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斋志异(校对)第198部分在线阅读

[35]
「而入」：鑄本作「入」。
[36]
此上二十字：鑄本作「治具相款。肴酒既陳」。
[37]
此上十二字：鑄本作「公子拜伏於地，生驚問故，則愴然曰」，青本、黄本「愴」作「悽」。
[38]
「生辭」：鑄本作「生力辭」。
[39]
「所不」：鑄本作「從不」。
[40]
此上十九字：但本、圖本「生方」作「生乃」；鑄本「花否」作「花耶」，無「唯唯」二字。
[41]
此上二十二字：鑄本作「青衣乃馳馬去，更半復返，扣扉入曰：『娘子來矣。』言未幾」。
[42]
鑄本「不作」作「不出」，「非卿」作「非娘子」。
[43]
敝人：〖吕註〗《後漢書·卓茂傳》：「人常有言部亭長受其半肉遺者，茂曰：『汝爲敝人矣。凡人所以貴於禽獸者，以有仁愛，知相敬事也。今鄰里長老尚致饋遺。此乃人道所以相親，况吏與民乎？』」〖何註〗敝人，猶言非正人也。出《漢書》。△按：敝人，詈人缺德也。「敝人」一詞出《後漢書》。
[44]
乘人之厄：青本作‘危’。〖吕註〗《漢書·蓋勛傳》：「爲漢陽長史，時武威將軍倚恃權勢，恣行貪横，從事武都蘇正和案致其罪。凉州刺史梁鵠畏懼貴戚，欲殺正和，乃訪之於勛，勛素與正和有仇，或勸勛可因此報隙，勛曰：『乘人之危非人也。』乃諫鵠寢其事。」△按：見《後漢書》。
[45]
此上二十八字：手稿本「隱抑」原作「强抑」，「敝人」原作「人面而獸心者」，塗改；「之厄」：青本作「之危」。青本、黄本「怒曰」作「曰」。
[46]
「都理司」：鑄本作「都司理」。
[47]
鑄本「帝聽」作「帝庭」，並二十四卷本、異史本「本地」作「地」。
[48]
此上二十八字：鑄本「謂其」作「以」，「便也」作「便」，「既歸」作「及歸」；二十四卷本「心腹」作「腹心」。
[49]
「遂去」：二十四卷本作「退去」。
[50]
鑄本「追送」作「追語」，並異史本、二十四卷本「歸語」作「歸告」。
[51]
此上三十七字：鑄本作「歸而終夜思維，計無所出。適院署有寵妾購珠，生乃以珠花獻之。姬大悦，竊印爲生篏之。懷歸」；「篏」：青本、異史本作「鈐」。「懷」：二十四卷作「生懷」。
[52]
此上二十一字：鑄本「然」作「但」，「還」作「仍」；青本、黄本「年來」作「年」。
[53]
惠我無私：〖吕註〗《吕覽》：「孔子用魯三月，政化大行。魯人誦之曰：『衮衣章甫，實獲我所，章甫衮衣，惠我無私。』」
[54]
「足以」：二十四卷本作「足」。鑄本「而去」作「退」，並二十四卷、異史本「聲色」作「生色」。
[55]
「否耶」：諸參校本作「耶」。
[56]
鎰：〖何註〗音逸，二十兩也。
[57]
「萬鎰」：鑄本作「百鎰」。
[58]
上十字：手稿本於「憾矣」下原有「立却之」三字，塗去；「案間」作「案」，今據諸參校本補。
[59]
「肴酒」：鑄本作「酒」，青本作「酒肴」。
[60]
「美之」：鑄本作「美」。
[61]
鑄本「喜懼」作「喜出」，「而出」作「出」。
[62]
新月鈎辰：〖吕註〗未詳。○《漢書·天文志》：「星居於卯地，或辰星鈎月，主年豐國泰。」
[63]
「婢僕大小」：鑄本作「僕婦」，二十四卷本、異史本作「僕婢」。
[64]
「副室」：鑄本作「妾」。
[65]
「江淮」：黄本作「淮」。「姬顧姓」：鑄本作「姬姓顧」。
[66]
「甚似」：鑄本作「酷似」。
[67]
「愛妾」：青本、黄本作「妾」。
[68]
「而歸」：鑄本作「歸」。
[69]
此上十四字：鑄本作「先父止生妾，故與妾」。
[70]
「媪之家」：鑄本作「媪家」。
[71]
此上十一字：鑄本作「妾死不肯，故得存也」。
[72]
「陰語」：二十四卷本作「陰告」。
[73]
「得近」：二十四卷本作「得以近」。
[74]
「見之」：鑄本作「見」。
[75]
熏沐：〖吕註〗《國語·齊語》：「魯莊公將殺管仲，齊使者請生之，於是使束縛以予齊。比至，三釁而三浴之，桓公親逆之於郊，而與之坐，問爲政焉。」註：「以香塗身曰釁，或作薰。」○韓愈《答吕毉山人書》：「方將坐足下，三浴而三熏之。」
[76]
此上二十七字：鑄本作「生八十，女貌猶如處子。生病，女置材倍加寬大，及死」。
[77]
鑄本「則女」作「女」，「並葬」作「合葬」。
湘裙
晏仲，陝西延安人，與兄伯同居，友愛敦篤。〔馮評〕提筆。伯三十而卒，無嗣，妻亦繼亡[1]。仲痛悼之，每思生二子，則以一子爲兄後[2]。〔馮評〕伏下。甫舉一男，而仲妻又死。仲恐繼室不恤其子[3]，將購一妾。鄰村有貨婢者，仲往相之，略不稱意；情緒無聊，被友人留酌，醺醉而歸[4]。途中遇故窗友梁生，握手殷殷，邀過其家。醉中忘其已死，從之而去[5]。〔馮評〕醉人不怕鬼，以醉人即鬼也；醉人忘其死，以醉人無異死也。入其門，並非舊第，疑而問之，答云：「新移此耳。」入而謀酒，則家釀已竭[6]，囑仲坐待，挈瓶往沽。仲出立門外以俟之，見一婦人控驢而過，有童子隨之，年可八九歲，面目神色，绝類其兄，心惻然動，急委綴之[7]，便問童子何姓。答言：「姓晏。」仲益驚，又問：「汝父何名？」答言：「不知。」言次已至其門[8]，婦人下驢入。仲執童子曰[9]：「汝父在家否？」童諾而入。頃之，一媪出窺，真其嫂也[10]。訝叔何來。仲大悲，隨之而入。見廬落亦復整頓，因問：「兄何在？」曰：「責負未歸」。問：「跨驢何人[11]？」曰：「此汝兄妾甘氏，生兩男矣。長阿大，赴市未返；汝所見者阿小。’坐久，酒漸解[12]，始悟所見皆鬼。以兄弟情切，即亦不懼。嫂温酒治具[13]。仲急欲見兄，促阿小覓之。良久，哭而歸曰[14]：「李家負欠不還，反與父鬧。」〔馮評〕生波。仲聞之，與阿小奔而去。見有兩人方捽兄地上。仲怒，奮拳直入，當者盡踣[15]，急救兄起，敵已俱奔；追捉一人，捶楚無算，始起執兄手[16]，頓足哀泣。兄亦泣。〔馮評〕予讀兄弟急難之時，悲之，不意九幽之下，聞歌‘鶺鴒’。既歸，舉家慰問，乃具酒食，兄弟相慶。居無何[17]，一少年入，年約十六七。伯呼阿大，令拜叔[18]。仲挽之，哭向兄曰：「大哥地下有兩男子，而墳墓不掃；弟又子少而鰥[19]，奈何？」伯亦悽惻。嫂謂伯曰[20]：「遣阿小從叔去，亦得。」阿小聞之[21]，依叔肘下，眷戀不去。仲撫之，倍益酸辛。問：「汝樂從否[22]？」答云：「樂從。」仲念鬼雖非人，慰情亦勝無[23]也，〔但評〕地下能夫妻團聚，又可納妾生子，則與人間何異？所傷心者，墳墓不掃耳。遣子從叔去，死者固所樂爲，生者未必樂從也。仲之欲繼兄後，久出至誠，自念鬼雖非人，慰情勝如無有，此豈挾私覬覦者所能窺其萬一耶。〔馮評〕好句。出陶詩。因爲解顔。伯曰：「從去，但勿嬌慣，宜啖以血肉，驅向日中曝之，午過乃已。六七歲兒，歷春及夏，骨肉更生，可以娶妻育子，〔馮評〕鬼曝日中，便生骨肉，娶妻生子，從何得此議論，然須奇創，而微有理。但恐不壽耳。」言間，門外有少女窺聽[24]，意致温婉。仲疑爲兄女，便以問兄[25]。兄曰：「此名湘裙，吾妾妹也。孤而無歸，寄養十年矣[26]。」問：「已字否？」伯云[27]：「尚未。近有媒議東村田家。」女在窗外小語曰：「我不嫁田家牧牛子。」仲頗有動於中，而未便明言[28]。既而伯起，設榻於齋，止弟宿。仲雅不欲留，而意戀湘裙，將設法以窺兄意，遂别兄就榻[29]。時方初春，氣候猶寒[30]，齋中夙無煙火，森然起粟[31]。〔馮評〕鬼境。對燭冷坐[32]，思得小飲。俄而阿小推扉入[33]，以杯羹斗酒置案上。仲喜極，問誰之爲，答云[34]：「湘姨。」酒將盡，又以灰覆盆火，擲牀下。仲問：「爺娘寢乎[35]？」曰：「睡已久矣。」「汝寢何所？」曰：「與湘姨共榻耳。」阿小俟叔眠[36]，乃掩門去。仲念湘裙惠而解意，益愛慕之；又以其能撫阿小，欲得之心益堅。輾轉牀頭，終夜不寢[37]。早起，告兄曰：「弟孑然無偶，煩大哥留意也[38]。」伯曰：「吾家非一瓢一擔者，物色當自有人。地下即有佳麗，恐於弟無所利益。」仲曰：「古人亦有鬼妻，何害？」伯似會意，便言：「湘裙亦佳。但以巨針刺人迎[39]，血出不止者，乃可爲生人妻[40]，何得草草！」仲曰：「得湘裙撫阿小，亦得。」伯但摇首。〔馮評〕小曲折。仲求之不已，嫂曰：「試捉湘裙强刺驗之[41]，不可乃已。」遂握針出。門外遇湘裙，急捉其腕，則血痕猶濕，蓋聞伯言時，早自試之矣[42]。嫂釋手而笑，反告伯曰：「渠作有意喬才[43]久矣，尚爲之代慮耶[44]？」妾聞之怒，趨近湘裙，以指刺眶而駡曰：「淫婢不羞！欲從阿叔奔去耶[45]？我定不如其願！」〔馮評〕又曲。湘裙愧憤，哭欲覓死。〔但評〕不嫁田家牧牛子，此鬼殊有志氣。聞刺血之言而自試，原非草草。謂之有意喬才，何羞之有？鬼而不能如願，不如爲聻矣。舉家騰沸，仲乃大慚，别兄嫂，率阿小而出。〔馮評〕又頓開。兄曰：「弟姑去。阿小勿使復來，恐損其生氣也。」仲諾之[46]。既歸，〔馮評〕夢歸耶，生歸耶，血肉之軀居然與鬼應接如生人，寧有此理，然論其文可也。偽增其年，托言兄賣婢之遺腹子。衆以其貌酷類，亦信爲伯遺體。仲教之讀，輒遣抱一卷就日中誦之[47]；初以爲苦，久而漸安。六月中，几案灼人，而兒戲且讀，殊無少怨。兒甚惠，日盡半卷，夜與叔抵足，恒背誦之。仲甚慰。又以不忘湘裙，故不復作燕樓[48]〔馮評〕「燕樓」字用典，聊齋妙不多用，近人有作，則滿紙書袋氣矣。想矣。一日，雙媒來爲阿小議姻[49]，中饋無人，心甚躁急，忽甘嫂自外入曰：「阿叔勿怪，吾送湘裙至矣。緣婢子不識羞，我故挫辱之。叔如此表表，而不相從，更欲從何人者？」見湘裙立其後，心甚歡悦；肅嫂坐，具述有客在堂，乃趨出。少間復入，則甘氏已去。湘裙卸妝入厨下，刀砧盈耳矣。〔馮評〕又妙，簡。俄而肴胾[50]羅列，烹飪得宜。客去，仲入[51]，見湘裙凝妝坐室中，遂與交拜成禮。至晚，女仍欲與阿小共宿。仲曰：「我欲以陽氣温之[52]，不可離也。」因置女别室，惟晚間杯酒一往歡會而已。〔馮評〕妙，又不與湘裙同宿。湘裙撫前子如己出，仲益賢之。一夕，夫妻款洽[53]，仲戲問：「陰世有佳人否？」女思良久，答言[54]：「未見。惟鄰女葳靈仙，羣以爲美；〔何評〕蛇足。顧貌亦猶人，要善修飾耳。與妾往還最久，心中竊鄙其蕩也。〔何評〕可知。如欲見之[55]，頃刻可致。但此等人，未可招惹。」。〔馮評〕又拖下。仲急欲一見。女把筆似欲作書，既而擲管曰：「不可，不可！」〔馮評〕曲曲折折，忽放忽收。强之再四，乃曰：「勿爲所惑。」仲諾之，遂裂紙作數畫若符[56]，於門外焚之。少時，簾動鈎鳴，吃吃作笑聲。女起曳入，高髻雲翹，殆類畫圖，扶坐牀頭，酌酒相叙間闊。初見仲，猶以紅袖掩口，不甚縱談；數琖後，嬉狎無忌，〔但評〕既得鬼妻，又狎鬼妓。死於鬼病，生於鬼兄。漸伸一足壓仲衣。仲心迷亂，不知魂之所舍[57]，目前惟礙湘裙。湘裙又故防之，頃刻不離於側。〔馮評〕作人宜直，作文宜曲，雖大片段中有許小波折，最好看有致。葳靈仙忽起，搴簾而出。湘裙從之，仲亦從之。葳靈仙握仲，趨入他室。湘裙甚恨，而無可如何，憤然歸室[58]，聽其所爲而已。既而仲入，湘裙責之曰：「不聽我言，後恐却之不得耳[59]。’〔馮評〕又帶起下。仲疑其妒，不樂而散。次夕葳靈仙不召自來。湘裙甚厭見之，傲不爲禮；仙竟與仲相將而去。如此數夕，女望其來則詬辱之，而亦不能却也。〔何評〕作法自斃。月餘，仲病不起[60]，始大悔，唤湘裙與共寢處，冀可避之；晝夜防稍懈，則人鬼已在陽臺[61]。湘裙操杖逐之，鬼忿與争，湘裙荏弱，手足皆爲所傷。仲寖以沉困，湘裙泣曰：「吾何以見吾姊矣[62]！」又數日，仲冥然遂死，初見二隸執牒入，不覺從去；至途患無資斧，邀隸便道過兄所。兄見之驚駭失色，問：「弟近何作？」仲曰：「無他，但有鬼病耳。」實告之，兄曰：「是矣。」乃出白金一裹，謂隸曰：「姑笑納之。吾弟罪不應死，請釋歸，我使豚子從去[63]，或無不諧。」便唤阿大陪隸飲。反身入家，遍告以故[64]，乃令甘氏隔壁唤葳靈仙。俄至，見仲欲遁。伯揪返[65]，駡曰：「淫婢！生爲蕩婦，死爲賤鬼，不齒羣衆久矣；又祟吾弟耶！」立批之，雲鬢蓬飛，妖容頓减。久之，一嫗來，伏地哀懇。伯又責嫗縱女宣淫，訶詈移時，始令與女俱去。伯乃送仲出。飄忽間已抵家門，直抵卧室[66]，豁然若寤，始知適間之已死也。伯責湘裙曰：「我與若姊謂汝賢能，故使從吾弟，反欲促吾弟死耶！設非名分之嫌，便當撻楚[67]！」湘裙慚懼啜泣，望伯伏謝。伯顧阿小喜曰[68]：「兒居然生人矣！」湘裙欲出作黍，伯辭曰[69]：「弟事未辦，我不遑暇。」阿小年十三，漸知戀父，見父出，零涕從之。父曰[70]：「從叔最樂，我行復來耳。」轉身遂逝。自此不復通聞問矣[71]。後阿小娶婦，生一子，亦年三十而卒[72]。仲撫其孤，如侄生時。仲年八十，其子二十餘矣，乃析之。湘裙無所出[73]。一日謂仲曰：「我先驅狐狸於地下可乎[74]？」盛妝上牀而殁。仲亦不哀，半年亦殁[75]。
異史氏曰：「天下之友愛如仲，幾人哉！宜其不死而益之以年也。陽絶陰嗣，此皆不忍死兄之誠心所格；在人無此理，在天寧有此數乎？地下生子，願承前業者，想亦不少；恐承絶産之賢兄賢弟[76]，不肯收恤耳！」〔馮評〕語語勸世，有功名教之文，豈以説鬼也而少之。
〔何評〕葳靈仙一招，未免多事。
【校記】（底本：手稿本
參校本：青本、黄本、鑄本、異史本、二十四卷本）
[1]
「妻亦」：鑄本作「嫂亦」。
[2]
「以一子爲兄後」：鑄本作「一繼兄後」。
[3]
「繼室不恤其子」：鑄本作「繼娶不賢」。
[4]
此上十三字：鑄本作「被友人留酌，醉歸」。
[5]
此上十八字：鑄本作「邀至其家，竟忘其已死，隨之而去」。
[6]
此上十九字：鑄本作「問之。曰新移於此。入謀酒，又告竭」。
[7]
此上四十二字：鑄本作「仲出，立門外俟之。忽見一婦人控驢而過，有八九歲童子隨之，其面目神色絶類其兄。心惻然動，急委綴之」；青本「以俟」作「俟」，並二十四卷本「委綴」作「尾綴」。
[8]
此上二十三字：鑄本作「童曰姓晏。仲驚，又問其父名，曰不知。叙問間已至其家」；二十四卷本「答言姓晏」作「答云姓晏」；「答言不知」，青本、黄本作「笑言不知」。
[9]
「童子」：九二三九號青本、但本、圖本、黄本作「童手」。
[10]
此上十四字：鑄本作「童入問。少頃，一媪出窺，則其嫂也」。青本、黄本「童諾」作「童子諾」。
[11]
此上二十六字：鑄本作「随入，見廬落整頓。問兄何在，嫂曰責負未歸。問騎驢者何人」；二十四卷本、異史本「跨驢」作「跨驢者」；手稿本「廬落」原作「堂舍」，「整頓」原作「完好」，塗改。
[12]
「漸解」：鑄本作「漸醒」。
[13]
此上十四字：鑄本作「然以兄弟情切，亦不甚懼。嫂治酒飯」。
[14]
「歸曰」：鑄本作「歸云」。
[15]
此上二十五字：鑄本「而去」作「去」，「見有」作「見」，「當者」作「人」，二十四卷本「捽」作「摔」。
[16]
「始起執」：二十四卷本作「始執」。「執兄手」：手稿本作「執兄」，今據諸參校本補。
[17]
「居無何」：鑄本作「忽」。
[18]
「令拜」：鑄本作「拜」。
[19]
鑄本「兩男子」作「兩子」，「子少而鰥」作「無妻子」。
[20]
「嫂謂伯曰」：鑄本作「嫂曰」。
[21]
「聞之」：鑄本作「聞言」。
[22]
「倍益酸辛」：鑄本無此四字。「從否」：二十四卷本作「從去否」。
[23]
慰情亦勝無：〖何註〗陶潛詩：「弱女雖非男，慰情良勝無。」
[24]
「門外有少女窺聽」：鑄本作「少女在門外窺聽」。
[25]
「便以」：鑄本作「因」。
[26]
「寄養」：鑄本作「寄食」。
[27]
「伯云」：鑄本作「伯曰」。
[28]
此上十一字：鑄本作「仲頗心動，未便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