常人的生殖隔离。
  婚后求子心切的魏女士曾经拉着丈夫一起做了很多医学检查,档案上无一不表明夫妇二人均无任何隐疾,生育能力也没有任何问题……其中袁大师尤为健康。但这对夫妇就是没有孩子,堪称二十世纪医学一大谜团。
  正是这个缘故,喜爱孩子的袁氏夫妇一生收养了许多孤儿,其中袁永福兄弟三人和袁三小姐蒋落桐女士的一双儿女更是被袁大师视若己出。
  直到1985年,美国科学家率先提出人类基因组计划(Human
Genome
Project,HGP),事情才终于真相大白。
  当时美国、英国、法国、德国、日本和中国科学家共同参与了这一预算达30亿美元的人类基因组计划。按照这个计划的设想,在2005年,要把人体内约2.5万个基因的密码全部解开,同时绘制出人类基因的图谱(史实如此)。
  由于此前在征求了当事人同意的情况下,袁燕倏和爱因斯坦等著名大师的精子被SCP基金会冷冻后保存到了21世纪。于是进入新千年,科学界有了一个惊人地发现——
  袁大师不是人!
  准确来说,不是智人。
  就像人类和黑猩猩不是一个物种,袁大师和地球上广泛分布的哺乳纲、灵长目、人科、人属、智人种,拉丁名Homo
Sapiens,俗称人类的生物也不是一个物种。
  虽然袁大师长得像个地球人(就是魅力值比一般地球人高了很多),说话像个地球人(就是会的语言比一般地球人多了很多),举止也像个地球人……然而无论和地球人再怎么相似,在基因技术不够先进的情况下,袁大师根本无法和地球上人科物种中唯一无危物种——智人繁殖出可育的后代,这就是生殖隔离。
  于是生物界搞动物分类的科学家为袁大师创造了哺乳纲、灵长目、人科、人属、新人种,并将其归入其中,终结了智人独享一科、独占一属的尴尬,拉丁名就叫尼奥,新人类(Homo
Neosapiens)。
  不幸的是,就像史前时期人科的其他属一样,由于袁大师的离世,这一生物也灭绝了,今天生活在世界上的现代人又成了人属唯一幸存的物种。
  除了某些极端宗教人士,普罗大众对此都表示接受良好,因为早在Y战警系列,乃至更早的《这个男人来自地穴》发表之时,有心人就已经有一些离奇猜想了。
  在Y战警系列中,以袁大师为原型创造的角色Y教授(Professor
Y),就是一名拥有强大心灵感应和精神控制能力的欧米茄变种人(Omega
Class
Telepathy)。
  他利用自己强大的财力开设了一所学校,教导和训练那些受世人憎恨和恐惧的变种人使用自己的超能力。事实上,现实中的“Y学院”的地址上就坐落着那个大名鼎鼎的袁氏庄园。
  然而我们的Y教授早在他掉光头发成为Y教授之前,还有一个鲜为人知的身份——地球上有史以来的第一个变种人,天启(Apocalypse)!
  和袁大师的匿名小说《这个男人来自地穴》的主角一样,天启也是一个拥有五千年人生旅程的永生者。
  他本名少玄,又被称为玄君(Hsan
the
Greater),出生于公元前三千年的三皇五帝时代(The
Age
of
the
Three
Sovereigns
and
Five
Emperors),是传说中掌握宇宙间所有知识的至高君主伏羲氏的后裔,赛里斯城邦联盟领袖的儿子。
  因为年代久远,史料佚散,后世大多把他和黄衣之王(The
King
in
Yellow)误认为同一人。
  就像四大天王是五人,最古变种人自然也有两个。黄衣之王和玄君是宿敌和双胞胎兄弟,他真实姓名早已被遗忘在历史的长河中,只剩下众多化名,比如陈克(Chen
Ke)、李(Lee)、莫泽·得万胜·冬里克等(1)。
  他们的母亲是侍奉宇宙原初之火的燧人氏、承袭人类智慧灵光的伏羲氏和掌握众生起源秘密的女娲氏的后裔和女祭司,她在追寻宇宙奥秘的时候,被混沌邪神夺走了灵魂。他们兄弟二人从此都立志要从邪神的手中,解放母亲的灵魂。
  年幼之时他们也曾产生过矛盾,但在那位出身高贵却多灾多难的母亲不幸遇难后,共同的悲恸和一致的目标使他们在漫长的岁月里埙篪(xūn
chí)相和,亲密无间。
  黄衣之王的别名又叫“不可描述者(the
Unspeakable)”、“明日支配者”或“深空星海之主”,可谓是漫威漫画最拉风的超级反派,没有之一。
  他曾经是华夏全境之主,但是当他发现统治古老的赛里斯对拯救母亲的灵魂没有任何帮助的时候,就抛下了权柄,和玄君一起消失在人们的视野里。他就这样将华夏全境之主头衔丢给了自己的继承人,玄君的弟子,创造了水帝奥义的北境之王。
  在离开之前,为了赛里斯人民的SAN值稳定和身心健康,黄衣之王销毁和谐了玄君在赛里斯完成的大部分著作。只有《地书·七秘典》(Seven
Cryptical
Books
of
Earth)的残卷抄本到处流窜贻害无穷,被华夏各修行门派的秘笈教典收录,统称为《玄君七章秘经》(Seven
Cryptical
Books
of
Hsan)。
  他们曾经花费几个世纪的时间在赛里斯和全世界旅行,最后带着学生和部下一路西行,和死海沿岸的同行们胜利会师,与出走迦南地的古埃及祭司摩西一起创立了犹太教——也就是在这里,玄君获得了“天启”(Apocalypse)的称号。
  天启曾经教导(忽悠)过尚未出家的王子乔达摩·悉达多,和麦加的年轻商人穆罕穆德谈笑风生,还在不经意间创造了基督教。
  他的能力是全知全能,可以控制自身细胞产生基因层面的突变,产生随心所欲的超能力,任何他所知晓的能力都会对他无效化,甚至可以夺取和赋予他人的超能力,可以说圣经中的上帝就是以其为原型创作的。
  而黄衣之王的超能力相对逊色,只能在近乎无限的程度上控制任何形式的磁场,还有在原子级别(在此范围内电磁力已经变成了化学键)操纵和改造金属以及其他物质。
  但他精通各流派的格斗术,特别是剑术的各种形式(其中很多流派本身就是他创造的)。华夏历代流传的十大神兵魔刃,他曾经从母亲那里继承了一件,还自己铸造过一件送给弟弟,不过后来他们把这两件神兵都赠与了自己的继承人(2)。按照神兵命名的规则,它们叫做三皇剑(The
Sword
of
Three
Sovereigns)和五帝刀(The
Sword
of
Five
Emperors)。
注释:
(1)现实中的传奇双胞胎奥尔森姐妹,NYU毕业,“红女巫”的扮演者伊丽莎白·奥尔森的姐姐,这就是缘分啊。
(2)相关情节可以参考从不太监的青年袁学家潘亚伦(女)主编的《袁燕倏研究》,第三十五期《袁燕倏与中国漫画发展研究》。当然了,笔者现在一个字都还没写。
第十七章
红旗老五青葱岁月1:楔子
  本章副标题:我的爷爷红旗老五
  1991年,北方那个红色巨熊轰然倒下,或许是兔死狐悲吧,我甜朝一时也陷入到了一片愁云惨雾之中,一时间10年来被刻意忽视、忘记的那些红色历史忽然又火了起来,太祖热、长征热……官方不惜斥巨资拍了几部系列史诗大片,而这个背景下,当局忽然也想起了我的爷爷——是啊,一位共和国中将、特别是作为党外人士却能在抗美援朝之后依然担任军职的,在我甜朝着实少见。于是文史馆也派人找到了我家,希望我们能整理、提供一些我爷爷的“革命家史”,并提一些“革命遗物”供博物馆展览。
  父亲对他们并没有好脸色,用他的话说,“这帮人就是过了河就拆桥,再过河时又想起了桥”。于是这个不讨好的活就落在了我的身上。
  爷爷有个奇怪的绰号“红旗老五”(奶奶也有个绰号“金凤四姐”),有人污蔑说我爷爷曾是洪帮的“双花红棍”,这是赤裸裸的污蔑!我可以肯定的说,我爷爷跟什么黄金荣、杜月笙没有任何关系!事实上,这个绰号的真正来历是:在北伐军进攻湖北枣阳的战斗中,时任北伐军第12军独立团第5团长的他高举红旗,顶着炮火、机枪第一个冲进城门,此战之后,北伐军中就有了个说法,“铁四军、钢七军、不怕死的十二军”,这才是我的爷爷“红旗五哥”绰号的真实来历(第5团团长)——奶奶的绰号也来自此战,她当时身披黄呢子军官斗篷,匹马双枪,百发百中,在炮火各硝烟的映衬下,像一只金凤凰那样盘旋在爷爷身边,由此得名“金凤四姐”(“四姐”是因为我爷爷在平时从来都让着我奶奶。)
  关于他的这个绰号,还有一桩轶事:因为说了一些不合时宜的话,加上有人污蔑我的爷爷跟外国的什么“反动学术权威”是拜把子兄弟(这又是污蔑,我爷爷没跟任何人拜过把子!再说外国哪有拜把子一说?简直是欲加之罪!事实上就是他在美国期间读了许多马恩著作,从思想上成了马克思主义者),我的爷爷在57年被打成“右派”,说他是“黑旗老五”,被打发到湖南农场劳动。后来,58年八大二次会议上,我甜朝太祖提到一年来的“反右运动”时说:“我说过全国可能有3/5000个右派,现在你们搞出了多少?55万多?”说着他指了指我甜朝太宗(反右运动的实际负责人),“我看,我说的不一定都对,你们做的也不一定都不错。”说着他又看向会场,喊了两声:“老五来了么?老五来了没有?”自然没有人答应,“看来是没来,有很多人说老五的旗是黑的,我看不对,老五的旗一向都是红的,比我们很多同志的旗都要红!”这样在几年内,有30多万的右派被摘了帽,我的爷爷也很快也被摘了帽。他和奶奶从农场回来后就一起申请离休,带着我的父亲、叔叔、姑姑回乡,他们务农的务农、做工的做工,而我们这些孙辈则都转入舅爷爷的那所乡村学校读书,从此全家都远离政治,同时也被政治遗忘。
  这次我回到乡下老家,打开有20年没开过的储物间,把爷爷、奶奶的遗物一件一件摆开了来,他们的声音仿佛穿越了时空,回响在周围。
  遗物中最奇怪的是一副“塔罗牌”,说奇怪是因为我家谁也不会玩这种牌,记得小时候,我问过爷爷这东西是啥?他也是尴尬的笑着说,貌似是算命用的,他也不会用;而奶奶说这是当年他们在美国为中山先生筹集军费时,一个算命先生送给他们的。
  遗物中最重要的是一把柯尔特1910手枪(俗名“花口撸子”)、两把毛瑟C96战斗手枪(俗称“镜面匣子”)、9把小刀和两根白蜡杆。看着这几件遗物,我仿佛回到了小时候坐在爷爷、奶奶腿边听他们讲故事的时候……
第十八章
红旗老五的青葱岁月2:飞来之祸
  月朗星稀、马蹄声响,一小队人马走在鲁山县城通往张良镇的土路上,一位武官坐在马背上,他的马弁斜挎柯尔特六子大梅花,牵着缰绳,马后跟着4个护兵,人人背着汉阳造、腰挂刺刀。
  走着走着,月亮被片云彩挡住,路上一下子暗了下来,马弁不小心绊了一脚跤,忍不住抱怨道:“大人,不就是去看姑爷么?为啥非镇着(河南语“现在”)去?明儿去不中?你看这黑灯瞎火哩,最近山里还闹着白狼哩!”
  马上的这位“大人”姓陈,本县陈官营人士,本地巡防营左路统领,正在马上捶腿,听了马弁的抱怨,只是叹了口气,并不搭言。
  余路无话,一行人到了张良镇李家大院,拍开大门,与亲家公本县首户李老爷相见后被让进堂屋。
  宾主落座,上茶,李老爷吩咐:“去把老大媳妇(fen)儿喊来。”
  “把俺女婿一起喊来。”陈大人紧接着吩咐说。
  “龟孙!”李老爷拍了下桌子,“你不知(zhao)啊,恁(河南语“你/你的”)女婿今个可是办了件大事!”
  “啥?”
  “我看他这几天学校放假,他闲着木事,今个叫他他去收账,他去那,收不上来也就算,谁着他一把火把账本、账票都点(河南语“放火烧”)了!”
  “噗……”陈大人一口茶喷出来,张着嘴一时说不出话来。
  灯花一闪,走进一位美貌小媳妇,估摸18、9岁年纪,步态婀娜,看着像是小脚。
  她正待行礼,陈大人一摆手:“闺女一旁坐下。”
  扭脸问道:“那……俺女婿镇着搁(河南语“在”)哪哩?”
  “这龟孙不是点了账本么(meng)?回来俺气哩不能行,就打他几棍,叫他去祠堂跪着,谁着这龟孙还不服气,歇豁(河南语“嚷嚷”)啥要跟封建……啥?”说着扭脸看一眼小媳妇。
  那小媳妇脸一红,说:“是跟封建家长断绝关系。”
  “啊,是哩是哩。”李老爷回头对陈大人说,“说哩就是这。说了(liao),也不去祠堂,背个被卧(huo)去学校了!啊,对了,恁老大也跟着他去学校了!”
  “兔孙,看我不打折他腿!……哎呀,我说哩是打折俺家效正哩腿,嘿嘿……”
  “效正是老实孩子,这不关他事。”李老爷摆摆手“对了,恁半夜来,为啥?”
  “唉。”陈大人叹口气,“恁看看这个。”
  说着拿出份公文递给李老爷。
  “啥?”李老爷满脸狐疑接过来,展开一看双眉就皱在一起。
  这是一张公文,上面说,有人在巡抚衙门告发,鲁山县张良镇有革命党以办学为名图谋造反,巡抚衙门发文本地巡防营稽查云云。
  看完后李老爷嘴唇已经开始哆嗦。
  “龟孙!”李老爷一巴掌拍到桌子上,茶杯震起来蹦两下倒在一边,茶水撒满桌子,小媳妇急忙过来收拾,陈大人摆摆手,说,“闺女,杰娃搁学校都教啥?你去把他哩书取来。”
  “中,爹,恁等会儿。”那小媳妇起身出门。
  “你是不着(“zhao”河南语“知道”)啊,这鳖孙巡抚齐耀琳有个鳖孙小舅子,也不是小舅子,就是龟孙第几个小老婆哩兄弟,搁前个(河南语“前阵子”)非要搁咱家药铺入股,你说咱家几辈子人、一百多年哩老字号,能叫他入股?我肯定说,不中。谁着他还木完了,天天找事,恁看看,我都从省城老铺跑回来了,就是想着(zhuo)咱惹不起躲哩起,他巡抚总有任满哩时候,谁着来这一势子(河南语“这么一个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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