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斋志异(校对)第187部分在线阅读

字体大小: | | 上一章 / 章节目录 / 下一章 / 返回书籍页面 / 当前阅读进度187/248

[17]
黄本「綉」作「裙底綉」。「拜」下有「女在」二字。「語曰」:青本、黄本作「女語」。
[18]
「三寸」:鑄本作「三尺」。
[19]
重臺:〖吕註〗見《嬌娜》「蓮鈎蹴鳳」註。
[20]
「亦甘」:但本、圖本作「亦甜」。「不快」:鑄本作「不悦」。
紅毛氈[1]
紅毛國,舊許與中國相貿易,邊帥見其衆,不聽登岸[2]。紅毛人固請:「但賜一氈地足矣[3]。」帥思一氈所容無幾,許之。其人置氈岸上,僅容二人;拉之[4],容四五人;且拉且登[5],頃刻氈大畝許,已數百人矣。短刃並發,出於不意,被掠數里而去。〔但評〕異貌異心,爲鬼爲蜮,此華夏之疢疾也。防維控馭之,勿使萌孽,是在於邊帥已。
【校記】(底本:異史本
參校本:鑄本、二十四卷本、但本)
[1]
青本無此篇。
[2]
「見其衆」:鑄本作「見其人衆」。「不聽」:鑄本作「不許」。
[3]
「但賜」:但本作「賜」。「地」:二十四卷本作「空地」。
[4]
「拉之」:二十四卷本、但本作「扯之」。
[5]
「且拉」:但本作「且扯」。
抽腸[1]
萊陽民某晝卧,見一男子與婦人握手入。婦黄腫,腰粗欲仰,意象愁苦。男子促之曰:「來,來!」某意其苟合者,因假睡以窺所爲。既入,似不見榻上有人,又促曰:「速之!」婦便自坦胸懷[2],露其腹。腹大如鼓,男子出屠刀一口[3],用力刺入,從心下直剖至臍,蚩蚩有聲[4]。某大懼,不敢喘息。而婦人攢眉忍受,未嘗少呻。男子口銜刀,入手于腹,捉腸挂肘際;且挂且抽,頃刻滿臂,乃以刀斷之,舉置几上,還復抽之。几既滿[5],懸椅上;椅又滿,乃肘數十盤,如漁人舉網狀,望某首邊一擲[6]。覺一陣熱腥,面目喉鬲,覆壓無縫。某不能復忍,以手推腸,大號起奔。腸墮榻前,兩足被縶[7],冥然而倒。家人趨視,但見身繞猪臟;既入審顧,則初無所有[8]。衆各自謂目眩,未嘗駭異[9],及某述所見[10],始共奇之。而室中並無痕跡,惟數日血腥不散。
【校記】(底本:異史本
參校本:鑄本、黄本、二十四卷本、遺稿本)
[1]
青系無此篇。
[2]
此上十八字:黄本作「似坐榻上;有頃,又促曰:『速!』婦便坦胸懷」。
[3]
「一口」:鑄本作「一把」。
[4]
「臍」:異史本作「劑」,今據參校本改。「蚩蚩」:遺稿本作「霍霍」。
[5]
「几既滿」:遺稿本作「既滿」。
[6]
「某首」:遺稿本作「某」。
[7]
「被縶」:二十四卷本作「被繋」。
[8]
「初無」:遺稿本作「一無」。
[9]
「自謂」:黄本作「自」。「未嘗」:遺稿本作「未甚」。
[10]
「及某述」:遺稿本「及述」;異史本作「及其述」,今據參校本改。
張鴻漸
張鴻漸,永平人,年十八,爲郡名士。時盧龍令趙某貪暴,人民共苦之。有范生被杖斃,同學忿其冤,將鳴部院,〔何評〕輕率可笑。求張爲刀筆[1]之詞[2],約其共事。張許之。妻方氏美而賢,聞其謀,諫曰:「大凡秀才作事,可以共勝,而不可以共敗:〔何評〕格言,當書一通置之座隅。〔但評〕爲秀才者宜佩此言。勝則人人貪天功[3][4],一敗則紛然瓦解[5],不能成聚。〔馮評〕頭巾家當合盤託出,酸丁何處生活?今勢力世界,曲直難以理定,〔但評〕即使世界不勢力,曲直可理定,捉刀聯名之事,然且不可。○秀才伎倆,世界勢力,不料數語道破,乃得之閨中。君又孤,脱有翻覆,急難者誰也!」張服其言,悔之,乃婉謝諸生,但爲創詞而去。〔但評〕已聞言而悔,奈何又捉刀耶?使方見之,當爲涕泣而火其詞。質審一過,無所可否。趙以巨金納大僚,諸生坐結黨被收,〔何評〕可知。又追捉刀人。張懼,亡去。至鳳翔界,資斧斷絶。日既暮,踟躇曠野,無所歸宿,欻睹小村,趨之。老嫗方出闔扉,見之[6],問所欲爲,張以實告。嫗曰:「飲食牀榻,此都細事,但家無男子,不便留客。」張曰:「僕亦不敢過望,但容寄宿門内,得避虎狼足矣。」嫗乃令入,閉門,授以草薦,囑曰:「我憐客無歸,私容止宿,未明宜早去,恐吾家小娘子聞知,〔馮評〕帶起。將便怪罪。」嫗去,張倚壁假寐,忽有籠燈晃耀,見嫗導一女郎出。張急避暗處,微窺之,二十許麗人也;及門,睹草薦[7],詰嫗,嫗實告之。女怒曰:「一門細弱,何得容納匪人!」即問:「其人焉往?」張懼,出伏階下。女審詰邦族,色稍霽,曰:「幸是風雅士,不妨相留。然老奴竟不關白,此等草草,豈所以待君子!」命嫗引客入舍。俄頃,羅酒漿[8],品物精潔;既而設錦裀於榻。張甚德之,因私詢其姓氏,嫗言[9]:「吾家施氏,太翁、夫人俱謝世,止遺三女。適所見,長姑舜華也。」嫗既去[10],張視几上有《〈南華經〉[11]註》,〔馮評〕座有南華,豈是俗物。
因取就枕上,伏榻翻閲。忽舜華推扉入,張釋卷,搜覓冠履。女即榻捺坐,曰:「無須,無須!」〔馮評〕又奇。因近榻坐,覥然曰[12]:「妾以君風流才士,欲以門户相託,遂犯瓜李之嫌[13]。得不相遐棄否?」張皇然不知所對,但云:「不相誑[14],小生家中,固有妻耳。」女笑曰:「此亦見君誠篤,顧亦不妨。既不嫌憎,明日當煩媒妁。」言已欲去,張探身挽之,女亦遂留[15]。未曙即起,以金贈張,曰:「君持作臨眺之資。向暮宜晚來,恐爲傍人所窺[16]。」張如其言,早出晏歸,半年以爲常。一日,歸頗早,至其處,村舍全無,不勝驚怪。方徘佪間,忽聞嫗云:「來何早也!」一轉盼[17],則院落如故,身固已在室中矣,益異之。舜華自内出,笑曰:「君疑妾耶?實對君言:妾,狐仙也,與君固有夙緣。如必見怪,請即别。」張戀其美,亦安之,夜謂女曰:「卿既仙人,當千里一息耳。小生離家三年,念妻孥不去心,能攜我一歸乎?」女似不悦,謂[18]:「琴瑟之情,妾自分於君爲篤;君守此念彼,是相對綢繆者,皆妄也!」張謝曰:「卿何出此言!諺云『一日夫妻,百年恩義。』後日歸而念卿,亦猶今日之念彼也[19]。設得新忘故,卿何取焉?」女乃笑曰:「妾有褊心:於妾,願君之不忘;於人,願君之忘之也。〔但評〕卿是新卿,彼是舊彼,彼亦前日之新,卿即他日之舊。能不棄舊,乃可納新;舊若可忘,新於何有?取愛河之筏,渡醋海之迷,化彼褊心,融爲和氣,無我見,無人見,何必舍其舊而新是謀?工織素,工織縑,不至笑初聞而哭者去。○張固多情,狐亦能恕。詞氣温婉,神致纏綿。〔馮評〕此即曹操「寧使我負人,不可人負我」語一般腔口,出自女子口中,覺情至。然欲暫歸,此復何難,君家咫尺耳[20]。」遂把袂出門,見道路昏暗,張逡巡不前。女曳之,走無幾時,曰:「至矣。君歸,妾且去。」張停足細認,果見家門。逾垝垣入,見室中燈火猶熒。近以兩指彈扉。内問:「何誰[21]?」張具道所來。内秉燭啟關,真方氏也。兩相驚喜,握手入帷。見兒卧牀上,〔但評〕不漏一絲。慨然曰:「我去時兒才及膝,今身長如許矣!」〔馮評〕點綴瑣事逼真。夫婦偎倚[22][23],恍如夢寐。〔但評〕豈第如夢,直是搗鬼。張歷述所遭,問及訟獄,始知諸生有瘐死者,有遠徙者,益服妻之遠見。〔但評〕偏有真憑據。方縱體入懷,曰:「君有佳耦,想不復念孤衾中有零涕人矣。」〔但評〕妝神妝鬼,即如其所言以探之,那得不中其計而和盤托出。張曰:「不念,胡以來也?我與彼雖云情好[24],終非同類,獨其恩義難忘耳。」〔但評〕對假人説真話。方曰:「君以我何人也?」張審視,竟非方氏,乃舜華也。以手探兒,一竹夫人[25]耳。〔但評〕故作閃灼迷離之筆,令讀者目眩心迷。秉燭者方氏也,卧牀者兒也,且夫婦偎倚恍如夢也,訟獄始終皆得實也;乃方且曰「君不復念我也,」乃方忽曰「君以我何人也?」方也而竟非方也,乃舜華也;兒也而竟非兒也,乃竹夫人也。果狐之善爲譸張耶?抑作者之巧弄筆墨耶?〔馮評〕幻筆至此。大慚無語。女曰:「君心可知矣!分當自此絶交[26],猶幸未忘恩義,差足自贖。」過二三日,忽曰:「妾思癡情戀人[27],終無意味。君日怨我不相送,今適欲至都,便道可以同去。」乃向牀頭取竹夫人共跨之,〔但評〕一竹夫人,乃有許多妙用。令閉兩眸。覺離地不遠,風聲颼颼,移時,尋落。女曰:「從此别矣。」方將訂囑,女去已渺。悵立少時,聞村犬鳴吠,蒼茫中見樹木屋廬,皆故里景物,循途而歸。逾垣叩户,宛如前狀。〔馮評〕奇幻不可思議。方氏驚起,不信夫歸[28],詰證確實,始挑燈嗚咽而出。既相見,涕不可仰。張猶疑舜華之幻弄也,又見牀頭兒卧,一如昨夕[29],因笑曰:「竹夫人又攜入耶?」〔但評〕對真人説假話。方氏不解,變色曰:「妾望君如歲[30],枕上啼痕固在也。〔但評〕方氏驚起,不信其實情也,乃愈詰證,愈嗚咽,愈啼泣,而張愈疑幻弄也。真方也而乃曰舜華也,真兒也而乃曰竹夫人也。及方變色而有言,而啼痕在枕之方,非復縱體入懷之方矣;牀頭卧熟之兒,非復以手攜入之兒矣。是真非真,是幻非幻,真即是幻,幻即是真,虚虚實實,離離奇奇,事或有之,文亦宜然。甫能相見,全無悲戀之情,何以爲心矣!」〔但評〕前日縱體之人,忽爲今日變色之人。令人疑鬼疑神,真偽莫辨。不過此數人,此數事,此數語,變出許多幻相,許多奇想,真是妙筆。張察其情真,始執臂欷歔[31],具言其詳。問訟案所結,並如舜華言。〔但評〕包括,簡筆。方相感慨[32],聞門外有履聲,問之不應。蓋里中有惡少甲,久窺方艷,是夜自别村歸,遥見一人踰垣去[33],謂必赴淫約者,尾之而入[34]。甲故不甚識張,但伏聽之,及方氏亟問,乃曰:「室中何人也?」方諱言:「無之。」甲言:「竊聽已久,敬將執姦耳[35]。」方不得已,以實告。甲曰:「張鴻漸大案未消[36],即使歸家,亦當縛送官府。」方苦哀之,甲詞益狎逼。張忿火中燒,不可制止[37],把刀直出,剁甲中顱;甲踣猶號,又連剁之,遂斃[38]31。方曰:「事已至此,罪益加重。君速逃,妾請任其辜。」張曰:「丈夫死則死耳,焉能辱妻累子以求活耶[39]!卿無顧慮,但令此子勿斷書香[40],目即瞑矣。」天漸明,赴縣自首。趙以欽件中人[41],〔馮評〕加重一句。姑薄懲之;尋由郡解都,械禁頗苦。途中遇女子跨馬過,一老嫗捉鞚[42],蓋舜華也。張呼嫗欲語,淚隨聲墮。女返轡,手啟障紗,訝曰:「表兄也,何至此?」〔但評〕此狐一生善於搗鬼。張略述之,女曰:「依兄平昔,便當掉頭不顧;然予不忍也。寒舍不遠,即邀公役同臨,亦可少助資斧。」〔但評〕對公役説鬼話,其機變宜也。乃又忽作真語,便將發洩私憤之言,插叙在此,省卻無數筆墨,而文字已分外生新出色,真是巧不可階。
從去二三里,見一山村,樓閣高整。女下馬入,令嫗啟舍延客,既而酒炙豐美,似所夙備;又使嫗出曰:「家中適無男子,張官人即向公役多勸數觴,前途倚賴多矣。適遣人措辦數十金,爲官人作費[43],兼酬兩客,尚未至也。」二役竊喜,縱飲,不復言行。日漸暮,二役徑醉矣。女出,以手指械,械立脱;曳張共跨一馬,駛如飛[44]。少時,促下,曰:「君止此。妾與妹有青海[45]之約,又爲君逗遛一晌[46],久勞盼注矣。」張問:「後會何時?」女不答,再問之[47],推墮馬下而去。既曉,問其地,太原也,遂至郡,賃屋授徒焉,託名宫子遷[48]。居十年,訪知捕亡寢怠[49],乃復逡巡東向。既近里門,不敢遽入,俟夜深而後入;及門則牆垣高固,不復可越,衹得以鞭撾門。久之妻始出問,張低語之;喜極,納入,作呵叱聲,曰:「都中少用度,即當早歸,何得遣汝半夜來?」入室,各道情事,始知二役逃亡未返。言次,簾外一少婦頻來,〔但評〕此番入門,方氏非舜華,兒亦非竹夫人矣;乃方又忽作呵叱聲,而曰「遣汝來」。汝之爲汝,並無所指,又不啻舜華之幻弄也。且竹夫人未曾攜入,簾外又有少婦來,皆作者極力經營映襯上文處,慎勿輕易看過,孤負一片苦心。
張問伊誰,曰:「兒婦耳。」問:「兒安在[50]?」曰:「赴郡大比未歸[51]。」〔馮評〕無一漏筆。伏下。張涕下曰:「流離數年,兒已成立,不謂能繼書香,卿心血殆盡矣!」話未已,子婦已温酒炊飯,羅列滿几。張喜慰過望。居數日,隱匿房榻[52],惟恐人知。一夜方卧,忽聞人語騰沸[53],捶門甚厲,大懼,並起;〔但評〕前此無數波折,到此疑是山窮水盡矣;乃又突起一波,更覺出人意表。聞人言曰:「有後門否?」益懼,急以門扉代梯,送張度垣而出[54];然後詣門問故,乃報新貴者也。〔馮評〕前此伏筆之妙。方大喜,深悔張遯,不可追挽。張是夜越莽穿榛[55],急不擇途,及明,困殆已極。初念本欲向西,問之途人,則去京都通衢不遠矣,遂入鄉村,意將質衣而食;見一高門,有報條粘壁間[56],近視,知爲許姓,新孝廉也。頃之,一翁自内出,張迎揖而告以情。翁見儀貌都雅,知非賺食者,延入相款,因詰所往。張託言設帳都門,歸途遇寇。翁留誨其少子。張略問官閥,乃京堂林下者;孝廉,其猶子也。月餘,孝廉偕一同榜歸[57],云是永平張姓,十八九少年也。張以鄉、譜俱同,暗中疑是其子;然邑中此姓良多,姑默之。至晚解裝,出《齒録》,急借披讀,真子也,不覺淚下。共驚問之,乃指名曰:「張鴻漸,即我是也。」備言其由。張孝廉抱父大哭,許叔侄慰勸,始收悲以喜。許即以金帛函字,致各憲臺[58],父子乃同歸。〔馮評〕趙知縣想已罷官去,否則此筆未了清。方自聞報,日以張在亡爲悲;忽白孝廉歸[59],感傷益痛。少時,父子並入,駭如天降。詢知其故,始共悲喜。甲父見其子貴,禍心不敢復萌。張益厚遇之,又歷述當年情狀,甲父感愧,遂相交好。
〔但評〕勢力世界,曲直無憑。貪酷者安居,鳴冤者反坐。茫茫世宙,教人從何處呼天耶!然而士子應守學規,王章最嚴結黨。以事不干己,而强爲出頭;始則妄貪天功,忽焉竟成瓦解。楚囚相對,趙璧難歸,獄中之磷火相依,塞外之鴻書莫寄,仰而父母誰事,俯而妻子何歸?悔已噬臍,覆宜借鑒。若張者幸而兔脱,終是狐疑。晝伏夜來,其形似鼠;風聲鶴唳,是處皆兵。偶合旋離,一生九死。雖則賢妻用盡心血,令子能繼書香;而十數載流離,百千番磨折,至是而始服牀頭人之遠見,亦已晚矣。捉刀之自貽伊戚也,可勝道哉!
〔何評〕張之逃亡脱難,前後皆賴舜華;乃舜華乍合乍離,如神龍見首不見尾,令人不可測。○身爲名士,流離坎數十年,皆由於捉刀書詞,不可不戒。
【校記】(底本:異史本
參校本:黄本、青本、鑄本、二十四卷本)
[1]
刀筆:〖何註〗《周禮·冬官考工記》:「築氏爲削,長尺博寸。」註:「今之書刃,所以刺書。後世始以束毫爲聿,加竹爲筆。」《説文》:「刀,兵也。」本有刀刁兩音,後人指健訟者爲刁,因作「刁」字以别之。〖吕註〗《史記·蕭相國世家》贊:「蕭相國何,於秦時爲刀筆吏。」
[2]
「部院」:黄本作「院憲」。「刀」:異史本作「力」。今據參校本改。
[3]
貪天功:〖吕註〗《左傳·僖二十四年》:「竊人之財,猶謂之盗,况貪天之功以爲己力乎?」
[4]
「貪」:青本、黄本作「俱貪」。
[5]
瓦解:〖吕註〗《史記·匈奴傳》:「其困敗則瓦解雲散矣。」
[6]
「嫗」:青本、黄本作「媪」。「見之」:鑄本作「見生」。
[7]
「睹草」:鑄本作「見草」。
[8]
「羅酒」:二十四卷本作「羅列酒」。
[9]
「嫗言」:鑄本作「嫗曰」。
[10]
「嫗既去」:鑄本作「嫗去」。
[11]
《南華經》:〖吕註〗陳繼儒《羣碎録》:「唐天寶元年,封莊子爲南華真人,故《莊子》爲《南華經》。」
[12]
「捺坐」:青本、黄本作「上撫生」。「覥然」:青本、黄本作「靦覥然」。
[13]
「瓜李」:二十四卷本作「瓜履」。
[14]
「不」:青本、黄本、二十四卷本作「不敢」。
[15]
「遂留」:青本、黄本作「遂止」。
[16]
青本、黄本「恐」作「恐爲」。
[17]
「徘徊間,聞嫗云」:青本、黄本作「徘徊,忽聞媪云」。「轉盼」:鑄本作「轉盼間」。
[18]
「不悦謂」:鑄本、黄本作「不悦曰」。
[19]
「百年」:青本、黄本、二十四卷本作「百日」。「歸而念卿」:鑄本、二十四卷本作「歸念卿時」。「亦猶」:青本、黄本作「猶」。
[20]
二十四卷本「忘故」作「忘舊」。並「咫尺」:青本、黄本作「固咫尺」。
[21]
「何誰」:鑄本、二十四卷本作「爲誰」。黄本作「誰何」。
[22]
偎倚:〖何註〗偎傍也。
[23]
「偎倚」:鑄本作「依倚」。
[24]
「情好」:青本、黄本作「情死」。
[25]
竹夫人:〖吕註〗宋張耒有《竹夫人傳》。
[26]
「絶交」:鑄本作「絶矣」。
[27]
「戀」:青本、黄本作「憐」。(下同)
[28]
「宛若」:青本、黄本作「宛如」。「夫歸」:青本、黄本作「夫婦」。
[29]
此上十字:鑄本作「又見牀卧一兒,如昨夕」。「一如」:異史本作「如」,今據參校本改。
[30]
望君如歲:〖何註〗哀十六年:「望君如望歲焉。」歲,謂年穀也。
[31]
「其情真」:青本、黄本作「其情」。
[32]
「方相」:青本、黄本作「方此」。
[33]
‘惡少甲’:青本作‘惡少’,今據異史本、鑄本改。「踰垣去」:二十四卷本作「逾垣入」,青本、黄本作「入垣去」。
[34]
「而入」:鑄本作「入」。
[35]
「將執姦耳」:鑄本作「將以執姦也」。

< 章节目录 >   < 上一章 >   当前阅读进度187/248   < 下一章 >   < 返回书籍页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