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兰西之狐(校对)第192部分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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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可真狂妄。”拿破仑说,“不过……高斯还年轻,还可以等一等嘛。”
  “说得好像拉普拉斯和格拉朗日先生都老到了活不了两年一样。拉瓦锡先生的年龄比拉普拉斯更大,而且他还是个那么爱……他都愿意等到明年呢。”约瑟夫道,“明年,就可以把物理学奖给他们中的某一位,考虑到格拉朗日先生年纪最大,就先给他,后年就可以轮到拉普拉斯了。而高斯呢,至少现在,我觉得,明年是不可能把物理学奖给他的。嗯,就这样办吧。”
第三百六十五章,分配(2)
  虽然拿破仑很努力,但是只要在约瑟夫的管理范围内的事情,嗯,那个家伙就是个暴君,从来听不进人家的合理的意见。总之就是,拿破仑磨了一番嘴皮子,却没能说服他大哥,然后他做出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离开了约瑟夫的办公室。
  不过一出门,拿破仑脸上的不快就消失了,他满脸是笑的上了马车,回到了自己的杜伊勒里宫,如今那里已经变成了执政府。
  拿破仑回到执政府,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坐了下来,他的秘书尼诺对他道:“第一执政阁下,拉普拉斯先生已经等您等了一段时间了。”
  “啊,请他进来吧。”拿破仑说。
  尼诺便转身出去了,不一会儿,巴黎高师的校长,法兰西科学院的副院长拉普拉斯便跟着尼诺走了进来。
  “啊,拉普拉斯先生,请坐。”看到拉普拉斯进来了,拿破仑站起身来道。
  “谢谢,谢谢。”拉普拉斯便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望着拿破仑,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拿破仑自然知道拉普拉斯的意思,于是他喝了口水道:“拉普拉斯先生,我刚刚从我大哥约瑟夫——那个固执的家伙哪里来。是的,就是为了普罗米修斯奖的事情。那家伙真是个固执的家伙,而且特别护短,嗯,你和他打交道的时候也不少,你肯定也知道这点。”
  拉普拉斯伸长了脖子听着,却并不出声,他知道,拿破仑和他大哥的关系其实很好,别看拿破仑在这里给约瑟夫扣各种帽子,但是这种事,拿破仑可以干,其他人最好还是不要乱掺和。
  “我和他争吵了一整天,他始终坚持,第一个数学奖一定要发给他的助手高斯。嗯,您知道,这家伙,可固执,可护短了。于是我就拍着桌子痛骂他以权谋私,然后他也拍着桌子骂我……最后,他同意做出一定的让步。他保证明年和后年,都会留出一个名额给巴黎高师。”
  “明年和后年都留出一个名额给巴黎高师?明年巴黎高师也能得到一个名额?”拉普拉斯吃了一惊。
  老实说,拉普拉斯鼓动拿破仑去和约瑟夫争夺名额的时候,其实并没有抱太大希望。的确,约瑟夫平时一副道德楷模的样子,很是符合一般人心中的一心放在科学上的不重名利的大科学家的样子。但是拉普拉斯知道,大科学家什么的,并不见得就真的是道德楷模,别的不说,就以法兰西科学院的荣誉院长,巴黎大学的荣誉校长拉瓦锡先生为例——当初他给拉瓦锡先生当助手的时候,可没少被拉瓦锡巧立名目地扣工资。
  如果涉及到名誉什么的,大科学家那就更是……比如说著名的牛顿爵士,为了独占万有引力的发现,和胡克斗得一塌糊涂,甚至后来在胡克死后,牛顿当上了英国科学院院长之后,还不肯放过胡克,不但将胡克的实验室摧毁了,甚至还捣毁了胡克唯一的画像,以至于后来存世的胡克画像都是想象图。
  而约瑟夫这家伙,做出一副不慕名利的样子,那是因为无论是名还是利,他都不缺了。利就不说了,约瑟夫这家伙已经有钱到了都不太看得上这一百万法郎的奖金的地步了;至于名,如今就拉普拉斯的观察,如今的约瑟夫,最看重的名声已经不是数学家和科学家了,他如今最重视的是“教育家”的头衔了。如果你当众称赞约瑟夫在科学上的成就,约瑟夫多半会面无表情,毫不在意的表示,自己只是做一点微不足道的贡献罢了。但如果你称赞约瑟夫善于培养学生,那他立刻就会笑得两个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嘴角一直向上弯到耳朵根上。虽然他嘴上依旧会装样子地说:“主要是我运气好,遇到的学生都特别特别的聪明,哈哈哈哈……”
  有时候拉普拉斯甚至想,约瑟夫和拿破仑的的确确的是兄弟,两个人对自己最擅长的东西都喜欢做出一副“这也没啥”的样子,却都喜欢给自己弄一些多少有点偏离自己的主方向的名声,比如说,拿破仑就一心想要混进科学家的队伍,而约瑟夫呢,如今一门心思的想要当教育家。
  正因为如此,约瑟夫这家伙的护短也是出了名的了。一开始拉普拉斯就很担心,约瑟夫会不会以权谋私,干脆把这四个奖项都弄成他的学生和助手们的。当然,考虑到拉瓦锡先生的地位和他于约瑟夫是亲戚,再考虑到拉瓦锡先生对奖金的执著,约瑟夫估计会留一个化学奖给拉瓦锡,至于其他的,弄得不好,就要变成“我学生的,我学生的,统统都是我学生的”了。如果不是约瑟夫肯定不会同意,拉普拉斯都恨不得去问一句:“波拿巴院长,您还需要学生吗?”
  所以当拿破仑告诉他,约瑟夫同意在明年和后年都拿出一个名额给巴黎高师的时候,拉普拉斯几乎是喜出望外了。
  “是呀,明年呢,要发放物理和化学奖,嗯,化学奖我估计拉瓦锡先生肯定是不会放过的。除非有人肯拿出两百万法郎去贿赂他。”拿破仑心情不错,顺口就开了个玩笑,“不过物理学奖,可以在您和拉格朗日先生之间选一个。约瑟夫觉得,拉格朗日先生年纪已经比较大了,可以先把这个奖给他,以表彰他在天体力学上的贡献……”
  “但是我在天体力学上,也很有贡献的呀。”拉普拉斯在心中呐喊,但是他没敢直接喊出来,因为他担心第一执政阁下会觉得自己不知进退。
  “至于您,约瑟夫觉得,后年的数学奖就应该发给您了。”拿破仑说,“拉普拉斯校长,我知道能早一年拿到一百万法郎,一年的时间里,哪怕就是放银行里,都能有不少的利息。所以把您放在后面一年,的确是需要您做出一定的牺牲的。不过您的牺牲,我会记得的。不会让您白白的付出的。”
  拉普拉斯当然希望越快拿到奖越好,这不仅仅是一年的利息问题,更重要的是,夜长梦多,拖个两年,万一……万一约瑟夫的某个学生突然有了什么大发现,那不是立马就悲剧了吗?不过拉普拉斯也知道,自己在这件事情上,最能依靠的人就是拿破仑了,而且拿破仑如今得到的结果已经超过了他最初的想象了。所以,他不能表现得太过贪婪。拉普拉斯并不是一个性格刚强的人,于是他便回答道:
  “波拿巴院长的考虑也是有道理的。”
  说完这话,拉普拉斯突然冒出了这样的想法:“唉,早知道,也许这个校长应该让拉格朗日来当的。”
  “拉普拉斯校长,您果然是一位能顾全大局的人。”拿破仑很高兴地说。
  在解决了分大奖的问题之后,拿破仑便开始继续为他如今心中最为重要的事情——奥运会的事情忙碌了。
  就在拿破仑为了奥运会而忙碌的时候,在罗马,尊贵的教皇冕下也正在和一群枢机主教大主教们一起讨论向奥地利派出调查人员的事情。
  “直接指责弗朗茨陛下犯下了强奸罪,哪怕最终我们给他平反,也会大大地损害我们和奥地利的关系。虽然,法国人的意思我们不能不遵从,毕竟,我们谁都不愿意离开罗马……”教皇冕下喘了口气,便又继续道,“但是为此和奥地利完全弄翻,还是或让我们损失很大的。不久前,我们的一位神父提出了一个新的建议,嗯,孔蒂神父,你来对大家讲讲你的想法吧。”
  一个年轻的神父走了过来,向大家行礼,然后道:“冕下,各位主教,我们和奥地利的弗朗茨陛下其实都知道,这次调查后面的推动者是谁,也知道他们希望达成什么目的,也知道,我们——无论是教廷,还是维也纳,都难以反抗他们。只不过,这个罪名实在是不太好听,所以,我们为什么不变通一下呢?”
  “如何变通?”一位主教问道。
  “我们可以派出一位使者,前往维也纳调查此事。然后弗朗茨陛下对此非常愤怒,然后和我们的使者发生了误会和冲突。于是弗朗茨陛下在愤怒之下,做出了一些稍微有点过分的行为,羞辱了我们的使者,然后我们便以此为理由,宣布取消弗里茨陛下的‘罗马人的皇帝’的称号……”
第三百六十六章,革除教籍
  从1803年的3月起,就在距离自由宫不远的地方,一座新的奇观就开始建造了。
  因为铁路的贯通,自由宫一带已经渐渐地繁华了起来。这里风景优美,交通方便,而且距离市区又比较远,空气较好,另外,因为来这里要坐火车,穷人们一般也不愿意没事儿就搭个火车跑这里来,所以穷人很少。而穷人很少,也就意味着治安相对很好。特别适合那些心肠特别好,见不得有穷人的大善人前来定居。所以如今这一带,已经是巴黎最重要的富人区之一了。
  早在建设自由宫之前,某些消息灵通手眼通天或者干脆就是天的人,就已经将这附近的土地都从国家的手中买了下来,那时候,这一带还都是一片荒芜,根本就不值钱,但如今,这里的土地的价值都飞速地涨了起来。
  两年前,在拿破仑的坚持下,巴黎高等师范学校也被搬迁到了这一带。那时候,因为铁路还没有建好,这里还相对荒芜,地价也低。为了便于工作,作为常务副校长的拉普拉斯,在这里也购买了一套小别墅——反正这里的土地便宜。仅仅两年之后,他的这座别墅的价格就已经翻了好多倍。如今算算,这座别墅赚到的钱,要比拉普拉斯当巴黎高师的校长赚到的钱多得多。所以,拉普拉斯如今最为后悔的事情之一就是,当时居然只买了一套别墅。尤其是在他知道,蒙日先生居然在这里不声不响地就买了三套别墅,三套呀。这老家伙,真是太让人羡慕了。
  除了巴黎高师,其实巴黎大学也将一部分的学院搬到了这里。不过巴黎大学太大了,不像巴黎高师,说搬过来,就能搬过了,所以他们也只是将艺术学院给搬了过来。
  这天又是星期天,一群学美术的家伙们便都拿着画架,去自由宫那边写生。大家在画画的同时,也就免不了讨论起旁边正在修建的另一座建筑了。
  这时候,那座新的奇观已经建成了一大半了,其实到这个时候,主体建筑都已经基本完成了,只是一些必要的装修还没有开始。为了减少噪音和灰尘对周围的影响,整个工地的外围都被用围墙围了起来。不过从那些学生们写生的时候常去的小山坡上,却还是可以相对清楚地看到整个的工地的情景了。
  “这座体育场很大呀。几乎都要赶上大斗兽场了。”尼古拉在自己的画板前坐了下来,一边继续在画布上描摹朝霞下的自由宫,一边顺口和在一旁无所事事的费多罗夫闲聊。
  “尺寸上应该还要比大斗兽场更大一点。就像自由宫要比万神殿更大一点一样。不过我们现在距离远,从这里看,任何东西都要偏小一些。”一边的费多罗夫回答道。
  “你说这东西什么时候能修好?”尼古拉又问道。
  “明年夏天,奥运会就在这里开了。所以,这工程应该也快好了。”费多罗夫道,“有时候我真的觉得,修建它的过程才是真正的奇迹。我的朋友,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刚刚搬到这里的时候,这个地方还完全就是一块荒地,短短的两年都不到的时间里,这样巨大的一座建筑物,就拔地而起了。想想把,当年罗马人用了整个八万奴隶,花了几十年时间,才完成大斗兽场。而法国人呢,才用了两年,就已经将它们建好了。”
  “他们有钢筋水泥嘛。不过,你不觉得钢筋水泥的东西,看起来还是不如真正的岩石。缺乏那种感觉。你明白的……”
  “得了吧,尼古拉。”费多罗夫不以为然地摇摇头道,“你应该知道,万神殿,还有大斗兽场本来也是用了很多很多的水泥的。当然,那个时候不会有钢筋,但是钢筋都在里面,你也看不见不是?要说有什么区别,嗯,或许是时间还不够长,所以还缺乏足够多的风化的痕迹吧。”
  “也许吧。”尼古拉道,“你有没有觉得,波拿巴执政非常的喜欢罗马。”
  “这不是大家都知道的吗?要不然为什么大家要弄个英白拉多勋章给他,而且教廷的人,为了一个不靠谱的传言,居然要调查一个大国的皇帝。这是为什么?这不是明摆着的吗?波拿巴执政喜欢罗马,尤其喜欢罗马的皇冠。”
  “波拿巴执政前几天还发表讲话,说民主制度是最好的制度,说他永远忠于法兰西共和国呢。”尼古拉道。
  “呵呵,政治人物说的话……也只有你这种善良的人会相信了。不过,有一点确实很奇怪,一般来说,到了这个时候了,应该有一些媒体开始宣扬帝制的优越性了,因为按照道理,波拿巴执政加冕的时候应该很近了呀。这时候还在说民主制度好,到时候转弯太急了,可能出问题的。”
  “你说波拿巴执政很可能很快就要加冕为皇帝了?”尼古拉道。
  “要不然教皇这个时候派人去调查奥地利皇帝的事情干什么?不就是为了把皇冠收回来,好交给波拿巴执政吗?”
  “但是如今奥地利和法国的关系好像还很不错呀。”
  “所以说,有些事情,真是让人搞不懂。”
  就在两个留学生嘟囔着的时候,教廷正式的派出了调查人员,前往奥地利里,准备调查神圣罗马帝国皇帝被指控为异端一案。
  对此,奥地利表现得极为愤怒,他们宣布,禁止教廷的调查人员进入奥地利,并且给教廷送去了最后通牒,要求教廷立刻停止这种侮辱性行为,并对皇帝陛下道歉。他们表示:希望教廷立刻悬崖勒马,改弦易辙,不要在伤害奥地利人民的感情的方向上越走越远。否则,由此造成的任何后果,都应该由教廷负责。
  这个话里的威胁的意思已经是非常的明显了。教廷自然不肯接受这样的威胁,并且立刻向奥地利提出了抗议。教廷表示:
  对于信徒的信仰的纯洁性进行审核,是教廷的传统权利,这一权利来自于至高无上的天主。奥地利政府的无理行为,是对教廷,甚至是对天主的公然蔑视,这本身就已经滑落到了异端的边缘。
  不过教皇冕下以及天主都是仁慈的,能够容忍错误的。教廷的调查,其本意也是为了惩前毖后,治病救人。这不仅仅是调查,更是帮助。所以这里面并没有对弗朗茨二世陛下的任何侮辱。弗朗茨二世陛下也应该本着有则改之无则加勉的谦逊的态度,面对来自教廷的帮助。而不应该摆出这样的讳疾忌医的错误态度,抗拒来自教皇的关怀。
  所以,如今弗朗茨二世陛下,以及他治下的奥地利政府才真正应该立刻悬崖勒马,改弦易辙。教皇冕下期待着弗朗茨二世陛下的忏悔和道歉。
  教廷的这一声明自然进一步激怒了奥地利,至少看起来是这样的。奥地利宣布暂停缴纳教廷的十一税。在教廷改弦易辙,取消对皇帝陛下的侮辱性的审查之前,并向皇帝道歉之前,这些税金都将暂时由奥地利皇室代为保管。
  这个决定自然是令教廷大为光火。教廷为此派出了一名特使前往奥地利,要求弗朗茨二世皇帝立刻取消这个决议。但是这名特使却在维也纳遭到了不明身份的人的袭击,并因此受伤,不得不临时中止使命返回教廷。
  这一事件让弗朗茨皇帝有些被动,但是他依旧坚持,在教廷取消对他的“侮辱性的调查”之前,他不会允许一个金币离开奥地利流向梵蒂冈。
  于是到了这一年的九月份,教廷再次向弗朗茨发出照会,要求奥地利限期上缴十一税,否则就将对弗朗茨二世皇帝采取“断然措施”。
  但弗朗茨二世皇帝继续不为所动。而奥地利的媒体也开始对教皇发起直接的攻击,甚至扬言说奥地利应该像亨利四世皇帝当年那样,打到罗马去,帮教廷换一个教皇。
  当然,这种狂言,也只是说说而已,因为如今,奥地利和教皇国之间还隔着法国人的核心盟国——北意大利共和国呢。
  另一些报纸则对教皇进行了各种嘲讽。他们嘲笑教皇根本就是在虚张声势,根本就不敢怎么样,一家报纸甚至在漫画中将教皇冕下描绘为躲在耶稣圣像后面瑟瑟发抖的胆小鬼。
  有意思的是,弗朗茨陛下的反抗反而让他在民间的形象好转了不少。自从在和法国的战争中不断地蒙受失败之后,弗朗茨二世陛下就被很多人认为是患得患失,懦弱无能的代表,甚至于在编排他有不道德的倾向的时候,也将他描绘为“万受无疆”的那个。如今的一番操作之后,大家到还觉得皇帝陛下还有点男子汉的味道,像是一个皇帝了。
  当然,这样的做法自然也让教皇不得不真正的做出反应了。于是,在1804年2月,教皇冕下正式下达敕令,宣布革除弗朗茨二世的教籍,并剥夺其“罗马人的皇帝”的称号。
  而对于教廷的举动,奥地利也立刻加以回应,他们宣布教皇庇护六世年老体衰,神志昏迷,已经不适合再担任教皇。因而奥地利不承认庇护六世教皇发出的敕令的有效性。而弗朗茨二世皇帝陛下自然依旧是天主教徒,以及“罗马人的皇帝”。
  而对于教廷和友邦奥地利之间的矛盾,法国人摆出了一幅和我没关系,我就是看戏的样子。在官方层面上,法国外长塔列朗发表了这么一个声明,他在申明中表示:
  法兰西共和国一贯坚持宗教自由政策,一贯坚持不干涉他国内政的原则。法兰西共和国希望看到世界上各个国家,各个宗教之间都能够和平相处,求同存异,共同进步……
  总之,塔列朗外长虽然说了很多的话,但是真正压缩一下,基本上就是这么一句:关我屁事?
  甚至于法国的媒体也没太在乎这件事情,这个时间虽然在第一天的时候,成功地登上了《科学真理报》的头版,但是却没能占据头条位置,因为头条位置的新闻是:“法兰西科学院正式颁发‘普罗米修斯奖’”。
  是的,教皇宣布开除弗朗茨二世教籍的日子,正好就是法兰西科学院颁发第一届“普罗米修斯数学奖”和“普罗米修斯医学奖”的时间凑到一起了。所以这个决定不仅仅是没能在《科学真理报》上登上头条,也几乎没有在其他主流的报纸上登上头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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