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桥中国史(套装全11卷)(校对)第371部分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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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247]E.S.肯尼迪:《撒勒术克和蒙古人统治下的伊朗精密科学》,第668—673页;[653]《元史》,卷7,第136页;卷164,第3845—3852页。
[61][135]傅海波:《蒙古帝国时期的中西接触》,第59页。
[62][195]萧启庆:《元代的军事制度》,第16—25页。
[63][211]井崎隆兴:《元代施行竹专卖及其意义》。
[64][638]《大元马政记》,第1—3页。[33]鲍登、札奇斯钦:《大元马政记简注》,第261—263页。
[65][638]《大元马政记》,第1—3页。[33]鲍登、札奇斯钦:《大元马政记简注》,第261—263页。
[66]两个14世纪的史料,陶宗仪的《南村辍耕录》和萧洵的《故宫遗录》,对当时北京的建筑和规模有极有价值的描述。南希·S.斯坦哈特在她的博士论文[478]《蒙古影响下的都城建筑:忽必烈的帝都大都》中,引用了这些史料。亦见她的论文[479]《忽必烈的都城规划》。中国的考古学家亦开始对大都遗址进行考察,他们近年的发现,见[702]元大都考古队:《元大都的勘察与发掘》;[703]《记元大都发现的八思巴字文物》;[704]《北京后英房元代居住遗址》;[797]张宁:《记元大都出土文物》。
[67][411]保尔·拉契内夫斯基:《中国汗廷中的蒙古祭礼》。
[68][653]见《元史》,卷77,第1923—1927页,特别是1924页。
[69][432]M.D.撒彻迪:《元代国号考》。
[70][653]《元史》,卷67,第1665—1666页;卷88,第2217页。
[71]这个名字有时在蒙古语中读作jingim。但严格说来,是一种误读。
[72][189]康斯坦茨·胡格译:《真金王子的西藏佛教经书》;[143]傅海波:《元代中国的吐蕃人》,第307页。
[73][149]沃尔特·富克斯:《元代的蒙文译著》。
[74][56]陈荣捷:《朱熹和元代理学》,第209页。
[75][52]陈学霖:《王鹗(1190—1273年)》及[46]《元代官修史学:辽、金、宋三史的修撰》,第64—66页。
[76][427]罗沙比:《元代初期的穆斯林》。
[77]译自[230]冉云华:《大都的中国佛教:新形势和新问题》,第395页。
[78]关于八思巴的史料,见[340]中野美代子:《八思巴字与〈蒙古字韵〉研究》,第152—165页;[143]傅海波:《元代中国的吐蕃人》,第305—311页;[377]毕达克:《吐蕃与宋、蒙古的关系》。
[79][126]傅海波:《从部落领袖到至高无上的皇帝和神》,第61页。
[80][348]野上俊静:《元代道佛二教的争执》,第250—251页;[410]保尔·拉契内夫斯基:《蒙古大汗和佛教》。
[81]见里奥剌多·奥勒斯基的引人注目的著作[360]《威廉·布涉:汗廷中的法国艺术家》。
[82][135]傅海波:《蒙古帝国时期的中西接触》,第54页。关于马可·波罗及其著作的文献很多。慕阿德、伯希和的《马可·波罗游记》是最好的译本;亨利·玉尔的《马可·波罗游记》也是有用的译本,亨利·考狄对这一译本作了补充,出版了《玉尔编译〈马可·波罗游记〉的注释和补遗》。对马可·波罗书的最好的研究是[361]里奥剌多·奥勒斯基的《马可·波罗的亚洲》。
[83]有些学者认为马可·波罗从未到过中国,他叙述的一些事件来自于他与波斯、阿拉伯的商人或旅行者的交谈。见[162]约翰·W.海格尔:《马可·波罗到过中国吗?从内证中看到的问题》。马可·波罗自己的叙述引来了这样的疑问。例如,他说曾参加蒙古人对宋重镇襄阳的围攻,但是围攻在他到达中国前两年的1273年已经结束。在他的叙述中,还有其他明显的夸张和漏洞。正如傅海波在《蒙古帝国时期的中西接触》第54页所说,这些疑问还远未解决。亦见[67]柯立夫:《关于马可·波罗离开中国的中文史料和到达波斯的波斯文史料》。近来杨志玖在[752]《元史三论》中驳斥了这些疑问,论证了马可·波罗确在忽必烈时代到了中国,见第97—132页。
[84][328]慕阿德、伯希和:《马可·波罗游记》,第1卷,第77页。
[85]这可能是马可·波罗的又一夸张说法。见[162]海格尔:《马可·波罗到过中国吗?》,第26—27页。
[86][328]《马可·波罗游记》,第1卷,第77页。
[87][325]慕阿德:《1550,年前的中国基督教徒》,第131—132、225—228页;[653]《元史》,卷89,第2273页。
[88]E.A.沃利斯·布治在[41]《中国皇帝忽必烈汗的僧侣》中全文翻译了两位教士的叙利亚文行记。亦见[428]罗沙比:《来自上都的旅行者:列班·骚马与从中国到西方的首次旅行》。
[89][396]罗依果:《论元代的语言问题》,第68页。
[90]关于这种新文字,见[384]尼古拉·鲍培翻译的《蒙古八思巴字文献》和[340]中野美代子:《八思巴字与〈蒙古字韵〉研究》。
[91][653]《元史》,卷7,第142页;[109]戴维·法夸尔:《元代的官印和花押》;[472]斯坦因:《内亚大陆》,第1卷,第441—455页;[254]小山富士夫:《带有八思巴字的中国陶瓷》;[22]约翰·艾尔斯:《元代的典型瓷器》。
[92]关于这一时期戏剧的较深入的研究,是[80]詹姆斯·I.克伦普的《忽必烈汗时期的中国戏剧》。
[93]吴广庆:《四个外来王朝下的中国印刷术》,《哈佛亚洲研究杂志》第13期,第459页;亦见[194]夏志清:《中国古典小说导论》,第8页。
[94][282]李雪曼、何惠鉴:《蒙古国时期的中国艺术:元代(1279—1368年)》,第1页。
[95][45]詹姆斯·卡希尔:《山水画:元代的中国画》,第17页。
[96][320]牟复礼:《元代的儒家隐士》,第236页;[124]傅海波:《赵孟覜:一个中国政治家、学者和艺术家在蒙古统治下的生活经历》。
[97][307]玛格丽特·梅得利:《元代瓷器与硬陶器》;[234]保罗·卡尔:《伊斯兰地区的中国瓷器》;[382]约翰·A.波普:《14世纪的青白瓷:伊斯坦布尔脱卡比·撒拉伊博物馆的一组中国瓷器》。
[98][213]石田干之助:《出身尼泊尔王族的元代工艺家阿尼哥》,第250—251页。
[99][321]牟复礼:《中国专制主义的成长:对魏特夫应用于中国的东方专制主义理论的评论》,第17—1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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