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砖(精校)第258部分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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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个胡人美女在挑战书院的大门,听说已经闯过了迷阵,现在正在破解最后的密码锁,虽然花了一天半的时间,离书院的记录还很遥远,但是光是一个前凸后翘的美女就足以吸引这些精力过剩的小子们。更不要说这个美女还在挑战书院的第一难。
  见美女不能不梳头,不洗脸,穿着脏衣服,所以今日的学生都是面貌一新,有显摆的还弄了一把折扇插在领子后面蹲在地上刨稀饭。
  眼看着连杆高高的扬起,就差最后一个环节就要脱开,李纲先生坐在轮椅上笑吟吟的准备看着一个新的记录诞生,那就是女子记录,想必这样一来,对书院的那些懒散的学生会是一个极大的促进。
  李泰一脸不屑一顾的神情,在他看来,女人唯一的作用就是繁衍后代,好女人就是长得漂亮能生养这么一条标准,其他的全是扯淡,瞎猫碰着了死耗子才打开书院的大门,什么都说明不了,自己当年可没用这么久的时间,至于公输先生的帮助被他用春秋笔法一带而过。
  牛筋还绑在门框上,不知道纸包里的面粉有没有受潮,开门的一瞬间立刻就会有面粉砸过去,李泰专门是来看一个嚎啕大哭的弱女子的,不是来看什么算学奇才的,世界上哪来那么些奇才,云烨一人李泰都觉得多,更不要一个蠢女人还要当自己的先生,云烨从青楼里找出来的奇才?到底她伺候男人的功夫强些,还是算学的功底强些,这些都需要时间来检验。
  李纲看到最后一个节点也被揭开,就挥挥手,顿时,雄浑,悠扬的钟声响起,一声,两声,三声,……
  书院的学子必须给智慧者一定的尊敬,肃容拱手,准备迎接新的先生。
  骄傲的希帕蒂亚的面容已经出现在门缝里,看着那张精致的脸,李泰的笑容变得越发的邪恶,随着大门渐渐打开,他的笑容就越发的诡异。
  大门打开了,希帕蒂亚昂着头才跨出一步,一个白色的影子就打在她的胸口上,白色的烟雾爆开,顷刻间,她就成了一个真正的白人。
  李泰撇撇嘴,双手背插在袖筒里,迈着八字步心情愉快的去书院的后山去看他的宝贝机械,纺织羊毛的事情,终于提到了议事日程上。
  谁都料想不到会出这种事,李纲愤怒的要找李泰的麻烦,一转眼却找不见人,正要上去安慰希帕蒂亚,却听见满脸面粉的希帕蒂亚慢悠悠地说:“书院的欢迎仪式真是独特,我怎么就忘记了这是一个自由奔放的地方,各种奇思妙想层出不穷的地方,一个人最危险的时候,就是站在最高峰的时候,我们在经历了各种磨难之后,最后取得了成功,殊不知,这才是危险时候,成功的骄傲让我们忘记了自己还身在险境,感谢书院在我一进门的时候给了我上了难忘的一课,我将铭记终生,一生都遵循谦卑,谨慎,一步一个脚印的把我自己的生命之路走到尽头,为此,我愿以此和诸君共勉。”
  李纲笑的极为开心,云烨的推荐没错,这是一个天生就会育人子弟的好先生,其他的先生也不由得为这几句话动容,处变不惊不说,还能迅速的化解自己的尴尬,让一张恶作剧变成了教育学子的范例,这个女人不简单。
  学子们更是给了希帕蒂亚潮水一样的掌声,刚才的恶作剧没有让她动容,但是这种热烈的欢迎,却击中了她心底最柔软的地方,泪水喷涌而出,在脸上划出两道可笑的痕迹。
  李纲走上前去,伸出双臂说:“欢迎你,聪明的孩子,玉山书院欢迎你,但愿你能在玉山留下你不朽的名字。”
  希帕蒂亚连走几步,轻轻地拥抱了一下枯瘦的李纲,带着颤音一边行礼,一边说:“感谢您,仁慈睿智的长者,希帕蒂亚就像是一个流浪的孩子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家。”
  李纲牵着希帕蒂亚的手给她一一介绍书院的先生,她得体的语言和礼仪得到了书院先生们的认同,最后介绍的是云烨。
  趁着李纲在和元章先生交谈的机会,希帕蒂亚说:“尊敬的侯爵阁下,如果您不告诉到底是谁安排了这场闹剧,我就很有兴趣去和您的夫人说说我们相处了一夜的经过。那是一个让人怀念的夜晚。”
  云烨就知道自己就遇不见什么好人,小心眼的女人刚才是在说场面话,骄傲如她这样的女人吃了大亏岂有不找回来的道理。
  “你别奇怪,这道机关可不是为你才单独设立的,皇帝陛下来的时候一样有,那时候是白灰,不过我还是告诉你吧,设立这道机关的家伙也是一个天才,今年只有十七岁,是一位亲王,今后你们有的是机会切磋,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说到底,关我屁事,这里可不是埃及,你如果告诉我妻子我们关系暧昧,那么你知道我妻子会怎么做?她会想尽办法让你成为我的侍妾,这里把这种行为认为是一种美德。不要小看一个诰命夫人的能量,说不定有一天我回到家里,就会发现你躺在我的床上。”说完就哈哈地笑着去找许敬宗安排希帕蒂亚的办公室,很明显,她不能和其他的先生共用一间办公室。
  洗漱一番,换过衣服之后的希帕蒂亚显得明艳动人,一举一动一笑一颦之间似乎都带着一股魔力,让书院的小男生们个个神魂颠倒,争着抢着要为希帕蒂亚带路,参观书院,用不着云烨出马了,这些混蛋一定会把自己知道的全都告诉自己的美女老师,如果老师想问他的祖宗八代,估计都不会有问题。
  所有地方都走遍了,只有一间偏僻的房间没人带希帕蒂亚去参观,好奇的希帕蒂亚刚刚把头探进窗户,一把明晃晃的刀子就贴着脸钉在窗框上,不知道是胆子大,还是在故作镇定,希帕蒂亚问屋子里身材高大的男子:“我是新来的老师,你能告诉我你是在做什么?”
  屋子里被一大片地理模型所占据,有高山,有平原,还有蓝色的大海,其中一条河流贯穿其中,这条河流里有水在流淌,河面上还飘着一些精致的小船的模型,另外一个小小的少年正在不停地往水里加沙子,很奇怪,他总是把沙子称量过之后才会加进去,看到希帕蒂亚在看他,羞涩的笑了一下,继续自己的工作。
  身材高大的男子粗暴的把她推出去,然后把窗户关死,理都不理她。
  旁边的学生赶紧解释:“先生,您不要生气,他就是这个样子的,他想在大海和黄河之间开凿一条运河,其他的事情都做好了准备,唯有那些沙子是最大的敌人,因为河水里夹着沙子,这个地段水流平缓,总有沙子沉淀下来,用不了多少年,河道就淤塞了,再说入海口也总是在延伸,总不能无休止的建造海港码头吧,所以他烦躁,您不要怪他。”
  希帕蒂亚对学生说:“这样的人是值得尊敬的,他全身心的投入到了自己的工作里面,忘记了外面的世界,我相信他总会找到解决的办法。是我们不该打扰他。”
  “先生,我们还是带你去参观巨龙头骨,和大鱼的骨架吧,那里才是书院最值得观看的地方。”
  “胡说,图书馆才是书院的精华,咱们书院的藏书可是天下之冠,这些天又印了好多孤本,善本,李纲先生说那里才是书院的宝贝。”
  “都不对,蝴蝶馆才是先生该去的地方,现在那里有蝴蝶的标本超过了三百种,我回越州老家专门又抓了四种彩蝶,先生该去那里看看。”
  “胡说八道,先生是算学名家,怎么都该去后山看看李泰那里的建构模型才是,他号称算学的天才,先生去打击一下他的嚣张气焰才是。”
  “天才,你是说算学的天才么?”希帕蒂亚抬头笑着问那个激动地学生。
第十二节 都是报应
  得知李泰就是那个陷害自己天才之后,希帕蒂亚就觉得自己作为老师的威望就该从这个刺头身上树立,在向云烨请教过得罪亲王的后果后,就满怀欣喜地去准备自己的行动。
  原来世界上居然有这么好的事情,在这个国家里老师可以把亲王吃的死死的,就是揍了,也不会有半点麻烦,皇帝还会再处罚自己的儿子一顿,大唐国简直就是老师的天堂。
  希帕蒂亚先生命令李泰来自己的办公室,说李泰在密度计算方面有一个小小的瑕疵需要解决,听到老师打算挑战自己最擅长的一面,李泰匆匆的就赶了过来,准备等先生的说法出现错误的时候,狠狠地讽刺一通,就飘然离去,云烨说过,在密度计算方面,自己是绝对的权威,如今权威受到质疑,这还了得?
  才来到先生的小楼底下,一盆冰水从天而降,把李泰浇了个透心凉,大热天浇凉水不算什么,但是水里加了冰就不一样了,李泰惨叫着刚要开始叫骂,希帕蒂亚的脸就出现在露台上,惊讶地对李泰说:“你怎么了?我在试验你说的密度,不小心掀翻了水盆,是不是淋着你了。”
  李泰勉强凑出一个笑脸摇着头说:“没关系,先生,大热天的浇点凉水也舒服一点,您认为学生编写的密度表有问题?”
  李泰露出大白牙瞅着楼上的希帕蒂亚发问,只要这个该死的女人指不出错误,就是自己发飙的时候了,云烨总说找茬子要找的有理,有据,有节,作为男人实在不好和女人计较一盆子水,但是涉及学问就不同了,这个必须整出个对错来,和男女无关。
  拿手攥了攥衣角的水,李泰踩着楼梯就要上楼,靴子里灌得都是水,每走一步都发出奇怪的声音,上了楼梯,才准备表现一下自己大人不计较小人过的王族风范,脚底下就不小心才到了一根小圆木,扑通一声就趴在了楼梯上,李泰没忙着起来,而是捡起身边的小木棒仔细研究一下,刚才上楼的时候没看到有木棒。
  希帕蒂亚赶紧过来扶李泰,低身的时候一道深深的乳沟就落在了李泰的眼里,又大又圆,最重要的是很有弹性,在李泰胳膊的挤压下似乎还有点变形。
  早就忘了自己来的目的,自己的那个十五岁的侍妾哪里能和这个胡子女人相媲美,这是樱桃和胡瓜在比赛啊,正在李泰准备看得再仔细一点的时候,希帕蒂亚尖叫一声,连忙捂住了胸口,手自然收了回来,于是李泰只好再次重重地摔在地板上,楼板间隙里的尘土纷纷扬扬的飘落到了一楼。
  听到希帕蒂亚的叫声,李纲先生摇着轮椅从办公室里出来了,看到一脸娇羞的希帕蒂亚在捂着胸口,李泰面红耳赤,湿淋淋的趴在地上,脸色顿时变得阴沉,正要呵斥李泰,却听希帕蒂亚小声地说:“不怪李泰,刚才他摔倒了,我去扶他,一时忘记了男女有别,是我不好,害的他又摔了一跤。”
  听希帕蒂亚这样说,李纲点点头,鉴于李泰一向良好的操守,也愿意相信这是一场误会,胡人对于男女之妨不是太在意,闹点误会也是有的,就训斥了李泰两句,意思要他保持良好的君子之风,非礼勿视才好。
  李泰站起来,躬身谢过先生替自己掩饰的恩德,尽量让自己不断抽搐的面颊平缓下来,温言说:“先生,不知弟子在密度方面哪里做错了,还请先生示下,弟子回去就改。”
  既然谈论到了学问希帕蒂亚也顿时变了一张脸,两只手交叠着放在腹部,对李泰说:“我仔细看了一遍你的密度表,不得不说这是一个伟大的成就,但是你对事物的变化还有些生疏,不知道热胀冷缩的道理,只是一昧的追求在常态下的物体形状,不知道很多的物体在随着冷热的变化而变化,所以有些怕偏颇,你来,看看我做了一个实验,结果得出的结果完全不同。”
  李泰看着脚尖,决定不去看希帕蒂亚丰腴的臀部,随她进了办公室,发现架子上放了两个铜盆,一个装满了水,一个装满了冰。装水的盆子没什么稀奇,但是装冰的盆子那些冰已经高出了盆沿,明显的比水要多。
  “你看,水在不同状态下的大小不一样,都是同样多的水,结冰之后就比水多了一成左右,如果烧开之后变成气,又会大好多,所以啊,你的密度表需要重新补充,现在还不完整,你还有很多的工作要做,去吧,我就不耽误你宝贵的时间了。”
  李泰张了张嘴发现自己实在是没什么好说的,偷看先生的胸部,先生替自己瞒过去了,自己欠着先生一个好大的人情,再说先生也没说错,的确是自己的密度表需要进一步的完善,只能给先生鞠了一躬,转身一步一步的挨下楼去,等到了楼下长叹一声,咯吱咯吱的向后山走去。
  希帕蒂亚看着李泰走远,伸手从装冰的盆子里摸了一块冰放进嘴里,吸溜着嘴,重新拿起李泰的密度表自言自语地说:“这家伙确实是天才,这样的东西也能弄出来,不知道脑子是怎么长的,想把天底下所有的物体都用算学表现出来,这样一来,对于人类认知自己的世界有很大的帮助。看来穆罕默德说学问虽远在中国,亦当求之,这句话没有半点错误。”
  回头看看自己案子上高高的一摞子书,叹了口气,拿起翻开的一本书重新投入到那个由数字和线条构筑的世界。
  云烨的家里很热闹,颜之推,李纲,玉山,孔颖达,褚遂良,长安数的上的大儒全坐在他家里,等着云烨用乱七八糟的格式给他们作出一首绝妙的诗来。
  “小子,今日作出来就罢,如果做不出来休怪老夫翻脸,如果诗歌如此简单的能做出来,还要我们做什么,老夫吟了八十几年的诗,也没作出一首黄沙远上白云间来,如果你敢拿你师父的诗词来骗人,老夫今日一定会打瘸你的狗腿。”
  颜之推光溜溜的头顶都气的冒着热气,拿着拐杖不停地墩地,似乎不如此不足以表达他的愤怒。
  云烨这时候肠子都悔青了,自己那天实在是酒喝多了,脑子失去了控制,热血上头之下就替武将们出头,实在是蠢到家了。
  老家伙们就算了,可是帘子后面长孙正端着茶杯在喝茶,奶奶陪着,辛月在一边伺候,说什么今日是凑巧了,没想到能看到这样的大戏。
  云烨一点都不怀疑这出大戏的导演就坐在帘子后面,自己如今骑虎难下,从长孙似笑未笑的面容就知道,她今天就是来打假的。
  “小子,也不为难你,你就以地上的青草来给老夫凑出一首看得过眼的诗来。”颜之推瞪着牛一样的大眼睛看着云烨,他就不信随口命题云烨也能找出应景的诗来。
  不做不行,跑都没处跑,褚遂良,孔颖达就堵在门口,看着云烨如同热锅上的蚂蚁,长孙笑的有些阴险,辛月担忧的瞅着丈夫,很是为他担心。
  “离离原上草。”云烨念出了第一句,心里祈求白老先生原谅,自己实在是没法子,这些人逼得太紧了。
  “嗯,还算对题,原上的草的确很茂盛。”颜之推闭着眼睛评价。
  “一岁一枯荣。”
  “这句也中规中矩,一年枯荣一次乃是常理,接着念,如果下两句念不出采来,老夫就动手。”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云烨一口气把两句一起念完,颜之推脸上的愤怒顿时就消失了,把这首诗翻来覆去的念了几遍,对帘子里的长孙说:“这小子的诗作的确不错,皇后娘娘不用怀疑,就这一首诗在老夫看来尤胜那曲《凉州词》,作诗越是简单的字,其实就最是洗炼,这首诗出来,老夫就心满意足,管他怎么作出来的,就算是野猪从地里拱出来的那又如何,一样是我大唐华章。”
  长孙谢过颜之推,咬牙切齿的对云烨说:“你如果照着这幅画作一首,本宫才会相信。”
  长孙本来指的是中堂上的老虎,想想又不妥,又把手指指向了桌子上的一副山水花鸟图案,图案看着热闹,山水花鸟全齐了,没有架构,没有章法,是最低劣的图画。这根本就是庄子上的油漆匠自己画的一副吉祥图案,有谁会对着这东西作诗?
  云烨的脸都抽成包子了,就连颜之推也睁开眼睛看了长孙一眼,咕哝了一句,又闭上眼睛,看样子对长孙的难题有些不满。
  “怎么,做不出来?你师父没做过这样的诗吧?有本事你做出来给本宫瞧瞧。”长孙现在就差仰天大笑了,如果老先生们不在,她一定会这样做的。
  “远看山有色,近听水无声,春去花还在,人来鸟不惊。”云烨期期艾艾把这四句念了出来,拱手作揖哀求不要让自己作诗了,太痛苦了,以后再也不作诗了。
第十三节 兰陵的理想风暴
  长孙回到宫里依然怒气难消,李二见到只是摇头笑笑就转过身去和端着小盘子的兰陵说话:“兰陵,这是你做的乳酪?”
  “是的父皇,这是孩儿新做好的,请父皇尝尝。”兰陵踮着脚尖想把盘子举高一点,好让父亲方便拿到。
  李二犹豫了一下,但是看到兰陵渴盼的样子,就从盘子里拿了一颗最小的,放进嘴里含着,翻了几下嘴,惊奇的对长孙说:“皇后,你来试试,兰陵这孩子做的甜食确实不错。”
  长孙抬眼看了他们父女俩,倚在软椅上说:“您是该多尝尝,妾身已经吃过了,几十桶牛奶就做出来那么些东西,要是不好吃怎么行,您闺女就靠着这东西发财,妾身可是买了十贯钱的,杨妃,阴妃,她们也没有少买,青雀听说买了一百贯钱的,您问问您闺女这个月从宫里赚走了多少钱。”
  听了皇后的话,李二又从盘子里拿起一颗,仔细看看,低下身子问兰陵:“给父皇说说,你是怎么想到用这东西赚钱的?谁教给你的?”
  “那晚风雨大作,兰陵正在睡觉,梦见有一个白胡子老头在一个炉子上做这东西,我就站在旁边看,那个老头做好以后就对我说:学会了么?如果学会了就自己去做,孙神仙都说这是好东西,会发财哦,然后女儿就醒了。”
  这个瞎话编的好,李二总觉得这话比较耳熟,长孙接着说:“不管谁问,都是这几句,也不知那个白胡子老头是怎么潜进宫里给兰陵托梦的,妾身问了好几次,就是不说,问急了还会哭,妾身只好认了。”
  “皇后,你不觉得孙神仙都说好,这句话听着很耳熟吗?朕记得有个奸商向朕推销蝗虫粉的时候是这句话,买海带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现在一脉相承,轮到这小小的甜食了。对了,你今日去云家有什么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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