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斋志异(校对)第209部分在线阅读

[28]
「車來」：青本作「車乘」。
[29]
「享」：黄本作「亨」。鑄本無「嗚呼」二字。
[30]
「如何」：二十四卷本作「何如」。
[31]
「吾婦」：鑄本作「我婦」。
[32]
「自撾」：鑄本、異史本作「自撻」。
[33]
針耨：〖何註〗耨，褥同，田器。《禮·禮運》：「講學以耨之。」針耨，以女紅爲耨也。
[34]
「饒足」：異史本、鑄本作「饒」。「隔院」：鑄本作「各院」。
[35]
「始釋歸」：鑄本作「姑釋歸」，二十四卷本作「始得釋」。
[36]
「冥間」：鑄本、異史本作「冥中」。「夫妻」：二十四卷本作「夫婦」。「一面」：黄本作「一回」。
[37]
「數人往」：青本、黄本作「數人」。鑄本「數人」作「人」，「所謂金者」作「金」。
[38]
黄本「往窺」作「往視」，並青本「及妻」作「與妻」。
[39]
揭取之二：〖何註〗二，兩分分之也。
[40]
「各囊之而歸」：鑄本作「各囊歸」。「生亦」：異史本、鑄本作「兄亦」。
[41]
「如何哉」：鑄本作「何如」，異史本作「何如哉」。
[42]
「銅耳」：青本作「銅矣」。
[43]
青本「以覘」作「以觀」。
[44]
「兩餘」：鑄本、異史本作「兩」。「奩妝」：青本、黄本作「奩」。
[45]
「刀斷」：鑄本作「刀夾」。
[46]
青本、黄本「發掘」作「掘」。
[47]
青本「逆」作「迎」，並黄本「怒爲」作「怒焉」。
[48]
「已有」：鑄本作「汝有」。「姑嗤」：青本作「嗤」。
[49]
鑄本無「言之再三」四字，「未幾」作「無何」。青本、黄本「始懼」作「懼」。
[50]
田蕪穢：〖何註〗蕪穢，田生草萊也。《漢書·楊惲傳》：「穢蕪不治。」
[51]
鑄本「未半年而」作「半年」。「至勺飲」：鑄本作「勺水」，二十四卷本、異史本作「至勺水」，青本作「至食飲」，黄本作「至飲食」。
[52]
上六字：鑄本、異史本作「育十胎皆不存」。
[53]
「夫妻」：青本、黄本作「生夫妻」。「生三子，舉两」：鑄本作「生養二子，皆舉」，異史本作「生養三子，舉两」。二十四卷本作「生有三子舉两」；黄本作「三子，兩舉」。
[54]
靖獻：〖吕註〗《書·微子》：「自靖，人自獻于先王。」〖何註〗靖，安也。獻，納也。《書·微子》：「自靖，人自獻于先王。」言當各安其義所當盡，以自達其志于先王。
[55]
「戡」：青本作「堪」。
[56]
「能爲」：青本、黄本作「能」，鑄本作「能有」。
[57]
「矣夫」：黄本作「也夫」。
五通
南有五通[1]，猶北之有狐也。〔馮評〕疏解起法。〔手稿本某甲評〕劈作論斷，起法又别。然北方狐祟，尚百計驅遣之；至於江浙五通，民家有美婦，輒被淫占，父母兄弟，皆莫敢息[2]，爲害尤烈。〔但評〕馬豕之技，未必及狐，而乃莫敢喘息，莫敢動問。使不遇萬生，又惡知其僅足供一喙哉。有趙弘者[3]，吴之典商也，妻閻氏，頗風格。一夜，有丈夫岸然自外入，按劍四顧，婢媪盡奔。閻欲出，丈夫横阻之，曰：「勿相畏，我五通神四郎也。我愛汝，不爲汝禍。」因抱腰如舉嬰兒[4]，置牀上。裙帶自脱[5]，遂狎之，而偉岸[6]甚不可堪，迷惘中呻楚欲絶。四郎亦憐惜，不盡其器，既而下牀，曰：「我五日當復來。」乃去。弘於門外設典肆，是夜婢奔告之。弘知其五通，不敢問。質明，視妻憊不起，心甚羞之[7]，戒家人勿播。婦三四日始就平復，而懼其復至[8]。婢媪不敢宿内室，悉避外舍，惟婦對燭含愁以伺之[9]。無何，四郎偕兩人入，皆少年藴藉。有僮列肴酒，與婦共飲。婦羞縮低頭，强之飲亦不飲，心惕惕然，恐更番爲淫，則命合盡矣。三人互相勸酬，或呼大兄，或呼三弟。飲至中夜，上座二客並起[10]，曰：「今日四郎以美人見招，會當邀二郎、五郎醵酒爲賀。」〔但評〕其將聚而殲旃。遂辭而去。四郎挽婦入幃，婦哀免；四郎强合之，血液流離[11]，昏不知人，四郎始去。婦奄卧牀榻，不勝羞憤，思欲自盡，而投繯則帶自絶，屢試皆然，苦不得死。〔但評〕受其淫毒，若不得死，天焉得不假手於萬以誅之。幸四郎不常至，約婦痊可始一來。積兩三月，一家俱不聊生。有會稽萬生者，趙之表弟，剛猛善射，一日過趙；時已暮，趙以客舍爲家人所集，遂導客宿内院[12]。萬久不寐，聞庭中有人行聲；伏窗窺之，見一男子入婦室，疑之，捉刀而潛視之，見男子與閻氏並肩坐，肴陳几上矣。忿火中騰，奔而入。男子驚起，急覓劍；刀已中顱，顱裂而踣。〔但評〕黔驢技此止耳。〔何評〕快。視之，則一小馬，大如驢。愕問婦，婦具道之，且曰：「諸神將至，爲之奈何！」萬摇手，禁勿聲。滅燭取弓矢[13]，伏暗中。未幾，有四五人自空飛墮。萬急發一矢，首者殪。〔何評〕一快。三人吼怒，拔劍搜射者。萬握刃倚扉後，寂不少動。一人入，剁頸亦殪[14]。〔何評〕又一快。仍倚扉後，久之無聲，乃出；叩關告趙，趙大驚，共燭之，一馬兩豕死室中。舉家相慶。猶恐二物復仇，留萬於家，炰豕烹馬而供之；〔但評〕賀客至矣，劇酒備矣，美人避矣，主人戲矣，小駟斃矣，小豝殪矣，肴而胾矣，兄及弟矣，五通五通，衹足供人之咥而已矣。味美，異於常饈。萬生之名，由是大譟。居月餘，其怪竟絶，乃辭欲去。有木商某苦要之。先是，某有女未嫁[15]，忽五通晝降，是二十餘美丈夫，言將聘作婦，委金百兩，約吉期而去。計期已迫，闔家惶懼。聞萬生名，堅請過諸其家。恐萬有難詞，隱其情不以告[16]。盛筵既罷，妝女出拜客，年十六七，是好女子。萬錯愕不解其故，離坐傴僂，某捺坐而實告之。萬初聞而驚，而生平意氣自豪[17]，故亦不辭。至日，某仍懸采於門[18]，使萬坐室中。日昃不至，竊意新郎已在誅數。〔但評〕竊喜新郎在誅數，此丈人無乃不情。未幾，見簷間忽如鳥墮[19]，則一少年盛服入；見萬，返身而奔。萬追出，但見黑氣欲飛，以刀躍揮之，斷其一足，大嗥而去。〔但評〕未得坦腹東牀，却已剥牀以足。君子謂此一通之智不如葵。〔何評〕亦一快。俯視[20]，則巨爪大如手，不知何物；尋其血跡，入於江中。某大喜，聞萬無耦，是夕即以所備牀寢，使與女合卺焉。〔但評〕就所備牀寝而合卺，女子幸遇萬生，萬生幸遇五通。於是素患五通者，皆拜請一宿其家，居年餘始攜妻而去。自是吴中止有一通[21]，〔馮評〕或曰吴下衹存一通，是調笑吴人。不敢公然爲害矣。
異史氏曰：「五通、青蛙[22]，惑俗已久，遂至任其淫亂，無人敢私議一語。萬生真天下之快人也！[23]」
〔何評〕讀前半懨懨欲絶。萬生豪氣，自是可人。
〔方評〕典商木客唯利是視。一家婦女，耳濡目染，遂不知人間有羞惡事。往往有點污春容而不顧者，則好利之心有以中之也。乃邵妻遭辱，而木商女獨否，母也計利有甚不甚歟？且慨然以女配萬，其豁達有非邵所能及者。
【校記】（底本：手稿本
參校本：青本、黄本、異史本、鑄本、二十四卷本）
[1]
五通：〖吕註〗蘇軾詩：「聊爲不死五通仙。」註：「佛具六通，而神仙衆特五通而已。五通則不死，而佛無死無生。」○《華嚴經》：「六通者，三乘之功德也：一天眼，二天耳，三他心，四宿命，五神足，六漏盡。」○又《維摩經》：「佛身即法身也，從六通生。」註：「六通，一曰天眼通，見遠方之色；二曰天耳通，聞障外之聲；三曰身如意通，飛行隱顯，即神境通，神足通；四曰他心通，水境萬慮；五曰宿命通，神之已往；六曰漏盡通，慧解纍世。」○《池北偶談》：「康熙丙寅，擢江寧巡撫，都御史湯斌，禮部尚書、掌詹事府事湯瀕行疏毁吴下淫祠五通、五顯、五方賢聖等廟，恭請上諭勒石上方，得俞旨通行直省。」○按《香祖筆記》云：「今江浙所祖五通，乃明太祖伐陳友諒陣亡士卒，詔令五人一隊，得受香火。」云云。而《武林聞見録》又載：「宋嘉泰中，大理寺决一囚，數日後見刑獄吏云：『泰和樓五通神虚位，某欲充之，求二差檄言，差充某神位，得此爲據可矣。』吏如其言。經數月，聞樓上五通神日夜喧鬥，吏乃洩前事，爲增塑一像，遂寂然。」則宋時已有五通之説，不自明初始。至於决囚鑽營僞牒，得補神位，某爲邪魅昭然矣。吴越之人信而畏之，理不可解。宜湯公碎其土偶，投畀湖中也。
[2]
此上二十九字：鑄本「尚百計驅遣之，至於」作「尚可驅遣而」，「民家有」作「則民家」；青本、黄本「敢息」作「敢喘息」。
[3]
「趙弘」：青本作「邵弧」。（下同）
[4]
「抱腰如舉」：手稿本作「抱腰舉之如舉」，今據諸參校本删改。
[5]
「自脱」：鑄本作「自開」。
[6]
偉岸：〖何註〗偉，大也。岸，有廉棱也。
[7]
鑄本「視妻」作「視之妻」，「羞之」作「羞恨」；黄本「甚羞」作「羞」。
[8]
「而懼」：鑄本作「懼」。
[9]
「伺」：青本作「俟」。
[10]
「爲淫」：二十四卷本作「爲虐」。「二客」：二十四卷本作「二人」。
[11]
「血液」：鑄本、異史本作「鲜血」。
[12]
青本、黄本「所集」作「所積」。「導客宿」：二十四卷本作「引客宿」，鑄本作「宿趙」。
[13]
「婦具道」：青本、黄本作「具道」。「取」：二十四卷本作「持」。
[14]
「握刃」：鑄本、黄本作「握刀」。「少動」：異史本、鑄本作「動」。「剁頸」：二十四卷本作「剁顱」。
[15]
「某有」：鑄本、異史本作「木有」。
[16]
「隐其情不」：鑄本作「隱不」。
[17]
鑄本「離坐」作「離席」，無「初聞而驚而」五字。
[18]
鑄本「故亦」作「遂亦」，並二十四卷本「仍」作「乃」。
[19]
「竊意」：青本作「竊喜」，二十四卷本作「竊疑」，鑄本作「疑」。「堕」：鑄本作「墜」。
[20]
「俯視」：二十四卷本作「伏視」。
[21]
鑄本「自是」作「從此」。「止有」：青本、黄本作「止存」。
[22]
青蛙：〖吕註〗《述異記》：「平湖進士陸瑶林令江西之金谿，邑有青蛙神。令初至，必虔祀之。陸不爲禮。吏人苦諫，不聽。未幾，青蛙無數，至礙出入，漸至廳事，跳躑滿案，猶不爲禮。俄而粥飯方熟，青蛙出入湯鑊，合署不得舉箸。陸怒甚，欲焚其廟。忽兩眼腫痛，突如蛙目，慘楚不勝。然後往恭祀之，遂安。相傳爲晉物，有一匣貯之，祀者至廟，蛙或作匣上，或據案頭，或在梁間，或一，或二，或三，變化無定。土人水旱疾疫，禱之輒應。」
[23]
「異史……快人也」：異史本無此段。
五通（又）
金生，字王孫，蘇州人，設帳於淮，館搢紳園中。園中屋宇無多[1]，花木藂雜。夜既深，僮僕散盡，孤影傍偟，意緒良苦[2]。一夜，三漏將殘，忽有人以指彈扉，急問之，對以「乞火」，音類館童；啟户納之，則二八麗者，一婢從諸其後[3]。生意妖魅，窮詰甚悉，女曰：「妾以君風雅之士，枯寂可憐，不畏多露[4]，相與遣此良宵。恐言其故，妾不敢來，君亦不敢納也。」生又疑爲鄰之奔女[5]，懼喪行檢[6]，敬謝之。女横波一顧，生覺魂魄都迷[7]，忽顛倒不能自主。婢已知之，便云[8]：「霞姑，我且去。」〔但評〕出名字處，另是一樣筆法。女頷之，既而呵曰[9]：「去則去耳，甚得雲耶、霞耶！」〔馮評〕如聞小妮子妖媚聲口。婢既去，女笑曰：「適室中無人，遂偕婢從來[10]。無知如此，遂以小字令君聞矣。」生曰：「卿深細如此，故僕懼有禍機。」女曰：「久當自知，保不敗君行止，勿憂也。」上榻緩其裝束，見臂上腕釧，以條金貫火齊，銜雙明珠[11]；燭既滅，光照一室。生益駭，終莫測其所自至。事甫畢，婢來叩窗；女起，以釧照徑，入叢樹而去。自此無夕不至。生於去時遥尾之[12]；女似已覺，遽蔽其光，樹濃茂，昏不見掌而返。一日，生詣河北，笠帶斷絶，風吹欲落，輒於馬上以手自按；至河，坐扁舟上，飄風墮笠，隨波竟去，意頗自失。既渡，見大風飄笠，團轉空際[13]，漸落；以手承之，則带已續矣。異之。歸齋向女緬述，女不言，但微哂之[14]。生疑女所爲，曰：「卿果神人，當相明告，以祛煩惑。」女曰：「岑寂之中，得此癡情人爲君破悶，妾自謂不惡。縱令妾能爲此，亦相愛耳，苦致詰難，欲見絶耶？」生不敢復言。先是，生養甥女[15]，〔馮評〕如此入題，蹊徑獨别。既嫁，爲五通所惑，心憂之而未以告人；緣與女狎暱既久，肺鬲無不傾吐。女曰：「此等物事，家君能驅除之。顧何敢以情人之私告諸嚴君？」生苦哀求計，女沉思曰：「此亦易除，但須親往。若輩皆我家奴隸，若令一指得着肌膚，則此恥西江不能濯也。」生哀求無已，女曰：「當即圖之。」次夕至[16]，告曰：「妾爲君遣婢南下矣。婢子弱，恐不能便誅却耳。」〔但評〕登壇命將，計出萬全。次夜方寢，婢來叩户。生急起納入。女問：「如何？」答云：「力不能擒，已宫[17]之矣。」笑問其狀[18]。曰：「初以爲郎家也，既到始知其非。比至婿家，燈火已張，入見娘子坐燈下，隱几若寐。我斂魂覆瓿[19]中[20]。少時，物至，入室急退，曰：『何得寓生人！』審視無他乃復入。我陽若迷。彼啟衾入，又驚曰：『何得有兵氣！』本不欲以穢物污指，奈恐緩而生變，遂急捉而閹之。物驚嗥遯去。乃起啟瓿，娘子若醒，而婢子行矣。」〔但評〕不能便誅却，早已料定，而宫之之計，則閫外將軍之臨機應變也。觀其設伏候敵，以整以暇，出其不意，宫辟行刑，機警中更饒英爽，娘子軍可云不辱命矣。吐屬風雅，筆墨超脱欲飛，讀之當浮一大白。生喜謝之，女與俱去。後半月餘，絶不復至[21]，亦已絶望。歲暮，解館欲歸，女忽至。生喜逆之，曰：「卿久見棄，念必何處獲罪[22]；幸不終絶耶。」女曰：「終歲之好，分手未有一言，終屬缺事。聞君捲帳，故竊來一告别耳。」生請偕歸，女嘆曰：「難言之矣！今將别，情不忍昧，妾實金龍大王[23]〔馮評〕金龍大王，河神也，姓謝，見《神仙綱鑒》。之女，緣與君有宿分，故來相就。不合遣婢江南，致江湖流傳，言妾爲君閹割五通。〔但評〕流言傳播，實乃自取，自謂不合，其引咎也良是。家君聞之，以爲大辱[24]，忿欲賜死。幸婢以身自任，怒乃稍解；杖婢以百數。妾一跬步，皆以保姆[25]從之[26]。投隙一至，不能盡此衷曲，奈何！」言已欲别，生挽之而泣，女曰：「君勿爾，後三十年可復相聚。」生曰：「僕三十年矣[27]；又三十年，皤然一老，何顔復見？」女曰：「不然，龍宫無白叟也。〔但評〕龍宫無白叟，天下何處有龍宫。且人生壽夭，不在容貌，如徒求駐顔[28][29]，固亦大易。」乃書一方於卷頭而去。生旋里，甥女始言其異，云：「當晚若夢，覺一人捉予塞盎中[30]；既醒，則血殷牀褥，而怪絶矣。」生曰：「我曩禱河伯耳。」群疑始解。後生六十餘，貌猶類三十許人。一日渡河，遥見上流浮蓮葉大如席，一麗人坐其上，近視則神女也。躍從之，人隨荷葉俱小，漸之如錢而滅[31]。〔但評〕見首不見尾，其所以爲龍女乎。此事與「趙弘」一則俱明季事，不知孰前孰後。若在萬生用武之後，則吴下僅遺半通，宜其不足爲害也[32]。
〔何評〕除惡未盡，故應不如萬生之快。
〔但評〕閹割五通，去其要害而已，何必誅之乃爲快乎！金龍大王之奴隸，淫亂民間，婢自任宫，而僅加以杖，想亦自知失察，幸假手於婢耳。霞姑力可鋤凶，計能持重。偏師南下，捷音夜來，室中之物已宫，瓿内之魂初醒。猥因除害，致彼流言，屈指卅年，傷心一别。幸駐顔有術，蓮席偕歸，明珠果是成雙，笠帶無煩再續，可知東床坦腹，獻替龍宫；宫中多一椓兒，南方少一五通矣。
【校記】（底本：手稿本
參校本：青本、黄本、鑄本、異史本、二十四卷本）
[1]
「搢紳園中。園中」：鑄本、異史本作「搢紳園，園中」，青本作「搢紳園中」。
[2]
「散盡」：異史本、鑄本、二十四卷本作「盡散」。「孤影傍偟，意緒良苦」：鑄本作「輒弔孤影」。
[3]
鑄本「音類」作「聲類」，無「納之」二字，「麗者」作「佳麗」，「從諸其後」作「從之」。「童」：諸參校本作「僮」。
[4]
多露：〖何註〗《詩·召南》：「謂行多露。」
[5]
「又疑」：異史本、鑄本作「又以」。
[6]
行檢：〖何註〗詳《龍飛相公》「檢幅」註。
[7]
「魂魄」：鑄本、異史本作「神魂」。
[8]
「便云」：鑄本作「便去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