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桥中国史(套装全11卷)(校对)第336部分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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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679]昊广成:《西夏书事》,卷33,17b。
[92][644]《宋史》,卷486,第14024页。
[93][679]吴广成:《西夏书事》,卷35,9a—11b;[646]《金史》,卷134,第2869页。
[94][644]《宋史》,卷486,第14024—14025页。译者按:《宋史》:“十五年八月,夏重大汉太学,亲释典,弟子员赐予有差。”“大汉”应是宋人自谓,夏所建者是“太学”,“大汉太学”似不当理解为学校名。
[95][489]陶晋生:《12世纪中国女真人的汉化研究》,第41—44页。
[96][679]吴广成:《西夏书事》,卷36,3b—7a,12a。
[97][644]《宋史》,卷486,第14025页;[679]吴广成:《西夏书事》,卷36,13b—14b。
[98]关于庄浪,见[646]《金史》,卷91,第2016—2018页。关于西夏与四川的联系,见[644]《宋史》,卷34,第643—644页;卷486,第14026页;[587]周必大(1126—1204年):《文忠集》,卷61,17b—18a;卷149,16a—17a;[646]《金史》,卷61,第1427页。(译者注:《宋史·西夏传》下:“乾道三年五月,任得敬遣间使至四川宣抚司,约共攻西藩,虞允文报以蜡书。七月,得敬间使再至宣抚司,夏人获其帛书,传至金人。”所获者为任得敬之使。)
[99][646]《金史》,卷91,第2017—2018页。
[100][646]《金史》,卷134,第2869—2870页;[679]吴广成:《西夏书事》,卷37,13a。
[101][438]佐藤长:《古代吐蕃史研究》,第2卷,第11—14、28—29、711—738页;[381]伊丽莎白·平克斯:《前宋时期的甘州回鹘》,第106—107、114—115页;[3]安部健夫:《西回鹘的都城何在?》,第439—441页。
[102]见[455]岛田正郎:《辽朝官制研究》(英文摘要)。司律思是最早注意到党项统治者与佛教关系的学者之一,见[449]司律思:《蒙古鄂尔多斯的民间传说》,第172页。关于党项人对夏皇帝的佛教尊称,见[693]
卜平:《西夏皇帝称号考》。
[103]参见本书此处注释。
[104][614]虞集:《道园学古录》,卷4,第83—84页;[787]陈垣:《元西域人华化考》,英文译本,第128页。在这部书中,误将他的姓“Wo(斡)”拼成了“Kuan(翰)”。[544]吴其昱:《列宁格勒藏〈论语〉西夏文译本》。
[105]参见[345]聂力山:《西夏语文学》,第1卷,第82页。关于仁宗剌建新修甘肃黑水桥的文献,见[696]王尧:《西夏黑水桥碑考补》。[669]钟庚起:《甘州府志》,卷13,1ib—12a曾著录了该碑铭,但是没有引起吴广成或戴锡章的注意。沙畹翻译了铭文的汉文部分,见[60]沙畹:《A.
I.伊风阁西夏史论评述》。
[106][700]王静如:《西夏研究》,卷1,第1—10页;[241]希瑟·卡尔梅:《早期汉藏艺术》,第35—45页。有关1227年之前和之后的党项人的佛教活动和党项文三藏的情况,见[719]史金波:《西夏文化》,第64—105页。
[107][646]《金史》,卷134,第2870—2871页;[596]宇文懋昭:《大金国志》,第17页以下。
[108][646]《金史》,卷50,第1114页;[644]《宋史》,卷486,第14026页。
[109][405]拉施特:《史集》,第1卷,第2分册,俄译本,第109—110、127页;[375]伯希和、韩百诗译注《圣武亲征录》,第230、261页;[414]列里赫:《克烈部的西夏封号札阿绀孛》,第41—44页。
[110][405]《史集》,第1卷,第2分册,第134页;[375]《圣武亲征录》,第107页。[653]《元史》,卷1,第23页将此事误系于1226年,并将它作为成吉思汗在这一年入侵的原因。
[111]昊广成称,在这次事件中,由于党项人成功地摆脱了蒙古的威胁,所以他们将首都兴州易名为中兴。但是这种说法只是出于臆测,不足取信。参见此处注释。[653]《元史》,卷1,第13页;[405]《史集》,第1卷,第2分册,第150页;[375]《圣武亲征录》,第118页。
[112][646]《金史》,卷134,第2871页。
[113][42]保罗·比尔:《成吉思汗兴起时汉地与蒙古边界的作用》,第66—68页。又见[394]罗依果对《蒙古秘史》卷11中“Juyin”(乣)的解释。
[114][646]《金史》,卷62,第1480页;卷12,第285页。关于金主的这番话,见[597]《大金国志》,卷21,第23—24页。
[115][653]《元史》,卷60,第1452页;卷1,第14页;卷169,第3977页;[394]罗依果译《蒙古秘史》,第84—85页。
[116][646]《金史》,卷134,第2871页。
[117][644]《宋史》,卷486,第14027页;卷40,第774—775页;[585]李心传:《建炎以来朝野杂记》,卷19,乙集,8b。
[118][646]《金史》,卷110,第2421页;卷14,第318—322页。
[119][653]《元史》,卷1,第20页;[646]《金史》,卷15,第334页;[394]罗依果译《蒙古秘史》,卷11,第95—96页。据《秘史》本段记载,成吉思汗的使节提醒西夏,早在1209年时,他(实际上应该是他的前任)曾经答应过要做大汗的右手(即西翼)。
[120][646]《金史》,卷17,第375—376页;卷38,第869页;卷110,第2424、2433—2434页;卷62,第1487—1488页。
[121][653]《元史》,卷1,第23—24页;[373]伯希和:《〈马可·波罗游记〉注疏》,第1卷,第309—311页;[394]罗依果译《蒙古秘史》,卷12,第21—25、44—45页;[388]罗依果:《耶律楚材的〈西游录〉》,第63—64页,注[138]。
[122][394]罗依果译《蒙古秘史》,卷12,第23页。
[123][653]《元史》,卷121,第2977页;卷122,第3008—3009、3011页;卷120,第2955页。关于昔里铃部,见[723]白滨和史金波:《大元肃州路也可达鲁花赤世袭之碑》。
[124][653]《元史》,卷120,第2955—2956页。
[125][653]《元史》,卷134,第3254页;卷146,第3465—3466页;卷1,第24页。关于“搠”的读音,见[374]伯希和:《评E.海涅什的〈成吉思汗的最后一次出征和去世〉》。
[126][653]《元史》,卷146,第3455页;[388]罗依果译:《西游录》,第65页,注[142]。党项大黄是一种很有名的中药材。
[127]积石州,伯希和失考。积石州是位于黄河以南金朝临洮路的属州,而不是在黄河以北。见[373]伯希和:《〈马可·波罗游记〉注释》,第1卷,第310—311页。
[128][653]《元史》,卷120,第2956页。
[129][388]罗依果译:《蒙古秘史》,卷12,第49—50页。
[130][105]伊丽莎白·思迪科特一韦斯特在《蒙古在中国的统治》,第66—67页中指出:“蒙古、回回、畏兀儿、乃蛮和唐兀达鲁花赤的子弟单独管理并且在承荫时高于同级的契丹、女真和汉人达鲁花赤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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