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斋志异(校对)第185部分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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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至家」:遺稿本作「至家」,鑄本作「既至」,異史本作「少年既至」,今據二十四卷本改。
[3]
「少年無事」:鑄本作「少年即」。
[4]
「曰此」:鑄本作「翁曰此人」。
王司馬[1]
新城王大司馬霽宇鎮北邊時,常使匠人鑄一大杆刀[2],闊盈尺,重百鈞;每按邊,輒使四人扛之。鹵簿所止,則置地上,故令北人捉之,力撼不可少動。司馬陰以桐木依樣爲刀[3],寬狹大小無異,貼以銀箔,時于馬上舞動。諸部落望見,無不震悚。又于邊外埋葦薄爲界,横斜十餘里,狀若藩籬,揚言曰:「此吾長城也。」北兵至,悉拔而火之。司馬又置之。既而三火,乃以炮石伏機其下,北兵焚薄[4],藥石盡發,死傷甚衆。既遯去,司馬設薄如前,北兵遥望皆卻走,以故帖服若神。後司馬既老,乞骸歸[5]。塞上復警,召再起。司馬時年八十有三,力疾陛辭。上慰之曰[6]:「但煩卿卧治耳。」於是司馬復至邊。每止處輒卧幛中。北人聞司馬至,皆不信,因假議和,將驗真偽。啟簾,見司馬坦卧,皆望榻伏拜,撟舌而退。
王阮亭云[7]:「今撫順東北哈達城東,插柳以界蒙古,南至朝鮮,西至山海,長亘千里,名『柳條邊』[8]。私越者置重典,著爲令。」
附記
樂陵一武生赴鄉闈,貧不能賃屋,恒寄栖人簷下。身軀短小,貌亦不揚,諸生多戲侮之。囊有一大弓,人所不能開;一大箭,人所不能用也。問何爲,笑不言。逮試外場,弓柔矢小,射法亦平平。人益輕之。及射毬,則以其大弓大箭,一發得之,竟以冠場中式。人始異而問焉,曰:「不料君之挽强如斯也!」生曰:「余何挽哉!余以千佛山下小石子,墊起弓弦兩端,則不挽自開。且指短不能用弓柄,乃以綫爲環,綰矢於弓,射時稍用力拽弦,則石子落而矢自發矣。馬上爲之,主試者固不覺也。」噫!生可謂弋獲矣。乃今觀王司馬之所爲,而始嘆生之舉於鄉非幸也,宜也。異日安邊境、立功名,卧身一帳之中,制敵千里之外,微斯人其誰與歸?事在嘉慶初年,表兄胡睪堂親見之。省庵附記
(原載《〈聊齋志異〉遺稿》)
【校記】(底本:異史本
參校本:二十四卷本、鑄本、遺稿本)
[1]
青系無此篇。
[2]
「常使」:遺稿本作「使」。
[3]
遺稿本「故令」作「令」,「陰以」作「因以」。
[4]
「焚薄」:二十四卷本「薄」作「箔」。(下同)
[5]
「司馬既老」:鑄本作「司馬」。
[6]
此上十三字:遺稿本作「年八十有五,以疾辭。慰遣之曰」。「力」:異史本作「刀」,今據參校本改。
[7]
「王阮亭云」:二十四卷本作「阮亭曰」,遺稿本作「王漁洋先生云」,鑄本作「阮亭云」。
[8]
「柳條邊」:遺稿本作「柳邊」。
岳神
揚州提同知,夜夢岳神召之,詞色憤怒;仰見一人侍神側,少爲緩頰。醒而惡之,早詣岳廟,默作祈禳。既出,見藥肆一人,絶肖所見,問之,知爲醫生。既歸,暴病,特遣人聘之。既至[1],出方爲劑。暮服之,中夜而卒。或言閻羅王與東岳天子,日遣侍者男女十萬八千衆[2],分布天下作巫醫,名「勾魂使者」。用藥者不可不察也。〔但評〕爲其爲己緩頰而聘之,不知適以速其死。果如或所言,無怪巫醫遍天下,而輕信者比比也。〔馮評〕駡煞天下醫生,然是確論,非故作輕薄語。
〔何評〕有爲而言。
【校記】(底本:異史本
參校本:青本、鑄本、二十四卷本)
[1]
「既至」:鑄本作「至」。
[2]
「閻羅王」:青本作「閻羅」。「侍者」:青本作「使者」。
小梅
蒙陰王慕貞,世家子也。偶遊江浙,見媪哭於途,詰之,言:「先夫止遺一子,今犯死刑,誰有能出之者?」王素慷慨,誌其姓名,出橐中金爲之斡旋[1],竟釋其罪。〔但評〕慷慨,真難得。其人出,聞王之救己也,而茫然不解其故,訪詣旅邸[2],感泣謝問。王言:「無他,即憐汝老母耳。」其人大駭,自言母故已久[3]。王亦異之。抵暮,媪來申謝,王咎其謬誣。媪曰:「實相告:我東山老狐也。二十年前曾與兒父有一夕之好,故不忍其鬼之餒[4]〔但評〕不過一夕之好,又遠在廿年前,不忍其鬼之餒而,媪真可敬。也[5]。」王悚然起敬,再欲詰之,已失所在。〔但評〕爲其止遺一子,而出金爲子斡旋,存人之孤也。狐以與有父有一夕之好而不忍死其孤,假手於王,而終得所以報之,而亦爲之存其孤。狐之義爲何如哉!至其假託菩薩,事涉荒唐,然安知非菩薩使之來耶?蓋一念之善,天必報之。向使狐無此女,亦必有爲之生子,爲之撫孤者矣。先是,王妻賢而好佛[6],不茹葷酒;治潔室,懸觀音像,以無子嗣[7],日日焚禱其中。而神又最靈,輒示夢,教人趨避,以故家中事皆取决焉。後有疾,綦篤,移榻其中,又别設錦裀於内室而扃其户,若有所伺。王以爲惑,而以其疾勢昏瞀,不忍傷之。卧病二年,惡囂,常屏人獨寢。潛聽之,似與人語;啟門視之,則寂然矣。病中他無所慮,有女十四歲[8],惟日催治裝遣嫁。既醮,呼王至榻前,執手曰:「今訣矣!初病時,菩薩告我命當速死。念不了者,幼女未嫁,因賜少藥,俾延息以待。去歲,菩薩將回南海,留案前侍女小梅,爲妾服役。今將死,薄命人又無所出。保兒,妾所憐愛,恐娶悍妬之婦[9],令其子母失所。小梅姿容秀美,又温淑,即以爲繼室可也。」〔但評〕借端而入。其言則荒唐,其事則神妙。——蓋王有妾[10],生一子,名保兒。王以其言荒唐[11],曰:「卿素敬者神,今出此言,不已褻乎?」答云:「小梅事我年餘,相忘形骸[12],我已婉求之矣。」〔但評〕自叙而自解之,遂令人忘其事之荒唐,忘其言之褻瀆。問:「小梅何處?」曰:「室中非耶?」方欲再詰,闔眼已逝。王夜守靈幃,聞室中隱隱啜泣,大駭,疑爲鬼;唤諸婢妾啟鑰視之,則二八麗者[13],縗服在室。衆以爲神,共羅拜之。〔但評〕從天降下,貌又非凡,焉得不神明而羅拜之。女斂涕扶掖。王凝注之,俯首而已。王曰:「如果亡室之言非妄,請即上堂,受兒女朝謁;如其不可,僕亦不敢妄想,以取罪過。」女靦然出,竟登北堂。王使婢爲設座南向[14],王先拜,女亦答拜;下而長幼卑賤以次伏叩,女莊容坐受;〔但評〕「靦然」二字,直貫到「荘容坐受’止。蓋自託於神,而衆亦以爲神;王又言「不敢妄想,以取罪過」,則不得不居然以神自處。既以神自處,而受其朝謁,自覺靦然耳。惟妾至則挽之。〔但評〕妝神妝鬼,而以禮自處,故舉止落落大方。自夫人卧病,婢惰奴偷,家久替。衆參已,肅肅列侍,女曰:「我感夫人誠意[15],羈留人間,〔但評〕得體。又以大事相委,汝輩宜各洗心,爲主效力,從前愆尤,悉不計校[16];不然,莫謂室無人也!」〔但評〕以神道設教,假便宜行事,女兼用此二法,是以人知敬畏,立挽頹風。○正大光明,恩威並用,是神人警世語;是大帥誓師語。非託大語,是踏實語。共視座上,真如懸觀音圖像,時被微風吹動[17]。聞言悚惕[18],鬨然並諾。〔但評〕既折服衆心,自然諸事順手。女乃排撥喪務,一切井井,由是大小無敢懈者。女終日經紀内外,王將有作,亦禀白而行;然雖一夕數見,並不交一私語。既殯,王欲申前約,不敢徑告,囑妾微示意,女曰:「妾受夫人諄囑,義不容辭;〔但評〕得體。但匹配大禮,不得草草。年伯黄先生,〔馮評〕‘年伯’二字亦非浪下,篇首固云世家子也。位尊德重,求使主秦晉之盟,則惟命是聽。」〔但評〕老成持重,思深慮遠。○惟神而必須人主盟,神亦無如斯人何矣。主盟而必黄先生,先生則又神於神矣。時沂水黄太僕,致仕閑居[19],於王爲父執,往來最善。王即親詣,以實告。黄奇之,即與同來。女聞,即出展拜。黄一見,驚爲天人,遜謝不敢當禮;既而助妝優厚,成禮乃去。女饋遺枕履,若奉舅姑,由此交益親。合卺後,王終以神故,褻中帶肅,時研詰菩薩起居。女笑曰:「君亦大愚,焉有正直之神,而下婚塵世者?’王力審所自,女曰:「不必研窮,既以爲神,朝夕供養,自無殃咎。」〔但評〕不妨直露本相,仍作葫蘆提語,言其所當然,而不言其所以然。神而不神,不神而神,斯其所以神。○天下愚夫愚婦,往往輕信鬼神,至一石一木之微,且震驚而禱媚之,牢不可破。本非神也,既神之,則亦居然享其朝夕供養焉耳。〔馮評〕似真似幻,似神似人,令讀者眼光霍霍不定。女御下常寬,非笑不語;然婢賤戲狎時[20],遥見之,則默默無聲。女笑諭曰:「豈爾輩尚以我爲神也耶[21]?我何神哉!實爲夫人姨妹,少相交好;姊病見思,陰使南村王姥招我來。第以日近姊夫,有男女之嫌,故託爲神道,閉内室中,其實何神!」〔但評〕上是假,此是真。衆猶不深信,而日侍其傍[22],見其舉動不少異於常人,浮言漸息。然即頑鈍之婢[23],王素撻楚所不能化者,女一言,無不樂於奉命[24]。皆云:「並不自知。實非畏之,但睹其貌,則心自柔,故不忍拂其意耳。」〔但評〕雖曰非畏,其實睹之而心自柔,不忍拂之,乃從敬中、愛中得來。是爲真畏,是爲大畏。○前謂其神也,畏之,畏之真也;此則由畏生愛,故樂於奉命而不自知,亦愛之真也。雖曰「但睹其貌而心自柔」,非畏之故,然使愛不由於畏,則久而必狎之矣。貌顧可以服人哉!〔馮評〕寫其美,又似寫其神,一筆作兩筆用。以此百廢具舉,數年中,田地連阡,倉廪萬石矣。又數年,妾産一女,女舉一子。子生,左臂有朱點[25],因字小紅。彌月,女使王盛筵招黄。黄賀儀豐渥,但辭以髦,不能遠涉;女遣兩媪强邀之,黄始至。抱兒出,袒其左臂,以示命名之意,又再三問其吉凶。〔馮評〕伏下。黄笑曰:「此喜紅也,可增一字,名喜紅。」女大悦,更出展叩。〔但評〕必得此老命名而後已。先幾之哲,謂之神也,亦宜,贈一喜字,以是藐諸孤屬在先生,大悦而更出展叩,圖報之誠,全見於此。是日,鼓樂充庭,貴戚如市。黄留三日始去。忽門外有輿馬來,逆女歸寧[26]。向十餘年,並無瓜葛,共議之,而女若不聞。理妝竟,抱子於懷,要王相送,王從之。至二三十里許,寂無行人,女停輿,呼王下騎,屏人與語[27],曰:「王郎王郎,會短離長,謂可悲否?」〔馮評〕突作此語,令人不測。王驚問其故,女曰:「君謂妾何人也?」答以不知[28]。女曰:「江南拯一死罪,有之乎?」曰:「有。」曰:「哭於路者吾母也,感義而思所報,乃因夫人好佛,附爲神道,實將以妾報君也。〔但評〕至此一一點醒,通篇筆墨,化爲雲煙。今幸生此襁褓物,此願已慰。妾視君晦運將來,〔馮評〕生下。此兒在家,恐不能育,故借歸寧,解兒厄難。〔但評〕禍福將至,必先知之,以此爲神亦宜。君記取家有死口時,當於晨鷄初唱,詣西河柳堤上,見有挑葵花燈來者,遮道苦求,可免災難。」王諾之,因訊歸期,女云[29]:「不可預定。要當牢記吾言,後會亦不遠也。」〔但評〕無數「神」字,以「附爲神道」句作結;然猶未之结也,見挑葵花燈苦求可以免難數語,及後日歸來諸事,非神而何?臨别執手,愴然交涕。俄登輿,疾若風。王望之不見始返。經六七年,絶無音問。忽四鄉瘟疫流行,死者甚衆,一婢病三日死。王念曩囑,頗以關心。是日與客飲,大醉而睡;既醒,聞鷄鳴,急起至堤頭,見燈光熌爍[30],適已過去。急追之,止隔百步許,益追益遠[31],漸不可見。懊恨而返,數日暴病,尋卒。〔馮評〕簡筆。王族多無賴,共憑陵[32]其孤寡,田禾樹木,公然伐取,家日陵替[33];逾歲,保兒又殤,一家更無所主。族人益横,割裂田産,厩中牛馬俱空;又欲瓜分第宅,以妾居故,遂將數人來,强奪鬻之。妾戀幼女,母子環泣,慘動鄰里。方危難間,俄聞門外有肩輿入,〔但評〕來何遲也。共覘之[34],則女引小郎自車中出,四顧人紛如市,問:「此何人?」妾哭訴其由。女顔色慘變,便唤從來僕役,關門下鑰。衆欲抗拒,而手足若痿[35]。女令一一收縛[36],繫諸廊柱,日與薄粥三甌。即遣老僕奔告黄公,然後入堂哀泣[37]。泣已,謂妾曰:「此天數也已,〔但評〕天數有定,雖先知之,其能逃乎。期前月來,適以母病耽延,遂至於今。不謂轉盼間已成丘墟。」問舊時婢媪,則皆被族人掠去,又益欷歔。越日,婢僕聞女至,悉自遯歸[38],相見無不流涕。所縶族人,共譟兒非慕貞遺體胤[39],女亦不置辨。〔但評〕六七年前早辨之矣。既而黄公至,女引兒出迎。黄握兒臂,便捋左袂,見朱記宛然,因袒示衆人,以證其確。〔但評〕小紅至此才是大喜。乃細審失物,登簿記名。親詣邑令,令拘無賴輩,各笞四十,械禁[40]嚴追,不數日,田地馬牛並歸故主[41]。黄將歸,女引兒泣拜曰:「妾非世間人,叔父所知也。〔但評〕其神耶,其不神耶?今以此子委叔父矣。」〔但評〕主盟須黄,命名須黄,至此不必置辨,黄自握臂,黄自捋袂,黄自見朱,黄自證確,且黄自詣邑令懲無賴而返故物,夫而後乃曰:「今以此子委叔父矣。」神乎神乎!余亦將稽首而供養之。黄曰:「老夫一息尚在,無不爲區處[42]。」黄去,女盤查就緒,託兒於妾,乃具饌爲其夫祭掃[43],半日不返。視之,則杯饌猶陳,而人杳矣。〔但評〕其去也,恰與啟鑰時相對。
異史氏曰:「不絶人嗣者,人亦不絶其嗣,此人也而實天也。至座有良朋,車裘可共;迨宿莽[44]既滋,妻子陵夷,則車中人望望然去之矣。死友而不忍忘,感恩而思所報,獨何人哉!狐乎!倘爾多財[45],吾爲爾宰[46]。」
〔何評〕一夕之好,而不忍其鬼之餒,狐之敦夙好也至矣。乃不能自效,至借王之力,不幾窮於術哉?王之施德,本不望報,而感其義者卒委屈以相報。人不務行其德者,抑獨何也?
【校記】(底本:異史本
參校本:黄本、青本、二十四卷本、鑄本)
[1]
斡旋:〖吕註〗《玉篇》:「斡,烏括切;旋也,運也。與幹别。」
[2]
「而茫然」:鑄本作「茫然」。「詣」:二十四卷本作「諸」。
[3]
此上二十字:鑄本作「王曰無他、憐汝母老耳。其人大駭曰」。
[4]
鬼之餒:〖何註〗餒本作餧。《左傳·宣四年》:「鬼猶求食,若敖氏之鬼不其餒而。」言無嗣則其鬼無食而餒也。
[5]
「鬼之餒」:異史本、鑄本、二十四卷本作「兒之餒」,今據青本、黄本改。
[6]
鑄本「失所在」作「杳」。「而好佛」:青本、黄本作「好佛」。
[7]
「子嗣」:鑄本作「子」。
[8]
「則寂然矣」:鑄本作「又寂然」。「有女」:青本、黄本作「有女子」。
[9]
「悍妬之婦」:鑄本作「悍怒之婦」,青本、黄本作「妬婦」。
[10]
「有妾」:青本、黄本作「有一妾」。
[11]
荒唐:〖吕註〗《莊子·天下篇》:「以謬悠之説,荒唐之言,無端崖之詞,時恣縱而不儻。」
[12]
「形骸」:鑄本、黄本、二十四卷本作「形體」。
[13]
「闔眼」:二十四卷本作「瞑目」,鑄本作「閉目」。「麗者」:二十四卷本作「麗人」。
[14]
「設座」:青本、黄本作「設席」。
[15]
「誠意」:鑄本作「盛意」。
[16]
「計校」:青本、黄本、二十四卷本作「校計」。
[17]
「動」:青本、黄本、二十四卷本作「動者」。
[18]
悚惕:〖何註〗畏敬也。《詩·商頌》:「不戁不竦。」《易·乾卦》:「夕惕若。」
[19]
「致仕」:異史本作「致任」。今據參校本改。
[20]
「研窮」:黄本作「研詰」。「婢賤」:青本、黄本作「婢漸」。
[21]
「神耶」:青本、黄本作「神也耶」。
[22]
鑄本「其傍」作「邊」,並二十四卷本「不深信」作「不信」。
[23]
「頑鈍之婢」:鑄本作「頑奴鈍婢」。
[24]
「奉命」:青本、黄本作「奉命者」。
[25]
「女舉」:鑄本作「女生」。「左臂」:青本、黄本作「右臂」。(下同)
[26]
「展叩」:二十四卷本作「展拜」。「逆女」:青本、黄本作「迎女」。
[27]
「與語」:二十四卷本作「語」。
[28]
「王驚問其故」:鑄本作「王驚問故」,青本、黄本作「驚問其故」。「謂」:青本、黄本作「以」。「答以」:鑄本作「答曰」。
[29]
「諾之」:鑄本作「曰諾」。二十四卷本作「厄」作「危」,「因訊」作「因問」,「女云」作「女曰」。
[30]
「燈光」:青本、黄本作「燈火」。
[31]
「益追益遠」:鑄本作「愈追愈遠」。
[32]
憑陵:〖何註〗有所憑藉而欺侮之也。《左傳·襄二十五年》:「以憑陵我敝邑。」
[33]
陵替:〖何註〗猶陵夷也。
[34]
「共覘」:二十四卷本「覘」作「覘之」,青本、黄本作「共視」。
[35]
若痿:〖何註〗手足若廢痿也。
[36]
「手足」:青本、黄本作「手中」。「收縛」:青本、黄本作「受縛」。
[37]
「入堂」:鑄本作「入室」。
[38]
「悉自」:鑄本作「皆自」。
[39]
「體胤」:青本作「遺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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