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斋志异(校对)第71部分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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姅：〖吕註〗《集韻》：「姅音半。」《説文》：「婦人污也。」《漢律》：「姅變不得侍祠，嬪婦以叙御夫君。有月事者，以丹注面。」或曰傷孕，非。
[15]
「雷霆恐」：二十四卷本作「恐雷霆」。
[16]
「新娶此」：黄本作「此新娶」。
[17]
「人道耶」：青本作「人道也」。
[18]
「汝家沃饒，當即不難」：二十四卷本作「汝家沃饒，不難備辦」，青本、黄本作「汝沃饒，當亦不難。」
[19]
「具酒對酌」：黄本作「具酌對飲」。「懇」：異史本作「勤」，今據參校本改。
[20]
鑄本「滅燭」作「燭」。「刀鈍鈌」：青本、黄本作「鈍」。
[21]
「色麗」：青本、黄本無「色」字。
[22]
「金百」：青本、黄本作「百金」。
[23]
「滿」：青本、黄本作「備」。
[24]
「將曉」：青本作「將晚」。
[25]
「申」：黄本作「稱」。「父母」：鑄本、異史本作「父」，今據青本、黄本補。
[26]
「王十八」：鑄本作「十八」。「向生」：參校本作「向金」。
[27]
方寸已亂：〖吕註〗《蜀志·諸葛亮傳》：「操獲徐庶母，庶辭先主而指其心曰：『本欲與將軍共圖王霸之業者，以此方寸之地也；今已失老母，方寸亂矣。請從此别。』」
[28]
「尹審其故，喜爲天報，勸金納婦」：黄本作「尹審得其故，勸金納之，喜爲天報」，二十四卷本「喜」作「知」。
[29]
「作累」：二十四卷本作「爲累」。
[30]
「執仇」：二十四卷本、青本、黄本作「報仇」。
[31]
「姑」：二十四卷本作「嫜」。
[32]
「赴」：鑄本作「越」。
[33]
「知」：黄本作「敬」。
[34]
記室：〖何註〗《續漢書·百官志》：「三公，大將軍皆有書記，主上表章報書記。」
[35]
「勛」：二十四卷本作「功」。
[36]
艇：〖何註〗音挺，受二百斛。古詩：「艇子打兩漿，催送莫愁來。」
[37]
「頗」：黄本作「甚」。「追」：黄本作「近」。
[38]
「天耶」：青本、黄本作「天也」。「呼云」：二十四卷本作「呼曰」。
[39]
饞猧兒：〖何註〗饞，音讒，饕也。猧，音倭，犬名。元微之詩：「嬌猧睡猶怒。」又明皇與諸王圍棋，負；太真放康國猧子亂其局。
[40]
「近之」：二十四卷本作「問之」。「庚娘」：青本、黄本、二十四卷本作「庚娘也」。「哀」：黄本作「痛」。「始」：二十四卷本作「爲」。
[41]
「金始」：二十四卷本作「金爲」。
[42]
「先是」：青本作「先自」。「幾歷」：鑄本作「歷幾」。
[43]
「汝夫不死，尚當重圓，遂如夢醒」：黄本作「汝夫未死，尚當重完，遂如夢覺」。
[44]
「惡少」：鑄本作「少惡」，青本、黄本作「惡少年」。
[45]
「恐」：黄本作「懼」。
[46]
尼：〖吕註〗女僧也。釋典有比丘尼。《天禄識餘》：「漢明帝既聽劉峻女出家，又聽洛陽婦女潘阿等出家，乃尼姑之始。何充捨宅安尼，乃尼寺之始。」
[47]
「鬻」：黄本作「售」。（下同）
[48]
「大喜」：黄本作「喜」。「珠」：二十四卷本作「首」。
[49]
二十四卷本「山」下有「進香」二字。
[50]
「至家」：青本、黄本作「至其家」。
[51]
「裂人眦」、「雪人涕」：二十四卷本作「裂人之眦」、「雪人之涕」。
[52]
彦雲：〖吕註〗《世説》：「王廣娶諸葛誕女。入室謂婦曰：『新婦神色卑下，殊不似公休。』婦曰：『大丈夫不能彷彿彦雲，而令婦人比踪英杰。』」○公休，諸葛誕字。彦雲，王凌字，廣之父也。○《三國志》註：《魏略》：「王凌字彦雲，太原祁人。正始初爲征東將軍，密欲立楚王彪。司馬宣王自討之。凌自縛歸罪。行至項城，夜呼掾屬，與訣曰：『行年八十，身名俱滅，命耶！』遂自殺。」○按：《異苑》：「宣帝誅王凌後寢疾，日見凌來逼。帝呼曰：『彦雲緩我！』身上便有打處。賈逵亦爲祟，少日遂薨。初，凌即被執，過賈逵廟，呼曰：『賈梁道，王凌魏之忠臣，惟爾有神知之。』故逵助焉。」
宫夢弼
柳芳華，保定人，財雄一鄉，慷慨好客，座上常百人[1]；急人之急，千金不靳。賓友假貸常不還[2]，惟一客宫夢弼，陝人，生平無所乞請，〔何評〕岸然自異。每至輒經歲，詞旨清灑，柳與寢處時最多[3]。柳子名和，時總角[4]，叔之。宫亦喜與和戲：每和自塾歸[5]，輒與發貼地磚，埋石子，偽作藏金爲笑；屋五架，掘藏幾遍[6]。衆笑其行稚，而和獨悦愛之[7]，尤較諸客昵。後十餘年，家漸虚，不能供多客之求，於是客漸稀，〔何評〕世情如是。然十數人徹宵談讌[8]，猶是常也。年既暮，日益落[9]，尚割畝得直，以備鷄黍[10]。和亦揮霍，學父結小友[11]，柳不之禁[12]。無何，柳病卒，至無以治凶具，宫乃自出囊金，爲柳經紀。〔但評〕是固生平無所乞請者。和益德之，事無大小，悉委宫叔。宫時自外入[13]，必袖瓦礫，至室則拋擲暗陬[14]，更不解其何意。和每對宫憂貧，宫曰：「子不知作苦之難。〔何評〕此豈戲言耶？無論無金；即授汝千金，可立盡也。男子患不自立，何患貧[15]？」〔但評〕今之不知以此教子者多矣，况父執乎？○教和數語，千金一字。如此父執，衹合於神仙中求之。顧神仙不可必得，奈何，奈何！一日，辭欲歸。和泣囑速返，宫諾之，遂去。和貧不自給，典質漸空，日望宫至，一爲紀理[16]；而宫滅跡匿影，去如黄鶴[17]矣。〔馮評〕用唐人「一去不復返」句。最喜聊齋不多用書，每綴拾一二字，便覺古色斑斕，復活脱靈動。先是[18]，柳生時爲和論親於無極黄氏，素封也。後聞柳貧，陰有悔心。柳卒，訃告之，即亦不弔，猶以道遠曲原之[19]。和服除，母遣自詣岳所訂婚期[20]，冀黄憐顧。比至，黄聞其衣履敝穿[21][22]，斥門者不納，寄語云：「歸謀百金，可復來[23]；不然，請自此絶。」和聞言痛哭[24]。對門劉媪，憐而進之食；贈錢三百，慰令歸。母亦哀憤無策，因念舊客負欠者，十常八九，俾擇富厚者求助焉[25]。和曰：「昔之交我者爲我財耳。〔但評〕一語駡盡世俗之交。〔何評〕道破。使兒駟馬高車，假千金，即亦匪難[26]；如此景象，誰猶念曩恩、憶故好耶？〔但評〕勘破世情語，令人欲作《廣絶交論》。〔何評〕世情如是，可慨。且父予人金貲，曾無契保[27]，責負亦難憑也。」母故强之，和從教，凡二十餘日[28]，不能致一文；〔但評〕是皆假貸不還者。惟優人李四，舊受恩，聞其事，義贈一金[29]。〔馮評〕寫世情之薄，却借一優人反襯出來。〔但評〕座上客百人，何竟不及一優伶！○義贈僅得之優人，座上客自居何等？〔何評〕衆客不及一優。母子痛哭，自此絶望矣。黄女年已及笄[30]，聞父絶和，竊不直之。黄欲女别適[31]，女泣曰：「柳郎非生而貧者也[32]。使富倍他日，豈仇我者所能奪乎？今貧而棄之，不仁。」黄不悦，曲諭百端，女終不摇[33]。翁嫗並怒，旦夕唾駡[34]之，女亦安焉。〔但評〕黄聞女言而不知羞，猶曲諭之，且唾駡之，吾不知其何以措詞也。女惟有安之而已。無何，夜遭寇劫[35]，〔但評〕天厭之。黄夫婦炮烙幾死，家中席卷一空。荏苒三載[36]，家益零替[37]。有西賈聞女美，願以五十金致聘，黄利而許之，將强奪其志[38]。女察知其謀，毁裝塗面，乘夜遯去。丐食於途，閲兩月[39]始達保定；〔但評〕其志貞，其氣杲。知明處當守經達權，此志士仁人之事，不意得諸巾幗。○毁裝塗面，丐食歸夫，犁牛之子，天鑒之矣。聞其事而不哭者，非人情也，况母子乎。訪和居址，直造其家。母以爲乞人婦，故咄之。女嗚咽自陳。母把手泣曰[40]：「兒何形骸至此耶？」女又慘然而告以故。母子俱哭。便爲盥沐[41]，顔色光澤，眉目焕映[42]。母子俱喜，然家三口，日僅一啖。〔馮評〕山窮水盡矣，下别開世界。母泣曰：「吾母子固應爾。所憐者，負吾賢婦。」〔但評〕母是慈母。女笑慰之曰：「新婦在乞人中，稔其况味[43]，今日視之，覺有天堂地獄[44]之别。」〔但評〕婦是賢婦。母爲解頤。女一日入閑舍中，見斷草叢叢，無地；漸入内室，塵埃積中，暗陬有物堆積，蹴之迕足，拾視皆朱提[45][46]。〔但評〕天報之。○白金必自女發之，天之所以報賢婦者如是。蓋婦固素封之家也；日僅一啖，而以乞人况味較之，其貞静何如？其孝順何如？彼藏金固仙人所瘞者也，不自女發之，何以勸善？驚走告和。和同往驗視，則宫曩日所拋瓦礫[47]，盡爲白金。因念兒時嘗與瘞石室中，得毋皆金？而故第已典於東家[48]。急贖歸。斷磚殘缺，所藏石子儼然露焉，頗覺失望；及發他磚，則燦燦皆白鏹也。頃刻間數巨萬[49]矣。由是贖田産，市奴僕，門庭華好過昔日[50]，因自奮曰：「若不自立，負我宫叔！」〔但評〕「負我宫叔」一語，既能自立，而又不忘本，如此之人，豈終淪落？刻志下帷，三年中鄉選。乃躬賫百金[51]，往酬劉媪。〔馮評〕英雄第一開心事，撒手千金報德時，如王孫之於漂母矣。鮮衣射目，俊僕十餘輩[52]，皆騎怒馬如龍。媪僅一屋，和便坐榻上。人嘩馬騰，充溢里巷。黄翁自女亡失，西賈逼退聘財，業已耗去殆半[53]，售居宅始得償，以故困窘如和曩日。聞舊婿烜耀，閉户自傷而已。媪沽酒備饌款和[54]，因述女賢，且惜女遯。問和娶否，和曰：「娶矣。」食已，强媪往視新婦，載與俱歸。至家，女華妝出，羣婢簇擁若仙。相見大駭，遂叙往舊，殷問父母起居。居數日，款洽優厚，製好衣，上下一新，始送令返。媪詣黄許報女耗[55]，兼致存問。夫婦大驚。媪勸往投女，黄有難色；既而凍餒難堪，不得已如保定；既到門，見閈閎峻麗，閽者怒目張[56]，終日不得通。〔但評〕此固斥門者不納之素封也，今所見之門者又何若哉？顧和不得入門，而衹有劉媪憐之；黄不得入門，而偏有婦人達之。和但在門外痛哭，黄乃在門内慚懼。一婦人出，黄温色卑詞[57]，告以姓氏，求暗達女知。少間，婦出，導入耳舍，曰：「娘子極欲一覲[58]，然恐郎君知，尚候也。翁幾時來此？得毋飢否？」黄因訴所苦。婦入[59]，以酒一盛、饌二簋[60]出置黄前；又贈五金[61]，曰：「郎君宴房中，娘子恐不得來。明旦宜早去[62]，勿爲郎聞。」〔馮評〕蘇季子、朱翁子兩傳，寫人情冷暖，世態炎凉，可云曲盡，此亦不减。黄諾之。早起趣裝，則管鑰未啟，止於門中，坐襆囊[63]以待。忽嘩主人出，黄將斂避，和已睹之，怪問：「誰何？」〔馮評〕似太裝腔，然非此配不過前一段文字。家人悉無以應。和怒曰：「是必奸宄。可執赴有司！」〔何評〕酷似。衆應聲出短綆，綳繫樹間。〔但評〕綳系樹間時，一似裝成圈套者，報亦巧矣。黄慚懼不知置詞。未幾，昨夕婦出，跪白[64]：「是某舅氏，以前夕來晚，故未告主人。」和命釋縛。婦送出門[65]，曰：「忘囑門者，遂致參差。娘子言：『相思時，可使老夫人偽爲賣花者，同劉媪來。』」〔馮評〕此時如天上仙人在雲端裏坐。黄諾，歸述於嫗。嫗念女若渴，急以告劉媪[66]，媪果與俱至和家。凡啟十餘關，始達女所[67]。女著帔頂髻，珠翠綺紈，散香氣撲人[68]；嚶嚀[69]一聲，大小婢媪奔入滿側，移金椅牀，置雙夾膝[70]。〔馮評〕極寫尊貴身分，偶以一二字十分露出。慧婢瀹茗[71]；各以隱語道寒暄，相視淚熒。至晚，除室安二媪；裀褥[72]温軟，並昔年富時所未經。居三五日，女意殷渥[73]。媪輒引空處，泣白前非，女曰：「我子母有何過不忘，但郎忿不解，防他聞也。」每和至，便走匿。一日，方促膝[74]，和遽入，見之，怒詬曰：「何物村嫗，敢引身與娘子接坐[75]！宜撮鬢毛令盡！」〔但評〕嫗亦怒而唾駡女者，前已被賊炮烙，今日自宜撮鬢毛。劉媪急進曰：「此老身瓜葛[76]，王嫂，賣花者，幸勿罪責。」和乃上手謝過，即坐曰：「姥來數日，我大忙，未得展叙。黄家老畜産尚在否？」〔但評〕對面呵駡，痛快之至！復以劉媪相形，「老畜産」豈值一甌粥哉。嫗衹愧喪而不即死，終是無羞恥人。笑云：「都佳。但是貧不可過。官人大富貴，何不一念翁婿情也[77]？」和擊桌[78]曰：〔何評〕裝得酷似。「曩年非姥憐賜一甌粥，更何得旋鄉土！今欲得而寢處之[79]，何念焉？」言至忿際，輒頓足起駡。女恚曰：「彼即不仁，是我父母。我迢迢遠來，手皴瘃[80]，足趾皆穿，亦自謂無負郎君[81]；何乃對子駡父，使人難堪？」〔但評〕雖是責之以禮，亦必己無瑕而後可。○對子駡父，責之以禮，然使無丐食遠來一節，不能説得如此嘴響。〔馮評〕如聞香口，真是好聽。和始斂怒，起身去。黄嫗愧喪無色，辭欲歸，女以二十金私付之[82]。既歸，曠絶音問，女深以爲念，和乃遣人招之。夫妻至，慚怍無以自容。和謝曰：「舊歲辱臨，又不明告，遂使開罪良多。」黄但唯唯[83]。和爲更易衣履，留月餘。黄心終不自安，數告歸[84]，和遺白金百兩曰：「西賈五十金，我今倍之。」黄汗顔受之。和以輿馬送還，暮歲稱小封焉[85]。〔但評〕西賈五十金，老畜産所利也。今倍之而汗顔受之，其與寢處之何以殊哉？稱小封，愧之也。彼固素封而行不義者也，小封而出於倍西賈之金，愧孰甚焉。〔馮評〕更不必札宫叔，文有隨手拋過，此類是也。
異史氏曰：「雍門泣後，朱履杳然[86][87]，令人憤氣杜門，不欲復交一客。然良朋葬骨，化石成金，不可謂非慷慨好客之報也。閨中人坐享高奉[88]，儼然如嬪嬙[89]，非貞異如黄卿，孰克當此而無愧者乎[90]？造物之不妄降福澤也如是[91]。」
〔但評〕「買絲綉作平原君」，爲思慕其慷慨好施而作也。好客顧不重耶？雖然，亦問座上客何如人耳。苟得其人，則數千人不爲多；非然者，牀頭金盡，紛紛作鳥獸散矣。如宫者，豈數數覯哉！
〔何評〕柳父揮金獲報，非能散者乃能聚哉？黄女不厭貧寒，終享富厚，惟處約者乃能處樂也。至宫嘗戒和以不知作苦之難，和恐負宫而奮其自立之志，則既富且貴，固非幸致耳。
〔方評〕柳父子特慕豪華，濫結交耳。觀貧困無一人報之可見，然則天又何以遣宫夢弼，使之貧者復富哉？當是報黄氏之貞義，故變石爲金必待黄氏始見之。而和再富後，未聞好客，毋亦鑒前愆而朋友可盡廢歟？是又不然。《易》曰：「出門交有功。」則斷金之利，又多在氣聲中矣。
鄉有富者，居積取盈，搜算入骨，窖鏹[92]數百，惟恐人知，故衣敗絮、啖糠秕以示貧；親友偶來，亦曾無作鷄黍之事。或言其家不貧，便瞋目作怒，其仇如不共戴天[93][94]。暮年，日餐榆屑一升，臂上皮摺垂一寸長，而所窖終不肯發。後漸尪羸[95]。瀕死，兩子環問之，猶未遽告；迨覺果危，急欲告子，子至，已舌蹇不能聲，惟爬抓心頭，呵呵而已。死後，子孫不能具棺木[96]，遂藁葬焉。嗚呼！若窖金[97]而以爲富，則大帑[98]數千萬，何不可指爲我有哉？愚已[99]！
【校記】（底本：異史本
參校本：青本、黄本、二十四卷本、鑄本）
[1]
「常」：異史本作「嘗」，二十四卷本作「常有」。
[2]
「賓友」：二十四卷本作「賓客」。「常」：鑄本作「嘗」。黄本「還」下有「柳亦不問」四字。
[3]
二十四卷本「乞」作「祈」。「清」：青本、黄本作「瀟」。黄本無「時」字。
[4]
總角：〖吕註〗《詩·齊風》：「總角丱兮。」疏：「謂總聚其髮以爲兩角也。」
[5]
「每和」：二十四卷本作「和每」。
[6]
「埋石」：二十四卷本作「藏石」。「藏金」：鑄本作「埋金」。「遍」：黄本作「滿」。
[7]
「悦愛」：黄本作「愛悦」。
[8]
「數」：二十四卷本作「餘」。「宵」：黄本作「夜」。
[9]
「日」：二十四卷本作「家」。
[10]
鷄黍：〖何註〗孟浩然詩：「故人具鷄黍，邀我至田家。」
[11]
小友：〖何註〗李泌年七歲，張九齡呼爲小友。
[12]
「不之禁」：青本作「不加禁」。
[13]
「外入」：黄本作「外出」。
[14]
暗：〖何註〗黑暗之隅也。，將侯切。《史記·絳侯世家》：「後吴奔壁東南。」
[15]
「患貧」：二十四卷本作「患乎貧」。
[16]
鑄本「一爲」作「以爲」，並黄本「紀」作「經」。
[17]
去如黄鶴：〖何註〗謂一去不返也。〖吕註〗崔顥詩：「黄鶴一去不復返。」
[18]
「先是」：青本作「先自」。
[19]
黄本「陰」作「因」，無「曲」字。
[20]
「所」：二十四卷本作「家」。「訂」：鑄本作「定」。
[21]
敝穿：〖吕註〗《莊子》：「莊子衣大布而補之。王曰：『何先生之憊耶？』莊子曰：『衣敝履穿，貧也，非憊也。』」
[22]
「敝穿」：鑄本、二十四卷本作「穿敝」。
[23]
「可」：黄本作「則」。
[24]
青本、黄本「聞」下無「言」字。
[25]
黄本無「欠」字。二十四卷本「擇」作「詣」、「厚」作「貴」。鑄本無「擇」，青本、黄本「貴」作「厚」。
[26]
「即亦」：鑄本、異史本、二十四卷本作「亦即」。今據青本、黄本改。
[27]
黄本「曩」作「向」，「且」作「况」，「契保」作「文卷」。二十四卷本「恩」作「昔」。異史本中「念」、「憶」互易位置，今從參校本。
[28]
二十四卷本「教」下有「出」字，「凡」作「歷」。
[29]
「聞其事，義贈一金」：異史本、鑄本無「事」字，今據青本、黄本補。二十四卷本作「聞之，贈金一兩」。