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斋志异(校对)第179部分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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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上二十六字:鑄本作「知子言已死,陳母哀憤成疾而卒。錫九哀迫中尚望妻歸,久而渺然」,二十四卷本「尋卒」下有「錫九」二字。青本、黄本「成疾」作「成病」,「猶冀」作「尚冀」。
[9]
「葬已」:鑄本作「葬畢」。
[10]
二十四卷本無「埋兒」二字。青本、黄本「聲嘶」作「聲微」。
[11]
「我爲」:鑄本作「兒爲」。
[12]
鑄本無「稍稍」二字。
[13]
此上十四字:青本、黄本作「錫九啜泣聽命」。
[14]
鑄本「泉下」作「亦泉下」,「接將」作「接」,「歸後」作「歸家」。
[15]
「侍」:黄本作「待」。二字通假。鑄本「云何」作「爲何」,「且汝」作「况汝」。
[16]
「收聲」:二十四卷本作「收淚」。
[17]
「告之」:二十四卷本作「告之處」。
[18]
「拳石」:異史本、二十四卷本作「卷石」。二字通假。今據鑄本、青本、黄本改。「家仍」:青本、黄本作「家無」,鑄本作「家徒」。
[19]
「能用武」:青本、黄本作「用武」。
[20]
「出詞」:鑄本作「出語」。
[21]
「乃還」:鑄本作「還」。
[22]
「但向」:鑄本作「偶向」。
[23]
「出我何爲」:鑄本作「何爲出我」,青本、黄本作「出我爲何也」。
[24]
「此信」:青本、黄本作「此事」。
[25]
「無所方計」:鑄本作「無法」。
[26]
「鄰嫗」:鑄本、二十四卷本作「鄰媪」。
[27]
「捉」:二十四卷本作「提」。「從余」:鑄本作「從我」。
[28]
「公」:二十四卷本作「翁」。
[29]
「母言」:鑄本作「母曰」。
[30]
「竊喜」:鑄本作「甚喜」。「公不知」:二十四卷本作「翁不知」。
[31]
「兒婦」:鑄本作「兒歸」。
[32]
鑄本「跡」作「積」,「錫九然之」作「錫九曰然」。
[33]
「醵」:異史本作「鐻」。「以是途中」:鑄本作「途中」。
[34]
「益怒」:鑄本作「更怒」。
[35]
「故子」:鑄本作「即子」。
[36]
「裘馬」:鑄本作「乘騾」,異史本作「乘馬」,今據青本、黄本、二十四卷本改。
[37]
「既歸」:鑄本作「放歸」。
[38]
此上十五字:鑄本作「視則門一啟,兩騾躍入,乃向所亡也。」
[39]
鑄本「大寇」作「大盗」,「知其所」:青本、黄本作「知所」。
[40]
「騾誌」:鑄本作「騾認」。「遂奔至也」:鑄本作「逕奔至家」。
[41]
「尋卒」:鑄本作「而死」。
[42]
鑄本「之不」作「已無」。青本、黄本「莫能」作「無能」。
[43]
「酹祝」:青本作「酬祝」。
[44]
二十四卷本「即露」作「露」,「母子」作「子母」。「益貧」:鑄本作「逾貧」。
[45]
以墨敗:〖何註〗墨,貪冒也。《左傳·昭三十一年》:「貪冒之民將致力焉。」謂貪蔽也。冒與墨字不相通,而義同也。〖吕註〗《諡法》:「貪以敗官,讒言敗善曰墨。墨音昧。」又《左傳·昭十四年》:「貪以敗官爲墨。」註:「墨,不潔之稱,貪欲而敗其官守,謂之污墨。」
[46]
「固宜然」:青本作「當宜然」。「使爲尚」:青本、黄本作「使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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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牀:〖吕註〗見《胡氏》「坦腹」註。
[48]
金龜婿:〖吕註〗李商隐詩:「爲有雲屏無限嬌,鳳城寒盡怕春宵;無端嫁得金龜婿,辜負香衾事早朝。」註:「《唐書·車服志》:『天授二年,改佩魚皆爲龜。三品以上龜袋飾以金,四品以銀,五品以銅。中宗初罷龜袋,復給以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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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曰」:鑄本作「楊也」。「而况以少婦從軍者乎」:二十四卷本此句後有「可慨也夫」四字。「乎」:青本、黄本作「者乎」。
邵臨淄
臨淄某翁之女[1],太學李生妻也。未嫁時,有術士推其造,决其必受官刑。翁怒之,既而笑曰:「妄言一至於此!無論世家女必不至公庭,豈一監生不能庇一婦乎?」既嫁,悍甚,捶駡夫婿以爲常[2]。李不堪其虐,忿鳴於官。邑宰邵公准其詞,簽役立拘[3]。翁聞之,大駭,率子弟登堂,哀求寢息,弗許。李亦自悔,求罷。公怒曰:「公門内豈作輟盡由爾耶?必拘質審[4]!」既到,略詰一二言,便曰:「真悍婦!」杖責三十,臀肉盡脱。
異史氏曰:「公豈有傷心於閨闥耶?〔但評〕欲甘心於悍婦,稍稍有丈夫氣者皆然,固不必有傷心於閨闥也。至未嫁時而已决其必受官刑,豈悍婦亦生命註定,彼實不能自主耶?此等事實不忍聞,亦不忍言。何怒之暴也!然邑有賢宰,里無悍婦矣。誌之,以補循吏傳之所不及者。」
【校記】(底本:異史本
參校本:黄本、青本、二十四卷本、鑄本)
[1]
「某翁」:異史本、鑄本作「某公」,今據青本、黄本、二十四卷本改。
[2]
「捶駡」:青本、黄本作「指駡」。
[3]
「立拘」:青本、黄本、二十四卷本作「立句」。
[4]
「質審」:鑄本作「審」。
于去惡
北平陶聖俞,名下士。順治間赴鄉試,寓居郊郭。偶出户,見一人負笈儴,似卜居未就者;略詰之,遂釋負於道;相與傾語[1],言論有名士風。陶大悦之,請與同居。客喜,攜囊入,遂同棲止。客自言順天人,姓于,字去惡。以陶差長,兄之。于性不喜遊矚,常獨坐一室,而案頭無書卷。陶不與談,則默卧而已。陶疑之,搜其囊箧,則筆研之外,更無長物。怪而問之,笑曰:‘吾輩讀書,豈臨渴始掘井[2]耶?」〔馮評〕今之試士,酒食游戲相徵逐,臨渴不解掘井,又將如何?一日,就陶借書去,閉户抄甚疾,終日五十餘紙,亦不見其摺叠成卷。竊窺之,則每一稿脱,輒燒灰吞之。愈益怪焉,詰其故,曰:「我以此代讀耳。」〔但評〕入闈之先,要在静養,筆墨之外,更無長物,可知非臨渴始掘井者,真讀書人自應如是。至燒書吞灰,以此代讀,即令果有其術,亦惡足傳。便誦所抄書,頃刻數篇,一字無訛。陶悦,欲傳其術,于以爲不可。〔馮評〕後生懶讀,輒欲效之,滿腹黑灰而已。陶疑其吝,詞涉誚讓,于曰:「兄誠不諒我之深矣。欲不言,則此心無以自剖;驟言之,又恐驚爲異物[3]。奈何?」陶固謂:「不妨。」于曰:「我非人,實鬼耳。今冥中以科目授官,七月十四日奉詔考簾官,十五日士子人闈,月盡榜放矣。」陶問:「考簾官爲何[4]?」曰:「此上帝慎重之意,無論鳥吏鱉官[5][6],皆考之。〔馮評〕李贄駡世,許伯哭世。能文者以内簾用,不通者不得與焉[7]。蓋陰之有諸神,猶陽之有守、令也。得志諸公,目不睹墳、典,不過少年持敲門磚[8],獵取功名,門既開,則棄去;再司簿書十數年,即文學士,胸中尚有字耶!〔但評〕一行作吏,此風塵之所以可嘆也。陽世所以陋劣倖進,而英雄失志者,惟少此一考耳。」〔馮評〕順治中未有考簾之説,今考矣,雖無鳥吏鱉官,抛去敲門磚,簿書十數年,黄白滿前,利欲熏心,其中有無與否,未可知也。〔但評〕今之考簾官甚嚴矣,而未免英雄失志,其故安在?○持磚敲門,門開磚棄。胸中無一字,縱日事簿書。吾不知其操何術以從事矣,况更有目不識丁者乎?夫學古而後入官,民人社稷,非以爲學也。大官大邑,不可使學者治之也。不學無術,識者譏之,卜子夏之諄諄於仕而優者,非爲其一行作吏,此事遂廢,而不殖將落之爲可虞哉?果有此一考,竊恐官衙爲之一空。陶深然之,由是益加敬畏。一日,自外來,有憂色,嘆曰:「僕生而貧賤,自謂死後可免,不謂迍邅[9]先生相從地下[10]!」陶請其故,曰:「文昌奉命都羅國封王,簾官之考遂罷。數十年遊神耗鬼,雜入衡文,吾輩寧有望耶!」陶問:「此輩皆誰何人?」曰:「即言之,君亦不識。略舉一二人,大概可知:樂正師曠[11]、司庫和嶠是也[12]。〔馮評〕一個眼瞎,一個要錢。僕自念命不可憑,文不可恃,不如休耳。」〔但評〕遊神耗鬼,雜入衡文;以師曠、和嶠輩操棄取之權,所賞鑒者自有所在,豈惟文不可恃,亦且命不可憑矣。地下亦竟如是哉!言已怏怏,遂將治任;陶挽而慰之,乃止。至中元[13]之夕,謂陶曰:「我將入闈。煩於昧爽時持香炷於東野,三呼『去惡』,我便至。」乃出門去。陶沽酒烹鮮以待之,東方既白,敬如所囑。無何,于偕一少年來,問其姓字,于曰:「此方子晉,是我良友,適於場中相邂逅[14],聞兄盛名,深欲拜識。」同至寓,秉燭爲禮。少年亭亭似玉,意度謙婉,陶甚愛之,便問:「子晉佳作,當大快意。」于曰:「言之可笑!闈中七則[15],作過半矣;細審主司姓名,裹具徑出。奇人也!」〔但評〕與其被黜,不如徑出。○審主司姓名,不復終場而裹具徑出,省得一番痛哭,可稱識時勢者。〔馮評〕尹和靖先生應舉,因發策不善,不對而出,子晉亦爾耶?陶煽爐[16]進酒,因問:「闈中何題?去惡魁解否?」于曰:「書藝、經論各一,夫人而能之。策問:『自古邪僻固多,而世風至今日,姦情醜態,愈不可名,不惟十八獄[17]所不得盡,抑非十八獄所能容。是果何術而可?或謂宜量加一二獄,然殊失上帝好生之心。其宜增與?否與?或别有道以清其源?〔但評〕切中時事,婉而多風。爾多士其悉言勿隱。』〔馮評〕友人戲爲之對曰:「十八獄之説尚矣,從古善人少而惡人多,善不盡賞,賞一善而凡爲善者知勸;惡不盡罰,罰一惡而凡爲惡者知懲。則十八獄已無憂其不能盡、不能容矣。惟界乎不善不惡之間,而將入於去善即惡之途。量加之説不爲無見,是宜更設二獄:一以位天下之大言不慚者於冥冥之中,庶人也知有羞恥之萌;一以位天下之花面逢人者於寂寂之地,庶他生更無夏畦之苦。去其驕而剛惡不形,去其諂而柔惡不著,斯無傷於上帝好生之心,而並有以清其源歟?鯫生一得之見,惟執事採擇焉。」弟策雖不佳,頗謂痛快[18]。〔但評〕策問奇而正,闢而確,惜未觀其自謂痛快之條對耳。表:《擬天魔殄滅,賜羣臣龍馬[19]天衣有差》,次則《瑶臺應制詩》、《西池桃花[20]賦》。此三種,自謂埸中無兩矣!」言已鼓掌。方笑曰:「此時快心,放兄獨步[21]矣;數辰後,不痛哭始爲男子也!」〔但評〕每至三年,有數十萬不得爲男子者。天明,方欲辭去,陶留與同寓;方不可,但期暮至。三日,竟不復來,陶使于往尋之,于曰:「無須。子晉拳拳,非無意者。」日既西,方果至[22]。出一卷授陶,曰:「三日失約,敬録舊藝百餘作,求一品題。」陶捧讀大喜,一句一贊,略盡一二首,遂藏諸笥。談至更深,方遂留,與于共榻寢,自此爲常。方無夕不至[23],陶亦無方不歡也。一夕,倉皇而入,向陶曰:「地榜已揭,于五兄落第矣!」于方卧,聞言驚起,泫然流涕。二人極意慰藉,涕始止。然相對默默,殊不可堪。〔但評〕非過來人,不能説得如此真切。○當事者泫然流涕,旁觀者極意慰藉,既而相對默默,殊不可堪。先生久嘗此味,故言之更爲親切。方曰:「適聞大巡環張桓侯將至,恐失志者之造言也;不然,文場尚有翻覆。」于聞之色喜。陶詢其故,曰[24]:「桓侯翼德,〔何評〕「翼」當作「益」。三十年一巡陰曹,三十五年一巡陽世,兩間之不平,待此老而一消也。」〔馮評〕人知桓侯好武,不知將軍能文,刁斗銘至今尚在。紀曉嵐詩云:「慷慨横歌百戰餘,桓侯筆札定然疏,那知拓本摩崖字,車騎將軍手自書。」謂刁斗銘桓侯書也。〔但評〕兩間不平之事極多,大巡環三十五年乃來,則不平之無可消者不知凡幾。乃起,拉方俱去。兩夜始返,方謂陶曰[25]:「君不賀五兄耶?桓侯前夕至,裂碎地榜,〔但評〕裂碎地榜,快人快事,有如當年。榜上名字,止存三之一。〔但評〕裂碎地榜,三分存一,遺卷得薦已多至二分,此誠破例之舉,最快人心之事矣。特不知此裂去之二,究竟作何處置。遊魂耗鬼之儼然衡文者,又將作何處分。大巡環想必不遺餘力也。遍閲遺卷,得五兄,甚喜,薦作交南巡海使,旦晚輿馬可到。」陶大喜,置酒稱賀。酒數行,于問陶曰:「君家有閑舍否?」問:「將何爲?」曰:「子晉孤無鄉土,又不忍恝然於兄,弟意欲假館相依。」陶喜曰:「如此,爲幸多矣。即無多屋宇,同榻何礙。但有嚴君[26],須先關白。」于曰:「審知尊大人慈厚可依。兄場闈有日,子晉如不能待,先歸何如[27]?」陶留伴逆旅,以待同歸。次日方暮,有車馬至門,接于莅任。于起握手曰:「從此别矣。一言欲告,又恐阻鋭進之志。」問:「何言?」曰:「君命淹蹇,生非其時。此科之分十之一[28];後科桓侯臨世,公道初彰,十之三;三科始可望也。」陶聞,欲中止,于曰:「不然,此皆天數,即明知不可,而註定之艱苦,亦要歷盡耳。」〔馮評〕功名有命,然注定艱苦,雖歷盡乃得。予嘗以此告同人。〔但評〕雖曰科名有定,而註定之艱苦一分不曾歷盡,則有定者亦未必得。茫茫苦海奔波者,又焉知註定之數何時歷盡耶?然亦有未嘗學問,而自少至壯,自壯至老,矮屋中其歷數百日而猶未肯休者,又其自尋苦惱,而非天數之註定也。又顧方曰:「勿淹滯,今朝年、月、日、時皆良,即以輿蓋送君歸。僕馳馬自去。」方忻然拜别。陶中心迷亂,不知所囑,但揮涕送之;見輿馬分途,頃刻都散。始悔子晉北旋,未致一字,而已無及矣。三場畢,不甚滿志,奔波而歸。入門問子晉,家中並無知者,因爲父述之。父喜曰:「若然,則客至久矣。」先是陶翁晝卧,夢輿蓋止於其門,一美少年自車中出,登堂展拜。訝問所來,答云:「大哥許假一舍,以入闈不得偕來。我先至矣[29]。」言已,請入拜母。翁方謙卻,適家媪入白[30]:「夫人産公子矣。」恍然而醒,大奇之。是日陶言,適與夢符[31],乃知兒即子晉後身也。父子各喜,名之小晉。兒初生,善夜啼,母苦之。陶曰:「倘是子晉,我見之啼當止。」俗忌客忤[32],故不令陶見,母患啼不可耐[33],乃呼陶入。陶呼之曰[34]:「子晉勿爾,我來矣!」兒啼正急,聞聲輟止,停睇不瞬,如審顧狀。陶摩頂[35]而去[36],自是竟不復啼。數月後,陶不敢見之:一見則折腰索抱,走去則啼不可止。陶亦狎愛之,四歲離母,輒就兄眠;〔但評〕原有同榻之約。兄他出,則假寐以俟其歸。兄於枕上教《毛詩》[37],誦聲呢喃[38],夜盡四十餘行。以子晉遺文授之,欣然樂讀,過口成誦;試之他文,不能也。八九歲,眉目朗徹,宛然一子晉矣。陶兩入闈,皆不第。丁酉,文場事發,簾官多遭誅譴[39][40],〔但評〕師曠、和嶠輩必在其中。貢舉之途一肅,乃張巡環力也。〔馮評〕順治十四年丁酉尋出實證來,虚虚實實、假假真真,先生之文不可測也。陶下科中副車,尋貢,遂灰志前途,隱居教弟,嘗語人曰[41]:「吾有此樂,翰苑不易也。」〔但評〕果有佳弟,怡怡之樂豈翰苑所能易哉。
異史氏曰:「余每至張夫子廟堂,瞻其鬚眉,凛凛有生氣[42]。又其生平喑啞如霹靂聲[43][44],矛馬所至,無不大快,出人意表。世以將軍好武[45],遂置與絳、灌[46]伍;寧知文昌事繁,須侯固多哉!嗚呼!三十五年,來何暮也[47]!」〔馮評〕先生老於文場,持論至此,如聞嗚咽。
王阮亭云:「數科來關節公行[48],非啖名即壟斷,脱有桓侯,亦無如何矣[49]。悲哉[50]!」
〔何評〕張爲朱鳥七宿正位離明,故文昌、桓侯皆張姓,文場事須大巡環何疑。
【校記】(底本:異史本
參校本:黄本、青本、二十四卷本、鑄本。遺稿本用於王評參校)
[1]
「傾語」:二十四卷作作「傾談」。
[2]
臨渴掘井:〖吕註〗朱伯廬《治家格言》:「宜未雨而綢繆,勿臨渴而掘井。」
[3]
「異物」:鑄本作「異怪」。
[4]
「爲何」:青本、黄本二十四卷本作「何爲」。
[5]
鳥吏鱉官:〖何註〗少昊金天氏以鳥紀官,天官有鱉人。皆借用。
[6]
「鳥吏鱉官」:黄本作「鳥官鱉吏」。
[7]
「不得與」:青本、黄本作「不與」。
[8]
敲門磚:〖何註〗言必應也。江左謂小試清淺文應之爲敲門磚。
[9]
迍邅:〖何註〗行不進貌。
[10]
「迍邅先生」:青本、黄本無「先生」二字,鑄本「迍邅」作「遁遭」。「地下」:二十四卷本、青本、黄本作「地下矣」。
[11]
師曠:〖何註〗晉平公臣,無目。
[12]
和嶠:〖吕註〗《晉書·杜預傳》:「預常稱王濟有馬癖,和嶠有錢癖。武帝聞之,謂預曰:『卿有何癖?』曰:『臣有《左傳》癖。」○和嶠字長輿,汝南西平人,爲黄門侍郎。家産豐富,然性至吝,以是獲譏於世,故杜預以爲有錢癖也。
[13]
中元:〖吕註〗按七月十五日爲中元節。
[14]
「於場中相邂逅」:二十四卷本作「與場中相遇」。
[15]
「七則」:青本、黄本作「七題」。
[16]
煽爐:〖何註〗煽音扇,使火盛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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